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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哦?在哪里?”

    “是跟兰姬一道进艺坊的那个林宇啊。”

    “哼,口出诳语!朕只知其歌艺舞艺出众,却未闻其有绝色之面容。你这尤物之说,从何而来?”

    张九赶忙跪倒,“奴才,奴才从不敢欺瞒皇上。奴才这些日子看着皇上劳累,也想找个可心的人儿给皇上解烦,这不,奴才经过一番搜罗,意外发现了这幅画。”说着,他从袖中取出林宇画的那幅美人图,在曹晟面前慢慢展开。

    看着那画卷之人在眼前渐渐展现,曹晟眼神却一阵迷茫,心紧紧抽了一下。

    张九见其双目炯炯,遂道:“皇上,这画中之人,据奴才打听,正是那林宇。闻其当时随师兄一道游护城河,在游船上以天籁之音打动了众人,碰巧画师临风也正游河上,看到那绝世之容颜,便有感而画,即是如今的这幅美人图啊。”

    曹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幅画,只道:“朕,想见见她。”

    张九眼珠子一转,“那今晚,奴才就安排个地儿……”

    “不必,待她至华冼宫吧。”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排完舞的林宇回到房间,刚洗完澡,便见小严登门叩见,“林姑娘,兰姑娘请你过去。”林宇心下一惊,该来的总是要来。她点点头,换了衣衫。

    兰姬房中暗阁,一群婢女正给林宇打扮,她的脸已经卸了易容之装,淡施朱粉,轻扫蛾眉,双瞳剪水。当她们舞弄完毕,看着眼前佳人,顿觉满堂生辉,一下便把她们这些个胭脂俗粉比了下去。

    “你们都退下在外面候着。”不知何时,袁杰的声音从内堂传出。

    林宇不由一惊,她刚刚换装的过程是否他都看在眼里?

    袁杰不紧不慢踱步到她面前,他的眼眸闪着火花,着迷地看着她,此刻的他很后悔,后悔为何会让她服下那“灭世”,更后悔把她献给了皇帝,在他还没有品尝她的滋味之前,在他还没有完全征服她之前,他竟拱手让了人。虽然他坚信最终她会回到他的怀抱,但此刻的他却不想放开手。

    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搂住了她,她欲张口,却被他封住了唇,长舌如狂风般卷入,把他的痴他的恨统统发泄到这一吻中。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吻渐深,也欲难放开,他的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滑进了她的颈脖下,感受到那滑腻似酥的冰肌玉肤,他的心一阵阵轻颤。y邪的手指继续深入,快要碰触到她的r尖。

    林宇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要忍,一定要忍住,她从未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她发誓,她会把自己受到的苦痛统统返还给他。

    但此时的袁杰似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他的脑子已经一片混沌,只是强烈想要她。他全身都冒着火,想把她的衣服扒光,想看看那华丽衣装下包裹的是一副何样诱人的酮体。

    结束了长吻,他急切地抱起了她,却冷不防听到林宇的一声冷笑,“殿下,你说奴家重要,还是这江山重要?”

    袁杰一顿,愣愣看着她那倾国绝色的脸对着他淡淡一笑,都说美人一笑千两金,他竟一时忘了回答。

    “殿下,奴家早晚都是你的人。你若今晚要了我,我带着这污秽之身去侍奉皇帝,他必定会发现,那岂不是坏了大事?

    袁杰听她这一说,沉思了一阵,后轻轻把她放下,叹了一口气道:“美人说的对,是我莽撞了。”

    林宇整了整衣衫,幽深的眼神一闪,随即笑道,“殿下有这份心,奴家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袁杰见她展颜,顿时觉得满身都酥麻了,又忍不住重重吻了一下,而后大声唤道:“来人!”

    阁外候着的一干婢女立刻走了进来。

    袁杰背过身,轻轻叹了口气,“带她走吧。”

    “是。”

    待林宇出门,小严便去林宇房间找小元,见她还独坐等着林宇,便道:“我们姑娘与林姑娘相谈甚欢,她让我带个信儿给你,今晚她住那儿了,要你不必再候着。”

    “是,我明白了。”小元亦未作怀疑。

    华冼宫,曹晟正随意翻看着奏折,却未把里边内容看进去,他的眼不时瞟向手边放着的那幅卷好的画卷,意识飘忽,他没有想到她的画艺也这么令人惊奇。画卷上的人儿,被她描绘得栩栩如生,画风绮丽,自成一格,叫他不由得暗自敬服。再看那画中的她,如丽质仙娥,优雅闲适,仪态万千。

    他很想看看,如此绝色之女子,其心是否也可堪明月。

    随着一声“大内总管张九晋见!”传来,曹晟的手轻轻颤动了一下。他将奏折放下,端坐好,见张九进来,跪下欲施礼,他便道:“免礼了,你且叫她一人进来吧。其他人都退下。”

    “奴才遵命!”

    稍顷,那殿门开了又关,林宇走了进来。

    她抬着头,步履轻缓,带动着罗裙珊珊作响,每迈出一步都似踏在他心里,引起一阵涟漪。

    他就那么定定坐着,只觉似乎周围一切都失了颜色,只独留那一道芳华,颜若朝霞映雪,态似仙子降临,眼中璀璨若晨星,令那一刻的他失了神,也丢了心。若说母后是灿比春华,那么她便是皎如秋月。看着这绝色佳人近在眼前,一股贪恋的意念已然滋长。

    林宇感到曹晟炽热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而她也毫不掩饰地看着他,两人就这么胶着着。直到她走到皇案下,轻轻一作揖,“民女林宇叩见皇上”曹晟才惊醒过来,他走下皇案,伸手将她作揖的手抬起,她不动声色地低着头起身,却听曹晟道,“你说,你这欺君之罪,叫我怎么罚你呢?”

    林宇抬起头,并没有意识到他竟用了“我”而不用“朕”,见他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遂答:“民女只想将功补过。”

    “哦?如何立功?”曹晟眉峰一挑,他以为她已经被控制,却没想到她会如此坦言,握着她的手没有放。

    “皇上,民女袖中有一副毒药,乃张九命民女要给皇上服下的。此毒名‘七日散’,一旦服下,虽无任何症状,但若无解药,只有七日可活。张九所为,皆为前岳国六太子袁杰指使。民女以为,他们的行动估计就是在七日之后。”

    曹晟略一沉思,低声道:“你,可是中了他们的毒?”

    看着他关切的眼神,林宇点了点头。

    “是什么毒?”

    “灭世。”

    曹晟顿时一惊,“灭世”之毒他也有耳闻,没想到那人竟会用在她身上,一种想杀人的冲动油然而生,他复道:“那袁杰可是毒王?”

    “不,毒王并不是岳国六皇子。”林宇感觉到他抓紧了自己的双手,似乎有些激动,奇怪,印象中这帝王总是那副冷冷姿态,今晚似有些不同。

    “灭世,灭世……”他口中重复念着这两个字,又仔细看着林宇道:“你现在有感觉发冷么?”他浑然不知自己的语气已经变得轻柔。

    “没有。”

    “那就好。”曹晟吁了一口气,但心中仍有隐隐担忧,暗想明日一定要派人搜寻那毒王之踪迹,为她找解药。

    “皇上,他们手下众多,布局谨慎,还请皇上千万小心。”

    曹晟心头一热,嘴角上扬,“你是在关心我麽?”

    “民女只是不想这天下又变得混乱不堪,让老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这该是理由吧,林宇觉得这话说得很顺口,却见曹晟的嘴角拉了下来,林宇又接着道:“民女也不希望像你这样的好皇帝被人谋害。”

    听着这话,曹晟顿时莞尔,这曾令他厌烦的恭维话从她口中说出时却让他觉得如此的悦耳,“你且放心,我不会让人从我手中夺走这万里江山。”

    林宇点点头,却发现曹晟还一直握着她的手,遂道:“那今晚,皇上将如何安排民女?”

    曹晟看着她,微微一笑,“你过来。”他拉着她的手,带她进了内室,她诚惶诚恐,害怕他真要吃了她。

    内室中,她却看到了一幅巨大的地图,曹晟指着那幅图,“这即是我冼国的疆域。”

    林宇看到那悬挂在墙上的巨幅画卷,不由一阵感慨,想她曾扬言要畅游天下,广施医德,而如今却身中奇毒,受制于人,恍惚间,只听身旁曹晟朗声道:“你看,这片地方即是前岳国故地,岳国都城掖启,是许多富贾豪商、江湖门派聚集之地。我曾随父皇攻打岳国,只觉那里山水秀丽,透着一股灵气。我们采用了父皇的战术,没有屠城掠民,使那座城池免受涂炭,仍保留着原来的模样。”

    林宇听着,似乎隐隐看到了前世的江南水乡。

    曹晟见她陷入沉思,复又指着另一处道:“这里,是一片蛮夷之地……”

    听着他的介绍,林宇只觉朦朦的睡意一阵阵袭来,这几天她很累,不仅身累,心更累,她只希望能好好睡一觉,最好不要醒,因醒来后,她还得面对一堆烦恼之事。听着听着,一个温暖的掌敷在了她的眼上,使她不得不合了眼,耳边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好好睡吧。”她只觉身体轻飘,意识逐渐涣散,软软一倒,便进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正文 布局

    林宇这一觉睡得非常舒服,当她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被一人搂着。她惊异地转过身,便看到那俊逸的容颜近在眼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脸型修俊,眉峰若刀削,鼻子挺拔微勾,双唇微嘲地抿成一条线,睡着的他看起来没有那么冷硬,多了一分柔和。

    想到这,她突然感觉不对,慌乱地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衣服仍完好无缺,吁了一口气,她轻轻将他搂住自己的手抬起,但冷不防听到他一声轻哼:“你就这么想避开我?”抬起的手又收紧了怀抱,他将她的脸托了起来,让她不得不面对他,深邃的眼神充满了一丝冷冽:“我不会强迫你,但你需配合我。”

    林宇看着他,只觉那双深不见底的黑潭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她不得不把眼低斜,诺诺道:“民女明白。”

    “明日起,每晚我都会派人接你过来,要让他们知道,我已被你所迷。而你,知道如何去复命么?”

    “民女知道。”

    感觉到她的故意逃避,他不怒反笑,虽然昨晚被她的绝色容貌所迷,但作为帝王的他,见多了各色美女,他深知,自己需要的不是人间绝色,而是能够与他荣辱与共,并有着宽广心胸,蕙质兰心之人。他一直在寻找,寻找这样的人,他在林宇身上看到一些令他惊奇的东西。她坚强独立、不附权贵,她满腹才情,她到底还有多少他未曾了解的面目,她是不是他要找的能与他共渡一生共掌天下之人?他相信,这个答案将在不久之后揭晓,但在这之前,他需要再深入地观察她,试探她,一旦确认,他将紧紧抓住不放,谁也不能把她从他手中夺走。

    这么想着,他用手轻轻挑起她耳垂下的一缕长发,她想回避,却发现他搂得更紧,他的嘴微微一扬,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令他冷峻的脸部线条柔和了下来,他故意欺近她,她的脸一下刷红,心也不由砰砰直跳,看到他的脸孔逐渐近,她的身体顿然变得僵直,不由自主闭上了眼,所谓眼不见为净,他主动,那她就不动,以静制动,她不相信他这么要面子的人会硬霸王上弓。

    她能感受到他就在她面前呼着气,但那气息很平缓。他的脸从她的脸庞轻轻擦过,在她耳边停下,“你知如何配合我么?”

    林宇刚想开口,却被他堵住了嘴唇,他的舌轻巧地从她张开的贝齿中伸入,并刻意挑逗着她的舌尖,她慌乱地合上了双齿,咬住了他,视图阻止他舌头的进攻,他毫不退缩,一只手仍紧紧箍住她,另一只手则将她的衣服一把撕开,扔了出去。她那细润如脂的酮体立时展现眼前,他不由深深抽了一口气,床上的林宇惊恐地张开嘴想大叫,却被他猛然点住了哑x,她狠狠瞪着他,天知道他所谓的配合是什么,她可不希望上一堂性教育课,她视图用脚踢开他,却在这时听到床帘外一声叫唤:“皇上,该起身了。”透过半透明的床帘,曹晟看到躬身垂立的张九,他离开了林宇的唇,却将她一把搂入自己怀中,不经意间点了一下她的哑x,冷冷道:“你去安排我和林儿的早膳吧。另外,再准备一套衣衫给林儿。”

    张九斜眼瞟了一下地上的衣衫,暗自喜笑,忙回道:“奴才这就去打点!”他退下后,另叫了几个专门服侍林宇的婢女,待其他婢女侍候皇帝更衣完毕,皇帝走出内室后,这些婢女们便鱼贯而入。她们熟练地給林宇穿上衣衫,并侍候梳洗,收拾地上的衣物,整理床褥。林宇看她们收拾床被,突然想到什么,想过去阻止,却见床上那一抹赫然显现的红印,不由舒了一口气,才意识到,刚刚的一切,都是他在演戏,而她,并不是一个好演员。

    待婢女们给林宇梳弄完毕时,华冼宫偏厅里已摆好了早膳。在一个主事宫女的引领下,林宇走进了偏厅。曹晟看到她进来,手指颤抖了一下,脑中立刻浮现刚才所见之酮体,什么时候他也变得如此欲求不满了,他不由强制住自己乱飞的思绪,笑道:“林儿过来,坐朕一旁。”林宇看着他指的那个紧靠着他的位子,轻咬了一下嘴唇,让自己冷静,他是在演戏,演戏,遂坐了上去。

    太监试毒时,曹晟一直在看着她,嘴边挂着笑,幽深的眼神透出些许柔情,看得林宇内心却一阵阵发毛,低着头如捣蒜状。待太监确定食物无异后,他便温和地问她:“想吃什么?”林宇看着眼前的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大餐,顿觉胃口大开,要知道皇帝吃的东西可是天下美味啊,她一定要好好地一个不剩地品尝,她先指了指最远处的一道菜,“民女想吃那个。”

    “好,朕也要那个美人枕。”

    这时,太监很自觉地夹了2块那盘中的美人枕,分别放入2个小碟中,呈给了皇帝和林宇。林宇看着碟中那晶莹剔透的方形美人枕,觉得它似乎很脆弱,便小心翼翼地夹起了它,欲往嘴里送,却冷不防听到旁边曹晟的一声轻叹:“哎,一直觉得这美人枕酥嫩爽口,今儿才知尚不及我的林儿一分呢。”听到这话,林宇差点把夹住的美人枕弄掉,她再次提醒自己,他在演戏,演戏,顿了顿,将那块美人枕往嘴里一送,入口即化。

    接着她又指向另一个盘子,“民女还想吃那个。”

    “那是玉人颈。小六,你也呈两份过来。”

    “是。”太监依言夹了2块,分别呈上。

    林宇看着那做得如脖颈似的食物放置眼前,看皇帝吃下去后,她仍未夹起,曹晟看着她只盯着那盘食物却未动,疑道:“怎么了?”

    “呃,没有,民女在想,这名字如何得来?”好吧,你又有何台词,先说先说,她等着。

    曹晟一笑,林宇觉得那笑容有点刺眼,却听他道:“你先尝一尝。”

    林宇用余光扫了他一眼,乖乖将玉人颈送入口中,曹晟又接着道:“玉人颈在口,可让朕回味各美人之美妙玉颈。就如此刻,朕品尝了它,却想到昨晚的意犹未尽。”他肆意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林宇的颈脖,害林宇差点被呛住。都说早餐是非常重要的,好吧,为了她的健康,为了这天下美食,她忍了。

    曹晟看到她的一副窘样,强忍住笑,一本正经道:“慢慢吃,别噎着,这就是皇宫里的规矩,你要习惯。”说着将他的水杯递给了她。

    “咳咳……”好吧,她会习惯的,她接过那杯水喝下,心想一定要练就一身不管他说什么她都能吃得进去的本领。

    就这样,在曹晟的一道菜一句“解释”下,林宇吃了一顿丰盛却又难忘的早餐,她却不知,今后的几天早食时间也得这么渡过。

    而这一切,一旁侍候的张九都看在眼底。

    食毕,林宇便被张九带下,为避免艺坊众人起疑,他给她重新易了容,恢复了进宫时的模样,便又开始了一天的练舞进程。

    早朝归来,华冼宫中,曹晟留下了曹昱、韩余及白珏。

    韩余把这几日探查艺坊所得汇报予曹晟,只见曹晟一脸的y郁,听韩余报完,他冷色道:“韩余,你可知他们七日后在宫中有行动?”

    韩余心里一惊,却只能摇摇头,“臣,不知。”

    “你的探查只知其一,却未能深入。”曹晟顿了顿,复又看向白珏,“白珏!”

    “臣在!”

    “兰姬那边有何消息?”

    “禀皇上,兰姬报他们这几日每晚都有密会,而她未能参与,无法探知。”

    “皇弟,他们宫外的那处秘所可有新动静?”

    “据臣弟这几日探查,除袁杰早进晚出外,三日前,那秘所中还陆续进入了十人,却未见其出,臣怕打草惊蛇,未派人潜入。而袁杰每晚必会潜回宫中兰姬秘所。”

    “那些人,你可有把相貌都记下?”

    “臣弟已派人绘下,皇兄请看。”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幅画卷。

    接过画卷,曹晟走下皇案,负手于身后,陷入了沉思。

    这时,韩余道:“昱王,那些密会人中,可有与我们身量相仿之人?”

    听到此话,曹晟眼睛一亮,“韩余问得好,我们可派人装扮其中一人潜入其中。”

    “皇兄说得是,那密会人中,确有一人身量与韩大人相似呢。”

    “哦?”曹晟把画卷展开。昱王指着其中一人道:“这是昨日才进之人,想必是袁杰设在某地之堂主。”

    曹晟眼神一闪,直道:“韩余!你速速想法子潜入,务必将其密谋之事探查清楚!”

    “臣遵旨!”韩余躬身一跪,忽想到林宇,遂道:“皇上,臣既潜入,那艺坊之事又该何人负责?”

    曹晟看着他,幽深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韩余,明日我会下诏派你去直道。前几日上报说那里举荐的万博会学士仍未至京,但朕已得密报他们现正往运京途中。朕明诏中派你去直道以掩人耳目,以便于你潜入袁杰帐中。至于艺坊,朕自有安排。”

    “是!臣谨遵懿旨!”

    曹晟点点头,心中却一紧,“我们既能潜入他们之中,他们也亦能……”他审视地看着面前的皇弟、韩余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