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荡,在桌子底下伸出脚去,点在她的两腿之间。

    “你也吃豆腐,嗯。”母亲的身儿一颤,头上的云髻微微晃了晃。

    我的脚轻轻地用力向前捅,抵住了母亲的下身。

    “妈,你的豆腐真好吃。”若无其事的夹了一块豆腐,放在嘴边慢慢吮个不

    停。

    母亲的脸儿红了,艳若冬日里的一朵红梅。

    “屁话多。”母亲嗔怪一句,同时我感到下身有东西压住,原来是母亲的高

    跟鞋。

    “老鸡——汤好喝,来妈,我们干一杯。”我脚用力踩了一踩,举起杯子。

    “嗯——干。”母亲垂首低眉喝完杯里的酒,起身到厨房端饭锅。

    饭还没好,差一点时间,小玲还在喝着汤,“妈,你来吃菜,我来端吧。”

    我喝完杯子里的一口酒,也去了厨房。

    母亲站在厨房的洗碗池前,两手放在下身,揉搓着。

    “又要了是不是,馨儿,我憋不住了。”我搂住母亲的纤腰,褪去她披在身

    上的大衣,低声说道。

    “志儿,你出去陪小玲,这儿有我哩。”母亲扭头大声说,同时香唇压在了

    我的嘴上,娇声嗔道:“老公,我要你给我个爽。”

    “馨儿,你真是个坏老婆。”我们说话声都很低,大声说的话,都是用来应

    付小玲的。

    “小兔子,你永远是我王承志的小免子。”我艰难地从厚牛仔裤里掏出硬得

    发慌的那话儿,掀起母亲的开叉旗袍,从后面直接顶了进去。

    “饭还差一点时间,小玲,你慢慢喝汤,很补的。”母亲打着晃话,低声要

    我捏她的奶子。

    “差一点儿,是差一点儿,馨儿,我好喜欢你这白屁股儿。”

    “你怎么老说西门庆的这句话呀,嗯,大力一点,哦,我又要来了。”

    厨房门没关,小玲只要一侧身,我们就有可能暴露在天下,危险的偷欢,令

    我与母亲都心神荡驰,我的屁股连连耸动,频率之快,非比寻常。

    “馨月永远是王承志的小兔子,老公,晚上还来。”母亲喘息着,用极低的

    声音呻吟着。

    “我就西门庆,你是李瓶儿,馨儿,这屁股上我要写两个字的,到现在还没

    写哩。”我吻着母亲的雪白的脖颈儿,那话儿抽提至首,又复送至根。

    “你是贾珍,我是秦可卿——志儿老公,你说是不是。”母亲髻歪歪,眼睨

    睨,媚眼如丝,扭头看视那话儿的插入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