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呀!」白姐和秋哥笑得前仰后合。

    没想到,白姐真从嘴里取出已被她咬了一半的生蚝,蘸点调料直接送进我嘴

    里。我一口吞下。晕死!由于忙着扮于勒,竟然没注意到白姐悄悄在上面蘸满了

    芥辣,结果被呛辣得眼泪直流,唏嘘不已,狼狈之极。

    白姐对自己的恶作剧非常得意,边笑着边递来了纸巾,秋哥赶紧递上一杯啤

    酒,还阴阳怪气地说:「于勒叔叔被感动得哭喽!」

    ……

    炭烧、白灼、铁板、酥炸的蚝被陆续呈上,我与秋哥频频举杯,白姐不能多

    喝,每次只是轻啜一口。

    「白姐,你看这蚝肉像什么?」我夹起一块蚝肉递到白姐眼前。白姐盯了一

    小会后,疑惑地看着我和秋哥说:「就像蚝肉呀,能像什么?」

    秋哥冲着白姐发出一阵坏笑:「你再仔细看看,想想,像不像你身上的那个

    那个啥?」

    白姐一下子明白过来,脸一下子红了,将手中的纸巾扔向我:「讨厌死了,

    你们!」

    我和秋哥大笑起来。是的,蚝肉像极了女人的下体。层层环绕的肉囊围成一

    条细密的缝儿,犹如含苞欲放的花蕊,酷似女性下体那两片肥美的肉唇。

    白姐低下头,小心用筷子拨弄着蚝肉的缝隙:「哎呀,真是好像好像哟!以

    前我怎么没看出来呢……」此时的白姐,像个好奇的孩子似的,不停为今晚的这

    一重大发现感慨着。

    当秋哥把吃生蚝可以壮阳的事告诉白姐后,白姐不停地拧着、拍打着秋哥的

    胳膊:「好呀,难怪说要吃生蚝,原来你们就是没安好心……」

    春色盈席的生蚝宴终于在欢笑声中结束了。带着满肚子的啤酒,我与秋哥又

    去了趟洗手间;白姐从洗手间出来,重新补了淡妆,夜色中愈显妩媚。

    我提议回程由我开,但秋哥还是客气地坚持自己开。

    车子缓缓行驶在略显空旷的宽阔道路上,白姐与我相拥而座,她滚烫的脸颊

    与我同样滚烫的脸颊紧贴在一起。酒精、生蚝、曼妙的音乐、白姐和白姐补装时

    新抹的香水味,迅速在车内营造出无限的春情,催生出柔软而澎湃的情欲。

    车还未过横琴大桥,我与白姐的双唇已密合到了一起。我的手,直接钻入白

    姐的裙内,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游向那片繁花似锦的汪洋。白姐紧抓住我头发的

    纤手也慢慢落下,落下,犹豫着,摸索着,游移着,来到我坚硬的生命之源……

    热情如花,在我与白姐间肆意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