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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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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宇躺在床上,却一直难以入眠。接下来的情况,该怎么面对,她想到曹晟所说的那个故事,既然让她重生在这世上,为何要体会所谓的爱恨情仇才能重返天庭?如果是要回到那梦境中的广寒宫,要一人待在那没有生气的宫殿里,那她宁可作为凡人待在这世间。只是,她还没有享尽人世间的乐,却遇到了这极大的难题。

    “灭世”,到底是怎样的毒物?制这毒物的人既是毒王,那么刚刚给她服毒之人,是否就是毒王呢?若是毒王,又为何会对王位有兴趣?她想到了曾经在傅掌柜的书里夹着的那张纸条,兰姬所中之毒定与写那纸条之人有关,即是夹在傅掌柜书中,梓鸣也许该知道什么。虽然之前他未曾表露,但这次关系重大,她需要他的帮忙。想到此,她不由轻轻一叹:“梓鸣,你到底在哪里?”

    窗外的傅梓鸣,刚想开窗进入,却听见不远处隐隐有脚步声传来,他赶紧跃起,藏于暗处,那脚步声却突然无踪,他暗自诧异,仔细观察,濛濛细雨中,只觉林宇房间窗口对面那桃林中隐隐有一处明黄衣角。他顿了顿,未动,而那衣角也未动,转眼间,却发现身旁已站了个人,他立时大惊,刚刚只注意了那人的动静,却未发觉还有一人已悄然近。身旁之人握拳一揖,正色道:“鄙人白珏,有礼了!鄙人之主请君过往一叙。”说着手一摊,已摆出了“请”的姿势。

    傅梓鸣微微点头,跟着他跃往桃林。

    桃林深处有一小亭,此时亭中正站着着一身皇袍的曹晟。傅梓鸣赶至小亭时,看到曹晟,赶忙跪下,“草民傅梓鸣叩见皇上。”

    曹晟淡淡一笑,“平身!”

    傅梓鸣起身。白珏持剑,立于亭外。

    曹晟看着他,虽恭立一旁,却一副坦然的样子,丝毫没有惧怕他之态,遂道:“傅兄,别来无恙。”

    傅梓鸣微微一笑,“禀皇上,这皇宫里怕是不安全。”

    “哦?”曹晟一凛。

    “有一自称六太子之人想谋朝篡位,内务总管张九乃其手下。今夜林宇房外有可疑人士,他对皇宫熟悉,又有一批同党,他们出入皇宫皆如入无人之境,令人堪忧。”傅梓鸣面无表情的陈述着这事实。

    却见曹晟了然一笑,“白珏,你可听明白了?”

    “臣听得清楚。”

    “你有何解释?”

    “傅兄所说确属事实,当时韩大人与臣一路尾随傅兄及那人,暗查其宫外秘处。”

    傅梓鸣心下一沉,初次领教到这位年轻帝王的手段,不知怎么,突想到天人两隔的父皇,心中隐隐一痛,却道:“皇上圣明,草民佩服。”

    曹晟见他一脸的诚恳,笑道:“能得傅兄称赞,朕心甚慰啊。来,我们共饮一杯!”

    曹晟举起亭中石桌上放着的一只酒杯,傅梓鸣举起另一只,两人对碰,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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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计中计(上)

    “林姑娘?”

    呼唤的人见林宇没有反映,遂拍了一下她的身体。林宇茫然回神,“呃,什么事?”

    “你之前说的编排队形,是为何意?”一个舞姬问道。

    “呃……”林宇顿了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理了理思路,回答了她的问题。

    巳时,下了朝的韩余匆忙赶过来,远远看到排舞中的林宇,便叫了人将她带至偏厅。林宇刚进屋,韩余把门一关,便抱住了她,一脸急切地问道:“他没对你怎样吧?”

    “他?”

    “昨晚那个潜入你房中之人。”

    “你都知道了?”

    韩余皱着眉,点了点头。

    “我没有事,你且放心。”中毒一事,她不想再牵涉到其他人。

    “你不信任我?你可知我当时看到他进去,是多么想将他碎尸万段。但,皇命难为……”他欲言又止,一脸的痛苦状。

    林宇微微莞尔,“谢谢你,我很好。”

    韩余将双臂收紧,紧抱着她的身体,仿佛这样他才能真正感觉到她的无恙,“林宇,不管你遇到何事,我都希望能伴你左右,为你分忧。所以,你有什么苦处难处,说予我听可以么?”

    听着他的关切之语,她的泪已在眼眶里转,却强忍住,转而轻轻一笑:“我,真的很好。”她深知这事情背后有很大的y谋,但,她不想害他为了自己冒险涉入。

    韩余看着她,心中一阵抽痛,“你知道么,你的一颦一笑,已深深牵动我心。我会等,一直到你将心交给我的那一天!”

    看着他那专注的眼,林宇默默无言。

    韩余走后,她又继续投入排练之中,却仍不时处于意识飘忽的状态,兰姬看在眼中,隐隐觉得她有心事。她趁着日中回房前,拦住了她,轻轻问道:“妹妹,今儿你怎么了?”

    林宇叹了口气,却摇摇头,未作言语。

    晚间,回到房中,看到那已备好的木桶,林宇道:“小元,我去兰姬那一会,你等我回来后再备热水吧。”

    “是。”

    林宇见她退下,走到镜前,摸了摸头上的毒钗,又揣好袖中的匕首,开了门,往兰姬房间走去。

    不多时,傅梓鸣身影已出现在林宇房外,想到昨晚遇到的那可疑之人,他很后悔可能中了他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虽之后皇帝已说明林宇房外的情况已由他手下探知,让他明白他已派人介入。当时的他只能强按下焦急的心,迫于皇权压力,被韩余带出了皇宫。

    回到药铺后,傅梓鸣仍然放心不下,心中强烈地想确定林宇的情况,待夜幕降临,他匆匆换了装,便往皇宫奔去。

    今夜,林宇房外异常安静,房中的灯熄着,傅梓鸣稍诧异:“她这么早就入睡了么?”这么想,却不敢冒进,他隐在暗处探视了半个时辰,确定无异状,便悄悄从窗口潜了进去。

    进入房中,却见床上空空如也,傅梓鸣只觉心中一紧。

    林宇来到兰姬门外,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敲了兰姬房间的门,道:“林宇求见!”只见那门顿开,她走了进去。

    小严看到她,冷冷一笑,“林姑娘,你终于来了。”

    林宇环顾四周,却不见其他人,心下正诧异,只听小严道:“随我来。”她走到房中一处角落,按了一个机关,便见那墙打开,“快进来!”林宇被小严一推,刚刚踏入,那墙便随即一关,把两人分隔在墙内外。

    林宇回过头,看到前方一片明亮,正了正身子,往前走去。

    高坐在堂上的袁杰看到易了容的林宇,眉头微微一皱。他瞥了一眼站立一旁的兰姬,神色稍霁,遂道:“你们都退下吧。”

    兰姬一脸担忧地看着林宇,从她的肩膀轻轻擦过,遂走回房间。

    袁杰微微一笑,从堂上立起,走了下来,“林姑娘,我今晚叫你过来,只是想跟你好好聊聊。”

    “我们有什麽好聊的?”

    “呵呵,你既中了我的毒,要想活下去,今后就必须乖乖听我的话。”

    林宇怒视他,“你想让我干什么?”

    “果然聪明。”袁杰欺近了她,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冷道:“但聪明的女人也要懂得适可而止。”

    林宇被他这狠狠一扯,只觉头皮一阵吃痛,她咬住了牙,没有叫喊。

    见状,袁杰微眯起眼,“你可知那‘灭世’之毒的厉害?”

    顿了顿,看到她眼神瞟过来,他放松了对林宇的钳制,但手中仍拽着她的发,“若中了此毒,初时无任何症状,但毒性会逐渐侵入身体,一旦遍布全身,中毒者便会不定时发冷,咳嗽,不停地咳嗽,咳到喉咙发哑,咳到出血,也无法制止。若无解药,只有两年可活。”

    林宇心中一颤,只觉手脚变软,身上已冒出了冷汗。

    一旁的袁杰,满意地看着她表情的变化,微微一笑,“哎,可惜,如此佳人,却要遭受这病痛的煎熬,真是叫人心疼啊。”

    “不!”林宇咬着牙,闭着眼思考了一会,后下定决心似的,直视袁杰道:“大人,我会听你的话的。”

    “哈哈!”袁杰放开了拽着她头发的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令她动弹不得,“我就喜欢听话的女人。”

    他看着林宇那艳艳的唇,有一股冲动涌出,想欺近却看到那平凡的脸,立即泄了气,只道:“我乃前岳国六太子袁杰。你只要为我办成了事,莫说解药,今后的荣华富贵,也少不了你的!”

    他紧盯着她的眼,想着昨日见到的面容,又道:“你这样的女子,连疼都来不及,又有谁会舍得让你受苦呢。”

    林宇别着脸,令人看不出情绪,却道:“不知太子殿下要民女办何事?”

    “哈哈,好!明人不说暗话。张九!”

    “奴才在!”

    “你且把我们的计划跟她说一说。”

    “是!”

    袁杰放开了林宇,心想虽佳人近在眼前,却不能急于要了她,以免坏事,遂打开了暗阁的门,往兰姬房间走去。

    华冼宫,白珏正把今日探查所得报予皇帝。

    一旁的韩余一脸y郁,见白珏说完,便忍不住道:“皇上,臣不明白,为何要让无辜之人牵涉进来?”

    曹晟看了他一眼,知其说的是林宇之事,深邃的眼中似是无波,只道:“狐狸没有露出尾巴,又怎能打草惊蛇?你莫因个人私怨而坏了大事。”

    韩余心下一惊,自己的行径也许皇上已经完全知晓,只得诺诺道:“臣,谨遵教诲。”

    一干人都退下后,曹晟独立华冼宫中,看着那高高在上的皇座,轻轻一叹:“父皇,这天底下,不会有像母后那样的女人。而我,亦不会像你那般,为了母后宁可抛弃这江山……”

    兰姬房中,袁杰正趴在兰姬身上,不停抽动着他的下身,惹得兰姬阵阵轻呼。一番云雨过后,袁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仍爱不释手似的亲吻着她的脸庞,不经意问:“我与曹晟,谁更胜?”

    强压下内心的苦痛,兰姬扯着笑:“当然主公更胜。”

    听到这话,袁杰狠狠吻住了她。

    待一吻完毕,兰姬深深埋入袁杰怀中,一副小鸟依人状,令袁杰满心欢喜。只听她闷闷道:“妾身不知,主公为何要找那林宇?”

    “呵呵,是我的兰儿吃味了?”袁杰咬着她的耳垂,见她未答话,又捏住了她的蓓蕾,她不由一声娇呼,袁杰笑道,“兰儿,你可知,你在皇帝那儿多待一晚,就让我多煎熬一天。你的娇媚,已经让我放不开手。以后,就让她来顶替你吧。”

    “她?”兰姬大惊,复道:“林宇那面容,可以麽?”

    袁杰哈哈一笑,“你不知,皇帝亦未知,她,可是个绝色美人啊!”一想到那倾国之面容,他不由轻轻一叹,“哎,可惜啊,便宜曹晟那小子了。”

    兰姬料想不到,她日日所见的林宇却不是其真面,遂问道:“既是绝色,却又为何遮掩其容呢?”

    袁杰一顿,沉思了一会,只叹道:“特立独行!此女,非同一般啊。”

    “那奴家就是一般的了?”兰姬娇嗔着。

    “呵呵,她还只是个青涩生硬的雏儿,你就不同了,你是个娇艳诱人的妖精。”说着咬住了她的茹头,惹得她阵阵轻呼,听在袁杰耳中却觉得y荡无比,令他又再度兴奋起来,房间里一时又充满了情欲。

    而内阁住着的小严,却一夜无眠。

    林宇回到房间时,夜已深沉,她仍唤小元备好热水,遂脱了衣衫,下入桶中。

    哗哗水声不时传来,梁上的傅梓鸣,只觉得全身热血直往上冲,额间已渗出了细汗,思念的心在看到林宇进来那一刻时已尽情澎湃,明知此刻下面的画卷是多么绮丽诱人,他却强忍住了躁动的心,闭着眼,默念着:“非礼勿视”。

    待林宇洗浴完毕,上床就寝后,傅梓鸣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暗叹以后再不能如此行事了,因他不能保证自己下次是否能把持得住。

    待确定房中内阁已无动静,他悄然跃下了房梁,床上的林宇听到声响,她闭着眼,屏住了呼吸。这几日,防身匕首一直不离身,此刻,她的手中正握着那短剑,藏于被中,仔细听着那声音的动向,她能感觉到那人已渐渐近,遂握紧了匕首,却感觉到一只手指正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她的心一横,眼一睁,直直刺出。但见银光一闪,傅梓鸣赶紧侧身,匕首从衣间划过。

    林宇看到那熟悉的面孔,一时激动,两行清泪已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傅梓鸣在床头坐下,伸手搂住了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令伏在他肩上的林宇渐渐平复。

    她离开他的怀抱,轻声道:“梓鸣,我有一事相求。”

    傅梓鸣看着她,用手指轻轻拭掉她脸上的泪,柔声道:“说吧,不论何事,我都会答应你。”

    林宇却看了一眼内阁,傅梓鸣会意,走了过去。

    稍顷,他便回来,朝林宇微微一笑,“她今晚不会醒来了。”

    林宇点点头,复问:“梓鸣可知‘灭世’之毒?”

    傅梓鸣心中一震,“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兰姬中了此毒,我只想救她,已让她服下‘生息’,却不知是否管用。”

    傅梓鸣摇摇头,“那‘生息’,可解百毒,却独不能解‘灭世’。‘灭世’是毒王用特殊方法秘制而成,我亦未能弄清其内在成份。”

    林宇心中一凉,她靠在床头,眼神迷茫,陷入了沉思。

    傅梓鸣见她一脸的沉默,关切地问:“宇儿,你怎么了?”

    林宇茫然回神,却道:“小航,她还好么?”

    “她很好,你且放心。”

    “嗯,梓鸣,请帮我好好照顾她。”

    傅梓鸣点点头,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林宇只觉一阵暖流袭来,已知他正运功往自己身上输入真气,她不由心中一暖,抬起头,却对上那双深情的眼。她咬了咬下唇,却道:“你还记得我曾在师傅书中发现的那张写着奇怪病状的纸条么?”

    傅梓鸣一愣,只见她双目炯炯,直视着他,令他不能回避。

    林宇看到他那惊诧的表情,复道:“梓鸣,你与毒王,到底是何关系?”

    正文 计中计(下)

    “这……”傅梓鸣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他眼神一暗,恍惚间,那个令师傅和他都头疼万分的人,那段令他想忘却忘不了的记忆又展现眼前。虽然师傅明令不许再提关于他的事,但看着她那但定的眼神,他却不能再次回避。

    握着她的手,不断给她输送真气,感觉到她冰冷的手已经逐渐恢复了正常的温度,他仍紧紧握着,不肯放开,就这样坐在床头娓娓道来。

    “毒王,其名令狐烨,曾是我的师弟。我们一道跟师傅学习医药之术。师傅教我们用所学医术救治病人,而他却钻研如何毒害人,走了邪道,闯下不少祸事。师傅盛怒之下,把他轰出了师门。”

    “他的真正身份可是前岳国六皇子?”林宇问道。

    傅梓鸣眼神一闪,“不,不是。”

    “哦。”

    “怎麽了?”

    “兰姬身上之毒是那自称为前岳国六皇子的袁杰所下。那么珍贵的‘灭世’,毒王不会给他吧?”

    “令狐烨其人,只喜掠夺。他自己的东西,从不会给别人。”

    听傅梓鸣这么说,林宇陷入了沉思,看来袁杰是通过不正当途径得到那‘灭世’的。她复道,“不知那令狐烨现居何处?”

    “他一直行踪未定,要知其下落,只能从最近发生的奇异中毒之事入手。”

    “梓鸣,你可以帮我查一查他的下落么?”

    傅梓鸣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却隐隐觉得林宇有事相瞒,其实,他又何尝没有秘密埋在心里。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静待着,待到合适的时机,他们会相互坦诚。见林宇一脸的疲惫,他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夜已深,你早点歇息吧。”

    “嗯。”有了傅梓鸣的帮助,她只觉放心了许多,但中毒之事,她还不想让他太担心。她躺在床上,听到傅梓鸣开窗离去的声音,闭上眼,不久便进入梦乡。

    刚跃出窗外的傅梓鸣,却在房外不远处找了个暗处,潜隐着,观察房间的动静,一直至天亮。

    次日戌时,待练舞完毕后,林宇遵照张九吩咐,在兰姬房中,画了一幅美人图。美人图上,画的是她自己。本来张九打算另叫画师给她画像,但她一口回绝,坚持要自己作画。当她画完,盖上那“临风”之印章时,一旁的兰姬惊诧地看着她,因顾及旁人,未作多言。

    几日后,华冼宫,轮到张九当值。他在一旁侍候着,趁皇帝批阅完一道奏折啜茶歇息之时,便道:“皇上,奴才有一事想问,不知,不知能不能……”

    “何事?快说!”曹晟一脸急躁地打断了他。

    “是。”张九的手抖了抖,只觉这声音听得让人心颤,暗自在心里给自己壮了壮胆,他谄笑道,“不知奴才前几日送的那‘菜式’可合皇上胃口?”

    曹晟的唇角微微上扬,命一干侍候的人都退下,复直视着张九道,“你送的那‘菜’,还算是可口。”

    见皇帝一脸的兴味,张九笑道,“奴才这几日又发现了一个更甚她的尤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