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下去,散开点头发挡一挡,摆个像是在舔又像是在用手揉的样子。慢慢的这个

    晚上也许就过去。人全散掉以后,老兔子跟她说,行了,别装了,把他给弄回去,

    睡觉了!

    老兔子的睡觉有两个意思。第一是他要把那些木头重新给她安装回去。第二

    个,是接下去该轮到他干她了。

    把爸爸背回马棚的角里,把他脖子上的链子绕到木桩脚上,重新锁上锁。隔

    一根柱子是女人每晚上待的地方,她跪到那底下等小老头给自己重新上好木枷板。

    上好以后,也拴上铁链。肩膀上抗着那么一块厚木头,事情全都是不一样的。她

    要趴下去都得磨蹭半天,先下腰,前边让木板挨着了地,再把膝盖贴着地面挪出

    去。扭完了腰再摆动屁股,就像是一条掉到地下挣扎着要爬回树上去的大肉虫子。

    虹的个头高。虹跪在地上,趴下。老兔子从后边站着上来,正好够得着她。

    当然了,问题并不是这老男人个大个小。主要的问题是虹没有办法说得明白,

    甚至是她都没有办法对自己承认的。老兔子有病,老兔子硬不起来。要不他怎么

    一直就没生出个娃娃呢。

    他在后面摸摸弄弄的总要先搞上半天,用手,用嘴,还有舌头。虹当然是知

    道,下边那地方早就湿淋淋了,一个晚上下来,先是被棍子捅着,再是……跟爸

    爸做。而且爸爸那么个样子,总得隔上七八天,才能有一次真正成点形状的。再

    后边呢?再后边就没了。

    虹不能对自己承认,再往后边,她心里是希望周围那些身强力壮的汉子能上

    来一个两个,把自己按倒在地,四脚朝天。他们可以撕她的头发,咬她的胸脯,

    随他们高兴,只要有个人能插进来,插到底,吭哧吭哧几下子,把那股挤在腔子

    里的心气弄松快点,弄散了就算。认他是当众强暴也好,公开羞辱也好,这些虹

    又不是没有经过,虹经得多了。干完收工,大家就都可以去干下一件该干的活儿

    了。

    可是他们没这样的胆量。每天晚上他们就是看戏,观众并不怎么上场。最后

    上场的又是这么个老头。在她的身体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磨蹭。老兔子那个软绵

    绵的劲头越来越撩拨得她心烦,好像是,心被提到了半空中里,怎么也安放不下

    去,没地方着落。她已经这样子在地下跪了不知道多久了,也忍了不知道多久。

    她想睡觉。要指望这个老白痴能结结实实的撑满她的身子,干脆利索的把她插上

    个三五十下,还不如指望头马大黄呢。

    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