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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曹晟点点头,心中却一紧,“我们既能潜入他们之中,他们也亦能……”他审视地看着面前的皇弟、韩余及白珏,稍顷,舒了一口气道:“务必当心他人潜入我们之中。”

    三人一听,顿觉心惊,皆道:“臣自当谨慎行事。”

    一切安排妥当后,众人退下,曹晟回到御座上,但仍紧皱着眉,还有一事,他还紧揣在心口,便大声唤道:“白珏!”

    守立于宫外的白珏立即推门步入,“臣在!”

    “今早儿让你察访之事,可有眉目?”

    “臣已托玄机阁暗察此事,两日后必当回复。”

    “好,你且退下吧。”

    玄机阁是专门搜罗江湖消息的机构,这天,阁主一日之内竟收到了两件同样的委托,一个是他的救命恩人傅梓鸣,另一个则是他的结拜兄弟白珏,他手里揣着两封委托信,暗道这毒王,竟犯了什么祸事?不过,他那样的人,就算犯的事再大,估计也不会放在心上。翻着桌案上的邸报,他速放了一只信鸽,往南边飞去。

    结束了一天的排演,林宇回到房中,想到等会她又要去面对那皇帝,她不由一阵头疼,哎,演技啊演技,前世没有从母亲那学到半分,如今却要受人调教了。她真怀疑,皇帝是否跟母亲是一伙的,再想想那昱王的长相,隐隐觉得母亲便是他们母后的化身。这一天之中,除排演没空想其他外,歇息之时,她的脑子里便浮现那皇帝的身影,挥之不去。

    她郁闷地脱了衣衫,潜下木桶中,哗啦啦揽起热水,往身上洒,只有洗浴之时,她才能完全放松心情,没有任何人的打搅,只有她一人,尽情享受着这鲜花浴。但,天不从人愿,房梁上,早有一人卧于其中,他定定看着林宇,从她脱了衣衫步入桶内,到细细洗弄着那冰肌玉体,溅起水花四溢,他的心早已经澎湃不已。今日他提早散了密会,就为了能赶回来看她,因他已得报,皇帝那里昨日已留下她侍寝,那么此时的她,已不再是完璧之身,一想到这,他的心就不由得一阵吃痛。他还没来得及品尝她的滋味,却将她赠与他的敌人。“曹晟,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傅梓鸣把林宇委托之事托付给玄机阁后,却仍觉得心有疑虑,他总觉林宇在隐瞒着什么,夜幕降临时,揣摩着林宇该回房了,他便潜入了皇宫。他悄悄来到林宇房外,听到里面的哗哗水声,不动声色潜在暗处。殊不知房外某暗处还有一人,正是白珏。他们皆屏住呼吸,静听房中动静。

    梁上的袁杰见林宇欲洗完起身,便径直落下来,刚好在林宇跟前站定,他眼神闪着火花,却强烈抑制住要按下她的冲动,哑声道:“你真美!”

    林宇看到他突然出现,顿时一阵慌乱,赶忙将身子潜入水中,深深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一定要镇定,她看到他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迷茫眼神,脑中一闪,轻声道:“禀殿下,皇帝那边,奴家已经办好。皇帝说要奴家这几日都去侍寝,不知殿下要奴家怎么做?”

    袁杰听她提到曹晟,怒从心出,厉色道:“你只需迷惑住他,他既已中毒,七日之后,我必定不会让他好活!”说着他渐渐走近她,伸出手欲碰触她的脸庞。

    “奴家为殿下担心啊。”林宇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却发现已经抵住木桶边缘。

    “美人何出此言?”袁杰没有发觉她的异状。

    “若殿下只把皇帝弄死,登上皇位,那王爷却仍握有重兵,奴家担心殿下这皇位难以坐稳呢。”

    “呵呵,美人多虑了。”袁杰进一步欺近,手指尖已划向她的颈部,轻笑道:“他死了,但无人会知晓,众人只会跪拜皇帝,却不会知他们跪拜的是真皇帝还是假皇帝。”

    林宇一惊,心下明了。

    这时,屋外传来小元的唤声:“姑娘,你可是洗完了?张公公正在外边候着呢。”

    听到这一声呼唤,林宇只想立马抱住小元,遂大声回道:“嗯,马上就好。”

    袁杰一阵恼怒,却仍吻住了她,深深索取她的芳香,而后意犹未尽地跃上了房梁,待林宇走后,便悄然潜回兰姬房间。

    一直藏于暗处的傅梓鸣,紧紧握着拳头,关节处咯咯作响,他的脑中不停回响着刚刚所听之话,眼底一片茫然,胸中积郁着的不知是恨还是痛,自言自语,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林宇,你为何要这么做?

    正文 痴念

    万博会将近,各地学士齐聚运京,京城里一时变得热闹非凡。在东城花雨坊的某个小巷落中,有一伙人聚在那里,他们计议的不是什么好事,而是叛乱;他们要带给京城百姓的也不是吉祥,而是灾难。这伙人,就是袁杰和他的手下们。

    几天前,袁杰利用美人计给曹晟下了毒,因这毒有七日的毒发时间,在曹晟服毒后的第二日,袁杰立刻召集了他的一干手下。他在京城有四处分堂,分管东西南边四个区,而在京城外另有两地设分堂。这次,是袁杰实现梦想的最关键的一次机会,也许也是最后的机会。

    设在运京南部北齐州的分堂堂主彭博,在接到袁杰的紧急召令后,便立即策马奔赴京城。当他赶至运京东城花雨坊密所时,已是三天之后。他也是袁杰所召人手中最后一个赶到之人。三天的日夜兼程,令他疲惫不堪,一到密所,竟发起病来,这病使他头晕脑胀,毫无气力,众人见其如此,只得请了个郎中上门医诊。那郎中诊了诊他的脉,闭着眼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道:“风寒之邪外袭,肺气失宣,怕是要歇息半月啊。”

    一旁的堂主着急道:“可有令他速速恢复之法?”

    “有倒是有,只是……”顿了顿,郎中抬起眼扫了那堂主一眼,顿时一个金瓜子递到郎中眼前,“这个够不够?”

    郎中眼睛一亮,笑道:“我开一方,必让他明日即好。”

    晚间,彭博服下药后,只觉肚子翻腾不已,他急匆匆奔向茅厕,遂不知有两道黑影紧随其后。从茅厕出来,彭博感觉舒服了些,刚回到房间,肚子又闹腾起来,他叹了口气,又立刻奔往茅厕。再次出来时,已是易了容换了身份的韩余。

    林宇第二次面对龙床,鉴于前一次的经验教训,上床之前,她微微一作揖,低着头道:“皇上,民女身份低下且身中奇毒,不能伺候皇上,还请恕罪。”说着在床上比划了个三八线,“民女睡时有恶习,喜踢打翻扯,民女恐惊扰皇上,遂请求以此为界,民女在外,皇上在内,民女若翻腾只会往床下翻,不会扰了皇上美梦。”

    “哦。”曹晟淡淡回应,“歇息吧。”他懒懒地伸开双手,看着林宇,林宇抬起头,见他一动不动的样子,遂上前帮他宽衣解带,待抚弄完毕,曹晟便径直躺下。

    接着,林宇也脱下了外衫,里边内衫不厚不薄,但完全包住了她的全身,偷看了一眼床上的曹晟,见他已闭眼,林宇舒了一口气,随即躺下。

    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不多时,林宇也渐渐入了梦乡。

    半夜里醒来,林宇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只手,那只手紧紧搂住了自己,将她紧贴在某人怀中。她轻轻转过头,却触到了他的下巴,微微抬眼,见他仍闭着眼,呼吸均匀,便悄悄伸手想把他的手拿开,却发现他的手搂得太紧,怎么弄都弄不成,她叹了一口气,好吧,她忍了。她闭上眼,开始数数,十只羊过去了,二十只羊也过去了,就在她数到三十只羊时,被中某腿抬了起来,越过了她的下身,最后停留在她的腿上,然后一勾,就把她的双腿也勾了过去,林宇额间掉了一滴冷汗。这样下去,她就算数到一千只羊也睡不着。

    士可忍孰不可忍!她轻轻挪动自己的一只脚,闭着眼往曹晟下身狠狠一踢,口中碎碎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一边喊一边踢,越踢心里越兴奋,要知道,此时的她是在“梦中”,梦中的她可不知踢的是谁,所谓不知者无罪嘛,她相信经过这一晚的亲身经历,她会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这个印象也许会直接令他毫不客气地把她“请”出龙床,当然,这正是她期待的结果。

    但事情正如林宇所想那么发展麽?

    床上的曹晟,自躺上床后便假装睡着,待她熟睡后,他轻轻搂住了她,把她包围在自己怀中,美人在怀,他却不能强行占有她,他轻轻叹了口气,调整好自己躁动的情绪,不久也沉沉睡去。半夜时分,她醒了过来,转头之时她的唇触到了他的下巴,令一向谨慎的他警醒,他随即意识到她的举动,遂仍闭着眼,未动声色。接下来,他感觉到她正用力掰开他搂住她的手,他也暗暗使了力,令她怎么弄都不成,最后放弃。她却不知,他的嘴角已微微上扬。

    她默默数着数,他却已开始新的行动。他抬起腿将她的腿一勾,便划入了他的范围。恼怒的林宇为了捍卫自身清白,动用了踢功,还装出一副梦魇状。曹晟忍着笑,她那些花拳绣腿对他来说没有半点威胁,他抓住了她不安分的脚,轻声在她耳边道:“林儿,你若再动,我可不能保证我不会要了你。”

    林宇一僵,顿时脸一阵发烧,“呃,皇上恕罪……”

    “我亦有个恶习,睡时喜抱人,越是挣扎,我越是抱得紧。所以,我不会怪罪你,也希望你能习惯。”

    “是,民女明白。”好吧,他既如此说,她只能忍,习惯就好,她只当多了个垫背。

    曹晟见她一脸的恭敬,气氛有些怪异,遂笑道:“你可知我为何会有这恶习?”

    林宇轻轻摇头,在他怀中,身子被他的独特气息所包围,她脸上的温度逐渐上升,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躁动,却听他继续道:“在我幼时的记忆中,很少有跟母后在一起的日子。只有那么一次,如今仍深深印在我心中。那次母后被父皇带回,母后看到我们,热泪盈眶,那夜,我抱着她,紧紧抱着入睡,第二日睁开眼后却发现她已不在眼前,后来,才知道,母后去了敌国……”

    去敌国?林宇内心有很多疑问,但她深知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皇家秘事绝不能问,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险。虽然她没有嚼舌根的习惯,但若哪天皇帝一想到自家丑事被人知晓,一把就把她咔嚓了,那她岂不冤枉。所以,缄口莫言乃明哲保身之道。

    曹晟见她一脸缄默,遂又道:“我这恶习,也是自那时候而起。”说了这些,他已觉毫无睡意,低头看向林宇,柔声问:“林儿,你的父母为何人?”

    林宇一呆,父母,这个词对她来说真的是很陌生,从前世到今生,她只有一个可称得上是母亲的人,虽不是亲生,她却给了她比任何人都多的关怀和爱护。但如今,她却只有在梦中才能与她相见。她想了想,回道:“家父家母已然双亡,民女随妹妹流落京城,后拜傅掌柜为师,研习医术。”

    曹晟见她不仅仅懂医理,还能歌善舞,画艺出众,必是名门之后,却听她提及家事时语气微沉,料想她遭遇凄惨,便不再往下问,不禁柔声道:“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林宇心头一暖,轻轻说了声:“谢谢。”但她心里明白,接下来还有很多困难要自己去面对,靠不了任何人。

    就这样,两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后又渐渐进入梦乡。睡梦中,林宇梦到被母亲抱着,曹晟也看到了紧紧抱着的母后,于是,两人都笑了。

    月色下,却有一人无法入眠。自听到林宇与那人的对话后,傅梓鸣心里一直很烦乱,她为何要替他办事?难道她一开始就已隐瞒了她的身份?难道她一直就是别人手下?难道她以前所为皆为假象?一方面她为那人献身于皇帝,另一方面她却要他去找“灭世”的解药,想到这,他又不由心生疑虑,希望林宇所为是有一定原因,但一想到她可能已失了清白身,他的心里便一阵刺痛。父皇曾经为了那女人而抛弃了他们,失去了至亲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将会寂寂此生,当他那冰冷的心在遇上她之后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温度时,却没想到她会如此,她会不会像父皇那样抛弃他?他不知,亦不愿去想。但此时,他只有一种强烈的意念:他一定要听她亲口对他说出真相。

    次日戌时,带着玄机阁送来的消息,傅梓鸣早早潜入了皇宫。他来到林宇房外,见里边未曾点灯,料到她还没回房,便开了窗潜入。入了房间后,他一跃便上了房梁,静静等着林宇的到来。

    而此时的林宇,已被皇帝密诏入后宫中的沿禧宫。

    梁上的傅梓鸣,却没有发现房中衣柜里已然空空,就这样,默默等了一夜。

    正文 起事(上)

    经过几个昼夜的密议,起事的计划,已经大体上定了下来,易容成彭博的韩余参加了这些密会,鉴于他患了病刚刚复原的一副气弱体虚状,站在那伙人虽中默默无言,众人也不见起疑。

    通过这几次密会,韩余基本上掌握了情况,每晚都乘着入厕之时,给藏与暗处的白珏报信。

    自皇帝中毒后,转眼已过了六日,明日便是皇帝毒发身亡之时,故这天晚上的秘密会议,是关键的、也是起事前最后的一次大聚会。

    花雨坊某小巷内某处宅院正堂里,明烛高照,酒香四溢。袁杰高高坐在堂上,各下属堂主、副堂主、各干事依次列于其下,他们喝着酒,边喝边畅谈,有的在遐想着事成之后的富贵日子,有的在想着美女的环抱。而袁杰也在暗自深思,他在想几日未见的林宇,虽知其已被皇帝密诏入沿禧宫,却因戒备森严未能进去探望,他不免深感惆怅。但想到即将得到的权位,他又激动起来。酒过三巡,袁杰已是红光满面,他兴奋地立起身,大声道:“诸位,那冼国皇帝明晚即会毒发身亡,届时我会趁着机会将其换下,你们几个堂主跟着张九混入宫内,协同宫内太监一举将皇宫掌控在我们手中。其他各副堂主干事们则镇守各堂,听候调令。”

    宴席上的人立时活跃起来,因一些副堂主干事未能参与以前的几次密会,对于此次计划还不清楚,于是有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也有的端着酒杯沉思,有的只是抿着嘴笑。

    袁杰环顾一眼众人,庄严地宣布,“我们决定明日起事,‘国号’仍为大岳,年号——光启。明年的正月初一,即为大岳光启元年。”

    立时堂下一阵喧然,有些人并不知袁杰真正身份,只知他是主子,带他们谋朝篡位,却不料这会又成了岳国的人。坐在下首的兰冲心中明白,慢慢起身道:“诸位,我们的主子便是岳国睿武皇帝的六太子,自曹贼攻下掖启,先皇殉节之后,六太子养晦韬光,算来,已经有数载。太子周游各地,为匡复我大岳,呕心沥血。现在终于要起事了,从即日起,我们将奉先皇六太子袁杰为主,现以此正名。”

    众人轰然而起,向袁杰参拜,袁杰端坐受礼,洋洋自得。他挥手令众人归座,又继续道:“明日正好是清枝节,圣令各家各户皆可放炮庆祝。起事时,我们也以放炮点火为号,半夜子时,你们若见宫内有烟火炮声,即是我已事成,你们几个堂主即速速齐聚宫外,由张九着人领你们入内。我们已做了十二套太监服,现分发下去。记着,以袖口上绑着的细红布条为记。宫内的内应,皆有此记号。”

    韩余揣着手里的衣服,心下着急,他不知宫内有多少内应。他们这伙人进宫,是要联合内应斩杀宫内大部分人,并嫁祸于昱王,以昱王谋反之最牵连谋害一大批官员以肃清朝纲,然后不断提拔自己手下将朝堂上有异心之人换下,最后皇帝以退位让贤达到改朝换代的目的。

    虽然他们的计划他都已一一上报,但现在最关键的一点,不知宫内他们到底暗藏了多少手下,万一这些歹人动手,大内肯定会遭殃。他略一沉思,便起身站起来,向袁杰躬手施礼,又作了一个大揖,学着那彭博的嗓音,站在堂中道:“六太子,属下有个疑虑。”

    “哦?你说吧。”

    “属下想,我们进入皇宫,斩杀皇帝身边忠士,却不知皇帝那边有多少人手,若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岂不是难以抵御?”

    “哈哈,彭堂主多虑了。宫内太监中,有两百多人是我们的内应,这些人中不乏些个武功高手,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必能将那伙人一网打尽。”

    韩余心里一惊,两百多号人还真是不少,看来得作一番激战了,遂大声回道:“六太子英明!”

    聚会结束后,韩余回到房中,速将消息写在了纸条上,他趁着出恭之时,将纸条往某暗处一掷,其速度之快,若是有人看到,也只会觉得那是一时眼花。潜在那里的白珏眼明手快将其握住,稍后便悄然离去。

    皇宫中,接到白珏赶送回来的情报,曹晟大吃一惊,宫内总共有太监一千号人,就有两百人投入了那袁杰门下,再加上他的十二处分堂,估计会有数千人众。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曹晟急忙宣召昱王和领侍卫内大臣肖勇火速进宫。

    一直过着安闲日子的肖勇听到这消息,立时变了色。作为丞相胡翔的女婿,他这位子是完全靠着老丈人坐上去的,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却把自己差事落在一边,一听到有祸事,他便紧张不堪。他很怕,一旦匪徒来袭,作为领头的他定首当其冲。这么想着,他竟默默不敢回话,低着头暗自思考如何能躲过这一劫。

    因一直参与此事谋划,昱王马上意识到这次匪徒行动的目的,想到自己的一批军马都还驻扎在运京城外,遂道:“臣弟愿带兵捉拿反贼。”

    曹晟微微点了点头,“一群乌合之众,用不着千军万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