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委屈地坐回沙发上,递给我一瓶饮料,对着我讪讪地笑着说:「她

    呀,就这样一个人。呵呵!」

    我还没从刚才的鏖战中完全清醒过来,一时间还不明白秋哥这句话是什么意

    思,接过饮料,不解地问:「什么是这样一个人?」

    「她不是关上门了吗?她就是想什么偏说不什么的一个人。不信你试,门没

    上锁。」说完,得意地一仰脖子,凸起的喉结骨碌碌地动着,一小瓶矿泉水立即

    只剩下半瓶。

    我明白了!回头看着卫生间紧闭的有机玻璃门,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哗哗流水

    声……

    (十三)

    卫生间里不断传出的哗哗流水声清晰地传出来,声声动人,引人联想。秋哥

    看我紧盯着卫生间的门出神,捅了捅我的胳膊,用眼神向卫生间方向示意。我知

    道,秋哥是示意我进去。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对秋哥说:「还是你去吧!」

    秋哥大度地将手一摊:「你去吧,我们经常的。」然后是一串「呵呵」。

    在秋哥的怂恿、暗示下,耳边那响着的哗哗流水声越来越重地敲击着我的心

    房,是那样清晰,那样让人迷离。心,渐渐潮湿起来。与白姐共浴的丰富想象充

    盈着我的脑海。浑身再次燥热起来,难耐的渴望中,我调动所有的想象细胞,想

    像着与白姐相拥着让水漫淋的感觉……

    「老公,递拖鞋过来呀!」传来白姐清亮的声音。刚才白姐去得急,忘了从

    衣帽柜里带拖鞋进去。

    刚才还怂恿我进卫生间的秋哥像得了重要将令,慌不迭地从衣帽柜里拿出拖

    鞋,一把撕开包裹拖鞋的袋子,推门就进了卫生间──当真如秋哥所说,那门并

    没上锁。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也进去的冲动,继续坐在沙发上,从茶几果篮里拿出一只

    香蕉,剥开橙黄的皮,凝神看着白色的蕉肉好一会儿,咬一口在嘴里,慢慢咀嚼

    着。

    哗哗的流水声继续传来,但很快就多了另外几种声音──是秋哥与白姐的嬉

    笑……

    香蕉吃完了,根本就没品出什么味儿。

    不知何时,卫生间里的嬉笑声停止了,只有哗哗的流水声还在继续。我的心

    怦地动了一下,轻轻起身,来到卫生间门口。

    透过虚掩着的门,眼前的一幕让我心跳如鼓:白姐背对着门蹲着,能看到她

    满是水珠的雪白后背和浑圆屁股;白姐的头时左时右、时上时下地起伏着,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