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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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纯一脸幸福地看着秦受,夸赞他真好,接着便伸手指着伍洁草,委屈地说道:“就是她,上次她差点把我杀死,还差点毁了我的容貌,你这么疼爱我,可一定不能轻饶了她。”

    秦受听完庄纯的话,便径直走到了伍洁草身边,一脚踹到了她的小腹上。顿时,伍洁草的小腹一阵剧痛,她伸手放在自己洁白的肚皮上,轻轻地摸着,可是秦受却又照着她的脸猛地扇了两耳光,伍洁草不想坐以待毙,便冲上前去,咬住了秦受的胳膊,秦受疼得哇哇大叫,他用另一拳头朝着伍洁草的脑袋狠狠揍去,伍洁草顿时倒在了地下,头晕目眩。

    “秦哥哥,不要打她的头,打头容易打死,而且她若是昏迷过去,再去打她,她岂不是享受不到你这顿美餐了?”庄纯轻松地指挥着秦受,满脸贱笑。

    伍洁草并未失去意识,她趴在地上,转过脑袋,瞪着秦受,鄙夷地说道:“庄纯让你做啥你就做啥,我看是禽兽不如。”

    “是,我是禽兽不如,我今日还真是兽性大发了,纯美人,一会儿你可要给我浇浇火啊。”秦受盯着庄纯的胸,裤子撑起了小帐篷,转眼他又对着伍洁草说,“当然,现在我是一只凶残的野兽,我要先将你这个贱人收拾了才是,竟敢顶撞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秦受说罢便骑在了伍洁草的身上,雨点般的拳头落到了伍洁草虚弱的身体上,她的脸也被狠狠地扇过几次,嘴角流出了殷红的鲜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心伤未愈,又添体伤。她本以为,雪昭国的军人如此粗蛮,大概只会暴力虐打别人,却未曾想到,秦受还真对得起自己的名字,除了暴打,竟然又想出了格外变态的手段。他回头对庄纯说道:“准备些盐巴来。”

    “早就知道你会用到,我已经让夏健准备好了。”说罢,庄纯便从夏健那里拿了些盐递给了秦受。

    昨夜伍洁草被鞭打,身上有的地方皮肤破损,现在已经结痂。秦受撕碎了她身上的布条儿,骑在她的身上,找准了这血痂,猛地撕开,这样刺激性的痛楚,比挨打还让人难受,伍洁草忍不住大叫起来,秦受竟然抓起一把粗盐粒,扔进了她的口中。本来伍洁草这两天就没有好好喝水,现在口中忽然如此咸涩,那别扭的感觉几乎无法形容。

    然而,更要命的是,当这些血痂被剥开之后,鲜血便再次流了出来,秦受竟然抓起盐巴,撒到了她的伤口上,伍洁草痛得尖叫出声,可是口中的盐粒却卡到了嗓子眼里。她断断不能让盐粒将自己噎死,于是可劲地咳嗽,可是秦受竟然扶着她坐起来,然后猛烈摇晃她的身体,伍洁草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小脸憋得通红,若是此时脑袋上有个洞,定然脑浆会喷洒一地。伍洁草虽然有些昏沉,但是脑海中却清楚得很,这都是贾善良害的,自己遭受多少变态的虐待,她便要以更变态的方式还给他。不只是贾善良,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秦副将,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所以一直没有开口阻止你。你的愤恨也该发泄完了,适可而止吧,若真是把伍洁草弄死了,恐怕其他将士会抱怨的,本来咱们就狼多肉少,伍洁草日后还会对咱们军营有好处的。”梅夏娴说得极有道理,秦受虽然觉得她说得对,但是他最讨厌被别人指挥来指挥去,尤其是军师郝查缙整日就知道指挥大家这样做那样做,自己的骑射本领却极差,秦受因为讨厌他,便讨厌所有指手划脚的人。

    “你懂什么?跟我说话,你也配!”秦受说完,竟然掐住了伍洁草细嫩修长的脖子,慢慢地将她提了起来,伍洁草的鞋子在刚才的虐打中早已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一双沾着泥土的赤脚垂离地面,轻轻晃荡,似乎格外狼狈。本来伍洁草又已经有些昏沉,现在脖子上吃紧,感觉头上的血管似乎要爆开一般,若是精力还好,她便伸脚踢秦受的要害,让他跟昨晚那个贱男一样萎掉,可是现在,她丝毫力气都没有,只能自求多福了。

    秦受做的这些,已经足够讨好庄纯了,他自然是知道,这些没有名头的军妓,怎么对她都行,但是轻易不能将她弄死了。于是他扼住了伍洁草的喉咙,将她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伍洁草早已经麻木了,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倒是梅夏娴,赶紧过去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被褥上,让她好好休息,唯恐她会挺不过去这次劫难。

    ☆、浪荡女人

    “你的表现,和在床上一样好。我就喜欢你这般歹毒的男子,够英伟,够霸气!” 庄纯对秦受的表现心满意足,她走上前来搂住秦受的脖子,用胸挤压了一下秦受的身体,如此夸赞。秦受照单全收,油腔滑调地回到:“我还就喜欢你这样的骚狐狸呢!”

    庄纯挽着秦受要离开这牢狱,他帮自己出了口恶气,自然她要好好答谢一番,作为军妓,她的答谢方式必然是贡献身体。夏健看着庄纯的背影,焦急地喊道:“庄美人儿,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啊,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这一次呀。”

    “放心吧,给我办事,有你的好。”庄纯回头朝着夏健妩媚一笑,那笑容,简直迷死人了,夏健看着她的脸,直想伸手撸。

    庄纯走后,梅夏娴赶紧去看伍洁草,此时她已经气息微弱,梅夏娴握住她的手,心疼地说道:“洁草,你不能有事,你才刚刚来这里,不能不明不白就死去,活着至少还有翻身的日子,死了多冤枉啊,你一定要有求生的意志。”

    伍洁草浑身已经没有了力气,她虚弱发出了声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伍洁草说完便闭上眼睛歇着了,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不同人的嘴脸,贾善良、庄纯她自是不会放过,若是别人还敢火上浇油,她也要一并报复。

    午饭时,伍洁草说自己想睡觉,没有再吃梅夏娴的白饭,晚饭时,她醒来了,夏健给了她一碗白饭,一碗水,而梅夏娴的饭菜,竟然和早晨一样简单。已经恢复了些精神对伍洁草问道:“夏娴,你不是说你的晚餐很丰盛吗,可为何只有一碗白饭,几口小菜,和一碗白开水?”

    梅夏娴笑了笑,说:“我若是不这样说,你早晨定然不会吃我那碗饭,若真不吃,你又怎么能挺得住呢?”

    伍洁草再次哽咽了:“我伍洁草最大的悲剧,就是遇人不淑,可我在这个世界,最大的幸事就是遇到了你,你我非亲非故,却对我这么好,我以后一定把你当亲姐姐服侍。”

    梅夏娴摸着伍洁草的头,她本是个品行极好的女子,对别人不曾存在坏心。遇到伍洁草,她的善良之性被激发出来,她何尝不想,在这孤独的世界里,能够有个相依为命的姐妹。

    刚吃完饭,庄纯又来了,梅夏娴心中庆幸,幸好她不是在吃饭的时候来,否则这饭菜极有可能被她泼掉。庄纯走起路来花枝烂颤,夏健看到她后喜出望外,她果然没有食言,这就来找自己了。可是看到庄纯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夏健心中郁闷,莫非她还有别的事情?

    庄纯似乎看出了夏健的心思,于是打量了一下夏健全身,调笑道:“看你心急如焚的,可别一会儿软下去了,我倒是想好好陪陪你呢。现在我要先跟伍洁草那小贱人说几句话。伍洁草,你的春天来了,你看看我把谁带来了!”

    伍洁草朝着庄纯背后看去,那个一直低着头的男人终于将头抬了起来,伍洁草吃了一惊,这当真是冤家路窄,这男人,竟然就是昨晚被自己咬断了命根子的男人。庄纯继续说道:“伍洁草,这霍该可是咱们军营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你自己不好好享用,竟然害得我们也享受不了,别的军妓都恨死你了。你既然这么喜欢咬他,他以后也上不了前线了,不如我送你个人情,让他来这里守着你,你还不快谢谢我!”

    霍该悠悠地看了伍洁草一眼,自己一生的性/福就这样被她毁了,既然有机会来这里,那他势必要为自己报仇,伍洁草又多了一个敌人,接下来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庄纯走到夏健的面前,隔着裆,摸着他那硬硬的东西,笑道:“它表现不错,似乎很欢迎我呢,那我倒是真该好好满足它一下。夏健,我记得上次咱们行这事的时候,正是在我房里,那种感觉你也体会过了,不如这次我们玩点刺激的,我们就在这里进行吧。”

    夏健早已经迫不及待,在这军营里享用军妓的时候,有时候好几对同时进行,大家根本不会羞涩,他自然也不会推辞,当即将庄纯扑到在了地上,双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摸来摸去,庄纯风骚地嘤咛着,这声音让夏健的愈发热烈。

    “死鬼,就知道惦念我的身体,根本不是真心喜欢我。想接着进行,就说几句我爱听的啊。”庄纯一只手勾住夏健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漂亮的喉结上轻轻滑动着。夏健自然应付得了,说道:“你呀,一个字,美,两个字,绝色,三个字——我硬了。”

    这样夸人的话,庄纯还是第一次听说,她噗哧一声笑了,狐媚地看着夏健:“还没摸够吗,快点进来啊,我那张竖着的嘴流口水了,你快点喂我啊,我都快渴死了!”听到催促,夏健自然兴奋得很,急忙将那一柱擎天塞进了庄纯的穴中,它被温暖的巢穴包裹,舒适感顿时传遍全身,庄纯这毫无羞臊感的话语,让他的火燃烧到了极致。

    庄纯在夏健的身下,极力地迎合着他,并对他赞不绝口:“喔,好满,好硬,你又长进了,啊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好舒服,给我,我要,我离不开你了——”庄纯的话对夏健是极大的鼓励,他便更起劲了,几乎是将积攒了这许久的东西,全部奉献了出来,他的腰部晃动着,节奏越来越快,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硬挺之物却不见变软,这实在是他有生以来表现最好的一次。

    “庄纯美人儿,你这个风骚小贱人,我真想吃了你,连骨头都不吐出来,我要插穿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你又香了,你这个狐狸精。”夏健越说越来劲,庄纯在他的身下高亢地叫喊着,没想到夏健今天让她这么满足,今晚她还要枫将军睡到一起,要是枫将军还想要她,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表现得足够好。

    庄纯之所以将欢乐的地点选在了牢狱的门口,而且今夜如此浪荡,一是因为夏健确实很能干,二则是为了刺激霍该,这样才会让霍该更加狠毒地折磨伍洁草。的确,霍该命根子还在的时候,就算不是亲自上庄纯,看到她跟别人这么春情大发,他自己撸都会觉得格外幸福,可是现在那东西没了,说到底自己就是个太监,恐怕以后会变得越来越男不男女不女,连自己引以为荣的俊颜也要失去。

    这一切都是伍洁草害的!霍该握紧了拳头,他不想让伍洁草死,他只想让她活着,狠狠地折磨她,让她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

    “啊,我快死了,这真是□,上次最让我满足的人,就属霍该了,真想你和他一起陪我共度。”庄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让霍该听到,他便感觉格外的刺耳。庄纯明明知道自己忌讳这事,可是偏偏要伤他的心,他有些气恼。可是没办法,自己若是奈何于她,只怕枫将军会替她做主,倒不如迁怒于伍洁草。

    “我不行了,全射光了,有没有掐时间啊,知不知道我这次动作了多久?”夏健说起这话来不无自豪,庄纯一边卖弄着风骚一边说道:“感觉像是一辈子那么长。真想把你这东西割掉,我实在是不舍得和其他女人分享。”

    “有胆量你就割啊,割了下次你可就再体会不到这快乐的滋味了,还是留下这宝贝,让它好好伺候你吧。”夏健说着又在庄纯的身上亲吻起来,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