“阳痿了,我做和尚去。”

    “屁话,唉,志哥,我爱你,你可别花心啦,弄吧,弄你的小白猪的屁股,

    还香吧。”

    我感到恶心,想想第一次弄这个,从那里面带出来的臭黄屎。

    我勉强应付了一番,直到交货,白色的精液和黄色的臭浆子让我直想吐。

    母亲想把屁股的处女交给我,我因为在小玲身上的不好感觉,一直没要。虽

    然处女对我很重要。

    我能够占有母亲的处女之身该多好。

    母亲说下辈子前面的处女一定是我的。

    弄完后,小玲累得趴下了,很快沉入梦乡。我瞧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黄脸,

    思及这世上的婚姻二字,感到那不过是一个镣铐。是的,人类需要镣铐,否则世

    界就会乱了套。可有时候,镣铐却无效,反倒凭添刺激。试想,如果不规定母子

    兄妹父女不可以相交,那么他们之间的相交不过也是平常事,哪来什么刺激。试

    想,如果不规定一夫一妻制,那偷情还有什么刺激,甚至于这名词也不会有。

    人类都不戴面具,世界也就无色无味了。

    夜深人静,关了灯,我来到母亲的房间。

    “死人,来这么晚。”母亲玉体横陈,还在看一本我刚卖的《灯草和尚》。

    “又看咸书,打你屁屁。”

    “我要——小兔子要。”

    母亲经常等父亲熟睡,从父亲身边溜走,所以我名之为小兔子。

    这是我们之间的暗语。

    “我的屁股有李瓶儿的好么。”

    “李瓶儿是谁,我又不认识。”我躺在母亲的身上,脑袋枕在她的乳房上。

    “压坏了,压坏了。”

    “你又不养孩子了,压坏了怕啥。”

    “人家都取了环了,想再生一个。”

    “和我?”

    “嗯。”灯光下,美人似樵。

    “刚才同小玲弄了屁股,没劲啦,小兔子对不住了,你老公没力气了。”

    “哼——我的屁股你不要,处女哩。”

    “处女也是臭的——”我翻身捧起母亲的脸儿。

    “妈,我想不到你会是我的女人,你说这老天长了眼睛没有。”

    母亲盯着我的脸,怔怔地道:“当然长了,他老人家看着我们哩。”

    “想不到你也成了骚货。”

    “骚,我就是骚,我对儿子骚,有什么不对,你是不是嫌我,拿话来压

    我。”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