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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从阴唇深处传来的种种快意难以抑制,仿佛要冲上头脑一般。又能羞耻得感受到自己的整个蜜穴,在分泌着湿漉漉的脏东西。实在是难耐。

    忽然又想到,适才王爷自己,自己口中只是求饶哀怨,似乎自己也快感丛生,王爷也是兴奋异常,何不继续叫饶两声,只怕王爷更快意就是了。

    于是口中呜咽,又再告饶,谁想这一出声,竟不同适才,说是告饶,却已经是忍耐不住的充满一股娇媚之意,已经化作声声语:“主子……不要奴婢……啊……主子不要磨了……主子……奴婢这里还是没有人玩过……啊……主子……奴婢这里终于要被人玩了,被人奸了,被人插了……啊……呜呜……奴婢好羞……啊……奴婢不要……呜呜……由不得奴婢要不要……奴婢只是一个性奴……主子要就只能给玩……呜呜……给主子奸……给主子插……啊……呜呜……奴婢怎么说出这等羞的话来啊……呜呜……主子进来吧……呜呜……破了奴婢的处女身吧……呜呜……奴婢真的是贱货……呜呜……”弘昼一边兴奋得听着蚰烟的语,一边慢慢讲自己又逐渐坚硬起来的缓缓得塞进蚰烟那贞洁的阴唇内,从两边的嫩肉包裹下,慢慢顺着淫水往里滑动,一边啊啊得爽叫,一边捏着蚰烟的大腿。

    蚰烟阴户终于被插入,此时已经魂飞天外,但觉得下身又是刺痛又是舒爽,一股从未有过的比以往种种屈辱都更辱百倍,却也更加刺激百倍的屈辱,涌上心头,又是一阵痛哭,边哭却边仍然是淫语:“呜呜……蚰烟终于被主子插了……呜呜……蚰烟再也不是小女孩了……呜呜……蚰烟成了主子的真正的性奴了……呜呜……痛啊……真的痛啊……呜呜……求主子了……不要了……呜呜……拔出去吧……”弘昼只当是蚰烟继续春鸣,只管开始前后抽插起来。蚰烟引道实在紧密,每一次抽插都将内壁剐蹭得几乎要连根拔起,蚰烟又是痛叫又是哭求。

    弘昼也不管那许多,此时他心中仿佛又能寻找自己所在想的事情,似乎只要下身能得以畅快,就能找回适才的感觉,便只顾由得自己的龟头快活,浅浅的只是抽插起来。浅浅几下,都只是在阴道口上运动,每一下都顶到蚰烟那片处子的小肉膜,却是一触就收,偏偏是要折磨蚰烟在失贞的边缘忍受屈辱。果然蚰烟处子象征被侵犯,似乎又屈辱起来,又是扭动身子,挣扎起来。这番挣扎,愈加将屁股扭动,仿佛是在晃动整个身子摩擦弘昼的阴茎。当真舒服。

    弘昼喜不自禁,叫道:“贱货……还差一下,让你彻底被奸污……”说着,又努了努腰眼,用力向前一顶,但觉阴茎直接撕裂了什么东西,再向前去一挺,那蚰烟一声痛哭惨叫……啊得一声。弘昼前面立刻失去阻碍,直接顶了进去,阴茎四周仍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前方却仿佛冲破阻碍,自可进入新的深处,更仿佛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围着阴茎流出来,低头看时,果然是一股少女之血……

    弘昼哈哈大笑,真是觉得人世间唯独此时最乐,怒马奋鞭继续抽插。由于刚才在蚰烟口中已经射过,此时倒不急着。九浅一深,九下浅薄皆是在侮辱淫玩蚰烟的阴道,那一下深得更是仿佛要将蚰烟顶翻一般。

    蚰烟初时还在哭泣喘息,痛的死去活来,口中一三五只是哀求,二四六倒是啼哭,到后来凡抽插百十来下,仿佛已经气若游丝,肌无力抵抗,也无力说什么,更仿佛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

    弘昼一声怒吼,但觉身下又是精关难守,此时他也不用忌讳,努力将阴茎塞入,全部都射到了蚰烟的子宫中。

    再片刻。弘昼人也泄得有些酥软,将阴茎一把拔出,就在阴茎离开蚰烟身子之时,再看一眼眼前的少女。

    浑身上下也非乃赤身露体,只有几块衣服的碎片遮挡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所在,乳儿、阴儿都露着,云鬓散乱得已经不成样子。脸蛋儿潮红,是失身后的高潮所致,却又左右脸颊各有一片深红色,是被自己掌掴所致;眼圈儿通红,两腮挂满了泪痕,此时已经哭了小半个时辰,便是泪水也仿佛哭干了。神色略有些失神落魄,但是更多是羞涩耻辱之神色。嘴角仍然在抽抽噎噎,却还挂着适才用口儿伺候弘昼时的精液痕迹,身子虽然已经失去了弘昼了压制,却也不再挣动。

    此时一番狂风暴雨过去,两人居然是一个仰卧,一个旁站,赤身,粘液满身,都呆了半晌。

    那蚰烟是痴痴的失神,下身传来失身的痛楚,身上布满弘昼种种蹂躏的痕迹。

    此时有些万年俱空……自己不再是处女了?自己被男子奸了?自己的身子就此被玷污了?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自己进了园子,就是主子的性奴,所谓性奴,又怎可能做甚么处女?又怎可能不被主子玩身体的种种部分?可笑自己适才虽说是被主子如强暴一般奸污,插得自己的魂飞魄散,可是自己适才还不是主动用口儿如此无耻的伺候了主子,自己还不是在主子插玩自己的淫语娇啼,自己的身子是性奴,自己的命运是性奴,自己的性子……只怕也是性奴。可笑啊。除了可笑,又可怖起来,虽说自己被奸了,失了童贞,可是失了童贞又如何,自己适才怨怼深宫,已经被主子听去,主子也是雷霆震怒。适才的凌辱强暴是惩罚自己么?

    不敢完全如此想吧,自己其实也偷偷读过闲书,知道男子强暴女子亦是一种别样快意。适才,不过是主子拿自己的身子用用,寻些开心罢了。自己觉得天崩地陷是失身大事,主子说不定只是奸污个处子,这是抗拒性奴题中应有之意,还算不得对自己的惩罚。主子会怎么惩罚自己?会降低自己的位份仍凭自己在园子里做一个奴儿么?或者连位份都没有仅仅做一个无份性奴?或者会奸污了自己之后将自己赶出院子,发配去做军么?正自忐忑不安,也只能微微移过羞涩的眼神,偷看弘昼一眼。

    不想那弘昼,那适才尚在毫无柔情得暴虐自己之主子,那名动朝野之荒淫王爷和亲王,此时风歇雨雯散,竟然裸着身子,扶着自己的两个膝盖,竟然在一旁痴痴发呆。似乎在痴想甚么缘由。

    你道弘昼在想何事。自那日迎春自诚失身,他连日郁闷烦躁,怒火攻心,却自己也知晓自己怒得无其由头。有时也常常思索自己怒从何来,却也常越思越乏由头,越乏由头越是焦躁。凭她可卿娇媚,凤姐妖娆,皆不能平缓心绪。所以今日凌辱暴奸蚰烟,也由此来。

    只是适才自己跨坐在蚰烟裸体之上,在蚰烟口中泄出之时,仿佛灵光一闪,竟然好似思索到了自己缘何如此不快之究竟源头。可是只不过一瞬间,又迷糊了起来。待到适才真的将蚰烟奸污破瓜,在蚰烟体出,在这幼小贞洁,自好怜身的小姑娘体内,留下了男子精华的一刻,看着那被自己凌辱得已经失神的女孩子。想着她几个月前还是名门小姐,贞洁闺秀,如今却在自己胯下被自己欺辱失身,奸污玩弄。又仿佛凤姐、可卿、湘云、宝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