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让我被别的男

    童打上一巴掌;舒宁更不会知道,孙海滨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对于炽热感情的追

    求。甚至连友情,也希望通过肉体的亲密接触进行深化。无人知道我们情侣般甜

    蜜的友情。不能说,也无须说。

    舒宁知道的只有一点:孙海滨躲到了天涯海角,音信难通的海外绝地,就是

    为了让她别无选择,只好与我开始平静的生活。悲剧的不等式因此而建立起来:

    我成了掠夺别人用精液浇灌长成的娇美鲜花的第三者,我没有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的机会,我不是每一刻都能给她带来心跳和刺激的浓情蜜意,我也不惯于醇酒美

    人的张扬不羁。一介文弱书生的刘大庆,只是一个由普通男孩upgrade为普通丈

    夫的凡夫俗子,而精壮彪悍的孙海滨,却是一个魔鬼附体的天使。

    如果有心理治疗师与我们访谈,一定会说:她的出轨,是一种潜意识的报复。

    而我的自虐,则是一种潜意识的自责。

    “完事后回家,请不要清洗!”

    短信发出后,我竟如释重负,收到的短信也在我意料之中了:“好的!咣咣,

    第一局已决出胜负。红队没有在规定时间捉到蓝队。”

    “你还记得四年前我们在老家第二次的见面吗?”不知为何,我竟发出这条

    短信。

    “非常对不起,我先不和你聊了。”

    短信的最后,还是一个甜美的笑脸图标。

    我双目几乎喷出火来。你老是这么向我神秘地微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最

    爱的妻子宁宁,你没时间和我短信,是否正在忙于和他展开消魂之旅?

    一张令我头晕目眩的红杏出墙图鲜明生动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这一次一定

    不人再是幻想了,此时此刻,在市内某一张肮脏的床上,那张红润火热的双唇已

    经含着了另一男子的舌头,那对半开的蓓蕾正在几只罪恶的手指头的轻捻中发红

    发涨,那张嫣红娇媚的脸儿正表达着任君挞伐的春情,还有那双高贵雪白的玉腿,

    已经动情地分开,一窝甜美粘稠的圣洁爱液,正在为即将迎接的狂风暴雨般的蹂

    躏,一小股一小股地积蓄着……

    不知现在的她,是否还记得四年前在老家的第二次见面?

    从来天意渺渺,有时却又显出不着痕迹的妙手安排。当年情景与今天竟如此

    相仿。

    那天晚上,我们在清水河公园的小河弯即将分手,舒宁看我一脸的愁苦,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