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降低我自己的人格要求吗?小云——唉,一曲忧伤的歌啊。

    其实我也保证不了我不会屈服于金钱,屈服于权位,屈服于富贵的日子,我

    儿时不是就曾有过长大后做大事发大财的梦想么?人格算什么东西,在如今这物

    欲横流的时代。

    呆想了半个时辰,我仍没弄明白今天在小燕子家所发生的一切,我有某种预

    感,那男子绝对是死于非命,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玄机。

    张姗姗这个艳丽的老妇人,倒是肥美可人,要是——我对自己产生这样的邪

    念有些不解,忙站起身来,去厨房帮忙。

    厨房门关得紧紧的,里面的抽油烟机的噪声很烦人。

    厨房里倒挺热,母亲穿着一件素色的旗袍,她不想让小玲嫌她老土。

    刚才想到小燕子母亲张姗姗那风骚百出的样儿,我的那话儿就硬了,现在进

    了厨房,看见母亲旗袍里包着的那丰满圆实的香臀儿,以及那黑色的丝袜和白色

    的高跟鞋,我的欲火腾的就上来了。

    我默默地走到母亲后面,拍了拍她的香臀儿,伸手拔下了她头上的一根银簪

    子——我念念不忘红楼里天香楼里的那一场景。

    母亲在炒五香肉丝儿,她见我拔她的银簪,回头水灵灵地一笑,风情万种,

    恰如可卿那狐狸一样的情态。

    “大白天的,你拔人家的东西干什么,小玲看见了我看你还有命在。”

    我一把掀开母亲的旗袍下摆,将它卷到她的腰间,嘻嘻一笑说:“命不在,

    也要我的馨儿小乖乖,嗯,我的老美人——”

    “哼,没良心的东西,嫌人家老吗。”母亲回头炒了几下菜。

    “老牛吃嫩草——我的亲亲老娘哎,你说是不是——”我蹲下身子,剥着母

    亲的丝袜,把它褪到膝盖之下,然后凑脸到那花香四溢的肉蛤之处,用胡子轻轻

    地撩拨起来。

    我的胡子不长,但很硬,是平时学日本人的样蓄着的。

    “哎呀,你真的不要命啦,我的天摩星——嗯,好痒啊。”

    “好痒就叫一声好听的——”我恶作剧的心理又上来了。

    “嗯——我打你,小玲来了——”母亲靠大灶台上,拿着铲子指向房门。

    “哼——小坏蛋,你是怕门关不紧是不是——”我转身将门反锁。

    胡须扎母亲那红色的小内裤上,很快就有了一圈圈湿迹,形成一个长长的环

    儿,如一朵肉欲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