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玄幻小说 > 后宫·大观园记 > 第29章

第29章

辣,这正是自己最恐惧的男子用来玷污女子之要紧处。自己不敢想不敢念只管躲着,谁想如今就塞在自己最清洁娇嫩的口腔中,又有何等奈何?若说要一口吐出……却到底不敢,适才弘昼的雷霆怒骂,已将蚰烟三魂惊散,何况弘昼似乎是告诫自己说,若是口中伺候的好,也许会饶了自己的童贞。虽然明知只是亵玩逗弄自己之随口言语,只是便是此时微微一线之机,也自可被用作自己安慰自己之意:自己这等顺从接纳,是有原因的。

    可怜自己清洁女儿家,香舌嫩口,如今塞进着腥臭之物,却不得不忍着,抱着一丝明知空想的希望,希望弘昼能舒服泄出身来,放过自己的处女贞操。不得已,蚰烟开始鼓动小嘴,晃动舌头,围着弘昼的马眼打转搅动,吞吐拨弄起来。

    弘昼心下大乐,虽然说园子里的女子说透了都是他的玩物。只是这蚰烟如此贞洁惧性。却被自己压定,又是威吓又是侮辱,得她将小口儿献上,供自己如此奸污,马眼上一跳一跳真是舒服至极。虽然蚰烟无有技巧生涩不懂床笫之趣,但是越发这般,想着这小处女这等被被奸,委屈折辱的样儿,越是兴奋快意无比,比之一味顺从更是有滋味。

    那胯下的蚰烟,此时已经是万念俱灰,用口儿套弄着弘昼之阳物之时,仿佛种种思绪纷涌上心,竟然浮想连连起来:用口舌伺候男人,将自己的嘴儿含弄男人的那话儿,这等羞臊耻辱之事,若以前在邢家做千金小姐时,连想都未曾想过世上还有这等事,即使被圈进园子做了性奴,也不敢想这等性事。万没料到自己第一次被主子临幸奸污,就要做这等肮脏事情,自己还说什么清洁女儿家。虽说此时自己被按定坐下,胸乳上传来整个弘昼身子的压力,但是自己乳上却传来阵阵吃力疼痛却是舒适的感觉,仿佛被弘昼如此粗暴得坐着也是一种别样的满足,而自己那一向干涩之下身秘处,更是明显的有爱液滴答答得冒出。被如此凌辱,居然也给自己产生了那么许多快感,自己还不是天性就是做性奴的料。嘴儿被奸又算得什么。虽说弘昼戏言奸得若是舒服,饶了自己的童贞。可是自己被如此脱去衣服,什么地方都被看了,都被摸了,都被舔了。乳房被人玩过了,乳头被人捏过了,阴毛都被人摸过了,连阴唇都被人舌奸过了,此时连口儿都被塞入了阳具,处女膜破与不破,又有什么区别?想来自己也是痴心,既然入了园子,做了性奴,还想着什么童贞,可怜可笑,难道自己挨得过一时,还能挨得过一世不成?自己的身体,迟早都是弘昼的玩具,可笑,可怜,可鄙。又背后怨言,才落得不禁要被奸污,还要被如此折辱暴虐的下场。又想到自己如此荒唐可笑,触怒了主人,若是真被主人处于极刑,打发去做军,甚至被姘刑,还要连累家人,又算对得起谁?贞洁?贞洁不过是男子玩弄寻常女子想出来的由头,自己身为性奴居然还想什么贞洁……便是主子王爷,其实终究是救自己等性命之人,自己不守性奴之德,怨恨回避,身后责言,又何尝对得起主子,若是因此惩戒自己,岂非真是自讨苦吃。想到这节,仿佛又觉得自己错到了十二万分……

    越想觉得自己越是可笑可耻,自暴自弃之余,又抱着残残一线希望,亦盼弘昼能在自己口中泄出身来,便饶了自己的处女童贞。口中的舔弄吸吮弘昼的阴茎,更是仔细侍奉,努力卖力起来。自马眼打转,先是自左而右,又是自右而左,吃力得卷动着香舌,仔细的触碰弘昼阴茎上所有的神经快感。唯恐不够细致。再努力吞咽,似乎要将整根阴茎吞下,但是到底小口有限,只努力吞得几寸,就已经触及到了喉头,再也吞咽不下。只能再努力上下摇动头颅,以搓弄弘昼的阴茎,换取弘昼快感。

    弘昼但觉胯下小佳人正在努力,知道自己已经彻底降服这丫头了。初时是自己坐在蚰烟的乳房上且自不动,不过由得胯下的凄美小佳人努力伺候自己,观赏那蚰烟屈辱悲凉,又可爱可怜的表情,但觉得整条阴茎感受着娇小口腔的内壁的柔和触感,龟头马眼附近又是被丁香小舌柔和得舔弄顶撞。再看这蚰烟一对美目,滚滚而下的泪珠分外晶莹剔透,想着自己居然有这等福分,可以让一个明明屈辱不愿意的处子,平生第一次的,用口腔为自己服务。

    那征服的快意上来,便不再满足于单让蚰烟的口腔伺候自己,也继续臀部蹭刮着蚰烟的乳房,前后耸动起来。他胯部一动,便等于是用半个身子揉动蚰烟的乳房。虽说弘昼到底怕压坏了小姑娘,略略两足用了些悬力,但是蚰烟娇嫩小乳,又如何承受得起,被压得生疼不言,更是被搓揉蹂躏得起了阵阵的快意。而弘昼自己的挺动,更使得阴茎前前后后得一下下顶着蚰烟的喉头,马眼上刺激着喉头内壁。初时见胯下的小美人尚自努力忍受,凡四五十下吞咽后,马眼再也忍耐不住,一松,一股滚烫的热精就喷射了出来。

    弘昼但觉今日操得实在快意,仰头扬天一声叫,但觉今日连精液都特别多,咕噜噜在蚰烟口中灌射出几股浓浓。身子也几乎就要立时软了下去。

    蚰烟虽然已经心迷臣服,只是到底闺阁不晓得性事,满口精液终于忍耐不住,咳嗽起来,一咳嗽,便将弘昼已经逐渐软下来的阴茎吐了出来,连精液都喷了出来。

    弘昼喘息了片刻,心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似乎刚才的猛力射出那一瞬间,让自己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这几日心绪不佳的原因所在和发泄点。可是此时也有些迷迷糊糊,似乎又忘记了自己的愤怒源头在哪里?刚才明明已经想起,怎生这刻又忘记了呢。似乎这个愤怒的源头甚是困扰自己。愈要想起,愈加迷失。自己在喷射之后,难免失神,竟然又寻不找刚才的刹那灵光了。

    心下一横,左右已经将胯下处子奸污到这种程度,何况干脆再突破。就从石案上又爬了起来,这一爬下,蚰烟被压迫的乳房又弹射起来,乳头一缠,果然又让弘昼兴奋起来,口中骂骂咧咧道“贱人……居然敢吐出来……看来非奸了你不可……”此时他心绪越加不好,其实论起来刚刚射过,连性趣兴奋也是平平。只是看看胯下的小佳人,到底是个完璧处子,初春幼稚,想着自己可以奸了她,采了她的处女元红,又不由得兴奋起来,便扶着自己尚未完全硬起来的阳具,就在蚰烟的阴毛这里剐蹭。寻找奸辱女子的快感兴奋。

    蚰烟此时反而已经认命,身子亦不再玩命得挣扎,只想着自己痴心,既然认命了,既然王爷继续有兴致,且让自己的处女穴儿让王爷只管奸了又有何妨。自己身子已经被侮辱成这样,今后自然少不得还要被辱,又差什么这一下。

    只是适才被如此凌辱,痛苦悲哀且不论,心下却也仿佛被羽毛挂过一般瘙痒起来,弘昼自然是刚刚泄欲过,自己的下体却仿佛有千般不足,万般酸涩。如今弘昼又在淫玩自己的下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