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向秋哥的身体挺去。我的眼前立即呈现出两条晃眼的白柱,那是白姐的双腿,

    因失去了长裙的遮掩,现在完全向我裸现着。

    我再也无法静静地坐着欣赏了。我从沙发上滑到地上,半跪着,将整个脸埋

    入白姐的温热、柔软的双腿间,用滚烫的脸颊磨擦着她的大腿;两只手紧紧搂着

    白姐的双腿,并在上面轻轻划着圈儿。白姐受不住那种酥痒的感觉,不停地扭着

    腿,时而紧并、时而分开,挤进白姐双腿间的脸儿就这样被她时紧时松地夹着。

    上面传来秋哥与白姐清晰的唇吻声,白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我的手悄

    悄来到她的腿根,隔着那条不知被爱液洇湿了多少遍的内裤,整只手掌紧紧按住

    白姐私处,那里,滚热无比,黏滑无比。这一突然袭击让白姐接近瘫软,两腿无

    力往下弯曲。好在有秋哥搂着她,否则早已无法立稳的白姐真有可能会坐在我的

    头上。

    三个人已完全进入忘情状态。不知何时,我的手已将白姐的小内裤往下褪到

    膝盖处,白姐两片面包般香软的屁股紧紧贴着我的脸。我陶醉在那份特有的绵软

    感觉中,不停地嗅着那绵长的沟沟里传递出来的白姐体味,一只手指像被洪水的

    旋窝吸着般,深深地陷入白姐那片幽深的汪洋之中……

    也许是我的嘴唇咬痛了白姐的「面包」,也许是我深陷汪洋的手指点醒了白

    姐,或者是秋哥为防止白姐彻底软瘫下来而用力的搂抱快让白姐喘不过气来吧!

    总之,白姐比我和秋哥更早地脱离了「战场」。

    白姐隔着裙子轻拍着我的头,示意我出来,我费力地从半跪状态立起身子,

    坐到沙发上。秋哥依然低着头紧搂着白姐的腰。白姐发如乱云,绯霞遍布,气喘

    吁吁地说:「哎呀,我快不行了……真不行了!你们什么人呀,连个澡都不让我

    洗。」

    白姐使劲分开秋哥的双手后,用一根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俏皮地说:「你

    最坏!不和你好了!」说完,风一般,回床上拿回自己的小提包,迈着轻快的小

    碎步,进了卫生间。

    「不许偷看哟……你们两个大坏蛋!」白姐从半掩着的卫生间门边探出半个

    脑袋,警告我们。

    秋哥正半蹲着身子从冰箱里拿饮料,听到白姐「不许偷看」的警告后,嘴里

    马上咕噜开来:「用得着偷看吗?我!」然后转身就去推卫生间的门。白姐在里

    面咯咯笑着,把秋哥往外推,然后是「砰」的关门声。

    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