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呢,这些天我想了很多问题,哎,告诉你今天上午的几件事儿,很

    奇怪,帮我拿拿主意。”我讲了小燕子与小云的事,我不怕母亲生妒,我喜欢她

    吃醋的样儿。

    “哼,在外面乱搞是不是,老娘我岂不是要吃亏——我打你。”母亲粉拳如

    雨。

    我静静地享受着母亲的艳嗔,含着笑,吻着她的香颈,轻轻说:“妈老婆,

    你像潘金莲了。”

    “屁,我是秦可卿——我是老公的小兔子,嗯嗯嗯…”母亲眼圈儿红了。

    “好了,好了,再闹我打屁屁了,我不会丢下小兔子不管的,我会尽心待弄

    好小兔子的,我这条枪,可不是吃醋的。”

    “谁说我吃醋了,嗯——志儿,你可别负了我,不许你在外面瞎搞,从今天

    起,每天爱我一次,我现在就要——哼,弄得你那大东西投降了,我看你还到外

    面去坏。”母亲偎依在我怀里,吃吃地说。

    “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婆,来亲一个。”

    母亲破涕而笑,“你个混球哟,哎,”母亲沉吟半响,悠悠地说:“志儿,

    只怕你是被人利用了,第一,小燕子肯定想与你结婚,第二,只怕她娘对你也有

    意思,我不许你坏,你要给我顶住,第三、这里面有阴谋,小燕子母亲肯定是故

    意杀人!”

    “老婆,真聪明,跟我想的差不多,哎,小云啦。”

    “这个没德意的东西,我不许你对人家小姑娘起坏心。”母亲一把抓住我的

    那话儿,狠狠的掐了一把,“坏,我看你坏,我弄断它。”

    “你舍得,老婆心肝,你舍得?”

    “谁是你老婆,那屋子的大肚婆才是。”

    “我让你大肚子了,你不就是我老婆了。”

    “你敢——”母亲把头扎进我怀里,她的头发散了下来,如绸子一身光滑,

    在灯下闪着光。

    我抚摸着这青丝,慢慢地将那话儿从裤裆里掏出来,刚用过,软达达的,我

    操起一把青丝,将那话儿绑了,笑着亲了母亲一口,说:“它永远是你的了,拴

    着哩。”

    “哼——不跟你闹了,我要撒尿——”

    房内寒意沁沁,我怕母亲从被子里钻出来会冻着,说:“小兔子,我给你端

    尿吧,就在这儿尿,来,我来拿尿壶。”

    “去你的,端尿!你还记得上次,我屁股都肿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