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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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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不能说我是穷人。穷人是租不起一个月2500元的两居室的,更不可能拥有一辆别客小车。声明一下,我的别客车是二手货,从拍卖行那里花n万元竞拍得来的一个著名贪官的赃物。此外,我有清华紫光出的笔记本电脑、联想台式电脑各一。我是爱国的,外国知名品牌的电脑,我一概拒绝使用。当然,外国漂亮的女孩,比如身材特高大的俄罗斯女孩,娇小温柔的韩国女孩,清纯依人的日本女学生,我一概不拒绝。这与爱不爱国是两个概念。甚至用我的死党外号老臭的孙越忠的话说:“qg一个日本女学生,就是一次伟大的爱国行动。”可惜,我一直没有这样的爱国机会。

    我是那种不富不穷的阶层。按时髦的说法,我属于soho一族,属于极具独立自主的知本家行列。

    我的朋友不算多,但并不缺。比如男朋友,老臭孙越忠算一个,我们当然算是那种穿一条裤子的死党,用过去那句话叫“一起上过山,一起抗过枪,一起嫖过娼。”有一次我喝了点酒对老臭说:“你和嫂子的性生活和谐不?如果你体力有限,我可以为朋友两肋c刀,再所不惜。”老臭抹着激动的泪说:“好兄弟,非常感谢你想得细致周到。只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自己体力不支、老婆十分不满意的情况。等以后我如果不行了,你再上也不迟。咱们先这么约定,你可千万不能忘了!”“当然,打死我也不会忘的。”我当即胸脯子拍得像狗熊那样山响。

    再比如女朋友,我现阶段有大约三四个,孙娟是在校的女大学生,我的一个恐怖小说的铁杆粉丝,对我崇拜得五体投体;武紫薇是一个小报记者,从事的属于那种惟恐天下不乱的职业;还有一个是标准的“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她的芳名叫刘嘉瑾,与我很喜欢的著名演员刘亦菲模样长得很有些相像,如果说有差别,那就是刘嘉瑾的小腹上面有一粒黄豆粒大的黑痣,当然这根本不影响市容,一般人想看不可能看到。与其有亲密接触的我最有发言权,那黑痣不仅不影响刘嘉瑾天姿国色的美,还徒添了十二分的性感。实话实说,每次想到她小肚肚上的那粒黑痣,我的小弟弟就开始不安分……

    我的身边从来不缺少美丽动人的异性。中学时有女同桌,大学时有女学妹,现在,我有四五个漂色女友随时可供我调遣。“你丫有口福,交往的净是美女,有时间写一本《与美女共做床上运动大纪实》,一定会比你写恐怖小说赚钱。”老臭孙越忠总是不无艳羡地说我。说他是老臭,因为圈里人都知道,他对金钱有特别的奢号,浑身粘满了铜臭。他比我大两岁,却已结婚至少10年了。

    “我们农村孩子结婚早,十七八岁老爹老娘就开始给张罗了,把方园十里八乡的丫头偷着摸了一个透儿。瞧中的就托媒人上门去求亲。不是吹牛p,你嫂子是我们方园50里最漂亮的姑娘。开始没见面时,我说死也不愿结婚那么早,并扬言如果俺成亲,俺就去跳南湾湖,或者俺就远走高飞再不回这个破村子。可是后来一见面,我的态度就立即来了个190度大转变,因为你嫂子太漂亮了。”每每说起老婆孙香玉,老臭都会如此显摆一翻。当然,孙香玉比孙越忠大三岁,这事儿老臭一般不在外人面前提,偶尔在我跟前儿说起来,他也会自我解嘲:“我靠,女大三抱金砖,这是古话,是经过时间和实践考验过我,在我身上也得到了证实,我不后悔,如果下辈子让我选择,我还会选择孙香玉。”

    遭遇地铁y魂和邂逅美丽女鬼小红的事,我最先跟小报记者武紫薇说的。我原打算把这事儿埋藏在心里,自己偷着恐怖。可是我这个人有些事情又实在不愿藏下去。于是,在一次武紫薇光临寒舍,在我宽大舒适的双人床上与我完成了亚当和夏娃曾经完成的工作之后,完全放松、彻底撤消警戒线的我终于忍不住了。

    武紫薇正一丝不挂像一条赤炼蛇一般躺在我的身边,头枕在我的一只胳膊上,一条修长健美的腿搭在我的小腹上,有意无意碰触着我已经疲软的小兄弟。“作家先生,忙碌完了正事总得说点什么吧,别净顾着倒气儿!”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爱你这句话我已经说了1800边了,我没说烦,你难道还没有听烦吗?”我累得还在呼呼喘气。

    “我不听这个!你拿它去轰那些不谙世的少女吧!”武紫薇支起脑袋一脸y荡地看着我:“我得提醒你了,千万要注意你的小肾,哪一天我有空给你买根牛鞭补一补。作家是脑力劳动,床上工作是消耗很大的体力劳动。唉,男人真辛苦,你说过去的皇帝也够可怜的啊,一个人要对付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一天睡一个,他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不休息,能吃得消吗?”

    我说:“所以,皇帝很少有长寿的。”

    武紫薇眨着顽皮的大眼睛问:“假如你做了皇帝,你准备娶几个娘娘、皇妃?”是十个还是七十个?”

    我说:“就娶你一个,让你做正宫娘娘,母仪天下。每天晚上我只陪你一个人睡,吃过晚饭就上床,从天刚擦黑就开始工作,一直工作到次日金j报晓。宫女在门外说,皇上,该休息一会了,等一下还要上朝处理国家大事呢!边关战事吃紧,小日本鬼子又打来了,皇上你可要注意保重身体呀。我一边和你继续工作一边回答,知,知道了,等我与你们娘娘的内部战事解束了,俺就起床处理边关战事。你放心吧,两不耽误。”

    武紫薇笑得花枝乱颤说:“钟阿狼啊钟阿狼,你就贫吧!”一边说一边突然翻身骑到了我身上,动作之迅疾诡异令人咂舌。

    我无奈地挣扎道:“妹妹,咱们不是刚刚签了口头协议要暂时休战吗?两国相交,咱总得守信是不是?不能这边刚把签字笔撩下,那边你就撒毁合同烽火再起,你是不是太贪婪了?”

    武紫薇洋洋得意,把樱桃小嘴一噘说:“姑乃乃就是贪婪怎么着?你不喜欢是不是?你不喜欢我偏要,不但要侵略你,还要活活地把你吞下去,让你在我zg里变成一个小小婴儿,我每天带着你去挤公交车、去采访影视明星大腕。将来把你生出来,长得跟明星似的!”说着张开一双玉腿如狼似虎一般再一次发动了侵我战争。

    不在战争中失败,就在战争中胜利!我是一位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氽,来而不往非礼也。这道理我都懂。于是乎,我立即组织调遣后备力量,重振雄风,挥马挺枪迎战。

    战鼓齐鸣,锦旗招展,人欢马嘶,双方来来回回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又大战了三百个回合。再看武紫薇女士,早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如沐夏雨。突然,她“啊——”的一声娇吟,瘫软在我的身上,交械投降了。这时候,我感到左肩一阵热痛,睁眼一看,那里竟然少了一块薄薄的皮r。再看武紫薇那生着一口细细银牙的嘴里,却多出白森森一块皮来。自从我和这位小报记者第一次深度接触后就发现她有这样一个习惯偏好,当她高c降临时一定会奋不顾我地咬我一次。因此,我的左右两个肩膀,总是伤痕累累。

    做一个男人咱容易吗?即要向女人揖献精血,还要承受她们的咬牙之痛。嗳!向谁说理去?!

    这一次小报记者武紫薇彻底老实了,四平八仰躺在我身边,也不把小腿搭在我的小腹上勾引我家小弟弟了。当然,疲于迎战的我此时也骨软筋麻,如果这个小报记者再突如其来杀一个回马枪,我立即脸面的不要,高举双手交械投降。

    武紫薇娇喘吁吁心满意足:“作家哥哥,再给说点啥呢?我想听你说话啊!”

    我调侃她:“狗改不了吃屎,你改不了做小报记者的职业病,把你采访娱乐明星那一套都运用到我的双人床上来了。”

    武紫薇像一个荡妇那样笑了,一把勾住我的脖项,嘴几乎贴着我的嘴说:“说嘛,人家就是想听你说话嘛。”她早上喝的应该是蒙牛版早餐奶,因为从她的嘴里冒出一股又甜又香的蒙牛奶味道。

    “好吧,我说一件不久前亲历的事情吧。那天,我在地铁里遇到鬼了,还是一个漂亮的小女鬼……”于是,我就把自己去苹果园的遭遇全坦白交待了。在此我很有必要提醒一下,男人们啊,你们在女人面前说话千万千万一定要慎重。因为如果一不小心,就可能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就把自己出卖了。

    我闭着眼睛一边享受双人床的闲适与温柔一边回忆,把当时的细肢未节一一倒出(包括我揽着女鬼小红细腰时手指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时候武紫薇不仅支楞着两只好看的小耳朵细细地听,而且已瞪起了她那大的吓人的眼睛,已经烧起了汹汹的妒火。“作家哥哥,您讲完了吗?”

    注意,她用“您”,而不是“你”。许多时候,对方格外的礼貌其实就是一场攻击的前奏!

    “讲完了,她想向我要地址,我当然没给她。我们只是相互留了手机号码。你知道我不可能把自己真的手机号留给她的。当然我也不晓得她留给我的手机号——13801012x34是否是真的。我再也不打算见她了,你愿意与一个女鬼约会见面吗?我敢说这世界上十个人中就有十个人不会愿意。除非那个男人是一个色鬼!”

    “钟阿狼,你就编吧!啊?我看你就是一个大色鬼!”武紫薇的声音有些不对,我睁眼看到她已经把粉色三角裤头穿上了。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不要在一个女人面前谈另一个女人,即便是说另一个女人坏话,即便那个女人是一个女鬼。“我,我哪里说错了吗?”我佯做糊涂并万分委屈状。

    武紫薇气哼哼地说:“你以为我傻到就那么容易相信你啊?遇到一个漂亮的红衣女鬼?骗三岁孩子去吧。我们相处二三年了,我还不了解你是什么货色?色狼,r欲主义者,大色鬼,好像这世界上漂亮的女孩子都是为你生的。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女鬼啊?那你就去找她吧。我走!古得白(英语音译,不是很准确,请见谅)!”

    我忽地坐起来,顾不得穿衣服遮羞,说:“紫薇,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能爱上一个女鬼呢?她就是花容月貌,赛若天仙,我也不可能与一个女鬼在床上交流工作是不是?”

    “编,你就给我编吧。你不但编鬼故事吓人骗钱,还要编谎言来骗我!我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好坏我也是一个报社的酒精考验的记者。记者是干什么吃的?上至部长局长,下至流浪乞儿,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英雄、狗熊、好人坏人,诈骗犯、抢j犯、杀人犯我也不是没有采访过。”武紫薇把内衣穿在身上,纵身跳离了床,找她的高跟黑漆女鞋。她刚才一进门,我们就相拥着先共浴,然后上床,她的黑漆皮鞋何时脱的,脱后扔到哪里了,当然需要花费功夫找一找。

    我狠狠地摇着头,差一点想抽她一嘴巴:再聪明的女人,怎么一面对第三者这个问题,就变得特愚蠢呢!我明明遇到一个女鬼,也根本没有打算与她继续来往,为什么聪明机灵见过大世面的小报记者武紫薇就如此冲晕头脑大发醋意呢?“我,究竟哪里错了?紫薇,你全告诉我,你让我死也得死得明白,行吗?”

    “钟阿狼,你不觉得你编的故事露d百出吗?!”武紫薇瞪着我质问。

    我双脚并拢,像见到首长那样恭敬地说:“记者小姐请指教,偶洗耳朵恭听!”

    “好吧,姑乃乃就给你上一课,也让你知道本小报记者不是吃素的!”武紫薇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她的黑膝面儿银色高跟皮鞋。她一只手拿一只皮鞋,开始比比划划给我上课——

    “第一,从安定门到八宝山,这么长的路程,中间经过那么多站,鼓楼、积水潭、西直门、阜成门,复兴门、军事博物馆……难道中途就没有一个人上车?第二,你和那个女鬼一边拥抱接吻一边在地铁职工的注目礼下旁若无人地走出地铁,你们是不是亲近的速度太快了,非常不符合现代传统人民的逻辑。再者,你们亲着嘴儿走路,也不觉得不方便?万一左脚踩到右脚上,摔进地铁里,不怕丢了你们的小命儿?最可笑的是第三条,为什么小红是女鬼,饭店门卫和饭店服务员看不到,偏偏你这位非著名大作家能看见她呢?难道说你也是一头恶魔厉鬼,或者你具有特异功能?”

    想不到小报记者如此厉害!

    武紫薇批评得我一愣一愣的。是啊,她说得很有道理,为什么我能看到女鬼小红,而其他人看不到呢?难道真如武紫薇所说我具有某种特异功能?我曾经很盼望自己拥有某种特异功能,比如用目光就可以将银行锁在柜子里的人民币悄悄挪移到我的口袋里;比如让一位在王府井大街上遇到的模特美少女乖乖跟着我走,最终爬上我的床……可是,实事上我从来不曾有过任何特异功能。

    武紫薇看我仍坐在床上发愣,耸了耸肩说:“还非著名作家哩?你的意思不就是想告诉大家你是一位非常著名的大作家吗?这点小聪明是瞒不倒我的。好好反思一下吧非常著名大作家先生!再见!”说着拿起坤包就走。

    望着武紫薇性感的p股一扭一扭的背影,我颓然倒在床上。“上帝啊,为什么你要让这个女人离开我?!难道是因为我三天没有念圣经吗?!”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走到门口的武紫薇身体一颤,猛地停下脚。她回头看了看我。我猜想可能是老臭孙越忠打来的电话,无非是催我交恐怖小说书稿,就懒得去接,任由手机在哪里铃铃一直响。

    武紫薇折身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看:“13801012x34,这不是你那个红衣女鬼的手机号码吗?”

    我立即坐直腰,神经绷紧,小红如何找到了我的手机号?

    武紫薇冷笑着摁了手机的接听键:“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手机那边停了片刻,传来话音:“我是小红,我找我的狼哥哥。你不是我的狼哥哥!”

    武紫薇:“对不起,你打错了,这里没有你的狼哥哥。以后别再打这个电话了,好吗?”

    小红:“对不起小姐,打扰你了。”

    武紫薇恶毒而洒脱地合上手机,冲我甜蜜地一笑:“狼哥哥,再见。”说完把我的手机扔到了床底下,转身离开。

    我愣愣地在床上坐了半晌,爬下床撅着p股好不容易才从床下面将手机找到,打开一看,在接听电话栏里仍显示着一组号码——13801012x34。

    果然是红衣——那个女鬼小红。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7老臭

    赤l着坐在大床上的我,忽然感到挺对不住女鬼小红的。不知为何,我心中已认定小红是一个诡异的女鬼,总感到在她的身上会有些什么事情发生。

    我的数学学得不好,当然是有原因的。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期中考试,我的数学考了58分,就差两分我就及格了。可是那位快四十岁的数学老师太损了,她当前全班同学的面请我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钟阿狼啊钟阿狼,你那一脑子聪明才智都用到哪里了?是不是全用到盯着人家前面女同学的小耳朵了!是不是一天到晚想着如何扒女厕看人家的小小白p股了。”

    我靠!这话不但严重侮辱了我的人格,更为可怕的它极度侮辱了我的智商。我上课时是经常盯着前排那个叫徐玉玲的女孩的小耳朵看了,谁让她的小耳朵长得又白又嫩又好看哩,总是诱惑着我想扑上去咬一口,这能全怪我吗?至于扒女厕所的事情,我是从来没有做过的,只是当我的玩伴儿二狗有想法看徐玉玲同学的光p股的时候,我在旁边给他做了有益地指导。

    我说:“咱们学校的女厕你可利用一下,估计可以比较有效地看到女同学的隐私部位。”后来果真二狗就照着我的话去做了。这家伙天生笨手笨脚,刚趴到女厕的墙头上,还没来得及往里面瞧,忽然脚下打滑,“叭唧”摔下来了,正碰上巡视学校全的王校长。王校长凶神恶煞般拎起他的脖领子将他揪到了校长办公室。丝毫不坚强的二狗没经过任何刑讯就把我给供出去了。“这趴女厕墙头的主意是钟阿狼提供的,我只是一个执行者,他才是幕后策划者。”

    由此,我还得了一个著名的外号——狗头军师。

    我的年少的心灵被数学老师狠毒地伤害了。从此,我恨乌及屋,也就不爱学数学了。这种恶劣情绪一直影响到十几年后我到考大学,如果不是数学成绩拉后腿,清华大学或者北京大学里可能就多一位少年才俊,中国可能会出第二个华罗庚。

    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只说现在吧,我实在算不清楚红衣女鬼小红要打多少个电话,才能打到我的手机上。当初我给她留手机号码时,故意将最后两位弄错了。从0到9,共10个字数字,两位数字排列组合,会出现多少种可能?

    辛苦小红这鬼丫头了。

    我拿起手机,查到已接来电,想再拨回去,可是刚摁了一下键,又停住了。我不能再与一个精灵古怪还可能又狠又毒的女鬼来往。因为说不定哪一天,她趁我不备时将我吸了血,我不就死得太冤枉死了吗?人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