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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要你封我做皇后?我哭了,求了,你也不会应啊。”

    应帝颓然道:“你倒看得清楚。”他现在确实无法为了她,和文武百官全部对立。可是,如果她有要求,他现在应不了,以后也可以实现。封淑妃为后,是目前最稳妥的做法。后位一直虚悬也不行,后宫必须有一个当家理事的人,这不是淑妃的位置能做到的。如果德妃也生儿子,两派这么斗下去,后宫朝上都不会有宁日。淑妃的家人很给她长脸,就冲这,不管是中立派,还是德妃一派的人都不能不服。

    再说,小狐狸也没有要理事的想法。出身都好办,朝中那么多一品大员,随便找一个姓方的出来做个便宜国丈还不容易。如果有太后在都能压一头。不过太后在,肯定会直接弄死莲成的。不会让他为了一个女人而沉迷。

    “皇上,你刚才说有什么都可以说的。”

    应帝盯着她,“说吧。”

    莲成吸了口气,一鼓作气的说:“我不愿意殉葬,我要葬在我自己那口棺材里。”

    应帝都懒得气了,“葬进长公主陵,休想。”

    “那挨着我爹也行,你答应过带我去看的。”

    “等着吧,等朕什么又春狩回来。不过,朕是不想再去西郊猎场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朕中了毒,无力反抗任何人。如果影不是忠心耿耿,如果那时来了刺客,如果侍卫中还有叛徒……哼!拔毒那半个月,朕痛到床单都揪烂了两床。”这些话应帝原本以为自己不会说出口,今天被莲成一激,脱口而出。

    “算了,翻旧账咱们也算不清楚。朕是说到做到的,许给你的,不管你要不要都会给你。你也答应了朕不再背离。咱们就好好过吧。”

    “我想出去看爷爷。”莲成揪着他的衣衫下摆。

    应帝原本就心中有愧,闻言道:“给你一个下午,晚膳前回来。”

    “好。”莲成高兴的应了一声,急着想走,结果应帝故意拉拉杂杂的跟她说了半天话才离开。气得她恨恨的瞪了他的背影两眼。

    “想衣,赶紧换衣服,我们出去。”

    两人打扮成小太监的模样,拿了萧泉给的腰牌出宫去。在街上找了个地方换过衣服就成了两个翩翩少年郎。要说喝林寻梡的药最明显的作用就是莲成长壮实了些,应帝最喜欢在她身上到处捏,“不错,小狐狸长r了。好像也长高了。”

    云想衣的眼睛直楞楞的盯着前方一个人,那是她老子,正往一处不起眼的赌场里钻。要说云鹤这一辈子,就是酒跟赌总是戒不掉,特别是赌。不然,他老婆也不会跟人跑了。

    “你去找云叔,我先回去。”莲成拍拍她的肩。

    “可是,让你一个人,遇到坏人怎么办?”

    莲成微微转头,她又不是手无缚j之力,再说了,文房四宝肯定有两宝在暗中跟着。云想衣也想到这点,“好,你先回去,我去叫我爹。”

    莲成看着门牌号,凌云巷八十九号,她们住七十二号,再走几步就该到了。

    斜刺里跑出来个脏兮兮的小孩子,险险的就要撞到莲成身上。莲成微微一笑,她听说过这种伎俩,不过,她身上的银子可没那么好扒。轻轻闪过,顺手拦住了,她也不知道是文房四宝的老几的手。那丫头已经把小孩子揪在手上了。

    “别打他,要不,你把他抓到衙门去好了。你是老几?”

    “我是小纸,我不能离开娘……”云想衣成日里小笔、小墨、小纸、小砚的乱叫,栖梧宫里上下也跟着。

    那个小孩子听小纸叫娘,转头去看莲成,问:“她是你娘啊?那她怎么不知道你是老几呢?”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是可爱。

    小纸拧他一把,“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家大人在哪里?”

    “我们家早就死绝了,你打我一顿好了。算我倒霉,碰上了练家子。”

    莲成急着回家,不想耽搁时间,那个小鬼忽然叫她:“哥哥,不是,姐姐,我看你很面善啊。”

    莲成笑笑:“咱们应该不熟。”

    “真的,你跟庙里的师傅有几分像。”那小鬼很认真的说。

    正好想衣找了云鹤一同回来,云鹤听说,一把抓过小鬼,“小姐,我去看看。哪个庙,你带我去。”见莲成点头,他便往小鬼指的方向走去。

    莲成推开院门,这是处外头不显眼,里头却安逸敞亮的小院子。进门的路上,摆着一人来高的竹编的十二生肖,后院传来j叫的声音。

    “爷爷,我回来了。”

    爷爷听到声音出来,看到莲成很是高兴,而且她面色还难得的红润。莲成拉着他的手唧唧咯咯的说着自己长了十来斤,又长高了几寸,很是得意。莲成在冷宫的时候,开始时因为常常半饥半饱的,长得不好。这两三年倒是很长了长个头。

    爷爷拉着她坐下,比划:回宫以后,他待你好么?

    莲成笑着点头,“您看我不是高了、胖了么。”她的性子从来就是报喜不报忧。

    可以待多久?

    莲成的脸垮下来:“晚膳前就得走。”

    爷爷想了下,那我们早点吃晚饭。

    “好,我可想爷爷的j蛋十八做了。”

    有有有,拾了好多j蛋,就等着你回来。爷爷做j蛋的手艺,那是在冷宫里练出来的。

    云叔回来告诉莲成,小鬼说的那个师傅已经出寺云游去了。

    会是凑巧么?莲成看看那边跟着想衣喂j的小纸,让应帝知道了有这么个人又会起风波。会是徐家的人么?或者朱家?

    “莲成,开饭了。”

    爷爷不住往莲成碗里夹菜,当然不只是j蛋。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老人,小时家贫送到宫里,本来在御书局里当差,后来一场大病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也没有路子钻营。还是当时的总管太监看他可怜,让他去了冷宫,不然就只有被赶出去宫去。临老,算是捡到了那时没人要的小莲成。一老一小,在冷宫里相依为命十年。他慢慢忆起年少时看过的许多书,教给了这个孩子。那时真的没想到,还能有出冷宫的一天。

    莲成抹抹嘴巴,“真的得走了,不然下回要回来就不容易了。”

    几个人赶在宫门下钥前回来。

    栖梧宫里灯火通明,应帝竟在,看到莲成,哼了一声,忍耐着没有出声。

    莲成自知理亏,乖巧的上前,还从怀里掏了个东西出来,“皇上,这是给您的。”

    应帝接过来,是两个并排坐着的人偶娃娃,眼睛笑的眯成了缝。

    莲成眼尖,撇到男孩子手上有了条裂痕。应帝倒没看见,就说了声:“是你给的才好。”

    莲成私下嘱咐萧泉趁皇帝不注意粘一粘。

    与此同时,毓王府内也是灯火通明。于氏打点着到北地的衣物和日用品。

    “王爷,皇上这回只让你监军,不让你领军,是不是不信任你了?”

    毓王正在写信,写好拿起来吹吹,“作为炎夏的皇帝,他谁都不能全信。还是母后说的对,我就在皇兄的盛世安安分分做个王爷就好了。等李奕李宏他们能帮上皇兄了,我就告几日假。带你们出去走走。”

    于氏笑道:“那感情好,我还没出过京城呢。”

    “是么?”毓王把信封起来。

    “是啊,哪比得上江湖女子,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所以王爷在外那么多次,也没见给我写过回信。没有共同话题嘛。还偏要当着人家的面来写。”于氏嘟囔。

    毓王失笑,“难道还要背着你写才好。我不过是告诉她,得防着李奕那小子一点,别让他给卖了。回头把事全推到槽帮身上。”

    于氏看着他,“你这一去几时才得回来?”

    毓王把信放在桌上,“这一去,能呆多久我就呆多久。府里就要辛苦你了。”

    于氏也是官宦人家出身,自然知道目前储位不明晰的情况下,毓王能离京是最好不过。虽然不舍,当下也只淡淡说了句:“你放心。这趟出去,你可要把三皇子照看好,虽说是亲近的侄儿,但毕竟是皇子。说起来也不知道把个皇子交给你做什么?”

    “这个你才放心,那小子沾上毛比猴子都精,放哪都吃不了亏的。皇子,爷还是皇子呢。管他什么意思,咱们听话办差就是。皇兄的这帮皇子皇女的,还真都不错。难怪他从前看废太子那么不上眼。不过,咱们家的几个你教育的也很好。不起他们成龙成凤的,知道孝顺友爱就行。”

    “早些睡吧。“

    白狐荷包(新增情人节番外)

    过了几日萧泉甚悲催的告诉莲成,他正趁应帝不在把那个人偶找出来想粘上的时候,应帝他老人家就龙行虎步的进来了。然后看到了,非说是萧泉弄坏的。最后,恨恨的罚了他三个月的俸,外加粘成原样,还不能让莲成知道。

    莲成问:“那你三个月的俸是多少啊?”

    庄姑姑从里头走出来,“萧大总管,您是皇上面前的第一红人,还能少了孝敬,跑到我们娘娘这里来哭穷。”

    萧泉摆手,“对、对、对,娘娘,奴才不缺钱花。主要就是想皇上能高兴,咱们做奴才的日子就好过。娘娘不在那段日子,皇上生起气来都能拿茶盅砸人。昨天,可好多了,罚俸是小事,小事。”

    “那最后粘好了吗?”

    萧泉摇头,“皇上让奴才去弄个一模一样的回来。”

    莲成告诉了他地址,萧泉就去找人买去了。

    这两位倒是渐入佳境,如果一直这样,差就好当了。

    朝中,应帝正在听二皇子李奕细细禀报南越宗宁这几个月一共去了哪些地方。

    “他倒是把我朝的文治武功看了个遍。明日他离京,还是你去送吧。”

    “是,儿臣也有此意,正要向父皇请旨。”

    应帝嘴角微翘,“看来,你很欣赏他。也好,有对手的人生才不会寂寞。”

    次日,宗宁一行离京。李奕在城楼上相送。看到他已然打马前驱,却又勒住马缰,回首望着城门。便要遣人去问,可是有什么遗漏。

    宗宁本已行出数百米,忽又住马,手下相随的黑鹰军副将都稽知他心思,也只是一声长叹,勒马相陪。

    “王子,我们这一趟收获颇丰,走吧。”

    “好,走。”宗宁说罢,再不打话,发狠抽了一鞭,纵马前去。黑鹰军队形不变,数十人立即跟上。

    李奕派来相询的人就只见到一地的烟尘和他们远去的身影。

    炎夏国力正盛,不是硬碰硬的时候。若想不动干戈脱离炎夏的辖制,唯有等待时机。若是北戎先动手,南越可再趁时而动,却决不能与之合谋。

    “王子,有苍蝇盯梢。”

    “让他们跟着。”哼!生子当如孙仲谋,应帝竟将我宗宁只视作子侄辈,来日必让你知晓小看我的后果。

    李奕在城楼上看宗宁绝尘而去,属下抱来捧来一只信鸽,“殿下?”

    “放。”昨日父皇只说,杀南越宗宁得用两把刀子,一把硬刀子,一把软刀子。

    “父皇但请放心,除却扑杀,儿臣还替他备下了一份厚礼。”如今这信鸽便是送往南越潜伏之人的手里。父皇倒是把南越的人都交给自己调动了。

    扑杀按照计划举行,行事之人都是应帝心腹。毕竟这样扑杀友邦王子的事不宜为天下人所知。

    兵器磕碰的声音之中夹杂着厉喝:“宗宁,你已身中剧毒,还不束手就擒。”

    宗熙从容喷出一股酒水,落到地上,竟“呲呲”沸腾起来,地上霎时焦黑一片。

    “尔等当我没有防备么?”宗宁昂然而立,玄衣如墨。

    五十名黑鹰军兵士团团护在他身侧。

    看着倏然出现在眼前的五十只火器,宗宁皱眉失笑,原来还藏了五十只起来,徐姑娘倒真是聪颖。当时他的手下将船上细细搜过,藏在何处呢?应帝将这五十只一起拿出来对付他,看来很是看得起自己。那么说他是孙仲谋倒是在辈数上占便宜居多了。

    “王子,今日我等即便尽数死在这里,也定会让王子安然离去。”都暨就在宗宁右手边,手持长刀。倒真没料到这批火器还有得剩。黑鹰军变换队形,竟是五人一列列成了纵队。这样,即使来人发动火器,也无法一次性将他们尽数击毙。后列的人便可弃船逃生。

    执着火器的人见他们瞬间换出这样的站队,扳动机扭。

    黑鹰军前列之人并未闪躲,十人尽数中弹,一朵朵血花在空中溅开。后列的人已飞速向船舷掠去,当先的人已一跃入水。南越人皆善水性,从水中逃生不在话下。但转瞬便有惨叫声响起,“王子小心,有水引。”

    “杀出去!”

    水中一处处漾出红色,双方各有伤亡。

    黑衣人领头之人猛一挥手,“发s。”竟是不管敌我的一通乱s。此人不除,来日炎夏必死伤更多的人。

    江水霎时红透,待一切平静下来,黑衣人打捞尸首,有己方的弟兄,亦有黑鹰军的兵士,还有黑鹰军副将都暨,没有南越宗宁。清点人数,黑鹰军一共逃脱了十二人。

    “不分敌我,一律水葬。”领头的人话未说完,手下报告,船舱进水,船即刻将沉。

    好一个南越宗宁,逃脱后竟不离去,率人破了船底,这是要同归于尽?是为了毁掉这五十件火器?他们若潜水逃去,这批火器必不能保。

    “弃船下水,我等回去领罚。”这黑鹰军果然不同于一般的南越军士。

    南越王有一个最宠爱的妃子叫如姬,今年才十七岁。此刻正水蛇一样的在南越王宗炫的腿上扭动:“人家就要嘛,就要。”

    宗炫为难的说:“我们这里又不同中土,哪里有那么多狐狸,何况还是雪狐。纵使高价去购买,一年两年的也够不了做件雪狐裘啊?”

    如姬把弄着自己的十指蔻丹,“做不了那就去偷呗,反正人家一定要。”

    “那是炎夏皇帝亲手打的,赐给了他最宠爱的莲妃。你当那皇城是什么地方,哦,随随便便就进去偷出来了。寡人手头要有能飞天遁地去给你偷东西的能人,不如直接一刀把应帝宰了,寡人去入主中原,那你就真的要什么有什么了。”宗炫抬起头,“你怎么就知道了莲妃有那件雪狐裘啊?”

    “我听说的嘛,那位莲妃的名声可是早传到南越来了。唉,不如叫宗宁来问问。”

    宗炫皱眉,“他受伤了,寡人让他在府上养伤,等等吧。”说起这个最器重的儿子,他真是爱恨交加。爱重他的才具,却也畏惧他的才具。

    “内库里有十颗硕大的明珠,那也是炎夏的珍宝,寡人赐予你如何,不要再闹了。那雪狐裘珍贵就珍贵在是应帝亲手打的。你等着,总有一日,取了来给你。”宗炫拈须而笑,仿佛已经看到他坐在炎夏金銮殿上,指点天下。

    如姬眼中一亮,“真的?”

    “真的,寡人几时哄过你啊?”宗炫叫人开了内库拿两只千年人参去看宗宁,并将明珠取来。

    宗宁看到小儿手臂那么大的人参依礼谢了恩。

    来送人参的是宗炫身边的大太监崔护,他笼着手笑说:“王子好生休养,王上为那日重责王子心中也甚不安。您是臣、是子,还是要服个软才好。”

    那日宗宁带伤归来,向宗炫力陈不可与炎夏翻脸,而且还得好生供奉,年年上贡。

    宗炫怒责他做人畏首畏尾,不敢与北戎使者约定共同起事不说,还劝他继续奉炎夏为主,没有出息。

    “儿臣何尝不想,便是此次折损了这么多兄弟,儿臣也痛啊。”

    宗炫不再听他辩说,怒气冲冲的就将他赶了出去。

    当下听崔护这么说,宗宁也只是叹了口气。难到要他改口赞成父王与炎夏决裂么?都是两个王兄和那个妖妃在里面撺掇着。她也配跟徐姑娘并称?

    “来人,替我送送崔公公。”宗宁整个人都是一身的倦意,寒暄了几句便疲惫不已。

    王子府的总管应声出来送客。临出门偷偷塞了个玉环到崔护手中,“王上面前,还望公公多美言几句。我们王子这回着实是伤的重了。”

    “好说、好说。”

    想不到,他又败在她手上一次。徐方、徐方……

    应帝得到五十只火器尽毁于水中的消息,反而笑了,“此子果然没有令朕失望。奕儿,南越的人安排妥了么?”

    李奕点头,“父皇放心。”因为涉及到南越王储之争,以李奕的立场不便多言。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跟进,下去吧。”

    “是。”想不到竟只字未提失了火器的事,李奕庆幸之余又觉得肯定有事情自己不知道的,不然父皇不会对这事如此轻描淡写。

    眼瞅李奕离去,萧泉把应帝要的东西摆了出来,“皇上,都在这了。”是做雪狐裘剩下的边角料。

    “嗯,搁着吧,催一催神机营的人,把改进替换后的暗器早日给朕弄出来。”

    “是。”

    应帝取了一绰狐毛,小心粘着,直弄到天色将晚,才得成,举起来让萧泉看:“怎么样?”

    那是从莲成那里要来的纯色荷包,上面用狐狸毛粘出的一只小白狐。本想用印染,后来想到这个法子。

    萧泉肚子里笑到抽筋,面上只欣欣然道:“甚好甚好,活灵活现的。竟有几分莲妃娘娘的神采。”

    应帝眯眼去看,也越看越觉得像,索性自己动手挂到腰上。

    “好,正好端午节戴。”

    应帝自小就是那种很聪明的学生,学什么会什么。还曾经无师自通糊过一个美人风筝给二弟李熙放。乐得李熙p颠p颠的在皇宫的空地上跑了很久把它放到天上去,逢人就炫耀。只是被先帝知道后狠狠责备了当时还是太子的李图一通。后来就再不见他把弄这些东西。至于美人风筝,据说至今还珍藏在毓王府的书房里,不显眼的地方。

    情人节小番外——小小狐狸

    庄姑姑端着碗羊r炖当归进来,这可是大补气血的。莲成自产育后一直自己哺育,是以日日都需要进补。幸而都补到了奶水上,做母亲的倒没见胖。

    莲成将女儿的被包抱起,小掩月正甜甜的酣睡着。深吸了口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