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她另外一边的乳房。虽然是恶心,虹还是低声地哄着他,给女人舔舔吧,

    舔舔奶奶吧,啊?好好吸着点,多吸点,别咬了……

    有时候管点用,老兔子哼哼着,又粘又腻的舌头包裹在她的奶头上,让女人

    一阵一阵的从胃里往外泛酸水,可是很奇怪,她心里又隐隐约约地盼着他力气再

    大一点,花上更大的力气吸她的奶,吸空一点就能松快一点了。这么胀着疼着也

    不是个事情。

    虹闭上眼睛不看他的脸,光是感觉着他的舌头。就算那是个别的男人,随便

    什么,长得好一点的男人。那个男人的舌头和嘴唇吧唧吧唧的,把她的奶头抽紧

    了,抻长了,那里边的水,粘的稠的,现在开始顺畅地流淌了起来,女人觉得往

    身子外边奔流出去的这些,像是一种泉水一样,暗暗的变成了一丝一缕缕的,欣

    喜和爽快。

    女人软软的神经,连通到整个身子上去的,牵挂着表面皮肤和内里全套脏腑

    的经络和血脉,都麻了,酥了,女人的奶头痒,热,这些神经的线头,都像是系

    在奶头口子上的,给男人的舌头舔开了,她们抽动着沿着女人的整个身子爬下去,

    爬下去的一路上都在变痒变热。最受不了的是她们盘着绕着就聚到身子下边去了,

    她们围着阴道转成了圈子,织成了网,女人觉得下边鼓鼓囊囊的塞满了东西,也

    是又痒又热的,酥酥麻麻的东西,她们在胀大起来,像是蔓昂海湾边涨上来的热

    带潮水一样,把女人的下身撑开了,挤紧了,那一大堆暖洋洋的,晃晃荡荡的感

    觉,像是一堆泡泡一样,又满,又空泛,虹看不到自己的阴道口子,她不知道现

    在自己的阴唇和阴蒂变成了什么样子,更看不到阴道里边的皮膜和肉波纹了,可

    这本来就不是要人去看要人去想的,这就是一件要人真干的事。

    老头知道,老头也想干。只不过他干不成。干不成他也急。也许过上一阵子,

    他又是狠命的一口下来。这一次疼得女人连尿水都喷了出来。他这么又是吸又是

    舔,又是啃着咬着的折腾上半天。最后真能把虹两边的奶水都吸空了。他舔着嘴

    唇,摸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又绕到后边去试,把自己弄到虹的身体里边插着拔着

    的,又是磨唧半天,反正结果还是一样,他总是没法把自己弄出来。

    总是要到了半夜以后,虹肩膀上抗着那扇木头枷板,跪着,老兔子站在她的

    身前。女人把身子往后收,把头尽量的往前伸出去,嘴还是能够得着他那个又短

    又细的小鸡巴。除了嘴唇和舌头,她还得用上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