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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飘朱

不安的心,缓缓走近了房门。

    就在方才,她已压下了门下弟子们的议论,将掌门之位传予二徒方盈月,光这话出口,便已引发了轩然大波。虽说方盈月武功已得白羽霜真传,平素行事老练,颇得众心,要说担任掌门之位,并非不能服众,可白羽霜年方四旬,正当壮盛之年,若说要传承掌门大位,再迟个三十年才算时机。

    只是门下虽说人人有意见,却没几个人敢多说出口,一来方盈月行事素孚众心,玉华门下对她口服心服,想提意见都没处可提;二来自从当日冤杀铁坚常琛两人,白羽霜便深居简出,一众事务都交给了方盈月等人处置,如今方盈月真除掌门大位元,一众事务倒也没甚差别。何况白羽霜其意甚坚,冷眼到处无人敢予正视,自更没人能多说话。

    不过白羽霜也没办法,自从破身之后,她本还在担心,铁坚对她仇意甚深,光从床上种种用来羞辱她的体位言语,便可见一斑;若他当真豁了出去,将自己于他之事抖了出来,到时恐怕更是乱成一团,还不如趁她还可持之时,早定掌门之位,也免得到时大乱。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下定决心的是,昨夜铁坚和常琛那令她欲仙欲死、完全抛却矜持的一夜风流。虽说铁坚硬说不算两人同上,可一边给铁坚深深破入禁区,顶住了花心妙处,一边自己却口舌兼施,直至将常琛品的一泄如注方止,那种一身侍二男的羞人感觉,比之被铁坚恃强奸之时还要强烈百倍。

    尤其令她不堪启齿的是,在这般邪的蹂躏之下,白羽霜的体竟是快感连连,连原本的矜持防线都被快感冲击到崩溃,娇艳媚的浪声不由脱口而出,身心几乎都被荡的刺激所占领。

    一开始她还想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因为常琛旁观的事实太出人意表,才令她顿时无法自持,可接下来为常琛品箫的时候,那种体的感觉,却使她无法再欺骗自己,随着她主动的口舌服务,不只常琛愈来愈硬、愈来愈挺,连她自己的身体,也充满了无比刺激的快意,最后铁坚所给她的那一击,令白羽霜全身都被所淹没,那种刺激、那种快乐,让白羽霜完全沉醉,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个本荡的女人。

    如今她只有交卸掌门之职,才能专心沉醉在三人世界之中,让那荡的本带领着她享受铁坚和常琛的强奸和糟蹋。

    走进了房内,却没看到两人,白羽霜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害怕,她原以为两人都还留在房内,或许自己一进房,连话都还没得说,迎面而来的就是令她难以启齿,偏又快感连连的邪玩意,想到光一个铁坚,已令自己的体完全臣服欲之下,若再加上常琛的合作,当两人她时,那种快感……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能将原本皎洁傲岸的白羽霜,变得臣服于体内,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抑,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也不知铁坚心中多得意呢?白羽霜自失地一笑,缓缓地褪去了衣裳,原本修长娇美、玲珑浮凸,仿若天生神物的绝美,在承受了男人一整个月的灌溉之后,添加了三分风情,一丝不挂的体竟浮现了几许连自己也为之心跳的冶艳诱惑。

    白羽霜坐上了床榻,修长的轻轻曲起,一手轻撑身后,将娇媚的尽情展现,纤长的玉指缓缓地滑过了,慢慢地探入了禁区,轻柔地抚弄起来。

    一来光想到接下来能和他们共用之欢,体内的冲动已强烈了起来,二来白羽霜有自知之明,铁坚和常琛虽爱她体娇媚、千依百顺,但那混合了复仇与的快感,才是两人满足的源头,若自己在两人出现时正自渎的欢快无比,不只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完全臣服,更有一点好处就是自己先乐过之后,不只更好承受两人的蹂躏,同时已动情的体在床上更不堪挞伐,败的愈快,愈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他俩的征服快感也愈发强烈啊!

    于是,当铁坚和常琛步入房内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一幅言语难以形容的美景:温暖舒适的床上,巧夺天工的横陈,修长的无力地分开,白羽霜的肌肤上头尽是艳光四的粉红色,纤指抽送着的禁区已是一片泥泞,那丰挺的双峰随着呼吸不住舞动着,压抑着的呻吟声如此软弱,配上那不住颤抖的娇躯,在在都是女体情动已极时本能的娇媚反应。

    「我的好师父……你已经忍不住啦!」

    见铁坚的眼中满是得色,常琛耸了耸肩,慢慢开始脱起衣服来,而快手快脚地除去衣物的铁坚,早已坐到了白羽霜身边,伸手硬是按住白羽霜抽动的纤手,此刻的白羽霜似是已近顶点,虽给两人看见了自慰时的娇态,却是一点抗拒也做不出来,偏偏铁坚却制住了她禁区正狂烈动作的手,让她只差一点就是上不去,美目中恳求的神色偏移不动他的大手,「求……哎……求求你……为师……为师已经快要……嗯……」

    「不可以喔!」

    见白羽霜美目迷茫,娇躯诱人已极地颤着,粉嫩的光晕似正不断地从她娇冶迷人的散发出来,铁坚不由大是得意,看的旁边的常琛微微摇头,他早知铁坚心思灵巧,由他来整治白羽霜,必是效果奇佳,却没想到竟能将向来冰冷自持,喜怒极少形于色的白羽霜摆布成这么个模样,昨夜给她口舌飞舞之下一泄如注的快感,似又回到了身上。

    常琛冷冷一笑,一边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边看着铁坚压制着白羽霜还想动作的手,同时还撑住了白羽霜背心,将她窈窕轻盈的上半身托了起来,那娇挺的玉峰弹跃的动作愈发大了,「你是我的……是我们的……无论要爽要痛……都由我们决定……不可以自己先想办法爽……绝对不可以喔……」

    「哎……嗯……羽霜不过……不过想让……让你们来的时候……可以快……快一点动手……啊……是……羽霜不对……羽霜知道了……啊……羽霜是……是你们的……以后……以后绝对不敢了……」

    「嗯……好乖……不过……还是要处罚……师父,你刚刚……刚刚几次了?」

    「一……一次都没有……」

    虽说昨夜已在两人的手段下,连床笫中那种羞人已极的话语都脱口而出,但现在的白羽霜还没热到那种地步,给铁坚这样逼供,实是丢人极了。

    可铁坚不只是问而已,他大手一抬,将白羽霜的双手扣到了头顶上,正压住了她散乱的青丝,令白羽霜想挣都挣不得,落回床上的娇躯喘的如此娇弱,竟似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正近欢快的她原已无力抗拒铁坚的大手,何况又有常琛帮忙,攻入白羽霜腹地的膝顶入了她的双腿,让白羽霜那修长的腿本没有合起来的机会,整个只剩给两人肆虐的体位。

    「是真的吗?」

    「是……啊……是真的……」

    给两人不约而同地俯下头来,在那贲张的花蕾上吮咬了几口,原已神魂颠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娇吟声起,高的差点像是要叫救命一般,娇躯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让两人更方便玩弄她的双峰,「羽霜只想……只想在你们来之前……先弄一下……好让你们快些……快些弄死羽霜……真的……真的没……没啦……坚儿……琛儿……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

    埋首在她前,传出来的声音显得闷闷的,常琛倒还迷恋在白羽霜那美饱玉峰,铁坚却已开始寻幽探胜,口舌不住在她泛着香汗的曲线上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那就先原谅师父……我们先好好服侍师父……让师父先美美丢上一回,再治死你这小骚娘们……琛弟,注意一下师父的里,要好好看着师父丢身子的样子……那可美的紧呢!」

    「不……啊……」

    本还想要抗拒,毕竟除了昨儿那也不知算不算是两人同上的欢爱外,别说同时上了,白羽霜连的过程中,可都没给旁人看过呢!

    如今正当动情已极的她,却给两人一同架在床上,毫无抗拒能力地任由抚爱吸吮,偏偏娇躯浑似脱了力般,给两人摆布的四肢大张,连想象平日被铁坚逗玩时双腿偷偷地磨挲禁区稍解欲火都做不到,那娇羞犹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感比平时更加强烈。

    第03章

    偏她才想开口阻止,铁坚已快了一步,狠狠吻上了白羽霜娇艳欲滴的樱唇,吻的白羽霜哼哼唧唧,连话都说不出口了。一个月来与她夜夜奸媾,铁坚对如何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极而流,加上又有常琛在旁辅助,压的白羽霜动弹不得,任由铁坚恣情吮吸,一双既柔软温润又坚挺俏立的双峰,更在铁坚的大手之中不住变幻形态,两朵挺立的酒红花蕾,早已抬头挺地在铁坚的指间愈来愈烫热。

    更令白羽霜神魂颠倒的,却不是铁坚那富挑逗的热吻和爱抚,而是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不住袭上身来的奇异感觉。常琛可真是听话,竟真的伏到了白羽霜股间,好整以暇地赏玩白羽霜那秘处的艳景,他凑的那么近,呼吸的热气次次袭击着白羽霜最私密处的嫩肌,袭的她娇躯不住抖颤。

    光只是这种温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况常琛花样也不少,偶尔轻轻闻嗅白羽霜的体味,时而悄悄触及白羽霜的口,双手更是牢不可破地压着她娇颤的双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来的机会,和铁坚的交谈声音,更是如雷贯耳地攻破了白羽霜心中的防线。

    「真的……真是漂亮……你说的没错……师父给你这样搞过……果然美的紧呢!」

    「现在还不算什么……」

    松开了白羽霜娇喘着的红唇,铁坚颇为得意地舐了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还留在那上头,「等进去之后,你才知道师父美在什么地方……又暖又紧,又会咬人……等你给师父『咬』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舒服……」

    听两人这样品评自己,白羽霜脸皮再厚,也要羞的钻进地洞里去,偏偏她樱唇虽恢复自由,娇躯却仍在两人的控制之中,别说钻地了,就连闭起双腿,不让常琛那般亲蜜地赏玩自己的禁区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软弱、惹人爱怜,「哎……求求你们……啊……坚儿……琛儿……饶……饶了师父……啊……羽霜要……羽霜要被你们这样玩……玩坏了……」

    「坏不了的……要乖乖的,师父……乖乖的……我们才会好好宠你……」

    听两人这样说话,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爱欲登时冲到了顶点,她原已自慰到将近,给两人这般合作无间的玩弄之下,体内的欲更是野火燎原,强烈的躁热不住地想要破体而出,她晕迷了,整个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里愈来愈干、身子愈来愈热,突地一股强烈的感觉,从腹下狂野地爆发开来,娇躯登时沉浸在一种脱水的感觉当中,那无比强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到了,朦胧中只听得两人惊叫,却听不得正在叫些什么……

    「哎……不要……」

    呻吟声是如此虚弱,好不容易回过了魂来,白羽霜只觉浑身虚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媚眼飘处却见铁坚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细细地看着她股间那羞人之处,突地那秘处又是一阵电殛,白羽霜娇躯剧震,却觉禁区之中又是一股脱意,一线白光又自禁区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丽的弧线。

    「你……你们……」

    「喔……师父你好会喷……」

    铁坚啧啧称奇,「的这么远……没想到师父的儿又会夹、又会吸……还会喷呢……真是个天生的浪蹄子……」

    见白羽霜娇羞莫名,还带着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干的樱唇,声音轻轻巧巧的,「师父你刚才不只喷……连尿都出来了……差点没弄的琛儿一脸……不过喷的好香好浓……才碰上去又丢出来啦……」

    话犹未已,白羽霜只觉股间不知给谁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阵干躁感袭来,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丢了一回,偏生现在说什么都不是,她勉力抬头,在常琛的脸上亲了一口,「都是……都是因为你回来了……师父才……才这么不堪一击……丢的这……这般欢……」

    「哦?那我呢?」

    听白羽霜这么说,铁坚不由有些吃味,若非见白羽霜娇躯软弱,显是爽的过了头,如果再予刺激,今儿恐怕真撑不过两人联手,怕又要对她那犹然娇颤的口轻薄上几下了。

    「若……若不是坚儿……师父哪能享受这般滋味……」

    娇羞瞟了两人一眼,白羽霜媚声轻叹,「今儿个……师父恐怕……恐怕真要给你们两个弄死了……」

    「可不是吗?」

    虽见气若游丝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虚弱,床上浪沼未干,她体内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来,但铁坚和常琛可不只要征服她就行,难得令这高高在上的师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艳美人『血衣观音』白羽霜舒服的如此娇弱,如果不乘胜追击,使她的身心彻彻底底地沉溺欲海,哪出得了两人中之气?「看到师父自顾自的爽成这样,别说是我,连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处罚你,你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也别太过火了,」

    看白羽霜如此软弱,再没半分平日严师模样,常琛似也看不下去,他转过头来,目光却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后,美的像是会发光的娇躯上头来回逡巡了几回,这才开口,「师父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今儿个是不是稍歇一下?反正师父也够乖了……」

    「这可不行,」

    铁坚摇了摇头,伸手在白羽霜胀挺未消的蓓蕾上头轻拧了一下,只拧的白羽霜娇声哀叫,声音中却似没多少痛楚,反倒是盎然的气氛不由脱口而出,听得令人心中一荡,常琛原已硬挺的物似又胀了半分,他还不惯这风流阵仗,脸都红了一块。

    「犯了错就要受到教训,我们要让师父知道,自顾自先爽绝对是不对的,处罚的愈狠,师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况师父表面上冰清玉洁,那小儿里头可是机关重重,又会夹又会吸,荡的跟什么一样……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师父看起来娇弱,在床上可是风情万种,别看她现在这样,就是我们合作再弄她几回,师父也撑持得了,不要到时候是你先受不了,没法处罚的师父爽上天去,以后看你怎么抬得起头来?」

    给两人这样品评,白羽霜娇羞莫名,偏生口却浮起了一丝冲动,好想尝试看看,当还是生力的两人将自己已泄过一回的再予蹂躏之下,自己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而那时的自己究竟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她无法想象,可体内的冲动却愈来愈强烈地催促着她继续坚持,好享受那物的蹂躏,白羽霜虽知那是修身丹的药力正逐渐扩大,将她的体质慢慢改变的过程,但那药实在强烈,她的矜持愈来愈无法抗衡了。

    在铁坚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顺从地下了床,发颤的勉力支撑着她立在床前,原先躺倒时还不觉得,可身子一直立起来,白羽霜立觉禁区当中的湿泞正不住外溢,若非这一个月来夜夜承受着铁坚的玩,身体已慢慢地习惯风月之事,腿处的肌尚能勉强施力,夹着禁区当中的泛滥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着的,就不只是方才欢快地满溢的汁了。

    娇滴滴地站在两人身前,白羽霜只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两人的眼光是那样火热,宛如实质,将她的娇躯烧烤的愈发燥热,铁坚还好,毕竟他已享用过自己的身体足足一个月,给他看看还没什么,常琛可还没真正和自己好过,给他那好奇又满是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点连腿都夹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将腿放松,若是给他们发现连手都不用动,只是看着已令白羽霜为之崩溃,禁区波浪为之决堤狂涌,那可真是没脸活了。

    可铁坚却没有这般好相与,他邪笑地站了起来,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那模样只羞的白羽霜脸儿又是一阵酡红:昨夜虽亲口试过,可那时她羞耻已极,加上铁坚还深深着她,令白羽霜神魂飘荡,竟完全没有发现,常琛的物又又长,竟较铁坚还要大上几分,想到给那般巨物蹂躏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区,连子里头都要被干穿了,那想头既香艳又火辣,烧的脑儿一阵迷茫,白羽霜差点要晕了过去。

    真正让白羽霜脸儿红透的,是铁坚接下来的命令,白羽霜虽呢声抗拒,奈何浑身无力,连抗拒的声音似都没了力气,给铁坚一坚持,她甚至没有办法反对,只有乖乖照做。

    见白羽霜羞的眼儿都不敢睁开,只能藕臂轻揽,将已举到头顶的长腿控住,禁区那绽放的花瓣登时一览无遗,娇红粉嫩的活像是从没被侵犯过一般,偏偏这姿势使她再也夹不住谷口,那滚滚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将白羽霜结实修长的染上无比艳色,在在显示出她方才放纵的情怀。

    「好浪的师父……」

    看着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铁坚不由得啧啧轻笑,听的白羽霜脸儿红的像要冒烟一般,花瓣处颤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多,「流的真厉害呢!」

    「师父……稍稍踮个脚……行不行?」

    听到连常琛都这么说,白羽霜美目微启,不由轻轻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一般,这一踮使得禁区水流更疾,而且腿脚用力的结果,流经其上的汁水活似使她更敏感了几倍,光只是汁水流过,就令白羽霜娇躯不住发颤,活像是正被爱抚着一般。这样一脚高举的姿势,原本相当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现在又要踮起脚尖,白羽霜娇躯更是摇摇欲坠,若非她武功过人,即便这般难堪情形下仍立的稳如泰山,换了别人早已跌下来了。

    「坚儿,琛儿……饶了师父吧……」

    虽说功力高深,但这般姿势委实难当,何况两人那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饶。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讨饶的,是禁区四周那异样的感觉,原本泄身之时她还没觉得,现在一站起来,只觉随着汁水横溢,禁区之中愈来愈是空虚外,圆臀之中竟也有些异样之感,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失神之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间弄了什么手段,显然今夜白羽霜菊难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后庭要破,恐怕还得承受两人前后夹击,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开口呢?

    「不饶你呢……」

    两人似是早有协定,一前一后地包夹着白羽霜,绝不令她有半分逃离的机会,「现在,不用踮着了……浪到骨子里、骚的水流不止的美师父……你可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不知道……才怪……」

    给两人的声音包围,白羽霜只觉骨头都快酥了,她明知铁坚这样问她,是要逼她自动开口,将一些秽不堪入耳的话儿脱口而出,好彻底让白羽霜的矜持崩溃,那发自骨子里的骚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最需要的恩赐,「你们……你们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奸羽霜……还要破羽霜的菊花……把羽霜每个儿都干遍……」

    见白羽霜话儿虽出口,却是愈来愈细声,直是蚊呐方闻,脸儿更羞的埋进了面前的常琛口,铁坚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观音』白羽霜将这种羞人话儿说出口来,已是难以想象的成就了。

    「那……师父想反抗吗……」

    「不……不反抗了……」

    声音娇滴滴地自常琛前窜出,白羽霜的娇躯似因着这羞人的觉悟,不住在两人之间颤动着,「坚儿……琛儿……你们……你们治死羽霜这……这骚娘儿吧……只是……只是琛儿你……你到后面去好了……师父的……师父的贞洁给了坚儿……至少……至少菊花该由你来……」

    「没关系的……」

    听白羽霜这一说,常琛微微一笑,轻轻咬住了白羽霜洁润诱人的小耳,舌头不住舐弄着,只弄的白羽霜连哼声都出来了,「琛儿太大……弄师父的菊的话……师父真会受不了的……等师父习惯了……琛儿再来弄……保证弄的师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谁都多……」

    「嗯……」

    听到常琛这般宠溺自己,白羽霜只觉芳心都快酥化了,两个人都还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让羽霜……让羽霜享受一下……被你们破了菊的滋味儿吧……」

    「才不上床呢!」

    铁坚邪邪一笑,两人同时动作,白羽霜只觉身子被两人一前一后地夹住了,两人还特地夹向她高举着的一方,让她连腿都放不下来,「师父外貌冰清玉洁,骨子里却骚浪媚……今儿个我们不但要一起上……还要让师父站着给破了菊……让师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呢!」

    「哎……你们……」

    给两人这样一夹,白羽霜娇躯已酥了一半,一来身前的常琛那物她几可说是首次尝试,新鲜感令白羽霜娇羞之外,芳心里竟有一丝跃跃欲试的冲动;二来身后的铁坚那物正紧抵着白羽霜的后庭,玉股之间被那火烫的物一灼,别说禁区,连菊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传上身来。

    白羽霜连声音都软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头一次享受的仙境欢快,还连床都不上,就用这羞人已极的体位让两人『夹击』,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来,仅存的理智只够让她呻吟出声,「好琛儿……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要你封着嘴……才给坚儿……不然……不然会受不了的……」

    知道菊非是正道,也难怪白羽霜害怕,眼见铁坚点了点头,常琛温柔地一笑,在白羽霜唇上轻点了两下,逗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只待热吻,这才又轻声细语,「师父放心……给师父开菊花是何等大事?坚哥哥会很小心,很温柔的……琛儿也会尽量让师父舒服……好师父,我们重演昨夜,如何?」

    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想了一下,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娇羞地点了点头,大开的之间,花瓣更是艳丽地盛放,汨汨玉不住外涌,似在无言地展现她中的渴望。

    一边享受着常琛的热吻,一边让常琛的物轻描淡写地在花瓣处轻揩着,玩弄了良久才缓缓推入,几乎一给常琛入她便要泄,那物比之铁坚大有不同,不只壮而已,连头都涨的大异寻常,才一推入似就将白羽霜的谷口给撑满了。

    推送的动作虽是不大,对白羽霜而言却似雷鸣电闪一般,似是整个儿都给他刮过,眼儿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远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动之间将白羽霜的樱唇香舌品的啧啧有声,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命地追寻着它,将所能想到的动作全都展现出来,又带稚嫩,又带热情地随之起舞,没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虽说铁坚和她好过,又是夜夜,但铁坚显然对她的禁区和玉峰比较有兴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实称不上太高明,给常琛这样勾带之下,当真美的浑身发颤,禁区在这颤抖之下,更显得那突入禁地物的火热,若非两人紧夹着她,怕白羽霜当真要撑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这才知道为何两人定要她保持这怪异的姿势,非但令她禁区大开,这不安定的姿势令她难以稳立,颤抖之间敏感处的触觉可更是活灵活现。

    给常琛缓缓推送,白羽霜只觉禁区当中无一处可脱离常琛物的刺激,里头的饱胀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铁坚玩弄时更加强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区深处冲上心来,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声,勾的她香舌情迷意乱地追随着他的舌头,脑中像是有火光不断爆炸,滋味实是强烈已极。

    待得常琛推到了尽头,白羽霜娇躯猛烈地一震,她几可感觉到,连铁坚都从未触及的深处,此刻已满足在常琛的物之下,更有甚者两人身体这般服贴,白羽霜自是感觉得到,常琛还未能全尽入呢!

    从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强壮巨伟,白羽霜只觉身心俱醉,他现在还只是轻描淡写是爱怜着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炽,将自己的体尽兴蹂躏之际,也不知会被他突破到什么地步,此刻中已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樱桃小嘴被他紧紧封着,想呼叫都呼叫不出来。

    而正在两人缱绻情浓之际,铁坚也开始了动作,一来菊口处早被铁坚弄得软了,再无半分气力阻止,二来现在白羽霜正当欲火高烧,更没有半分抗拒的念头,她只是深深地吻紧了常琛,一边感觉着禁区当中那火辣饱胀的充实感,一边任由铁坚在臀股当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乱,否则菊终非正道,给男人这样破入,痛楚处只怕还在破瓜之上,而现在的白羽霜却是心迷神醉,菊虽被铁坚缓缓开垦,但痛楚却不甚巨,只是满满胀胀的,一点被撑开的痛楚难免,更多的却是与禁区中不约而同的满胀与充实。

    感觉到铁坚缓缓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规矩,虽说物只是深深地给白羽霜夹着,但当白羽霜娇躯颤抖的当儿,他也微不足道地缓缓动作,只弄的白羽霜飘飘欲仙,菊花初开的痛楚,竟似化入了无比的滋味当中,非但一点都不觉难受,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两人大举动作的当儿,或许会痛楚难当,或许会痛不欲生,说不定事后自己连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却只想接受这令人迷醉的命运。

    不知何时开始,常琛已松开了她的嘴,移师往她酡红的腮上,媚眼迷离的白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后的铁坚也凑上了脸来,令白羽霜左右为难,被两人的口舌弄的应接不暇,偏偏身子却涨满着沉醉的畅快,「好……好坚儿……好琛儿……别……别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们同时……同时搞上……连床也别上了……就在这儿……就在这儿治死羽霜……」

    话儿出口,白羽霜登时浑身发烧,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羞意,而是强烈至无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亲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们……别……别吊着羽霜了……给羽霜一个……一个痛痛快快的吧!」

    「好师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骚妮子……连被干屁股都这么爽……真看不出来……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样儿,骨子里却又浪又媚……看这屁股……唔……夹死我了……」

    「可不是吗?师父,我们今儿一定大尽孝道,让师父幸福的魂都飞了……」

    给两人的言浪语这样夹击,白羽霜再没办法做作了,两人的邪话儿似和她体内的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烧,水蛇纤腰轻扭之间,口头竟不住寻死觅活起来,「对……嗯……就是这样……坚儿……琛儿……好好的……好好的弄师父……羽霜想……想活活被你们……被你们弄死……啊……你们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师父了……哎…让师父……让师父丢身子吧……」

    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有了泄身的冲动,想来自己真是愈来愈喜欢这种纵的感觉了,但现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挡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动作虽轻微,却每一步都扫过了她未曾沦陷的敏感之处,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区深处难以自己地又夹又吸。

    偏生那物却如此坚强,任她如何浓情蜜意地吮吸挤夹,仍是稳如泰山,反倒是白羽霜的禁区深处,被常琛的紧迫之下,嫩着魔般地被撑了开来,那大伞般的物头处款款深入,将那柔韧的阻碍一层层破开,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与这无与伦比的欢快比较起来,菊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虽说里头被涨的满满的,但除了饱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前后同时遭到夹击,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辅相成地将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觉令白羽霜无法言语,不知何时起她已痛快地丢了身子,但在两人的愈发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时时刻刻不断地涌现,美妙的感觉不住累积、不住将她推高,太过强烈的畅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脑中似有星光闪烁,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经,似是每个毛孔都在男人的冲击下畅美的开放。

    一来两人都还年轻,持久力难免不足,二来中的白羽霜不只妩媚撩人,体更是本能地紧紧夹吸着两人深入体内的物,教铁坚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同时感觉的刺激将近,两人不约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而入,那物重重地破开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伞般的头处一口气迫进了白羽霜的子。

    「嗯……」

    叫不出声来,能够出口的只有软弱娇媚已极的呻吟,白羽霜只觉体内深处遭到了重袭,两股火热的洪流似刚出炉般火辣辣地洗礼了她,子被直接灼烧的感觉,几令白羽霜以为自己就要融化,禁区和菊没有一寸能逃离那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她,失去了支撑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脚了,她软绵绵地跪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娇躯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后庭之中汨汨的白正缓缓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许因为常琛的太深了,反倒没有多少流出来。

    任两人将她尽情欢泄后的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儿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浑身上下活像刚出浴过一般,没一寸不被时倾泄的香汗所占满,双腿之间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混着香汗,在在显示出方才的激情与热烈,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坚儿……琛儿……你们……你们好厉害……师父……师父真的被你们……被你们弄的服服贴贴的了……」

    虽说中满溢着热情,但娇躯实在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连想要吻上两人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白羽霜只能软绵绵任由两人摆布,「师父……好爱好爱你们……」

    「师父也……也好厉害哪!」

    轻轻地喘着气,虽说不像白羽霜泄的这般软绵绵,但常琛也觉浑身无力,白羽霜的禁地诱惑力实在太强,的同时他的体力几乎也全了进去,真没想到白羽霜的体如此冶艳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现在,光看到白羽霜之后汗水淋漓、艳光四的裸胴,他竟有种再硬的冲动,「吸的琛儿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厉害,而且还浪得紧呢!」

    伸手轻轻地拂着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娇美曲线,感觉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颤抖,铁坚嘻嘻一笑,「你多试几次就知道了。好师父……看来你早准备今儿给开菊花了……里头清理的干干净净,进去可方便得紧,坚儿一试……就试出来了……」

    脸儿一红,白羽霜别过了脸去,嗯的一声答应的声音显得如此柔弱,「还不是……还不是因为……因为要给你们……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们的……自然要……自然要清的……清的干净些……」

    「是因为我们吗?还是……还是师父已经忍不住了?」

    铁坚笑的好邪,一手轻贴在白羽霜前,虎口轻挟着那翘挺的蓓蕾,夹的白羽霜又是一声微弱无力的呻吟,「师父表面上正经得很,内里却着实骚浪,能夹会吸,说起床上的万种风情,简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别看师父表面上软绵绵的,你若在床上留了力,小心还没让师父爽到,就已经丢盔弃甲,丢人的时候我可不帮你啊!」

    「我当然……不会小看师父的……」

    眼见白羽霜虽是泄的浑身无力,气若游丝,一副再吃不消两人索求的神情,艳光四的娇躯却无比媚惑地颤着,股间更是活力十足,光见菊处白正被汨汨推出的艳态,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以为她当真无力再战,何况是刚刚享受过白羽霜体魅力的常琛,「方才师父那般诱人,吸的琛儿好几次差点要缴械投降,琛儿当然知道师父的厉害之处……」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自己的床上风情,白羽霜虽是羞到了极处,疲惫欲死的体内却有一种愈来愈清晰的需求,让她心花怒放地听着两人对自己的赞不绝口,好不容易才寻机了话,「求求你们……羽霜……羽霜今儿……真的不行了……好坚儿……琛儿……今夜让师父休息休息……掌门之位已经传了出去……尔后……尔后时间长着呢……」

    轻轻抛了个媚眼,白羽霜心中暗叹,今夜被两人这么折腾,身子骨可真受不了,若非铁坚当日硬喂了自己一颗修身丹,那邪已极的药力,使得自己的身体对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这般狂野宣、夜夜,仍能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轻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过今夜一看,一次一个人或许自己还能应付,但若两人合作无间地共同玩弄自己,又或是轮流奸,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还真是个问题,偏偏前些日子在铁坚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体已爱上了男女之间那狂欢极乐的感觉,便是吃不消,也要鞠躬尽瘁啊!

    「好坚儿……你的修身丹……已经让师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们……下面了……今儿先……先饶了师父吧……等明儿……明儿师父再让……再让你们整治的……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话说出了口,白羽霜的体力却再难支撑,她眼儿一闭,身心已慢慢浸入了甜蜜的梦乡,美的再不想醒过来了……

    媚眼微微一丝,只见窗上日光明媚,显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将掌门大位交予弟子,现下的辰光怕是连晨练都结束了,正是要早课的时候呢!现在却是清清闲闲,正是好好休息的时候,白羽霜可还不想睁开眼儿,身心似乎都还沉醉在昨夜的狂欢当中,隐隐约约的心思却想到了将来,若两人知道交卸了掌门大任之后,自己清闲如此,会不会……会不会日夜不分,即便是这大白天,也要将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说不定……说不定连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这样赖了多久,白羽霜眼儿微微一眯,却见床前一丝水痕,不由脸儿一红,昨夜自己就在房间中央一手撑腿,让铁坚和常琛一前一后,同时攻陷了自己娇媚动人的体,虽说菊初开,却不见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愿地承受两人的蹂躏,达到了前所未至的仙境,那时的叫声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记起来,留在回忆里的只有难以想象的欢快。

    轻轻地转过头去,白羽霜这才发现,床上床下的痕迹无比零乱,虽说两人都稍稍整理过,但男子和女人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远了,外人便是没看到白羽霜裸的娇躯感地横陈床榻,光看到这四周的痕迹,便可想到昨夜此处的之事,看来……自己得先另寻地方,好让两人能够更尽兴的对自己动手,也不让别人发现,否则自己虽交卸大位,可方盈月还是年轻,难免会过来寻自己请教事情,给她发现了那怎么得了?

    想到此处,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动,一句『金屋藏娇』的话竟不由自主地跃进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还是被藏的那个呢?

    纤手轻撑,娇躯立了起来,温柔地覆着身子的锦被缓缓滑下,露出了玲珑浮凸的诱人曲线,光锦被滑下时拂过身子的感觉,就好象被男人抚爱时一般,白羽霜登时浑身一颤,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间,竟似又湿濡了起来。

    「啊!」

    的一声,白羽霜伸手抓被,紧急间却只能掩住前,暴露被外的纤腰一时间却是遮不住了,她缩了缩身子,却是逃不过旁边那人火辣辣的炯炯目光。

    「别担心,师父……是我。」

    「原……原来是你……差点吓死师父了……」

    眼见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微嘘了一口气,遮的手却不敢放松。虽说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亲,但那总是夜间之事,现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这样裸裎人前啊!

    见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没什么动作。他方才躲在一边,不让初醒时的白羽霜看见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来,就是为了看到白羽霜这一惊一乍时的模样,果然有趣的紧哩!

    躲在被内,好不容易将衣衫穿了起来,霞烧玉脸的白羽霜下得床来,脚步不由有些踉跄。这也难怪,常琛表面斯文,物却那般壮,令白羽霜险些经受不起,再加上昨夜菊被破,股间异样感犹未消却,这两天想要行动自如,可是难上加难了。

    虽说如此,当常琛强壮的手臂搀住了她,扶着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时候,白羽霜的脸不但没半分平静,反而更是火热了,「好琛儿……谢谢,师父……不要紧了……」

    「别逞强……琛儿服侍着师父呢!」

    「别……别这么说……」

    心下一转,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脱离这尴尬场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儿……你……你带句话给坚儿……后面谷里有个地方,不见风雨,比较隐蔽,让他在那儿弄间……弄间屋子,夜里……师父就去那儿,想怎样弄就怎样弄……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这样也好,」

    常琛微微一笑,凑近了白羽霜的脸,「坚哥哥说前头他多占师父一个月,对琛儿不公平,本来打算这一个月让琛儿『独自』来服侍师父……刚好利用这个时间去做准备,不只不怕被发现,还能多准备些东西,到时候……保证让师父快活……」

    「嗯……」

    垂下了头去,白羽霜只觉脸颊发烧,她怎会不知两人所指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必是床笫之间用来令自己沉迷难返、欲仙欲死的具邪物,偏偏她却已经无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后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挑细选的内裳服贴无比地熨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这酒红色的内裳不仅剪裁细,将白羽霜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衬托的愈发玲珑浮凸,尤其间中半带透明,穿上时只觉整个人都全无阻挡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本来以白羽霜的子,便打死她也不愿穿这内裳的,但与铁坚其甜如蜜的夜夜戏,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药力,已将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备心打到了谷底,加上昨夜连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间中央给两人前后夹击,不只禁区被常琛深深攻陷,连菊也给铁坚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这羞人已极的过程中,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今夜虽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选上了这最令人羞不可抑的衣裳。

    眼见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来,举止之间尽是令人心跳的感诱惑,尤其当意识到常琛看她的当儿,白羽霜虽是羞的闭上了眼儿,含羞带怯的脸蛋儿愈显闭月羞花,但娇躯非但没敢掩藏,还伸了伸懒腰,将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光看着红裳遮之不住的粉臂光致致,已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半透光的衣内春光横溢,实是再完美不过的风情美女。

    「好师父……你愈来愈会引诱男人了……」

    「嗯……」

    娇滴滴地走到床前,给常琛伸臂一搂,白羽霜只觉得娇躯又热了起来,尤其耳边传来常琛温柔的话语,本已起心引诱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可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她的心意,本来无论与铁坚打的再火热,她也绝不在大白天行云布雨,这是她最后一条防线。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铁坚共同蹂躏过后,白羽霜只觉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崩溃,体内的修身丹药力似乎也随着她紊乱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热力使得白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加上常琛不像铁坚那样白天就没了影子,直到晚上才来临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侧,照顾无微不至,若非实在羞的说不出口,白羽霜竟有着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冲动!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将要与自己欢爱的当儿,教白羽霜怎能不将自己最引诱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现呢?「你坏……欺负羽霜……」

    「好师父乖……好好的趴下来……」

    给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无尽遐想,常琛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疼爱自己?他虽是个远较铁坚温柔的孩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亲身承受过他的巨伟,白羽霜只觉得全身酥酸,甚至连禁的最深处似都还有感觉,也不知今儿个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一种手段?但无论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让常琛好好地将那时被冤枉的怨气,好生发泄在她的身上,无论会有什么后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现下的白羽霜显得格外千依百顺,缓缓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来,当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个人都伏到床上时,白羽霜也心甘情愿地照做了。以往的铁坚也不是没用过这种手法,让白羽霜趴伏床上,犹如母狗一般承受着他自后而来的临幸,幸的她死去活来,直到他方罢,这体位对女方格外压抑,正是男人发泄用的最好手段。

    当常琛的手滑过她滑若凝脂的肌肤,勾上内裳衣带的当儿,白羽霜忍不住嘤咛出声,娇躯轻轻地扭了几下,从以往的经验里,她知道这是勾动男人心火最好的方法,每次她这样动情已极地轻扭,总能使得原还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会的铁坚欲火大旺,忍不住冲击起来,她只等着,等着常琛一把将衣带拉开,就要双膝用力,将臀腿处撑高起来,像条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裸地享受着常琛强力的冲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风、将女人的心志和体彻底征服的姿势。

    「乖乖的趴好,不要动喔!」

    一手轻压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弹起身子,常琛虽是动作缓慢,却是坚定的不由一丝反抗,白羽霜只觉常琛的手抚在背上,是那样的温柔又有力,轻柔地搓抚着她酥酸的香肌,身子里的疲惫像似从骨子里被汲出来一般,令她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任由背后的男人抚摩弄的份儿。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愈来愈有力,白羽霜只觉背上一阵酸软感逐渐透骨而入,酥的她连动都不想动了,他的手是那样的强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长的这般大了?

    白羽霜只觉整个人愈来愈舒服、愈来愈无力,不由得轻吟出声,随着常琛的手愈来愈熟稔的动作,轻轻地摇摆着娇躯,也不知衣带是何时解开的,白羽霜原还想轻挪娇躯,一方面不让那饱挺的酥给压迫的那般窒气,一方面也想在半隐半现之间,满足常琛窥视的,只是背上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让她真正是无力动弹,好象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师父舒服吗?」

    「嗯……好舒服……」

    媚眼如丝,白羽霜只觉得自己已没了半分力气,前些日子的夜夜偷欢,隐在骨子里的疲累,这下子都给常琛逼了出来,一时之间她可是舒服死了,「好琛儿……你的手……真厉害……羽霜……哎……羽霜好累……又好舒服……」

    「师父晚上爽的太过厉害,所以休息的不够……」

    常琛轻轻笑着,手上可不闲着,像是要确认身下美女的触感一般,双手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探过白羽霜的娇躯,指尖还轻轻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挤压的酥下缘轻轻地刮了两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阵娇吟,「今后的好日子长着……该休息的时候,就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儿……你……今晚不做吗?」

    螓首轻移,秀发披垂之间,露出了半边娇柔无力的笑靥,双手懒洋洋地搂住了枕头,白羽霜那慵懒的媚态,着实勾人遐思。

    「我知道师父想要……不过我们今晚不做,」

    凑上了白羽霜的耳边,轻轻舐着着娇巧的小耳,声音的笑意好浓,「琛儿从早上就知道了,师父昨晚浪的太厉害,身子其实还没适应……师父今儿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儿个琛儿再让师父浪个死去活来的……保证师父欲仙欲死……」

    「嗯……」

    听常琛这样取笑自己,白羽霜脸蛋一红,却无法否认,心中的渴望甚至已脱口而出,「那……那明儿个……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来的……琛儿你……你那般厉害……弄的那般深……让师父里头都疼……可是又从……从里头酥到外面……师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师父放心……」

    听白羽霜的声音又甜又软,酥的活像没几口气一般,常琛不由暗自吃惊,显然铁坚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侠女,哪知风月之事?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虽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愿地为之臣服,却也让她疲惫不堪,否则这两夜弄得虽狠,以白羽霜的体力又怎会虚瘫若此?

    「明儿晚上……琛儿保证服侍的师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

    话儿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连身上的常琛也听的一愣,可出口的话儿却缩不回来了。反正话也出了口,就继续下去吧!将脸埋进了枕中,白羽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又如雷鸣电闪般钻入耳内,「师父不只……不只要浪的死去活来……还要……还要被你弄的……弄的生不如死……别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爱……疼爱师父吧……」

    轻柔地按摩着白羽霜那诱人已极的,常琛微微放缓了手段,让心中的话儿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轻呻浅吟,沉醉在那酥软无力的舒放当中。他虽知铁坚的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会将向来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这么个惹人怜爱的娇痴模样,身段惹火不说,那骚媚入骨的艳姿浪态,实在难以想象会发出在她的身上。

    不过这招也损了些,昨晚他听铁坚说来时,还有些心惊跳的,那修身丹名列天下四大药之一,岂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别说一直躲在后山,伺机复仇的铁坚和他!

    那日铁坚用来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种名唤『金风玉露』的药物,是道门为了夫妻房中和谐所配,虽说能让男女双方肌肤触觉愈来愈敏感,方便床笫敦伦,除此之外却无其他效用,连点催情效果都没有,与毒八竿子都着不上边,铁坚本来只想用来吓唬吓唬白羽霜的,没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为真,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和当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当真风骚入骨,就是铁坚误打误撞,真让她服了修身丹,否则哪有可能这般灵验的?

    看来也没办法了,现在他和铁坚是名副其实地在同一条船上,若给白羽霜发现了真相,两个人就再多十条命也不够死的,怪不得铁坚要花那么多心思来折腾白羽霜,令她疲软到了骨子里,一方面是为了在床上征服这风情万种的美女,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和报复心,一方面也是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沦,再没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药物究竟何者。

    一边轻吟慢哼,一边酥软伏床,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软瘫到了极至,化为了一滩水,随着常琛温柔的动作摇摆荡漾,他虽没当真大白天就动她,一整天却是黏死在自己身边,不时在白羽霜的娇躯上揩弄疼怜,诱的白羽霜心痒痒的,可光天化日之下,终究没那个胆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无地撩动着她的心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连抗议的声音都没有,就给常琛抱上了床去,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大展手足长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魂飞天外,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伏在床上的再酥软也没有了。

    「好……好琛儿……」

    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的媚眼如丝,欲火旺的像是要从吹弹可破的肌肤喷出来一般,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铁坚那般狂烈而急色,充满了年少者发泄的冲动,常琛的动作那样的柔软而火热,每一步都在提醒着她男女的欢快,却又好整以暇地怜惜着她的体,令白羽霜整个人都慢慢地为那火热所浸润,再也无法自拔。

    「好琛儿……师父实在……实在太爱你了……」

    给常琛的大手贴在腹下,将上半身整个拉了起来,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娇躯尽情地伸展着,感觉着同样跪在身后的常琛一边按住她的小腹,将她拉入怀中,丰臀处正贴上他那火热而贲张的,另一只手却轻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尝试着将白羽霜的娇躯伸展至极限般,令她玉臂愈伸愈长、愈伸愈高。

    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将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白羽霜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喜,反而骄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纤腰,高高地挺出那傲人的玉峰,峰顶的两朵葡萄早已涨得红了。

    她收回了手,向后轻轻地勾住了常琛的颈子,将他拉了过来,主动献上了香吻,上半身前挺的势子却没有半分收回,反而挺的更出,那香艳的湿吻和诱人的身段展现,令常琛不由顾此失彼,一边热烈地勾挑着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贴在白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时在白羽霜的酥上头留连忘返,白羽霜那贲张的饱满既柔软丰盈,又有着练武者独有的坚挺劲道,加上搓揉疼爱时女体本能的热情反应,真令人魂为之销。

    也难怪白羽霜这般投入,一来前几夜她才给两人同上弄的心花怒放,整个人都没顶在风浪雨当中,二来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满涨的渴望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现在,想不热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况常琛和铁坚的手段是这般的不同,铁坚的动作充满了野,总是以最快的手法直截了当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势将白羽霜在床上征服,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无论动作和手法都是这么温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铁坚所稍欠的温柔,正好让他给补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图报的思春发浪呢?

    跪在床上的双膝轻轻地分了开来,再无法夹紧的玉股当中,一波春潮已漫溢而出,沉醉在常琛温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这常琛手法太过温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却还是不肯动手整治自己,别说那火辣辣地熨在臀上的物了,就连手都不向她爱欲奔流的禁区动作一下。

    「唔嗯」声中白羽霜美眸一线,却见常琛一边打量着自己股间那爱泛滥奔流的媚态,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原已红透的脸颊更烧起了三分羞意,偏偏中的渴望,却是那般的难以遏抑,「好……好琛儿……师父……师父要忍不住了……好好的……好好的疼爱羽霜吧……你……你昨儿不是说……说要让羽霜浪……浪个死去活来的吗?嗯……」

    听白羽霜这般哀求,常琛总算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爱奔腾的腿间,一掬便是满指间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师父……先尝尝自己的浪味儿……」

    含羞带怯地将常琛掬起的汁吸入了口中,白羽霜只觉得连脑子里都烧了起来,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难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竟似转瞬间便回到了股间,而且是愈流愈快,就连常琛掬起的动作,都赶不上她的奔泄了,「好……好琛儿……别欺负师父……求求你……」

    「好,好,琛儿绝不欺负师父……」

    掬满一手温热湿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轻抓,在白羽霜的软语呻吟声中,一双高挺的玉峰登时染满了的汁,那滋味使得白羽霜为之飘飘然,秀发轻扬之中,又热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她的情怀已完全暴露,现下的白羽霜哪还说得出话呢?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热吻,一面伸手轻按着常琛犹带湿润的大手,随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耸的上揉弄疼怜,她已快爽到泄了,可禁区中却还空虚得紧呢!

    就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烫感传了上来,常琛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挺长的物,有力而强硬地自她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娇吟,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威。

    顺着白羽霜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白羽霜汁水缠绵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白羽霜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常琛的物已缓缓探入白羽霜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常琛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来,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

    见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神态,常琛不由出言调笑,他一手轻控着白羽霜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几口,勾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来,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这常琛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铁坚的手段那般狂风暴雨,白羽霜虽也爱他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琛儿……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的……猛猛的疼爱师父一回……」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起来,白羽霜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头,深情绵绵地送上火热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不住灼烧着她,「要……要狠一点……让……让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白羽霜的浓情蜜意,吻的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白羽霜火辣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物却缓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白羽霜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的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物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令白羽霜魂为之销,偏生常琛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的白羽霜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轻薄手段,尽享白羽霜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的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乱,她死命地与常琛交换着口中的汁,纤手不住扣抓着常琛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带动着已与那物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容的娇甜。

    「好……哎……好琛儿……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羽霜里面了……却……却还让羽霜半天吊……呜……你……啊……你好……好大……可你……哎……坏死了……」

    听白羽霜娇喘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常琛却还是咬紧牙关忍着,听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娇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心动,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师父呢!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虽说已被两人合击所破,但总还有些残存的理,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单打独斗下征服,才能保证白羽霜再也不会反抗,是以他忍着、忍着,双手的动作、物的推送,全盘控制在掌握的节奏之下,一点不肯出错。

    给常琛这样玩弄,白羽霜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实捱不住男人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舒泄自子里头狠狠奔流而出,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觉。

    就在这个当儿,常琛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物狠狠一冲,将白羽霜泄出的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白羽霜不由媚吟声声,他的突刺使得白羽霜原已在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每次肌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物之时,都似一次猛烈的袭来,舒服的白羽霜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她整个人都崩塌了,若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常琛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忍了这许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溃的刹那,见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趁火打劫的念头呢?他双手一搂腰一托,令得白羽霜的娇躯直立身前,腰身处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体内肆虐起来。

    这下子白羽霜可难过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冲击,竟在自己已经泄身,再无半分抗御的时候才恩赐给自己,她只觉得不断袭来的的感觉,令自己活像是要爆破开来似的,那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勇猛有力地袭击着她紧致的软嫩,勾的白羽霜大泄,再加上常琛双手紧搂着自己,不让白羽霜有瘫软的机会,只能娇躯尽展地承受着他所赐予的。

    这刺激是那般强烈,逼的白羽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甚至没法子蠕动娇躯,好迎合他的攻势,欢乐的泪水不住从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难以自己地奔涌而出,汗如雨下的娇躯仿佛被染上了一片艳光,现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常琛尽情蹂躏,神魂颠倒。

    爽的不知人间何夕,那火烫的冲击,在白羽霜的子深处画下了欢乐的句点,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白羽霜湿透的秀发,软倒床上的常琛看着房顶,心神却已飘了出去,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白羽霜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的动也不想动一下,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好……好琛儿……你在想什么?」

    话才出口,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白羽霜这才想到,方才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惨了,无论自己如何软语哀求也不理,也难怪自己的声线如此沙哑,一时心恨之间,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哎!怎么了,师父……服侍的你还不够吗?」

    夸张的叫了一声,其实也不太痛,显然白羽霜的娇躯犹然沉浸在方才的满足当中,也幸亏如此,否则以白羽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拨就足够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现在这样不过一丁点的痛楚而已?常琛一转头,在白羽霜额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显然方才他也耗尽了力气,实在不能再来一回了。

    「不够,不够!当然不够!」

    声音又娇又俏,光听都令人心动,尤其白羽霜的纤纤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轻柔地划动着,将他皮肤上的流泄不住勾动,又想又不敢向他腿间软垂的庞然巨物前进,「都是你坏……弄的羽霜吊了半天……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丢的当儿……才狠狠的给羽霜来上一下……还说不欺负师父呢!」

    「师父不爱这样吗?」

    「……不会……不会不爱的……」

    轻轻吁了一口气,白羽霜心下暗叹,自己真是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给铁坚破了身,连菊都已沦陷,现在换了常琛上阵,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欲的深渊之中,明知是师徒,竟还会舒服成这样,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缘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知道师父不够……绝对不会够的……」

    意有所指地勾了两句,常琛轻声浅笑,「琛儿正在想,明儿个要弄什么新鲜玩意,好让师父更舒服一点?想的琛儿头都痛了呢!」

    「别再多想了,该休息时就要休息……」

    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脸儿又红了一片,她轻伸玉手,揉着常琛的太阳,「有什么好东西……等明儿再想吧……如果……如果你想……就抱着师父好生休息……该睡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嗯?」

    太阳又落山了,眼见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山后,白羽霜登时口干舌躁起来,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壶时,却只觉入手轻空,显然壶中茶水已给自己饮了个干干净净。白羽霜轻叹一声,趁着常琛还没进来,身形一闪之间,装满了外头窗下瓮中水的壶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难怪白羽霜口干舌躁,一来等待最是焦躁,何况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还有他即将带来的狂风暴雨,哪由得现在的白羽霜不为之焦急?二来之际不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总觉得自己要被两人生生榨干,的欢快总伴随着脱水脱力的感觉,光看事后床上的印渍,便知自己在欢爱当中究竟被汲出多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补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动,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丝浅笑,他俩老是这样偷偷的从后头溜进来,难不成被两人荡的疼怜了这么多回,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办法向他们动手吗?

    「等很久了吗?」

    「不……不久的……」

    感觉到常琛的手轻放在自己肩上,缓缓揉动起来,闭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轻缓搓揉,「你们……你们都一样……老从后头进来……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没注意到……真以为是宵小入侵,误伤了你们怎么办?」

    「这倒是个好主意……」

    常琛轻轻一笑,搓揉着白羽霜香肩的手缓缓移师向下,白羽霜脸儿一红,却没想挡着那逐步攻顶的手,仿佛玉峰被袭是件极舒服的事,「哪天我们就扮个贼,偷进来把师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堂『血衣观音』白羽霜白大掌门,给贼弄上手时会是什么个模样……是全力反抗、力保贞呢?还是快活享受呢?师父选哪个?」

    「嗯……你……哎……」

    感觉到身后的常琛已贴住了自己,一双攻顶有成的手正隔着衣裳,掌握着自己高挺耸媚的玉峰,而那对玉峰在两人的灌溉之下,愈发有裂衣而出之势,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异,经常琛大手一玩,她差点整个人都软了。

    今儿个徒儿们热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将那不堪入目的艳裳穿上身来,现在身上还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里要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内再无衣物,光刚刚想着两人时,白衫前已是两点激凸,常琛的手将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么矜持都丢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们给……给带坏了……若真来了贼……师父怕……怕连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有……只有任由贼宰割的份儿……你……哎……你和坚儿……可要保护好师父……别让师父……给坏人欺负……」

    「那是自然……不过……师父啊!」

    原先还没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衣内玄虚哪瞒得过已和她上过床的常琛?他一边揉弄白羽霜那丰盈俏立的玉峰,一边轻手轻脚地宽解白羽霜的衣带,当他的手滑入衣内,再无半点阻隔地掌握住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轻捻上那贲张的蓓蕾时,白羽霜一声嘤咛,娇躯登时软绵绵地沉入了他的怀抱,「好师父你若连里衣都不穿……遇上贼时只好给贼大逞所欲了……这样可保不住『血衣观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没什么美名了……」

    玉手轻轻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轻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来了,「给你们这样……这样经手……羽霜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被你们弄……弄成了个蚀骨的娃荡妇……是你们专用……专用的玩物……」

    「好个浪到骨子里的骚娘儿,琛儿可拜见了,」

    听白羽霜这样自陈,常琛还真吓了一跳,照说以白羽霜的定力修为,便真给贼下了毒,狠狠玩了一两个月,无法抗拒地被那夜夜滋味摧残的神魂颠倒,也不至于口头上这般示弱,主动应承为男人的玩物,「好师父……好个骚进骨子里的荡观音……琛儿忍不住了……我们上床去吧!」

    「讨厌……这样说师父……」

    虽说羞答答地出口成,可给常琛这样直截了当的评为『荡观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脸红耳赤,自己这样说和被别人这般评语,感觉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师父上床吧……都是你们的修身丹……把师父弄成了这样……还……还这样说师父……坏……」

    才不是什么修身丹呢,这句话常琛可还不敢说出口来,拆穿了秘密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他可不敢妄动,「师父主动上床吧……琛儿还要留着力气……侍候你这浪骚娘儿哩!」

    听常琛这样说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飘了常琛个媚死人的眼神,纤手轻勾着常琛的手,虽是主动地走向床去,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常琛的怀抱。常琛自也乐得搂搂抱抱,一边时轻时重地逗弄着白羽霜的娇躯,给他这样勾弄把玩下来,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终于软倒床褥之时,娇躯已完全裸地展现在常琛眼前,浮着一层粉红艳光的肌肤,再也掩不住中那澎湃的。

    「好……哎……好琛儿……别……还这样吊……吊着师父……」

    没想到眼见这裸的绝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间更是一片诱人心跳的迷离水光,显然早耐不住中欲火的焚烧,前那两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绽放着热情,常琛竟还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后,双臂轻环过白羽霜灵媚如蛇的纤腰,似带着魔力的大手顺着她的汹涌直捣黄龙,当禁区口处落入常琛双手之时,白羽霜娇躯一震,那似殛又酥的感觉,差点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滩。

    也没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这么不争气,才给他把玩几下,已是春心荡漾、喜不自胜,这样下去自己哪撑得住铁坚和常琛的围攻?白羽霜此刻已是心神迷醉,任得常琛将她摆布地直对铜镜,镜中那妖冶火辣的媚女,正爱欲汲汲地享用着男人的玩弄,那模样虽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后,却令白羽霜中爱念更盛,既想回头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镜中的美景,要抉择可真不容易呢!

    「好师父乖……乖乖的……今晚我们还……还有得玩呢……」

    见白羽霜竟已情热如此,常琛差点吓了一跳,这样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简直是判若两人呢!

    但怀中娇娆已热情如火,他又怎放得开她?只听得白羽霜一声曼妙甜蜜的呻吟,常琛双臂轻夹、腰身一挺,那物已轻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区,只是常琛用的力道不大,这姿势也令人难展长才,一挺之间不过物头儿突入了白羽霜,但光只是这样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来。

    「哎……好……好琛儿……唔……你……你怎么……怎么这样……哎……你……你坏……这样逗……逗师父……嗯……」

    虽已被常琛突入,饥渴的禁地早已准备好任他冲刺蹂躏,却没想到常琛竟是慢条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着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虽给磨的颇感畅快,却有着搔不到痒处的感觉,内里那饥渴的像要爆开的香肌美,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虽是热情地扭腰摆臀以迎,但常琛却紧控住她的腰,不让白羽霜能够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摆不过让禁区口处被搔的更是酥麻,内里的痒处却是绝无机会。

    「求……求求你……好琛儿……别再……别再吊着师父了……让……让羽霜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这么急……」

    见白羽霜被体内的熬的如此可怜,媚光四地渴求着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冲刺的冲动,他一边微俯上身,轻咬着白羽霜诱人的粉嫩香肩,一边双腿勾戳挥摆,与白羽霜那迷人的长腿缠到了一处,双手仍轻轻拨弄着白羽霜敏感的禁区口处,搔的白羽霜情若火焚,满腔爱欲偏是泄不出来,「琛儿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让好师父爽足一夜……保证让师父爽上天去……永永远远都记得今晚……」

    「坏……你坏……」

    给常琛这样逗的浑身发烧,偏生他缠的紧紧的,任白羽霜欲火再旺,偏是难以动作,只能任得常琛缓抽轻推,可他又不长驱直入,而是在白羽霜的禁地轻磨缓推,摩挲之间趣更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