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阅读

不容易约到庄纯,才不会只这一次就善罢甘休呢,稍后了片刻,他们便又开始了第二波的翻滚。

    伍洁草心想,夏健你不是想割了它吗,若是日后你再敢对我不利,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亲手帮你净身,将这东西生生割断。“割宝贝”的话题让霍该非常不自在,他冲到牢中,本想狠狠地揍伍洁草一顿,可是想想昨夜已经抽打过她,今天上午秦受也来揍了她一顿,倒不如想些别的招数折磨她。

    几番过后,夏健终于硬不起来了,只好作罢,他继续调戏庄纯:“呀,你下面怎么湿成这个样子了,流了一地呀,你这是在画咱们雪昭国的地图吗?”

    庄纯听了噗哧一声笑了,纤纤玉指点着夏健的鼻尖说:“遇到你这样的男人,不多流点对不起你的努力呀,这流出来的东西一定很好喝吧,要是有个人过来舔干,那就不会浪费掉了。”庄纯说罢看了一眼霍该,又看了一眼伍洁草,霍该明白,她这是暗示自己用这个招式侮辱伍洁草呢。

    “我要回去了,改日我再来看你,以后霍该和你轮流当值,你可不能欺负他,我喜欢他着呢!”庄纯临行前跟夏健说了这句话,夏健虽然有些吃醋,但是不能不听,不过霍该倒是听了挺舒坦的,是她给自己提供了报仇的机会,他感谢她还来不及呢!

    ☆、胯下之辱

    “过来给我舔干净!”霍该指着地上那滩污秽之物,对梅夏娴说道。本来他所恨的人只是伍洁草,却听夏健说,来到这牢狱中之后,她和梅夏娴交好,两人几乎情同姐妹。霍该想,让人最难受的是心理上的折磨,倒不如侮辱梅夏娴,让伍洁草愧疚痛苦。

    “冤有头债有主,是我得罪了你,你干嘛要拿别人出气?而且我想你也是知道的,梅夏娴曾经是枫林早最宠爱的女人,虽然她现在境遇不好,可你若是得罪了她,有朝一日她如果再得势,定有你受的!”霍该那点小心思,伍洁草怎么可能不懂?当日她下口咬断他那里,纯属是他自找,如果他不抽打自己,或许她根本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伍洁草,”听了伍洁草的话,霍该快步上前,将右手一把按在了伍洁草的头顶,然后扯住她的头发,如同拔草一般薅了一下。伍洁草顺势仰起了头,雪白的脖颈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天鹅一般美丽。她只感觉发根生生地疼,霍该愤怒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竟然敢威胁我,你以为她再得宠我就怕了吗,我早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你毁掉了,现在我连死到不怕!”

    霍该的表情扭曲着,格外吓人,他恨不得将伍洁草握在手里,生生捏碎,可若是这样,简直太便宜她了。霍该一把掐住了伍洁草的脖子,对梅夏娴说道:“你若是不肯去舔,我就掐死她。枫将军从没用过她的身体,我现在就是亡命之徒,就算杀了她,将军也不会重罚我。你是去,还是不去?”

    “不要去!”伍洁草连忙阻止,自己落入牢狱中之后,梅夏娴已经帮她够多了,她实在不想梅夏娴再为她受更多的屈辱,她的生死跟梅夏娴没什么干系,她不想连累她。

    “呃——”看到梅夏娴没有反应,霍该的手指猛地一缩,伍洁草顿时感觉脖子上抽紧,梅夏娴还是有些犹豫,本来她就是受庄纯陷害,才会落到狱中,若是再去舔那些她留下的东西,这是何等的屈辱!可是看到霍该的手在伍洁草的脖子上越掐越紧,她的脸几乎变成了猪肝色,扒在霍该手腕上的玉手也滑落下去,她怕自己再不行动,伍洁草就要断送了性命。

    于是,梅夏娴终于起身,来到了刚刚庄纯和夏健的地方,趴到了地上,却迟迟没有动作。霍该狠狠地一掐,伍洁草的娇嫩香舌便吐出了口外,看来她已经窒息到不行,梅夏娴只得伸出舌头来,忍受着极度的恶心,舔起了地面,她闭着眼睛,不忍心看,不一会儿,她的嘴上便沾上了湿漉漉的泥土,带着荤腥的气味。

    看到梅夏娴终于变得乖顺,霍该一把扔开了伍洁草,大概是因为霍该刚才用力太大,伍洁草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了红红的印迹。梅夏娴心中苦闷,自己那么爱枫林早,他却听信庄纯的谗言,让自己落到如今这般田地。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是他,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受这般屈辱,忆及伤心处,梅夏娴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伍洁草看到梅夏娴为自己做出这等事情,忍不住流出了苦涩的泪水,她满怀歉意,哀凄地说道:“夏娴,你我本是不相干的人,你何必为了我受这样的委屈,你只当我是陌路人就好,我受你的恩惠已经够多了。”

    梅夏娴抬起头来,满脸狼狈,却苦笑着说:“你我投缘,便是姐妹,这是我做姐姐的应该做的。”

    “吓,好一曲姐妹情深,真是动人,伍洁草,既然你姐姐对你这么好,那你也该报答一下你姐姐吧,来,从我这里钻过去!”霍该说着便岔开了双腿,他这要伍洁草学韩信呢。伍洁草恨恨地看着他的两条腿,恨不得过去再咬上一口,让他掉块肉。

    霍该吃过一次亏,自然不想再上第二次当,他要挟伍洁草说:“就算你再怎么袭击我,恐怕以你的能力,也不能置我于死地吧,可你若是心怀鬼胎,我留着这条命,就会折腾梅夏娴出气,所以你好自为之,还不快快钻过去!”

    霍该说完晃了晃腿,伍洁草恨不得将他碾成粉末,她已经脑补出了霍该被弄死的惨状,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抹笑意。见伍洁草不配合自己,霍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扔向了梅夏娴,小石头正巧砸在了她的额头上,疼痛袭来,梅夏娴大叫了一声,她抬起头来怨念地看着霍该。霍该太不是人了,自己得宠那会儿,还特别关照过他,现在他转眼就忘了,被伍洁草咬断繁衍之物,纯属活该。

    “若是再不快点,还有第二块石头扔过去呢,万一砸瞎了梅夏娴的眼,她破了相,恐怕以后将军永远不会再看她一眼了。”霍该小人得志,一脸贱笑。

    他说得有道理。君子报仇,不着急这一时半刻,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为了不让梅夏娴受更多的苦,伍洁草走到了霍该的面前,跪到地下,从他的□钻了过去,又钻了回来,如此反复。她的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从今日起,她便又正式多了一个敌人,看来,想要报仇,还真需要心狠手辣才是。

    越能忍的女人,狠毒起来才会越让人发憷,伍洁草机械地做着这让她气恼的动作,内心盘算着她该报仇了,如今她已经看透了,这里不比自己穿越来之前生存的环境,人们会被道德约束,即使再过分,也没有做出这些事情。但这里地方不同,时代不同,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尊重,既然如此,那她便决定同流合污,而且还要做一个比他们更歹毒的女人。

    霍该终于折腾够了,将梅夏娴和伍洁草重新关在了狱中,自己在门外守着。庄纯送给他一些好酒,此时他正带着一坛酒在身边呢,于是他打开酒坛,一股脑儿灌了下去。酒中带着粮香,喝起来格外爽口,只是若是有个美人儿陪伴,做点那享受之事,自是好得没话说,可惜自己以后没了这功能,虽然身旁就有两个漂亮的女人,可是他却看到女人就讨厌。

    偏巧这个时候,一向爱美的梅夏娴,竟然拿起梳子梳起了头发。枫林早曾经夸过她的一头秀发,格外飘逸,带着自然香,他总是喜欢用手指掠过她的黑发,所以梅夏娴也格外喜欢这一头乌发,经常将它握在手中,怀念与枫将军在一起的日子。

    然而,霍该看到她梳头的画面,却格外地气恼,自己已经无心欣赏女人的美,她越是爱美,他就越愤怒。于是他走到狱中,一把夺过梅夏娴手中的梳子,用力地将它掰成了两半。想到即使掰开两半,还可以继续用来梳头,霍该干脆又把梳子的每一个齿都掰掉了。

    这把梳子是枫林早送给梅夏娴的,自然是她的心爱之物,看到霍该将它毁坏,她从一开始的哀求,变成了浓浓的恨意,若是日后能出去,她定然要灭了霍该,他这个人太没人性,留不得。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念头之后,梅夏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想到杀人呢,她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只是,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她能产生这样的念头又有什么稀奇的呢?

    霍该掰完梳子,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他便将牢门锁起来,离开了牢狱,他自然是不会就这样作罢,因为她已经想到了更好的折磨这两个女人的方式。

    这混蛋走了,伍洁草赶紧走上前安慰梅夏娴:“夏娴,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也被连累。你别难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枫将军若是听说你在这里过得不好,也许会顾念旧情,让你出去,到时候你们再重修旧好,莫说是一把梳子,枫将军整个人都是你的。”

    听了伍洁草的话,梅夏娴心头的难过似乎减少了一些,只是不知何年何月,枫林早才能记起来还有她这么一个人。说来也怪,自从知道梅夏娴喜欢枫林早之后,伍洁草渐渐地没那么恨他了,而且刚来的时候看到他勒死一个女人,他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再加上穿越来之后,早就听说了一些枫林早将军的英雄事迹,她从前多少还是有些仰慕他的,所以她计划报复的人员名单里,目前还没有枫林早。

    梅夏娴和伍洁草刚刚松了一口气,想到没有人看守,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却没料到霍该又回来了,他打开牢门,亮出了手中的东西——竟然是一把剪刀。伍洁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刚刚表示过自己是亡命之徒,莫非他不想活了,想让她们两个女人陪葬?

    只见霍该拿了剪刀,满脸杀气,一步步地向她们逼来。

    ☆、我想要你

    霍该一下子骑到了梅夏娴的身上,骂道:“我叫你浪,我叫你爱美,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他拿起剪刀,抓住梅夏娴的头发,下剪刀剪了起来,梅夏娴吱里哇啦地叫着,伍洁草很想帮她一把,可是又怕万一不小心让霍该将剪刀戳到了她的身上,那就得不偿失了。梅夏娴自己也不敢反抗,生怕会受伤,只能一边心疼着,一边任由霍该糟蹋自己的头发。

    伍洁草完全理解梅夏娴失去心爱之物的痛苦,她劝阻霍该:“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梅夏娴从未得罪过你,你又何必这样为难她?”

    “因为我为难她你会心里不舒服啊。”霍该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用意,“以后我折磨她的日子还长着呢,你们就等着好好享受吧。”

    霍该的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梅夏娴的头发剪光了,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是留长发的,以长发为美,梅夏娴的头发短也就罢了,可是竟然被剪得乱七八糟,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霍该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地扔下剪刀,又出去饮酒去了。

    梅夏娴正欲拿起镜子,伍洁草却夺过她的镜子来,直将镜子扔出去了老远。梅夏娴摇摇头,绝望地说:“看样子,是丑到连我自己都不能看了,要不然你怎么会阻止我照镜子。”伍洁草连忙安慰她:“没有没有,你天生丽质,脸好看,比什么都好。”

    伍洁草对梅夏娴笨嘴拙舌的夸奖与安慰,让霍该心中五味杂陈,他摸着自己的脸,郁闷地想,据说太监们都是越长越变样的,不知道自己这英俊的容貌还能否保得住。这军中第一美男子是军医惠三冠,连他自己都暗叹不如,可是这第二美男子,有人说是枫林早,也有人说是他,于是他也便得了个和枫林早美貌齐名的赞誉,若以后自己变丑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伍洁草看到被霍该扔在地上的剪刀,悄悄地将它拿起来,放到一个十分隐秘的角落里。有备无患,也许哪一日,她正好能用得到。好在这天夜里,霍该喝完酒后虽然一直不停地说醉话发酒疯,顶多是吵到了她跟梅夏娴睡觉,却没有再来折磨她们。

    这天晚上,伍洁草跟梅夏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