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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邂逅

    我以著名恐怖小说作家的良心发誓,我这里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当然,也可能有一部分是发挥我天才的想象力进行了合理的加工润色。但是只要你认真地跟着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我保证让你毛骨悚然,毛发倒竖,看见美女想起女鬼,走进浴室想起猛鬼……呵呵,这是一部搞笑的悬疑、惊悚、诡异之作。如果有人胆子比田鼠还小,那就请立即悬崖勒马;如果你胆大包天,色胆硕猛,那请放马过来,让我带你走进一个真实的怪异世界,偷窥另一个世间鬼魅行径、艳鬼真情,以及邪恶血腥的一幕幕。

    郑重声明:有心脏病或相关病症者,慎入。如出意外,本著名恐怖作家概不负责。借香港电影片头常规,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顺便告诫一下那些曾经盗过本人大作或正准备盗这部旷世之作的盗版商们,小心,你的背后……

    好了,现在跟着我进入——天下无双大流氓系列之

    艳鬼惊情

    亦农

    1、 邂逅

    写下“邂逅”这两个字时,我忍不住吐了一句国骂,真他妈的俗。许多俗不可奈的酸文人总喜欢用这两个字来意y爱情。但是,我所要讲述的,并不是一个生活在大都市有钱、有闲、闲极无聊的家伙的意y,而是真实发生的故事。

    用六个月一口气写完近60万字的长篇恐怖小说《空谷幽魂》后,我感到身心俱惫,足足休整了半个月,会朋友,偿还各路大编、小编们的累计文债,应邀参加了两个与文学相关的研讨会,并在会上神侃一通。我这个人就是有些怪,平日里木讷少言,但一说到文学创作,犹奇谈到当前恐怖小说现状,话匣子打开就撸不住了,常常要讲得吐沫星儿满天飞,侃得听众如痴如醉,大叹“听君一席话,胜读二十年书”……

    总之,这一切小活动,对我来讲就是调整和休养。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谓金钱、名益都是0000000,而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才是最前面的那个1。没有1,那些再多的人民币,再牛p的名气,全是零蛋。人都狗p着凉了,还要金钱做什么?

    我希望调整好自己的身心,重整战鼓,投入下一部长篇恐怖小说创作中。

    那是2007年初一个y冷的下午,我接到远在苹果园一位朋友的电话,他热情万分邀请我次日一早参加一个聚会,并希望我就当前文坛某某某抄袭他人作品、又不思悔改事件发表高论。并声称有新华社、人民日报等主流媒体记者前去。下雨天打破孩儿——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爽快答应了。

    我是一个守信的人,既然答应一早准时赶到,我就必须起一个大早,坐758路公交车赶到安定门地铁站时,天还是黑蒙蒙的。我有晕车的良好习惯,所以即是有直达公共汽车,我也宁愿途中倒一次车,这样我钻出那个像棺材一样的公共汽车,呼吸一口人间的新鲜空气。

    我准备转乘地铁去。当我花三元人民币(不是美元),从打着哈欠的售票员那里买到一张地铁票,穿过检票口,走进空荡荡的候车通道时,我意识到自己的确起得太早了,自己可能乘坐的是第一趟地铁。

    一列地铁轰鸣着驶来,我一步跨入车内,发现车厢里空荡荡的。这一天是礼拜日,人们还都躲在被窝里睡大觉呢。

    车厢里也是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是一个写恐怖小说的人,脑子里不免就产生丰富的联想。ha——ya——ku——拙劣的恐怖小说作家讲恐怖故事,常常是从这些地方开始的。

    我告诉自己:“哥们,你可千万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啊。”

    地铁轰鸣着驶到至鼓楼站,门开了。

    沉寂片刻,忽然,一团红焰闪过,我定睛看去,却是一个穿着一身红鸭绒袄的女孩,年纪约十七八岁,细眉大眼,樱桃小口。她机灵地环顾一下车厢,脸色突然有些改变,似乎想收回玉腿退出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车厢的大门已经在她身后关闭。她把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眸一亮,似乎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

    我怦然心动,血流加速。

    我是那种一见漂亮女孩就血流加速的没出息的臭男人。我急忙调转过头看着空荡荡的车厢别处,责怪自己刚才不该目不转睛盯着人家小姑娘看,尤其是多看了一眼人家的纤细的腿。

    红衣女孩儿立即冲过来,坐到我的身边。说“坐”还不太准确,应该说是贴着我身子坐下来。如果现在是夏天,我的光光的胳膊就可能与她的赤l肌肤亲密接触了,可惜现在是十冬腊月,天寒地冻,我们都穿着厚厚的衣服。

    我开始恨这个冬季和自己身上穿的厚衣服了。

    我这个人属于表面看是个正人君子那一类,对于自己不太了解、尽管漂亮动人,我更要装出标本式正人君子模样。我向旁边挪了挪大p股,希望红衣女孩子不要贴我太近。

    没想到红衣女孩又紧跟着往我身边移了移,更让人不能容忍(实际上我心里挺喜欢这样的)的是,她突然伸出了美丽的胳膊挽住我。那一双手简直太漂亮了,纤长如瓷,皮肤用传统的比喻叫“美过j蛋二层皮”,薄薄的皮肤下面甚至可以看到纤细的青筋。比那些“手模”们的手还要漂亮。

    我的心跳猛然加巨,今年是我的本命年,难道上天开眼,让我交上桃花云了吗?

    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这话是哪个伟人说的?!

    我扭过脸细细打量红衣女孩,弯弯的眉,长长睫毛,根根透着玲珑,小鼻子光滑园润,让人忍不住想吻(咬)一口。我不知道如何和这样动人心魄的女孩子打招呼。正不知所措间,女孩儿紧迫地靠近我的耳边说:“哥哥,你不害怕吗?”

    我问:“怕什么?”

    红衣女孩儿:“难道你没有看到吗?车厢里坐着满满的一车厢鬼啊!”

    靠!抓鹰的会被鹰叨了眼!在我非常著名恐怖小说作家面前弄什么玄虚?我不动声色,明正言顺地伏在红衣女孩儿耳边说:“对不起,我r眼凡胎,只看到空荡荡的车厢里有你和我两个。小姐,请离我远一点儿,小心我向非著名演员张钰学习,向媒体举报你性s扰。”

    红衣女孩儿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那张脸有点像当今某位著名的女演员。她依然往我耳朵边凑:“哥哥,我真的没骗你,你仔细看一看,这车厢里每一个座位上都坐着一个可怕的恶鬼,只是因为你的阳气太盛,他们才离你稍微远了那么一点点。”

    我开始生气了,这个红衣丫头不但在侮辱我非著名恐怖作家的人格,还在侮辱我的智商。我说:“小丫头,离哥哥远一点,小心我动了凡心非礼你。我的非礼级别绝对是超过‘三级’的。”我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下自己的魔爪。

    红衣女孩儿也急了,她从我的腋窝里抽出一只手,在自己艳红的鸭绒袄里摸了摸,竟然从上衣口袋取出一个别致的粉色小眼镜,并轻轻抬身给我戴上,她丰满如兔的胸抵住了我的胳膊。我心里那个恨棉衣啊,要是夏天时穿着单衣该多好!

    但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衣,我没出息的胳膊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她那青春萌动俊俏挺拨的茹房力量。

    总之,我被这个红衣丫头戴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粉色眼镜。我抬眼四顾,这一看吓得我差一点儿毁了身体下部的水笼头——。 书包网最好的网

    2鬼专列

    这列地铁的这截车厢坐位上,果真坐满了人,一个紧挨着一个,像菜园子里拥挤的白萝卜。一个萝卜一个坑,现在每个坑都填满了。

    只是,这些人与我们平常在北京地铁里见到的男女老少有很大区别。他们静静地坐在那里,大都低着头,使我无法看到他们的正面形像。尤其是那些女人们,长长的头发从头顶脑后纷纷垂下来,远远的只能看到黑幕一般遮挡着她们的脸。也有的仰着脸,可是这些脸全都如优质a4纸一样煞白,嘴唇乌青,毫无血色,像刚刚献完血出来的那些人。还有个别家伙,似乎刚刚遭遇车祸,半张脸严重变形,从眼角、嘴角往下滴着血,一滴、两滴,无声地落在地上,地面上已经形成了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紫黑的血团。

    我猛然扭头,朝向车厢的另一个方向。发现在车厢一角,坐着一个孩子,他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这个孩子脑袋出奇大,就像我们曾经在报纸或电视上看过的安徽大头娃娃,眼睛大如铜铃,几乎占据脑袋的三分之一。身上内几乎是皮包着骨头,根根肋骨清晰可见。他似乎看到了我看他的眼睛,脸上显出一丝诡异的笑,让我想起恐怖影片《咒怨》中那个神秘隐身的鬼娃娃……

    我晕!

    如果没有身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为伴,没有虚伪男人的所谓英雄主义,我早就双腿发软瘫倒在座位下面。甚至我的小弟弟也可能失去自制力,将一泡冒沫的茶叶状y体发泄出来,湿透我的半身衣裤。问题是,现在我的身边有这么一个美。怎么好意思在一位漂亮美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恐惧呢?

    刹那间,我想起了吴三桂同志,英雄一怒为红颜。美女是永远需要英雄来保护的,尽管我是一个假冒伪劣的英雄。我故作镇定,伸手轻轻拍了拍红衣少女的手背(这时候我有充足的理由握住那双美丽性感的小手):“别,别怕,有哥、哥哥我呢!”

    红衣少女把头依偎在我胸前,我闻到她秀发散出来的清香,是德国香水的味道。德国人做香水非常的道,做洗发水也很的道。如果在平时我绝对不会放过这种天赐良机,趁势俯下去,只少要绅士般吻一吻她那白晰水嫩的脖项。可是现在不行,我的心都他的快揪成一个小毛毛球了。

    “哥哥,咱怎么办?”

    “怎么办?凉办吧。你喜欢多放味精还是多放辣椒?”真佩服我自己,都这种状况了我的幽默细胞还如此活跃。

    现在应该介绍一下北京地铁,如今开通的有一号线、二号线。一号线贯通北京东西,上面就是长安街。我曾特担心,如果重型坦克车从长安街上驶过,会不会影响到下面地铁的安全?看来我是多虑了。

    二号线是一个不规则的四方形,与一号线呈放倒的“中”字型交叉着。一位曾经流浪北京的外地朋友曾告诉我他在北京是如何度过酷署的,花三元买一张地铁票,然后在二号线地铁的坐椅上一躺,就可以在凉爽舒舒的环境下去梦周公了。一边睡觉,一边在北京地底下一圈一圈地转悠,那就一个字——爽。这种待遇,对于在深山里生活一辈子的人来讲,无疑于现代神话!

    我从安定门坐上的是二号线,在复兴门需要转车坐一号线,再由东向西,经木樨地、军事博物馆、公主坟、万寿路、五棵松、王泉路、八宝山、八角等,最后到达苹果园。当然,我是要到终点站苹果园才下车的。

    行文至此,我还得特别说明一个地方,那就是北京一个著名地方——八宝山。八宝山有一个著名的公墓——八宝山公墓。通俗地讲,就是埋死人的地方。时常有活着的人光顾那里,眼含热泪恋恋不舍地为死去的人送行。

    我的一位朋友就住在八宝山附近一个社区里,他说他在早上锻炼身体时,曾经看到过一个身穿白色动动衣的女人在他前面跑,那女人一头黑黑的长发,直落到优美的小pp上。绝对是魔鬼身材,线条空前绝后、优美无比。他就想象有这样秀发、这样腰身的女人一定非常非常漂亮。于是就加快脚步想赶上她看一眼。

    可是非常奇怪,他跑得快,那个运动美女跑得也快;他跑得慢,运动美女也跑得慢。最后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拼了老命紧跑几步赶到运动美女身后说:“妹子,你是不是掉东西了。”

    这家伙是想跟运动美女开个玩笑,等她停下来或一回首,自己就可以一睹芳容了。可是,等那运动美女一回头,却把我的这位朋友吓得扑通一声瘫坐地上。

    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身材绝好、秀发飘飘的运动美女扭猛地一回头,我的朋友看到的仍然是一个秀发飘飘的后脑勺。

    听到这里,我当时就给这位老兄一拳说:“你丫的吓唬别人行,我是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这种拙劣故事我早就听几百边了。”我的这位朋友立即闭口,讷讷地笑,他的笑只比哭要好看一点点。

    我不知不觉已经握住了红衣少女的小手,因为肌肤神经过于敏感,我攥得都快出汗了。“小妹妹,咱马上就到复兴门,到复兴门咱就可以转乘一号线。只要离开这趟地铁,这里就是再多一些恶鬼y魂也甭怕了。”

    红衣少女抬起美丽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很无奈地说:“哥哥,可是我们现在已经在一号线上了,列车员刚刚报过站名,咱都行到玉泉路了。”

    不得不承认,闻听此言,一股冷气“嗖”地从我后脊椎窜升到后脖根儿,根根头发都要直立起来。我们什么时候从二号线转到了一号线?难道有人把北京地铁的二号线抻直与一号线并拢了?

    怎么可能!

    即便相关部门把二条地铁线路并拢,只少也得给人民群众打个报告先!让大家有点儿思想准备。尽管我的汗毛已经竖起,但仍维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英雄本色,我挺了挺腰板儿说:“妹子,你冷不冷,我、我有些冷啊。”

    红衣少女真是绝顶聪明,立即露出了两个好看的小酒窝说:“哥,我也冷,咱俩再靠近点就都暖和了。”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很正人君子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两个异性靠得再近一些也是很无可奈何的事。特殊时期特殊处理。男女授受不亲,那是猴年马月的事儿,咱们几十年前就开放搞活了噻。

    这时候,列车员的声音突然响彻整个车厢——

    3八宝山

    “各位乘客,各位朋友,先生们,女士们,

    擂他们安的j她们,

    前方到站就是著名的八宝山站,到站的乘客请准备下车。保持公共秩序,先下后上。请年轻人给老人、孕妇和抱小孩的让个座儿,谢谢……”

    我透过粉色眼镜,看到满车厢那些东西们都仿佛听到上级命令似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你别不服气,人家就是相当地讲文明懂礼貌,有条不紊依次下车。那个一直看着我的小男孩从我面前走过时,还冲我伸过手来。

    你说,我应该、需要与他握手吗?

    当然,我是男子汉大老爷们儿,尤其身边还有一个美丽无比、天下无双的红衣少女。我很绅士地伸出手去,并微微弯了弯腰说:“小朋友,你一路走好。”

    大家知道:“一路走好”这句话一般都是活着的人给死去人的话。我很恰当地运用在这里,实际上是在严重地警告小男孩:你丫心里明白,你是什么货色我是清楚的,你少跟我来什么鬼把戏!

    一只大手与一只小手轻轻握在一起。

    那是一双怎样冰凉的手啊!仿佛在墓x里冷冻了一百多年。小男孩很识趣,又冲我诡异的一笑,下车了。

    我真的很为我们活着的人感到羞愧,瞧一瞧人家那社会秩序,2008年奥运会时,咱们北京人都像人家那样不吵架、不骂人不“膀爷”,遵守交通秩序文明公约,全世界的人民肯定会冲咱竖大拇指,而绝对不是小拇指!

    地铁继续行驶。

    “哥哥,你知道他们上哪里去?”红衣少女突然甜甜地问我。

    我说:“当然是去八宝山了。去山姆大叔的沃尔玛超市的可能性不大。”

    红衣少女故做好奇地问:“它们去八宝山做什么?”

    “回他们的家,或者,他们是从通县那边赶过来的鬼,要到八宝山开什么研讨会,比如房价问题、医疗费问题或者孩子教育费问题。人类有人类的麻烦事儿,鬼们也有鬼们的头痛事儿。”对于长期致力于我国恐怖小说事业的我来讲,编这点谎根本没有任何难度,不需要费杀一粒脑细胞。

    红衣少女点点头:“今天,不是鬼节吧?”

    我很不满的瞪她一眼说:“看来你是没有看过亦农先生的著名恐怖小说《石佛镇》,那上面说得很明白,鬼节是每年农历七月十五日,炎热的夏天!现在是什么时间,寒风刺骨的大冬天!哪来的鬼节。小丫头不好好学习,一看就是一个没头脑没文化的一清二白的姑娘。”

    红衣少女如犯严重错误的娇媚小女生,低下了头。

    这时候,车厢里真的只乘剩下我和红衣少女两个人了。

    经历过此翻风雨,人的情感会迅速升温,只少在我来讲,对于红衣少女已不再感到陌生,而好像是认识很久似的。共风雨、共患难,那一首歌是怎么唱的呢?

    百年修得同船度,万年修得共枕眠……

    我与红衣小女似近依偎的缘份,需要多少年的修行呢?

    我和红衣少女的身体再没有完全分开,一直到地铁终点站。我们相互拥吻着,在地铁职工惊讶的注目礼下,旁若无人地走出地铁站。

    红衣少女喃喃地问:“哥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怎么称呼?”

    ,

    我说:“我叫金三顺,不对,这个名字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我叫钟阿狼,钟镇涛的钟,阿柄的阿,野狼的狼,不是如意郎君的狼。今年28,未婚,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说完我就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自己一见到漂亮少女就情不自禁要说实话呢?

    “我以后就叫你狼哥哥吧!”小红甜甜地说。任何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