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再熟悉这种肉欲之花不过了。

    “死人——哎呀,你脱了吧,妈依你一回。”

    “都让我上过几千回了,还妈来妈去的,看我怎么治你这个小坏蛋儿,我的

    小兔子乖乖,叫一声好听的,我饶你——”我的脸在红内裤上蹭来蹭去地,速度

    起来越快,胡须压在内裤上的力量越来越来。

    “哎呀——亲亲老公,就饶了馨儿这一回吧。”

    “今天叫老公都不行——快,换一种。”

    “你想羞死你娘啊——嗯嗯嗯,死——死人啦,嗯——哦,丢了,啊——亲

    爸爸,嗯,亲达达,你满意了吧——”

    “屁——打你屁屁,我的小兔子哎,你怎么可以叫我亲爸爸,我打你,我打

    你。”母亲的红内裤全湿了,她竟然在高潮来临之际叫我亲爸爸,我感到自己变

    成了一个真正的恶魔。

    我扒下母亲的内裤,将胡须对准花心,狠狠地插了进去,下巴顶在蛤口,一

    阵乱磨。

    “啊——亲亲老公,志儿老公,我丢了,我丢了。”母亲全身一阵痉挛,靠

    在灶台边打着摆子,脸色青黄,头发凌乱,脚不知往哪儿搁,竟点在我的肩上。

    一股股白浆子喷射在我的脸上,我成了白脸儿奸臣。

    “妈——你怎么了?”小玲的叫声吓了我们一大跳。

    母亲瘫软着,收拾着身上的衣服,我也慌乱不堪。

    “哎呀,菜也坏了,都是你这个坏蛋弄的——”母亲整理好衣服,拿一个抹

    布将我的脸擦了,嗔怒着说。

    母亲与父亲谈恋爱时感情是很好的,他们都是有知识的人,知道没有感情的

    婚姻是可怕的。现在母亲经历了两个男人的感情,她有了对比,情感在她心里分

    出了优劣。

    母亲说过,在和父亲恋爱之前和两个小伙子谈过恋爱,没有撞出什么火花,

    很短的时间里他们就分手了。直到母亲和父亲相识,两人才碰撞出火花,最后走

    向了婚姻,于是他们有了我们三姊妹。

    后来到了我,母亲觉得已经不是火花了,而是熊熊火焰了。这种高热度的大

    火,烧得她几乎窒息。母亲从父亲身上从没有感受过,父亲是个机械人,一切都

    是按部就班,连床上都是一样,她已厌倦,虽然父亲是个很好的人。

    母亲刚开始对我并没有完全的投入,和我不明不白的做爱、偷欢,她一想起

    父亲及自己的身份,便有了一种犯罪感。然而随着我们按触的深入,有了欲死欲

    仙的肉体关系及想入非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