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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记住,你的行动要快!朕给你一道密旨,你去锐步营调动五千军马,务必在明晚起事后把各处贼窝一举剿灭,不管男女老少一律格杀勿论!”

    “扎!”

    曹晟转脸看向一直低头无语的肖勇,心里不由一阵嫌恶,他早知其昏庸无能,只因顾及丞相之面未曾将其革职,如今大变迫在眉睫,却见其一脸的胆怯,他忍不住大叫一声:“肖武!”

    肖武忽听皇上喝叫,吓得抖了一下,“臣……臣在!”

    “你负责斩杀明晚在宫内犯乱的反贼。”

    “这……臣……”

    “嗯?你有何话,但说无妨!”曹晟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他。

    “臣,臣遵旨!”

    “好,你先退下。”

    见肖武匆匆忙忙离去,昱王担忧道:“臣弟担心皇兄这边……”

    “皇弟放心,满打满算他们也只有两百来人,有什麽了不得的,朕这里应负得了。只是那肖武,朕估摸着明日他会称病不来。”就算他不称病,他也要让他起不了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迟早会是个祸患。他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将其免职以提携自己的人,而胡翔那边亦不敢有任何说辞,想到这,曹晟大声唤道:“白珏!”

    “臣在!”一直守立殿外的白珏随即恭身步入。

    “朕给你一块令牌,这牌子可调动大内所有侍卫,你明日里分派几批侍卫暗暗守住日泽宫、华冼宫、沿禧宫及艺坊各处;还有乾宗门北那边,明晚将有几位官员在那里值夜,他们都是些手无寸铁的书生,宫掖有变,伤了他们哪一个都唯你是问!”

    “扎!”

    曹晟一切安排妥当后,见一干人退下,便召来黄革,给了他一道圣旨,命其明日去肖武府上宣旨。其上内容为:“领侍卫内大臣肖武,趁宫内危机之时公然假病抗旨,特将其捉拿华天府革职查办!”

    将旨意传达给黄革后,曹晟回到沿禧宫,看到趴在桌上等他回来的林宇已闭上眼入了梦乡,他不由微微一笑,轻轻走过去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却未见其醒来,他不由摇头,这丫头睡得可真沉,他还想跟她说他已知晓毒王之踪迹,并已命人找个法子向其询问解药之事,不管那毒王有何要求,他都要把解药拿到手。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回想着与她相处的这些日子,不禁莞尔。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已为她所动,每晚就寝时让她陪伴身旁已成了他的习惯,平日空闲时脑子里就会冒出她的影子,与她相处之时会让他忘记很多烦心之事,平静的心湖在看到她时会荡起道道波澜。他有一种想要留下她的意念,但却恼于她对他的回避。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作为帝王,他所遇的女人哪个不是对他投怀送抱,却独独她唯恐避之而不及,可以看得出她的心不在这皇宫,但一想到她可能会离开,他就不由得心中紧紧一抽,遂解了衣带,躺在她身旁,搂着她,心里想着要如何留下她,不久便渐渐入睡。

    次日清晨,林宇睁开眼时,已不见皇帝身影,不免心中有一丝失落。近些日子来,他都与她一起共用早膳,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她庆幸他没有摆出一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不可侵犯的样子,令她觉得他像一个普通的人。跟他在一起,会让她忘记很多烦心之事,他,也许会是个不错的伴侣。但他确是个皇帝,她看惯了那些古代帝王拥抱三千佳丽和大义灭亲之事,她不想成为那后宫怨妇的其中之一。所以,这皇宫她不敢再呆,她的身、心皆不能留在此地。这么想着,她不禁幽幽一叹:“曹晟,请恕我的无礼,这深宫,并不适合我。”

    正文 起事(下)

    不知不觉间,到了袁杰孤注一掷最后一搏的时刻。已潜入皇宫中扮作太监的他,在张九的引领下,来到沿禧宫殿外,外面守卫的兵士见是副总管,未作阻拦,只是问:“这麽晚了,张总管有何要事?”

    张九见是生人,便塞了一个金瓜子递给那侍卫头领,笑道:“皇上让我带个物件过来,还请大人通融。”

    那人淡淡一笑,“岂敢岂敢!”拱手一让,便让袁杰进了去。穿过长廊和一道内门,张九很奇怪为何这里没有太监宫女侍候,但事情已如此,他亦不能再退后。后边的袁杰却是另一番心思。此时的他,每走一步都觉得像是往权利又近了一步,跳动的心也多加快了一分,他想到那门的背后就是世间最高的权利地位和最美的红颜绝色,不禁加快了前行的步伐。

    怀着不同的心情,两人来到最后一道门槛外,见门槛上垂挂着一道帘子。他们知道,帘子里面就睡着皇帝和林宇。

    张九静听里面似毫无动静,悄悄掀起帘子往里瞅了一眼,遂转身点了点头,退了一步到袁杰身后以让他动手。袁杰提起稍微颤抖的手,紧握拳头,掀开那帘子便踏步走了进去,后面紧跟着也同样紧张不已的张九。

    内室的龙床上躺着两人,即是曹晟和林宇。袁杰看到他们相拥的样子,立刻怒火中烧,他不顾一切飞身过去,却冷不防一剑斜刺过来,嘶的一声,他的衣衫划了一道口。他往后一退,却发现周围已站满了人,身后的张九也已被逮住。

    曹晟从床上起来,冷冷一笑:“袁杰,你的父辈已被我父皇打败,你却痴心妄想匡复大岳。想从我手中夺走江山?你还差得远!”

    “你!”袁杰吃惊地看着没有任何异状的曹晟,又看向他身后的林宇,顿时心下了然,他妄想用美色迷乱皇帝,却不料自己反被美色所迷,十几年的苦心经营如今却要付诸东流,他不知该是恨还是悔。想到这,袁杰竟哈哈一笑,直视着林宇道:“美人儿,你不想要解药麽?难道你就为了那皇帝宁愿等死?”

    就在袁杰与曹晟冲突之时,一人也闯进了沿禧宫,潜在暗处的侍卫纷纷奋起阻拦,只见那人袖口一挥,他们全数倒下。傅梓鸣轻轻一叹,他不想杀人,亦不想用毒,当他探知到林宇和皇帝在这沿禧宫时,他便不顾一切地奔向这里,为了见林宇,他对他们施用了迷幻药,让他们暂时昏迷。清除了所有的抵挡之人后,他便急匆匆跃身进入那沿禧宫的内室。

    听到袁杰的话,林宇心中一顿,想到自己所中之毒,便道:“我当然想要解药,但不一定非要从你手中取。”

    “哈哈,毒王手上没有解药。”

    “谁说毒王无解药?”众人都注意了袁杰,却没发现一人已悄然飘进,他一提脚便来到林宇身旁,曹晟却伸手把林宇一拉,入了自己怀中。

    傅梓鸣冷冷看着曹晟,复又看向林宇,轻柔道:“宇儿,你可好?”

    “梓鸣,我很好,我一直在等你来接我。”

    曹晟眉头一皱,收紧了怀抱,大声喝道:“众士听令!将袁杰、傅梓鸣二人给我拿下!”

    “扎!”听到命令后,众人提起手中佩剑,分别向袁杰和傅梓鸣刺去。

    袁杰眼神一闪,躲过了刺过来的剑锋,但他深知自己寡不敌众不宜久战,只得用巧计离开,遂哈哈一笑,“曹晟,你可敢跟我一决雌雄?”一边说着一边拆着刺过来的剑招。曹晟见他出手的招式虽繁复,却招招显破绽,冷冷一笑:“对付你,无需我亲自动手。”他搂着林宇,往门帘处退,却看到傅梓鸣身旁的几个侍卫似已招架不住。怀中的林宇不禁大声喊道:“皇上,梓鸣,你们不要打了,捉拿袁杰事大。”两人心中一顿,曹晟沉声道:“你们先给我抓住袁杰!”

    “扎!”两批侍卫顿时汇到一起,不约而同齐刷刷连环刺出数剑。

    袁杰心下大惊,慌乱抵挡,他左闪右进,避过了几记险招,来不急喘口气想如何逃离,却冷不防眼前又刺来一剑。

    就在袁杰与众侍卫打斗之时,傅梓鸣已来到曹晟面前,两人相互对恃,曹晟刚想开口,却听怀中的林宇道:“梓鸣,毒钗。”只见她取下头上那只傅梓鸣送给她的玉钗,递到他手中,复道:“那袁杰,正是给我下了“灭世”之毒的人。”

    傅梓鸣心里一惊,没想到她中了“灭世”,胸中怒火油然而生,提起剑向袁杰刺去。悍斗中的袁杰见又加入了一个高手,忙惊慌道:“兄弟,我乃岳国六太子袁杰,父皇给我留下了一批宝藏,你若能助我逃出此地,我便将那宝藏与你平分,也会将“灭世”的解药给你。”

    傅梓鸣冷冷一哼:“我道是谁,原来是个假太子!”说着他厉神一闪,右手举剑迅速朝他胸口刺去,袁杰大喝一声,慌忙抵挡,却冷不防被傅梓鸣左手的玉钗刺了手臂,那玉钗虽不及剑锋锋利,但高手出招,就算是平常物件也能作杀人武器。只见袁杰手臂上顿时鲜血冒出,握剑的手因抵挡了刚刚傅梓鸣那一剑而被剑气震得微微颤抖,周围的侍卫看到这一幕都不约而同停了下来,又却听傅梓鸣道:“假太子,你中了我钗上的剧毒,若无解药一刻钟内即身亡。你若想活命,给我“灭世”解药,我便将手中解药给你并救你出去。”

    曹晟听此一说,想出声阻止,却又想若他能交出解药后再将他捉拿,亦不是难事,一时默默无言。

    袁杰心中大惊,他没想到傅梓鸣还来此一招,但今次一劫,没有傅梓鸣相助他是必死无疑,但他又怎知自己的假冒身份?不管他是真意还是假意,目前他只有靠他,遂咬牙道:“好!但解药不在我身上,你若能救我出去,我就带你去取。”

    林宇听他这麽说,想到一刻钟内他们又如何能逃离皇宫?他必会在半途便素要解药,遂大声道:“梓鸣,不要听他这y险狡诈之徒,我的毒,可以找毒王去解!”

    听林宇发话,曹晟紧跟着一声喝令:“快把他拿下!”

    众侍卫举剑。傅梓鸣提起气,心道既是如此,他亦要跟他算另一笔账。

    袁杰惊恐地睁大了眼,感觉死期已近,拼了命杀出狠招,一时也伤了几个侍卫。傅梓鸣没有马上攻入,看准了他转身抵挡剑招的片刻,抓住漏d往他心口处一剑刺去,因速度奇快,众人只见剑光一闪,带动周围气流变化,都纷纷回避,而袁杰想闪身回避却发现剑锋已至眼前,他心下大骇,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呆呆看着剑尖深深刺入胸口复又出来,鲜血倾泻而出,却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听身前的傅梓鸣在他耳边以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不想让你玷污了我的清誉。想冒充我?这就是你的下场!”

    袁杰睁大了眼,“你……”话还未说完,已然倒下。

    曹晟见状,沉声道:“快搜他身!”

    傅梓鸣退回林宇身旁,见侍卫只搜到了几只烟火炮,心中一叹,看来是必要去找那毒王一趟了。

    曹晟命侍卫将炮火点燃,顿时,宫外宫内反贼开始了他们的行动。造反的太监们冲入华冼宫及沿禧宫,口口声声喊着“反了反了”,但却横眉立目直扑向未带红记的太监、婢女及侍卫,白珏早已按皇上旨意吩咐了大内侍卫在几个宫外守候,待那些反贼出现,便齐向匪徒攻去。两百来匪徒见此仗势,又不见袁杰出面,竟慌了神,他们之中有些略有武艺,有些也只懂皮毛。从未曾经历生死沙场的他们,一时慌乱了手脚,却见众卫士杀将过来,领头的白珏吆喊着冲杀的命令,给人极大的震撼。一个武功较强的堂主见状,大喊:“大家杀了那个领头的!”却不料眼前一晃,假冒成彭博的韩余已一刀砍下,将他劈成了两半。众堂主还未反映过来,只听刷刷几刀,又有几人身体被大卸八块。众反贼个个吓得魂外飞天,哆哆嗦嗦指着韩余道:“你……反了……反”还没说完,白珏已到跟前一剑将其毙命,他大喝一声:“你们的主子已亡,若放下刀剑,你们尚可活命。”

    众反贼一听,都扔下了手中武器,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运京城中,在宫变之前,昱王派人守候在花雨坊袁杰密所,起事后跟踪各副堂主到各堂密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各地。在昱王的格杀令下,不出两个时辰,竟都将几处密所中所有反贼杀得一个不留。最后剩下花雨坊总坛中镇守的兰冲和几个武功较强的死士。

    兰冲和死士都被围困在内室中,但他们毫不退缩,守住了内室的门,进一个就杀一个。作为岳国忠臣之后,兰冲一心只想为国效力,却不知他所效忠之人为假冒皇子。他指挥着剩下的几人坚守内室拒不投降。昱王见状,指挥属下守住出口,举火烧房,若他们不出来就把他们活活烧死。内室的兰冲见四周起火,大叹一声:“大势已去。”他拾起光亮晶莹的宝剑,扫视一下旁边的几个死士,“唉,天丧大岳,非人力可挽回,诸位,我们去y间为岳王效力吧!”说着将剑一横,便见颈脖处一道深深剑痕,鲜红的血倾泻而下。几个死士见其如此,也纷纷举起剑自刎。

    就这样,袁杰和他的一群手下在这清枝节的月色中尽数消亡,而京城内外,以及皇宫内外,处处溅满了血迹。

    昱王命护军参领梁自兴,吴岩峰分别清查叛徒余党,要让京城百姓迅速安定下来。皇宫中,韩余和白珏把投降的反贼都捆绑起来,并命人将他们押下去听候审讯,而后一同奔往冼宁宫向皇帝复命。

    因沿禧宫中到处尸体狼藉,沾满了血迹,曹晟紧拉着林宇移到了冼宁宫,傅梓鸣也紧跟其后。见众人进来,林宇想抽离被曹晟紧握住的手,却不想被他紧紧拽住,她低下头默默退到曹晟身后,不想让他人看到。一旁的傅梓鸣默默看着她,他知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便自动退到了某处。

    听韩余和昱王他们详细报告了扑灭叛党的经过,曹晟不住点头,他可通过这次行动迅速提携一批忠士,遂问道:“这次你们一共捉拿了多少人?”

    昱王一揖,见皇兄示意免礼,便直道:“回皇兄,臣弟已遵圣旨将叛贼一律格杀勿论,未留下任何活口。”

    韩余一进来便看到了曹晟后边有一女人,只是她低着头,他亦不敢盯着她看,听到皇上问话,便低着头回道:“臣,一共拿下了犯事太监一百人,其余皆已被当场斩杀。”

    “好!他们既是袁杰死党,一律腰斩弃市。”顿了顿,他又道:“黄革、陈超!”(陈超:吏部侍郎。)

    “奴才在!”“臣在!”

    “你们带着几个可靠的手下,对所有太监宫女严加清查,挨个盘问,务必将皇宫内的余党彻查清楚!”

    “是!”

    待事情基本处理完毕,曹晟便叫其余人退下,留下林宇和傅梓鸣他们三人。他转身看着一直紧拉着的林宇,柔声道:“林儿,我已派人去找毒王求解药。这些日子,真的苦了你了。”

    林宇摇摇头,“咕咚”一声跪了下去,两眼直瞪瞪望着曹晟道:“皇上,这些日子得您的恩惠,民女过得很好。民女地位甚微,皇上隆恩却是承受不起。民女斗胆,请皇上放过林儿!”

    “你……”曹晟见她双眼迷蒙透着一丝坚毅,心里隐隐一痛,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傅梓鸣也跪了下来,“皇上,那毒王并非用钱权即可收服之人,况这‘灭世’之毒世所罕有他未必会给。草民曾为毒王令狐烨之师兄,对他的脾性了解甚深,他必要看到中毒之人,才有可能受之解药。目前已探知令狐烨在南方掖启,草民想带林宇前往,请皇上成全!”

    曹晟握紧林宇的手,定定看着她似要把她揉进心中,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放开她的手:“林儿,你去找令狐烨医治吧!”

    “但是,我依然不会放弃!”最后这句话他默默留在在心中。她既要走,他亦不会强留,他会给她时间,也给自己时间。因他深知,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林宇。

    就这样,在数日后举行的万博会结束之后,傅梓鸣带着林宇和小航,在兰姬的热泪盈眶殷殷送别下,悄然离开了运京城。

    一直忙活着万博会评选学士的韩余,在收到这个消息时,她们已然离京。

    林宇能否顺利得到解药?接下来,要面对林宇的又将是什么?请看第二卷:江南风云

    (第一卷完)

    正文 毒王其人

    令狐烨出生于一个没落家族,从小便失去了双亲,唯一的亲人——叔叔令狐月收养了他。他自小长得眉清目秀,特别那双大眼,如天上星辰般黑亮璀璨。他常常喜欢眨巴着那眼,一副乖巧可人样。叔叔对他是十分疼爱,久而久之,那样的疼爱渐渐变了质,邪念悄然滋长。他开始对他又亲又摸,但年幼的令狐烨尚不清楚那到底是对他的怜爱还是什么,只乖乖地笑着。后来,他的叔叔越来越不规矩,常常以检查功课为名到他房中,一边搂着他一边讲解,时不时亲一下。每次讲完,他的叔叔都会做一些考究,即考学问,问一些较深的问题,若答不上来就要作罚。

    由于令狐月问的常常是些成年人都要想半天的问题,当时才10岁不到的令狐烨根本答不上来。结果,他每次都会被罚。他叔叔所谓的罚,就是让他享用令狐烨的身体。他知自己不能太急躁,怕吓了他,于是,刚刚开始,他只是轻轻抚摸他的下身,看到他闭着眼忍受的样子,他不由轻轻一笑,持续了三分不到,就收手退了回去,并叫他不要告知其他人,又在当日的晚膳上给他奖励了一个大j腿。第二次,他继续这样,但持续时间更长一些,闭着眼的令狐烨却感觉到了这次的变化,便问:“叔叔,为何这次的惩罚比上次长了?”

    令狐月一顿,“因这次我考你的学问是很重要的,你却答错,要加倍惩罚。”说着又微微加重了一下手中的力道,“下次对我的处罚再有何疑问或告知其他人,叔叔就更加重罚你,知道么?”

    “烨儿明白了。”

    随着处罚的次数增多,令狐月已经越来越不能满足于抚摸,每次弄完,他发觉自己的那个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