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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飘朱

    第01章

    「不用再多说了,」

    山崖之上,白衣丽人摇了摇头,秀发轻扬,恰到好处地避过了一片随风而来的花瓣,只见她白衣胜雪,肌肤更是皙如白玉,一身竟无半丝杂色,连手中长剑都是洁胜明玉,那清丽无双的美靥上平静无波,仿佛并不是和人动手,而是悠闲平淡地闲话家常一般,「人证物证俱在,便是你舌灿莲花,也难动为师分毫。」

    「师父!」

    双手平伸,护着避在身后的伤者,只是身子也已摇摇欲坠,显是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本来铁坚的武功就练的还不到家,身后的常琛武功甚至不如师兄,便是两人联手,也绝非武林之中大名鼎鼎的玉华门掌门--『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对手,若非铁坚和常琛年龄虽幼,在玉华门也算练了几年武艺,加上『雪剑观音』白羽霜的『雪落缤纷』剑法与轻功并进,如梦似幻,一旦展开,那剑招似从四面八方袭来,任你如何高明也挡之不住。

    可铁坚却选到了好地势,此处石梁背后便是断崖,宽又仅容一人,立于其上连回旋都难,仅可当面应敌,正好让『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剑法无法充分发挥,否则也接不到二十招。

    只是铁坚实是不甘心,他与常琛从来极少下山,在江湖上几可说毫无恩怨缠身,却不知此次为何被人陷害,还是被陷害成为武林中人人不齿的贼,偏偏对方心计狠毒,人证物证制造的毫无破绽,令『雪剑观音』白羽霜深信不疑,竟亲自清理门户。

    不甘心啊!铁坚将长剑舞的风雨不透,声若雨打梧桐,硬是又挡住了一招,只是膝上又中了一剑,令他忍不住跪倒在地,只能靠着长剑支着身子。而白羽霜神情未变,仿佛将要被她清理门户的,并不是她一手养大,最钟爱的两名弟子,而只是普普通通的贼而已。

    「站起来,」

    声音仍是平淡如常,白羽霜连柳眉都不曾晃动一下,她的执着与她的美貌同样出名,任你如何亲近,当她要动手时,绝不会有半点动摇,「看在你练到这份上,为师留你全尸,和你师弟葬在一处。」

    「哈……哈哈哈……」

    听到白羽霜这话,铁坚心若死灰,笑声中透出无比凄凉,说也奇怪,他不恨那设计陷害他和师弟的人,反而对面前毫不动摇的师父恨上了,他没想到白羽霜竟是一点都不信任自己,甚至不给自己证明清白的机会,「留什么全尸?我和师弟一起去死,好护住你的清名。不过你要记住,你今日冤杀我等,世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天爷是公平的!」

    见两人向后一退,身子随即落向万丈深渊当中,怔立当地的白羽霜这才摇了摇头,她虽钟爱弟子,但戒却犯了她的最大忌讳,虽说以铁坚和常琛的子,此事确实透着疑窦,但为了维护本门清名,却是非她立下决断不可。可是她虽深信自己所为正确,心中却不由升起了一阵痛楚,怔立当地,一时之间竟陷入了回忆之中。

    「师父!师父!」

    呼唤声中,一条身影冲上山来,直到冲到了近处,才令白羽霜回了魂魄,她别过了脸去,顺势抹去了眼眶中打滚的泪珠。

    「怎么回事?」

    「启禀师父,前门有敌来犯,三师妹正率人拒敌。」

    喘息方定,玉华门下排行第二的方盈月这才张了张脸,嗫嚅了一会,才问了出口,「小师弟他们……」

    「他们已跳崖自尽谢罪,尔后仍是本门中人,别让外人辱了他们名声。」

    深深地吁出了一口气,白羽霜将长剑缓缓入鞘,转身便走,玉华门在江湖上也是一方门派,虽说少参与武林事,可江湖上敢来生事之辈,也是少之又少,此次甚至连二徒方盈月都前来报信,想来敌人必是非同小可,「来敌是谁?」

    「来敌自报匪号,乃是……乃是天衣教的右护法『血狐』殷达文……」

    见方盈月吞吞吐吐,似有什么话不敢出口,白羽霜也不想问她。『血狐』殷达文在江湖上是出名的嘴贱,人又穷极下流,可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出口就要伤人,若非其人诡计多端,是天衣教中难得的高明人物,恐怕连天衣教的教主『天衣无缝』蔺志翔也护他不住,此人既已在山前报号挑战,口中话语就绝非玉华门的女弟子能出口转述的。

    果不其然,才一见『雪剑观音』白羽霜的身影出现,硬是被玉华门玉华剑阵挡在路口的殷达文,一张嘴就开始不干不净了起来,「玉华门的婆娘们听着,速速脱光衣服,引老子们到床上去,本座网开一面,只奸不杀!」

    听着殷达文大言出口,天衣教内不少人都哄笑了起来,望向玉华门弟子的眼光也不由带起了一丝亵的意味,听的不少玉华门弟子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虽说『雪剑观音』白羽霜修养深湛,不为外物影响,但她的弟子们可没这等修为,若非掌门在此,只怕不少弟子已想出言反讥。

    「云秀,回来。」

    出言招呼率领剑阵的三徒叶云秀,『雪剑观音』白羽霜脚下不停,已站到了阵前,掩护住叶云秀所率的弟子们,同时手中长剑已经出鞘,显是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已有了拚死一战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雪剑观音』白羽霜竟连一句话也不应答自己,殷达文反倒心下忐忑起来,虽说对女子难免轻视,但『雪剑观音』白羽霜在江湖上的威名,只怕还在『天衣无缝』蔺志翔之上,若非早有准备,天衣教又人多势众,凭他的武功哪敢来此撒野?

    见『雪剑观音』白羽霜已走到了面前,距离己方人马不过二十来步,却是连口都不开,竟似连招呼都不打就想动手,殷达文虽惊于对方行径,却也猜得到令白羽霜如此杀意大炽,想要发泄的原因,此时不开口讨点便宜,更待何时?

    「一堆婆娘,也想到江湖上混?哼哼,」

    拉高了声音,殷达文身体却是动也不敢动,他也不是勇敢到不想退后,但若是一退,只怕这一仗就别打了,传出去自己给『雪剑观音』白羽霜一句话都没说就吓的落荒而逃,日后自己在江湖上还怎么混?「给本座略施小计,便令你们自相残杀。哼哼,白羽霜,亲手杀了自己『无辜』门徒的滋味如何?」

    没想到殷达文会来这么一段话,『雪剑观音』白羽霜步子不由得停了下来,心神却回到了铁坚落崖前的那句话上,莫非……莫非真的是……

    「哈哈,不错,正是本座定计,让你乖乖的宰了自己的徒弟,」

    见『雪剑观音』白羽霜停了下来,殷达文不由吁了口气。

    上乘武功最重心意坚定,若是三心二意,武功威力必然大减,是以他先行定计,让『雪剑观音』白羽霜亲手清理门户,杀了一手带大的徒儿铁坚和常琛,便是两人不加抵抗,亲手杀徒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心志也必受影响,然后自己再在阵前宣布此事,必使白羽霜心神失守,她修为再高,武功也必定打了个折扣,再加上隐伏暗处的蔺志翔和本教左护法周幽一同出手,今日必可破灭玉华门,「若非你愚蠢到家,本座的小计也不会这般容易奏效……」

    话还没有说完,殷达文的首级已经飞了出去,鲜血喷溅当中,只见『雪剑观音』白羽霜立在无首尸之前,白衫染血,手中长剑微微抖颤,虽说神色如常,但眼下情况,愈是平静愈是剑拔弩张,令人心生惧意,天衣教的教众被眼前景象所慑,一时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暗中的蔺志翔大觉不妙,本来白羽霜被点出中计,心意激荡之下行为必超出常轨,却没想到变得如此冲动,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出手;更令人想象不到的是,她的武功竟已到了如此地步,方才那一招别说是天衣教众,连蔺志翔都没看出端倪,待到发觉之时,殷达文首级已经堕地,眼见此事的教众更是人人自危,战意大沮。

    但这一下出手,也暴露出白羽霜心情愤激的弱点,否则以她高明已极的轻功修为,又是爱洁至极的子,怎可能让殷达文喷出的鲜血沾到身上呢?虽说现下该是除去她最好的机会,但现下教众意志大弱,若是贸然出手,胜负之数可还未知。

    就在蔺志翔盘算的当儿,周幽已下令动手,眼见埋伏的教众已露了馅,场中激战已起,蔺志翔暗叹一口气,有时候考虑太多反而败事,不如就一往直前吧!

    伸手推开了门,走进了书库之中,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那日之事虽说已过了足足三年,却是到了现在仍似历历在目……

    那一日,也不知白羽霜发了什么疯,竟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悲啸声中红影翩飞,所到之处骨飞溅,狠的一点不像女人,不,就算是须眉男子,在战场上也不会像她那样狠绝,那模样令人望之心寒,吓的天衣教徒人人自危,除了少数穷凶极恶之徒外,都只想从这女魔头手上逃生。

    这一仗只杀的天衣教大败亏输,不只殷达文,连周幽也命丧当场,若非『天衣无缝』蔺志翔死命抵住了白羽霜绝大部份的攻势,只怕天衣教真会当场灭亡。话虽如此,但经此一役,天衣教也是损伤惨重,直到现在都还无法恢复元气,更别说是对这『血衣观音』复仇雪恨了。

    但事后玉华门却没有半点欢欣,尤其在白羽霜率人冒着九死一生之危攀下谷底,却怎么也找不到铁坚和常琛的尸身,空手而归之后,气氛更似跌到了谷底。事后白羽霜虽说一如往常的教练弟子,话却变得少了,变得一有空闲时间便向藏经库房里钻,门下弟子虽也算不上人人自危,但人尽皆知为了冤杀铁坚与常琛之事,白羽霜子大异寻常,虽不认为师父会迁怒到自己头上,却也没人有这胆子去招惹她。

    随手将本门的练功典籍翻了翻,以往这动作是白羽霜的最爱,就算是以前已经翻烂了的典籍,每次新阅时她也总能找出点新玩意儿;但从那次的事情之后,这动作就完完全全变成了自然而然,虽说仍是能够看到些新东西,但白羽霜却是视如未见,只是借着翻阅的动作,令乱成一团的心逐渐逐渐地恢复平静。

    突然间,白羽霜手一震,手中的典籍竟落下了地去。她不敢相信地摇摇头,看着落在脚边的册子,良久良久才蹲了下去,发颤的双手将书册捧了起来,翻回了刚才见到的那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了眼眸。

    这册子是前前一代掌门,也就是白羽霜的太师父所留下的手册,记载了前人的练功心得,只是一来那位祖师与白羽霜辈份悬隔,并不亲近,二来那位祖师向来多手,一有心得随处便记下,搞得为她收拾整理手记的弟子们头大如斗,是以她的资料向来被收藏在书库最深处,杂乱堆着没人想管,若非这手记正好就在白羽霜手边,只怕她还很难看到这东西呢!

    只是那上面的记载,也着实太过惊世骇俗。玉华门下盛阳衰,所修武功向来偏柔一路,最适女子习练,门下男子向来没什么地位,尤其自五代以前,史无前例地由男子出任掌门,却在接任后三年内离奇身亡之后,这几代以来,都是未出阁的女子才能接任掌门之位,门中更没有男子的位子,铁坚和常琛若非自孤儿时便被前代掌门收养,交由长弟子白羽霜带大,只怕也没法留在玉华门内。

    偏偏此处手记的记载,却是玉华心法中打通关节的关键,竟是要男女阳双修,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甚至在后头还详细记载了修炼之法,连各种不堪入目的体位姿势都画出来了,这种事白羽霜实是闻所未闻,也难怪她要震惊。只见白羽霜掩上书册,闭目摇了摇头,将书册随手一放,缓缓地走出了门去。

    眼见明月已钩,白羽霜推门走入了房中,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她轻轻地吁了口气,摇了摇头,将腰际的长剑挂到了床柱钩上,缓缓绕过了屏风,入浴用的水盆早已备妥,那扑面而来的熏香,正自暖热蒸腾的水上不住散发,诱的人心痒痒的,在一天疲累之后,有这样的热水浸浴,确实是天大的福气。

    走到了盆边,注目看去,只见今天的水上浮着几片花瓣,粉红的色彩在水气蒸腾之中,尤显娇艳欲滴,那诱人心醉的馨香,正从此处而来,也不知负责热水的弟子是怎么搞的,今儿竟然用心起来,热水不但不像以往般要三催四请才会弄好,连花瓣都备下了,真颇有些浪漫的闺阁风情哩!

    拾起了花瓣,在鼻尖嗅了嗅,白羽霜心中有数,一边轻吐香舌,将花瓣含在口中,她缓缓解开了衣裳,巧夺天工、美若天仙,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的完美逐渐暴露出来。

    伸手拭了拭水盆旁边那已被水气蒸成一片薄雾的铜镜,白羽霜爱怜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虽说年已三旬,但她内力深,又兼作息正常,肌肤体全没有一点点老化的迹象,仍是那么的充满年轻活力,尤其那一对高挺饱满的玉峰,一旦脱离了束缚,便活力十足地弹跃起来,那两点粉红幻化成了飘樱,模样实是诱人至极;一双修长的更是立的笔直,充满了紧致的弹力,腰臀之处的曲线柔滑娇美,全无一点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的练功习剑,怎会有这般完美的体态?

    神色微带了点复杂,白羽霜一面爱怜地审视着自己毫无瑕疵的体,一面缓缓地步入水中,那温热的水波像是能够吸人魂魄般,当娇躯入水,香气便如骨附蛆地缠了上来,一瞬间白羽霜只觉每寸毛孔都充满了温暖的热力,蒸的娇躯一阵麻软,似乎什么疲惫感都在这一刹那给蒸了出来。

    伸手解开了发髻,今儿个索洗个彻底,白羽霜微一昂首,秀发如瀑布般滑落,浸入了水中,那温柔的热力更不放过如此良机,顺着白羽霜柔滑如缎的发丝直透入脑,酥的白羽霜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似是因为难得洗到这般充满香气的热水,白羽霜微一仰身,令丰满的酥离水而出,抖跃之间水珠散的甚是炫人。她竟还不满足,仿佛是要秀给人看似的,一伸手掬起了水,高高地淋了下来,那水波流过她轻呶的嘴角,漫过了白鹤般修美的脖颈,分成了几道熨过傲人的山谷之间,仿若为其热力所激,那两点飘樱似又饱涨了点,在水波淋浇下尤其光彩夺目。

    像是要彻底享受这水波的温热,白羽霜时而矮身入水,缩成一团,整个人浸在其中,没有一寸漏空;时而在水中伸展悠游,尽显女体媚态,也幸而这水盆比平常尺寸的浴盆要大上少许,又兼白羽霜练功不辍,柔软度特高,才能在水中展现这般高难度的屈曲回转。

    便是不这样大动作的时候,白羽霜也不闲着,双手带着那温热的水波,在娇躯四处无微不至地清洗着,虽带着稚拙却毫不保留地,在那完美无瑕、滑若凝脂的肌肤上头好生留连了一番,若非她的神情尤带着些许复杂难明的意态,若非双手抚揉之间还带着不少初次这般仔细的稚拙,给人看了还真以为是玉女怀春,正春心难耐地抚爱着自己火辣诱人的体,浪轻浮地解决那难以言喻的冲动呢!

    也不知这样浸洗了有多久,待得白羽霜终于再变不出花样,打算从盆中起身时,已不由得有些晕炫迷离的感觉,那盈白胜雪的肌肤更是在温热的浸浴之中,透出了无比娇艳的晕红媚色,光可鉴人。

    光看她洗的这般清洁,老天恩赐的绝美体透着微微的艳光,任谁也看不出来这方才浴罢,美的犹如一朵白莲的娇柔玉女,就是三年前浴血奋战,令武林中人闻名震惊、绝不敢有丝毫轻忽的『雪剑观音』白羽霜。

    伸手取衣时,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颤,白羽霜想了一想,还是取过了衣裳,对着镜子整整齐齐地打扮,确定除了肌肤上头那迷人的晕红外再无半点异样,这才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还未步出屏风遮掩的范围,白羽霜只觉一阵晕眩感传来,脚下竟有些软绵绵的,浴罢的娇躯竟似浮起了汗意,她甩了甩头,几丝不在簪缨束缚之下的秀发半湿半干地拍在肩上,缓缓地走了出去。

    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见一个男子坐在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自己,那模样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整整三年了,他已从当日的稚气未脱,完完全全地变成了男子,只是从那眼中透出的,却是深刻的意志,丝毫没有一点久别重逢的欣喜。

    「坚儿,你总算回来了。」

    步履微带些摇晃,仿若醉酒贵妃一般,白羽霜好不容易才坐到了铁坚身前,望向他的眼神中透着无比复杂的意味。

    当日从『血狐』殷达文口中得知自己中计,冤枉了爱徒,白羽霜嘴上不说,心下却着实后悔,连着好几次探到崖底,却没见到铁坚与常琛的尸骨,虽也抱着万一之心,想着他两人或者遭逢奇遇,不会这般便死,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走到此处。

    「不错,」

    声音无比低沉,一字一句都像是深刻咀嚼了之后才吐将出来,铁坚的眼光牢牢地锁在白羽霜的脸上,「我说过,老天爷是公平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现在回来了,就是要让师父你为了当日的事付出代价。」

    「哦……你打算怎么做?」

    虽说算不得母子之亲,但从小看着铁坚长大,为师如母,白羽霜也知道铁坚的子,最是执拗,一旦决定了的事再无反顾,尤其事事做绝,如今衔恨而来,他想做的事必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可怕,虽说白羽霜隐约之间,也猜测到了一二,但总是想要听他自己说出来。

    「我……要做一个贼。」

    声音似是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但正因如此,更显得深刻,如刀似剑地扎人,「若我只是重回玉华,最多只是让师父你为当日的错误难过一下子,连个道歉都太过奢侈,而我在山下的岁月呢?我的愤怒呢?听到的人只会说声算了算了,好象我是活该似的。我很清楚,只有照你的希望,真真正正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贼,才能让你真正后悔,知道自己当日究竟做的是什么事情。我绝不会松手的,师父你放心好了。」

    话才说完,铁坚缓缓立起,似若无事地向后微退,距窗边已不过数尺之遥。虽说来此之前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先是利用奇无比的『合欢花露』散在水中,让白羽霜浸浴之后,药力蚀骨,不只令白羽霜春心荡漾,更重要的是如此施为之下,她一身功力最多剩下三四成;再加上毒语相向,便白羽霜意志再坚,听到这般外貌平淡、内里深仇难解的话,除非她当真是铁石心肠,否则少说也要呆上半晌,这段失神的时间,虽不能让铁坚制服她,却足以令铁坚有隙逃之夭夭。

    更重要的一点,这才是让铁坚有胆来此的关键:那日他和常琛被逼落山崖,天幸坠到了崖边的树藤之上,虽说两人坠下的冲力,足足跌断了七八条藤,但最后在藤的弹力反动之下,两人竟被扔入了山崖上的一个洞里,只那时两人都跌的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好一阵子都别想起身。

    也不知晕了有多久,铁坚才清醒过来,常琛武功定力均远弱于他,仍是晕迷不醒。不过四处逡巡的铁坚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跌可真是跌的恰好,这洞内竟是玉华门从创派至今,唯一一位男掌门的坐化之所,在他身边留下了不少典籍。

    不过这还不是最特别的,在铁坚翻阅秘笈之后,竟发觉这位前代祖师所留下的武功,与玉华门的武功大相径庭,几乎不像是同源而出的,更奇特的是他留下的一本秘笈,其上所载武功,竟似专门用来克制玉华门武功似的,铁坚虽说尚未出师,但对玉华门的武功也有一定了解,哪看不出其中窍要?不过若非这三年他习练有成,自信纵还远非白羽霜对手,在她初见此种武功的惊愕当中,至少还能保命而逃,怕他也不敢到白羽霜房内吧?

    「那……究竟要怎样你才会罢手?」

    抬头望着这徒儿,白羽霜眼中颇有些幽怨之意,自当日在崖底没发觉铁坚的尸骨开始,她虽是心中欣然,幸亏自己没错杀好人,但以她对铁坚的了解,也知道他若死了还好,若在这种情形下他还能逃生,之后的报复必是狠的令人难以想象,隐隐约约中竟也猜得到,他宁可用上这种手段,只为了伤自己的心。

    只是愈是想及此事,白羽霜愈是难过,若当日自己便如此明白他,又怎会中『血狐』殷达文之计,竟自伤爱徒?又导致了如今的难堪?

    「要我罢手?哈哈……哈哈哈哈……」

    一声撕心裂肺的嚣笑,铁坚差点没被气的想要出手,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想自己罢手?「若你主动宽衣解带,在床上伺候的我欢喜,顺带让小琛也消消气,我答应只奸不杀,说不定还会罢手不干!哈哈!哈哈!」

    心知白羽霜最是心高气傲,又是一向好洁成癖的子,盈白如霜的身心最是受不住一点污辱,这话一出口,接下来必是死战之局,但一来自己已迫近窗子,随时可以逃生;二来白羽霜的话实在让铁坚太火大了,一时心中只想狠狠地气气她,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话才出口铁坚都觉得有点危险了,若白羽霜给这一激气火填,竟不顾体内药力强势出手,一怒之下威势更增,自己想逃生只怕又少了几分把握呢!

    话才入耳,白羽霜不由一呆,从看到那水盆之前,她已猜到了铁坚的念头,却没想到这话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自己当日一步之差,如今的苦果竟这般苦涩。尤其当她想到这番话语,和当日殷达文那不堪入耳之言是如此的相似,就更不由得一阵心痛,这般恶,可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后果呀!

    「只奸不杀……这可是你说的。」

    嘴角浮起了一丝凄笑,白羽霜纤手一伸,拔下了发簪,任得青丝瀑布一般地流泻下来。

    此言此行,只弄的铁坚一呆,他原已做好了准备,只待白羽霜一动剑,立时就穿窗而出,然后躲在窗户底下,待得怒火填膺的白羽霜追击而出,一路追到树林内之后,这才遁回房内,从另一个方向溜走,怎也没想到向来洁净的不生一点瑕疵,高傲的不受一点气的白羽霜,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只是铁坚来此之前,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白羽霜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是雷霆万钧之势,当日天衣教之战,已令白羽霜威名著于武林,数年之间丝毫无人敢犯玉华门,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铁坚又岂敢轻心?一呆之后马上回过神来,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会这么容易就被她骗了?若方才白羽霜趁机出手,自己恐怕不死也半条命。

    只是白羽霜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在铁坚发愣之间,她那微带颤意的玉指,已缓缓地解开了衣裳。随着她毫不迟疑的动作,白衣雪裳已飘落脚边,没几下她那修长玉立的娇躯上头,只剩下了一片诱人心动的粉紫内裳,看的铁坚不由口干舌躁起来。

    本来白羽霜的娇美与武功同等出名,铁坚利用『合欢花露』暗算于她,确有不轨之心,除了『合欢花露』外,他还特地在白羽霜的大柜当中,藏了几件感撩人的衣物,打算的就是用来侮辱白羽霜,好让她心神不属,只要想到向来洁净如雪的白羽霜,在被他从柜内搜出这等感衣物时的表情,就令铁坚无比高兴。

    偏偏现在白羽霜身上的,就是其中一件艳裳,那一身紫纱又轻又薄,丝毫没有遮掩之力,穿在身上不只粉弯玉股,连饱满酥都遮藏不住,隐隐可见前两点樱红,正胀的如此甘美。尤其白羽霜肌肤盈白如玉,在紫裳映衬之下尤显白嫩诱人,而紫纱遮挡之处不过腹而下,别说前玉峰上半部颇有裂衣而出之势,峰谷全不能挡,一双修长美腿几从腿处便完全暴露,铁坚眼尖,正可见白羽霜没能完全夹紧的腿间,一丝薄不可见的汁光,正在烛下隐隐而现。

    「且慢!」

    「嗯?」

    双手伸到背后,正索着欲解下衣带,让自这最后一件蔽体之物中完全解脱,白羽霜原先倒真没发现,这动作让自己不自主地挺起上身,一对饱满傲人的玉峰更形突出,确是羞煞人了。

    「接下来由我来了,」

    舔了舔干干的嘴唇,铁坚只觉整个人都发热了,他可从没想到,自己竟能亲眼见到白羽霜这绝色美女宽衣解带时的美样,想来那『合欢花露』着实厉害,竟能令白羽霜春心荡漾,让她不堪药力,竟真的主动求欢起来,又或是……自己另一道伏兵生了效?「让我抱师父你上床,看看你在床上的功夫如何?」

    虽说羞得不敢开口,但白羽霜事先绝没想到,给铁坚一双手抚上身来,感觉竟是如此的奇怪,尤其他在动手之前,还特地提醒自己的师父身份。但没办法,一来自己真的想割喂鹰,让铁坚罢手不干贼,二来方才浴水之中的『合欢花露』药力着实惊人,她在其中浸浴许久,又特意仔仔细细地让那浴水洗遍全身,一点都没有放过,如今娇躯已是火热难当,腹下有股火焰正在燃烧,哪受得住铁坚的侵袭呢?

    给铁坚自身后一抱,魔手从裳边探入裳内,正自连玩带捏地把握着那傲人的双峰,白羽霜只觉娇躯顿时软了,垂下头去的她正可见到紫纱上头恰到好处地展现在纱内那双魔手的行动,抚爱拨玩无所不至,没有开口呻吟,已是她的极限。

    见白羽霜自此仍没有反抗,只能强自抑制着不出声,铁坚心下大定,他一边魔手上抚下摆,将白羽霜这薄薄的紫纱弄的一片零乱,不曾见人的香肌美肤不断露出,一边在白羽霜耳边颈后轻咬慢吮,将这三年内随同秘笈一同修炼的招数一招招使出,被他抱上床的白羽霜身子更是又软又热,即便她现在后悔,也没法反抗了。

    只觉眼前一片昏然,白羽霜呼吸愈来愈重浊,不自觉的轻踢之间,股间那不住渗出的黏腻感愈发翔实,当那紫纱飘落床前之时,媚眼如丝的白羽霜娇躯的每一寸都似被火焚过不知多少次,颈后耳边的敏感地带,在铁坚的口舌肆虐之下,留下一个个的吻痕,那对敏感诱人的美峰上头,更满是指掌玩弄过的痕迹。

    铁坚的手法与其说是爱欲不如说是发泄,手段用的难免重些,若非那丰盈玉峰的弹特佳,虽说承受了大部份的攻势,却仍是满胀胀的诱人心动,只稍弹差些便是伤痕处处了。

    眼见白羽霜已经动情,虽还强忍着不肯发声,但在他怀中着的娇躯却每一寸都充满着之火,铁坚玩弄着白羽霜丰润火辣的,双手无微不至地逗弄着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时被她那充满着紧致弹力的挡了一下外,本一点抵抗也没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贼除了邪欲得偿外,还真有这么个好处,当将这美貌武功皆为首选的美女污于胯下时,那种得意真是说也不用说。

    不过这回不一样,他是为了报复白羽霜而来,可不是为了让她享受的,看着从白羽霜腿间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润的稠蜜,虽知再继续逗下去,保证能让白羽霜的理智完全崩溃,才破身便被所灭顶,但铁坚可不想这么做,他要让白羽霜在理智犹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让那痛楚永永远远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让白羽霜一辈子都记得,为了当日误会于他,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双手捉住了白羽霜纤巧细致的足踝,铁坚狠狠一分,那痛楚让迷离于初尝欲境的白羽霜微一清醒,丰腴的大腿连忙夹了起来,本能地抗拒着铁坚的侵犯。她虽已存献身之心,但事到临头,那本能的羞涩却是无法抹灭。

    只是铁坚那硬挺的物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白羽霜退缩?见白羽霜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铁坚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白羽霜的双脚抬高,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腰一沉,那物重重地烙上了白羽霜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铁坚这般摆布,白羽霜只觉腿下一痛,初次被摆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物狠狠一烫,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铁坚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物登时已破入了第一道门户。

    一来白羽霜守身如玉,至今犹是处子,又兼练武勤快、运动充足,禁区之紧致犹如少女一般,二来铁坚的物也非同凡响,虽不甚长,却是壮火烫,虽说白羽霜已在『合欢花露』及铁坚的手段下春心正萌,但给他这样强猛地突入,那难言的痛楚也令她难以自抑地哀叫了一声。

    听得向来矜持自重,便泰山崩于前也连眉毛都不动一的白羽霜,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白羽霜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边感觉着刚刚破入白羽霜体内的物头上,给白羽霜紧致而富弹的紧紧裹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铁坚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白羽霜的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物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一点点地破开了白羽霜的紧致。

    第02章

    痛,真的是很痛。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合欢花露』药力正炽,但初尝此味的白羽霜仍痛的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铁坚更为得意,他压紧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白羽霜的紧致和弹,一边毫不迟疑地逐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白羽霜惊惶失措,毕竟『合欢花露』的药力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湿润的多,也好过的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铁坚终于整个没入,白羽霜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破身时那汨汨的血流,现在禁之中恐怕还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难受,铁坚也不太好过,虽说年龄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运动充足,身体的紧致犹胜闺中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这一回自己终于将白羽霜破了身,那报复的思想令铁坚强忍的冲动,犹自强撑在白羽霜体内,只他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紧紧咬住的物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铁坚只觉白羽霜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来却愈发软嫩滑,尤其白羽霜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物,心知这样下去非不可,铁坚也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白羽霜的贞,又何必再撑?便了,最多是尔后玩弄白羽霜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铁坚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慢慢的铁坚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那种刺激感,令白羽霜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药力的冲击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虽还没有感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铁坚在身上肆虐,但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觉到,被铁坚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那痛楚中却又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不着,虚的四边不靠,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也不知给铁坚这样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觉正紧紧压制住自己的铁坚身体一阵紧绷,喘息之下腰身紧紧一沉,那物狠狠地抵紧了她,正当白羽霜不知所措的当儿,一股热烫无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入了她的体内,似将整个子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热的感觉,将白羽霜从迷茫之中拉回了现实,只听得铁坚一阵深深的喘息,整个人竟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睁开了眼睛,一时间白羽霜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夜沉眠之后,东方虽已微白,但铁坚熟睡的身体仍依在身畔,可周身的,和下身那余韵犹存的滋味,让她知道昨夜绝非梦境。

    没有叹出声来,白羽霜只是微微的摇头,铁坚虽说报仇心切,甚至还想当个贼,可终究还是个孩子,若贼在发泄完后,竟会在被玷污的女子的身畔睡熟了,这贼只怕早给千刀剐了吧?这江湖可没有这么好混的。

    勉力在不弄醒铁坚的情形下走下床来,天才晓得这是多么大的一件工程,铁坚的手仍不老实地贴在白羽霜前,光移开都得小心翼翼,何况昨夜余威犹在,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觉禁地之中一阵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脚伸展不开,再加上铁坚出的量着实不少,不过微微一动,白羽霜已觉那似仍在子中滚烫的,竟有些溢了出来,顺着禁地流到股间,那种滋味当真是没尝试过就不会知道。

    望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白羽霜不由一阵呆然,那模样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头,正黏着一抹抹的黄白渍,其中混着些许血丝,在在都是一个处女破身之后的模样,又复回想到昨夜尝到的滋味,白羽霜闭上了眼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走到了屏风之后,昨夜那温热的水已冷的透了,里头未散的药气变得有些刺鼻,但那花瓣仍无依地在水中载浮载沉。白羽霜微一咬牙,忍着痛楚跨入水中,只觉光只是这样的动作,那深纳体内的汁和,又流回了臀腿上头。一边缓缓沉坐下去,一边纤手轻掬,已冷的水在痛处一激,滋味更是难以言喻,但白羽霜却没有迟疑,缓缓地将贞的最后一点点确证彻底洗去。

    走出了屏风,白羽霜颊上微红,此时铁坚已经醒了,正歪在床上,打量着娉娉嫋嫋缓步而出的白羽霜,而初尝滋味的她,行动上不免有些不便,加上才刚将禁区洗过,残余的药力竟似又回到了身上来,行步时双腿磨擦之间,只觉一阵阵诡异的冲动,又在腹下缓缓升起,虽不至于激烈到让她再起之思,行动之间却也显得有些异样,而铁坚那邪异的目光,似可穿透她那蔽体的外裳,更令白羽霜的动作难以自然。

    不过铁坚也吃了一惊,昨晚忙着大逞兽欲,心思全集中在复仇的快感上头,却没仔细打量白羽霜的模样,到现在他才发现,白羽霜确实已是个女人了,尤其在那冰清玉洁的外表下,掩藏着的竟是一副诱人无比的魔鬼身材,酥蛇腰丰臀配合的恰到好处,行动之间轻摆微挪,在在都透出了一股冶艳的诱惑,若非他色胆包天,哪知道在清冷的『雪剑观音』外表之下,竟是如此妖冶诱人的呢?

    「很舒服吗?」

    「只怕还远着……」

    给铁坚这么一问,白羽霜不由俏脸发烫,只她也是明白人,铁坚所要的不只是毁掉她的贞,而是令她彻底沉沦欲海,让江湖上清名如雪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完全为他征服于物之下,若自己随意示弱,他还真会饱食远扬哩!「若你真是个贼,凭昨夜这点功夫,要活着恐怕还不容易。罢手吧!江湖路遥,可不是这么好走的,何况天底下想对付贼的人可多着呢……」

    「是吗?」

    颇带嚣张地步下床来,也不顾身上还是一丝不挂,铁坚走到了白羽霜身前,随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颔,「我会让你看着,因为你那时候的过错,我会变成个什么样的贼,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见白羽霜闭目不语,铁坚不由心头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脱下的衣裳中掏掏,寻出了一个小瓶子,示威般地举到了白羽霜鼻前,「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是什么?」

    微启双目,白羽霜只见那瓶子外貌古润,间中颇有裂丝之处,显是有些年代的了,虽知多半是铁坚不知从归儿弄来的春药,但便是昨夜那『合欢花露』药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为之臣服,光凭这种春药,想成为一个令人发指的贼,只怕是为恶比床上功夫要多的多。

    「这可是好东西,『修身丹』你可曾听过?」

    『修身丹』三字入耳,便是白羽霜这等修养功夫,也不由骇然色变。

    贼之可恶,多半在欺辱弱质女流,但江湖上行走的侠女所在多有,贼也难免起意,若说起天下药,最多都是用在对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侠女身上。但有胆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药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雪剑观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点受过暗算,自是明了。

    但大多数药虽是厉害,在武功高明的侠女来看,却也不过泛泛,要对付并不难,可药之中,却有四种异药,是连侠女们也闻之色变的--雾露乾坤、活色生香、烈女,再过来就是这修身丹了。

    其中雾露乾坤、活色生香和烈女,都是毒雾之类,便你屏住呼吸,也能从肌肤毛孔侵入体内,可说是防不胜防。而雾露乾坤之异处,在于平常药,可靠冷水寒气制压药力,再不然就是以内力硬生生排出体外,但这毒却是遇冷愈发、遇内力更旺,若是周身都浸了冷水,甚或运功逼毒,药爆发之时,态欲火更是奔放难抑。

    活色生香则是由活色与生香两味药合并而成。施放时先用生香,此药犹如庙宇之檀香,清淡好闻,令人完全不会防备。待其药深入体内后,再以活色为药引,令中者体内真气立时不能凝聚,欲念大增,大功即成。这毒更有一种奇处,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但凡中此毒,必要交合而亡,脱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娃荡妇,任人为所欲为。

    烈女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迷乱本,一时片刻必当发情。如果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癫发狂而死。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药经交欢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而这修身丹呢?它虽非毒雾,没那么防不胜防,也不会令人泄尽、交合而亡,更不会令人疯癫发狂而死,但却是四大毒当中最为令人发指的一种。

    这修身丹自身而心,无所不至,若是服了之后,身体一两日间并不会有任何异样,也不会像一般药般令人欲火高烧,但它对身体的影响是逐步的,犹如修身养般,一点一点地改变人的体质,令人慢慢地习于欲,便是交欢也无法泄出此毒,到后来,毒反复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抑;更奇的是这药力让人完全验不出来,女子只会以为自己生荡,竟会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

    见铁坚连这修身丹都拿出来了,白羽霜哪还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若换了昨夜以前,便白羽霜对铁坚和常琛心怀歉意,听到这药也必出手惩治贼;但昨夜她连久守的处子之躯都交给他了,便是被下了修身丹,变成了铁坚专用的娃荡妇,只要能让他罢手,不真正到山下去行江湖,自己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纤手轻伸,取过小瓶,闭上美目,香舌轻吐,将瓶中丹药滚入了腹中,只觉腹内一股暖烘烘的,竟是舒适无比。

    见白羽霜合作无比地服下了修身丹,铁坚一笑,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又是一阵上下其手,等到把白羽霜逗的情火又燃,股间又是阵阵的难受时,才将她放了开来。

    「今晚我会再来,你……好好享受吧!」

    软绵绵地偎在床上,白羽霜只觉得周身温润潮热,竟差点忍不住抚爱娇躯的冲动。

    服下这修身丹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白羽霜确实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正慢慢有着异样,娇嫩的肌肤开始愈来愈经不住刺激,就连平日行动之时,与衣物之间的磨擦,都逐渐令她想入非非起来。

    只是这改变是渐进的,何况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胜雪,内里却日日替换铁坚所留下来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艳裳,光心理上的刺激都令她心动无比,这缓慢的变化,又岂是她会注意到的呢?

    何况这三夜以来,铁坚确实是夜夜报到,用各种方法将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出火来,奸得逞。破瓜之痛虽还余波荡漾,加上铁坚的复仇之心仍未了结,下手之际仍有些暴,但白羽霜其实也慢慢品出味儿来了,只铁坚的手段还嫌嫩了些,加上又年轻气盛、急于上马,修身丹的药效又没完全发挥,他的手法还没法突破白羽霜的矜持。

    缓缓地坐起身来,望向床边铜镜,镜中的自己显得如此娇艳动人,淡黄色的薄裳包裹着窈窕修长的,熨贴着她纤巧的蛇腰圆臀,曲线玲珑处全在眼下;加上这件艳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边线正巧抵住白羽霜丰之上的两点樱红,一对丰挺饱满的美,几已要跃入眼帘。光看这对异常饱胀的美,不知情者绝不会以为这是良家妇女的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羽霜脸儿红了红,她也不想穿的这般露骨,只是这黄裳着实剪裁的太适切,任她怎么拉,却再没法多遮住半点,拨弄之间反而让两点樱红被搓揉的硬挺起来,更是遮挡不住;何况……何况铁坚就要来了,想到当他见到自己穿的这般冶艳露骨时,那两眼中出来的欲火,白羽霜竟有一种忍耐不住的冲动。

    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难安的,是这黄裳的带子,乃是特别制作的,竟是结在双下缘,而非一般的结在身后,结的虽是结实,却是一松之下立刻弹飞,想到铁坚一来,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裸地任他饱览春光,教她哪里受得了那刺激?光只是想想而已,黄裳下缘已有些晕深的色泽了。

    想到昨夜的体位,白羽霜雪白的脸蛋上头,那羞红更加深了,也不知铁坚从哪儿学来的,在玩的白羽霜汁轻泌之后,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床上,白羽霜原还不知他想做什么,没想到一趴好,铁坚随即双手箍住了她的腰,让白羽霜无法反抗的,任他的物破开圆臀,狠狠地突入禁区。任他玩的虽仍是她的禁区,受到刺激的地方却是大有不同,弄的白羽霜差点哭了出来。

    「好个小妇,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嘛!」

    听铁坚的声音响起,白羽霜猛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恍惚之间,自己的手竟已滑到了股间,若非一双紧致的仍紧夹着,怕那羞人的模样早落到了床前的铁坚眼中。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铁坚特别急色,衣物早已褪尽,那物就在白羽霜眼前硬挺着,极是壮恐怖。虽说已在这物之下,被那物玩了也不只一次,但亲眼见到这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闭目,浑身上下又是一阵滚热潮红。

    感觉到铁坚走近床来,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床时,驯服地躺了下去,只待铁坚手指一拨,自己便要相对,也不知他今夜又会换上什么手段来摆布自己,光只是试想而已,白羽霜都觉得股间又是一阵潮热。

    「睁开眼睛来!」

    听到了铁坚的命令,白羽霜睁开美目,只见铁坚跨跪在自己身上,那物正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惊吓之下「啊」的一声不由脱口而出。

    见白羽霜给自己吓着了,铁坚邪邪一笑,腰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物狠狠一挑,竟挑开了白羽霜黄裳的衣带,酥登时弹跃而出,峰尖的嫩肤甚至还在那物上触了几下,强烈的刺激令白羽霜呼吸大乱,腿间不由自主地磨了几下,只觉那湿处又深刻了几许。

    没想到光只是触着了,就令自己如此失态,白羽霜脸儿一红,眼睛却是再闭不起来了,铁坚的物如此壮火热,她真是想象不到,过去这几夜来,她那娇嫩不堪一采的禁区,是如何容纳得下这等壮物的?

    「好好服务一下吧!用你的舌头和子好好弄弄,如果你弄的舒服,我就好好来安慰安慰你。」

    听到铁坚这么说,白羽霜登时脸红过耳,就在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没想到今夜竟要主动为男人服务,用她那最为丰满娇艳的女特征,来妥贴熨润着男人的物。只是她都已了,还能怎么办呢?

    「可……可……羽霜不……不会……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铁坚的指导之下,白羽霜学的也快,尤其当她双手托住自己丰挺的双,用那峰谷之间夹上铁坚的物时,那种刺激感,与之男女交直是各有千秋,她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体会到男人物的壮坚挺,磨动之间白羽霜只觉整个人都灼烫起来,却还比不上那物的滚烫硬。

    何况在白羽霜的酥夹上铁坚物的当儿,铁坚的手也出动了,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开,那巧妙的手指律动,正在她的禁区口处尽情地玩弄,逗的白羽霜口干舌躁,禁不住娇声喘息,夹住磨弄物的双却也更加涨满了。

    光只是双峰磨动,就已经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完全挥别破瓜之痛,适应之乐,那修身丹的药效完全发挥之时,自己会舒畅成什么样儿呢?恍惚之间白羽霜轻仰螓首,香舌微吐,已开始了香舌的服务。

    等到那物滑入口中时,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铁坚拥有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凶物,那物如此壮,白羽霜努力张口,才能纳入樱唇,缓缓吞吐起来。

    一边吞吐,一边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务的铁坚忍不住喘息起来,尤其白羽霜一边小舌轻吐,仔仔细细地将那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点都没有遗漏,连物底部那两颗微缩的球也舐的汁光诱人,那模样令人忍不住遐想,待会儿将这被她服务的硬挺无比的物,攻入白羽霜渴求无比的禁区当中,会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呢?

    铁坚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物头颈之间滑动的当儿,他虎吼一身,腰间急退,带的一丝香唾飞洒而出。白羽霜来不及反应,铁坚已换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区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点让白羽霜爽昏了过去,尤其是随之而来,那种子内壁完全被他的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无法形容……

    从破瓜到现在,恐怕已一个月有余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妆枱前,任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她虽没有逐日笔记的习惯,但这一个月来的一切,和以往的日子有着太大的不同,让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么忘得了呢?在一个月前,白羽霜还是冰清玉洁、威名在外的江湖侠女,外号从『雪剑观音』变成『血衣观音』之后,名号更是响亮,无论是友是敌,都不敢对这名号有丝毫不敬。但就在那个时候,一直以为已被自己误杀的铁坚竟出现了,白羽霜欣喜之余,对他全没动手之心,给铁坚用上了媚药竟自破了身子!而后还在他的诱使下,服下了奇无比的修身丹。

    这修身丹的药力虽不强烈,却是缠绵纠结,逐步逐步影响着白羽霜的体,尤其铁坚正是年轻力壮之时,初尝男女滋味自是留连忘返,何况在他身下承受他的威的,还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侠女,更是自己的师父,那种体的欢快,混着征服的快意及的得意,让铁坚更是收不了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

    铁坚这样夜夜风流,白羽霜可就难堪了,一来师徒有别,自己竟然给徒弟上了,这绝不能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够难堪;二来铁坚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术,在白羽霜娇艳的体上愈修愈是技巧湛,床上功夫可说是一日千里,承受着的白羽霜恐怕比铁坚还清楚他的进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体内的修身丹药力,已经在她身上种了,白羽霜只觉自己那仅有的矜持,在铁坚的夜夜挞伐之下,正一点一点地被消磨,床上承欢的滋味愈来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尝到了的滋味,有好几次几乎已快要难以自抑地叫出声来,但那太荡了!

    无论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这种事,她的极限最多是沉默地为铁坚服务,想要她情难自己地去拥抱他、亲吻他都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是叫出声来!

    只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来愈薄弱了!那的滋味,令白羽霜神魂飘荡,快要难以自已,轻轻地闷哼呻吟声,也不知能将那渴望代换几次。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为涨红了脸,情难自已地闷哼呻吟,却还强忍着不肯放声的模样,更让铁坚有种强烈的快意,有种不把她弄到娇声不肯放弃的意念。

    纤手轻抚着口,白羽霜脸儿一红,指尖的触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这几夜里,也不知铁坚用了什么法子,竟在她双峰之间弄出了个蝴蝶形的印记,那特殊的地方感觉是如此的敏锐,尤其当铁坚低下脸去,深刻地爱怜着、啃咬着那小小的印记时,脸颊和发鬓在她敏感娇挺的峰峦间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强烈,在修身丹药力的催化之下,几乎是转瞬间便成了欲火。

    眼光逐渐变得迷离,恍惚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火热,似乎已等不到铁坚前来,体内的欲火已逐渐焚身。

    听着窗外已不小了的雨声,白羽霜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起自己的手已探入了衣内,正轻柔地抚爱着那小小的印结;想到了当铁坚在自己的羞人之处种下印记时所说的,这印记代表他的烙印,代表着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没法儿生气,手儿反而更移不开来了,反正他今夜一定会来,自己就先好好动作一番,让他在蹂躏她时,感觉更畅快一些吧!

    「你已经忍不住了吗?」

    听着铁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白羽霜脸蛋上的红晕,已烧到了前,那种火热的感觉,在纤指轻触的印记上头又有种难以想象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缩紧了大腿,感到禁区之中已有股强烈的滋味要满溢出来。她闭上了眼,任着身后的铁坚为她宽衣解带,逐步逐步让那曼妙无伦的曲线裸露出来,呼吸都灼烫了起来。

    「好师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干你、好好的疼爱你,」

    声音混在窗外愈来愈激烈的雨声当中,显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奋力追随着难以入耳语的耳中,却是那般强烈地显现着他的,「我不但要让你泄,还要让你叫出来,让你浪浪的叫、美美的泄,让你再也不敢见人……」

    感觉到铁坚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样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闭紧了眼,一句逞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虽也在仿佛间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强、愈是不屈,愈能引发男人蹂躏强暴的冲动,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放松,可现在却是说不出话来啊!这姿势和以往铁坚抱自己上床时不同,简直就是大人帮小孩把尿一般,他总不会……

    偏偏想到什么,就出什么,当白羽霜还在恍惚的时候,坐到了床沿的铁坚已毫不客气地攻入了她,大开的白羽霜只觉这前所未有的姿势下,体内似乎有些以往没被触及的地方被他给刺激到了,看来铁坚是早有预谋,一开始就打算用这般羞人的体位奸她,怪不得他这般有把握今儿就能让白羽霜丧尽尊严矜持地哭叫出来。

    这出奇的感觉,确实令白羽霜差点儿叫出声来,幸好铁坚之前玩弄她的体位也不知换了多少,除了女子主动的法子没尝过外,白羽霜受过的新奇滋味已数都数不清了,光只靠这一招,想让白羽霜痛快呼叫出声,只怕还差了一截呢!

    不过这滋味确实难当,尤其白羽霜的禁区又是如此的湿滑火热,在铁坚的攻袭之下被塞的满满实实的,蛇腰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加上物部的球已撞上了白羽霜的丰臀,那物显已尽没入体内,那种满涨感,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为之崩溃的力量。何况铁坚也不满足于此,白羽霜的禁区是如此湿滑柔软、如此软热润泽,充满了女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白羽霜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呻吟仅止于闷闷的哼声,铁坚的腰也扭起来了,那雄壮的物,正一次次地深入着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地攻伐着她迷人的体,令白羽霜心神为之荡漾,若非她修为深厚,心神把持得住,恐怕真会全然不顾矜持的放声娇叫起来。

    「好师父……你的儿好……又湿又紧……还会咬人呢……唔……咬的徒儿舒服死了……咬的徒儿差点要了呢……」

    不……不要!虽然没有叫出声,但白羽霜心底的呐喊却是如此强烈,她虽也知道,铁坚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强,此刻的他绝不会那么快就,但给他在耳边这样轻吟逗弄,白羽霜却差点想不及此,苦苦忍着,才不致于把心中的渴望给呼叫出来。

    「好师父……爽吗……舒服吗……唔……瞧你……你这浪的小儿……咬的徒儿这么舒服……这么湿又这么紧……你可真舒服了……」

    「没有……还没有……」

    口中虽是不示弱地反击着,但白羽霜实已舒服的头昏眼花,她都差点分不出来,自己是真的没有舒服,还是渴望着铁坚加强手段,好让她更痛快呢?

    「真的没有?你的腰……扭的好带劲呢!睁开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

    含羞的眼儿一睁,白羽霜不由得惊叫出来,铁坚竟没有骗她,就在床上正对着的椅子上,真有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尽情观赏着自己和铁坚荡交欢的姿态。

    给自己的徒儿奸上了已够羞人,何况这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这等交合的事,竟给人尽收眼底,尔后自己哪抬得起头来?只是交合之间,白羽霜已再难自持,加上铁坚一说的她走了神,马上腰身加力,猛烈冲击起来,只攻的白羽霜禁区之中声叠叠、水声嗤嗤,刺的她差点哭了出来。

    虽说羞的马上将眼儿闭了起来,紧紧地再不露一丝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间,虽没看清来人是谁,却看到了他的下身也是物贲张,显然不是才刚到来,而是已将她态万千的表演尽收眼底了好一会儿,真是羞也羞死人了,但或许真是因为被人旁观,使得女体有种异样的兴奋,白羽霜的身体竟已不听使唤,蛇腰媚带劲地扭转旋摇,配合着铁坚的抽扭动,连雪臀也随之升降,方便物尽兴抽送,口中更是难耐的呼叫出声。

    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崩溃了,体内的欲火全面升腾,灼的她再也忍受不住任何一点压抑,口中娇媚地高叫出声:「啊……不……不要……求求你……哎……别……别让别人看见……看见我这个样子……别看这边……」

    「你口口声声叫人别看,可是你的腰扭的好爽呢……又媚又带劲……骚的紧呢……这模样看起来好荡……唔……而且……而且你的夹的更紧了……不会是因为有人在看……让你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

    嘴上说着不是,白羽霜的体却已完全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欲火之中,她那傲人的酥蛇腰丰臀完全暴露在外,连羞人的之事也被第三人看个光,这姿势下,恐怕连正被铁坚肆虐的禁区都被看的清清楚楚,这样的白羽霜哪有半点『血衣观音』的样儿,完完全全是个享乐中的妇;外人的视线非但没让白羽霜的欲火冷却半分,反使她更加媚,全然不顾尊严矜持的高叫出声。

    「哎……别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羽霜……啊……羽霜要……要泄了……如你所说的……唔……美美的……美美的泄身子了……」

    随着高声娇吟,白羽霜只觉身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一瞬之间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滋味美到无法言喻;虽说同样地丢泄身,可这回高叫娇吟声后,泄身的感觉是如此不同,美的无与伦比,昏沉中的白羽霜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撑了,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的多丢脸就叫的多丢脸,那都是值得的……

    秀首仰起,脸蛋儿娇柔无力地偎在铁坚肩上,只要他一动,她的樱唇便是他口中之物。眼儿本不敢张开,便闭着眼,白羽霜也感觉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赏玩着她过后,犹沉溺在欢趣中的,尤其铁坚似要让他看个通透一般,这姿势让白羽霜曼妙裸躯彻底暴露,无论那贲张的玉峰,甚或才被狠狠蹂躏过的禁区,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来人眼前,更别说峰谷幽处,那显示着白羽霜完全被铁坚占有的印记。

    可白羽霜再没法摆脱这羞人姿态了,才刚美滋滋地泄过一回,此刻的她正是最软弱的时候,尤其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尝试在交合之中娇声浪吟,滋味大是不同,事后想来着实羞的令白羽霜再无脸见人;何况方才在放浪之中,白羽霜再不似以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凑,好让铁坚更舒适地享受着她的体,直到此刻内里仍是酸软难当,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练武时运动的所在大有不同,便是白羽霜这样的武林侠女,头一回这样动作也要累的筋骨乏力。

    更令白羽霜娇羞无伦的是,以往自己纵使给铁坚逗的再狠,也还能忍着没有放声,更别说像这次一般纤腰款摆、尽兴迎送,至少还保有最后一点矜持,可这回却被弄的娇啼婉转、呻艳吟不休,光想象方才自己在他物肆虐之下,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动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欢,那滋味虽是羞人已极,却也美的难以想象。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形下,被铁坚弄的神魂颠倒,白羽霜虽可以告诉自己,那完全是因为体内修身丹的药力所及,使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才会被铁坚在突然之下弄的无法抗拒,以致于理全盘崩溃,但芳心深处白羽霜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间崩溃殆尽,难不成自己当真生如此,要在这般秽的气氛之下,才会放开一切吗?

    可还有件更令白羽霜难堪的事,虽说白羽霜已泄了一回,娇躯软绵绵地无力动弹,可这回她撑持的时间,比以往还要短得多,有人旁观这事显然令她的体很快便兴奋起来,直致泄身方止;可她虽已泄了身,铁坚那物却还是坚挺无比地深着她,只没有进一步动作。

    想到接下来或许自己还要在旁人眼前行那风流之事,还要给人看到她被男人糟蹋奸时的羞人姿态,更糟的是……或许还是泄的飘飘欲仙,欢快无比的娇姿浪态……

    感觉到那人已走到了床前,就近细致地赏玩着她香汗沁出的冰肌玉骨,白羽霜虽羞的不敢睁目抬头,可铁坚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呢!

    「好师父……把眼睛睁开来,看看是谁来了?」

    给铁坚迫的没有办法,白羽霜微一咬牙,那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微睁一缝,马上却又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得白羽霜再次睁目之时,眼中已一片迷茫,「好……好琛儿……真是你么?」

    「没错……真的是我,」

    伸手重重地在白羽霜贲张高挺的峰上捏了一把,捏的白羽霜一阵呻吟,常琛微微一笑,手在白羽霜嫩若春花的香肌上缓缓游动,仿似正享受那柔润软滑,还带着一股湿意的触感,「我回来了,和坚哥哥一起回来报仇的……」

    感觉到常琛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那娇挺的双峰,白羽霜心知接下来自己恐怕要承受前所未有的风浪雨,但自己既已心甘情愿地任铁坚奸强暴,又岂能独不让常琛蹂躏糟蹋一番?她闭上美目,一阵呼吸之后,才睁开了已带欲焰的美眸,玉臂一伸一揽,已将身前身后的两人颈子都抱住了。

    一边一个,主动印上了两记香吻,白羽霜这才松开了手,声音中无比柔软娇媚,「求……求求你们……要报仇可以……但不……不要……不要羽霜……也不要两个一起上……更不要……」

    「更不要怎么?」

    想不到一浪起来,这冰清玉洁、仙子般绝色美貌的白羽霜竟会说出这等话来,铁坚心中暗笑,却是动也不动,只任得软绵绵的白羽霜软语呻吟,柔媚的语声中宛如浸透了之间泄出的汁一般,光听便令人。

    「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

    天知道白羽霜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将话儿给说清楚。她岂会不知,铁坚和常琛她不全是为了体的欢快,更多是为了报仇,誓要将冰清玉洁、仿若天仙下凡的白羽霜,弄的在床上娇声讨饶、态万千,这才心满意足,这一『提醒』他们,只怕两人接下来立刻就要同上,将她身上的儿全数开发,直到将她糟蹋的死去活来,再没几口气方休。

    「说得好……今儿我们就不你……也不破你的菊……更不一起上……只是……」

    铁坚邪邪地笑了起来,「好琛弟你也来试试,师父的嘴上功夫着实厉害……给她的樱桃小嘴品尝舔吸下来,只怕你也忍不住多久呢!」

    听得出铁坚的意思,白羽霜俏脸一红,正想拔身而起,为常琛那硬挺的物服务,却给铁坚一把拉了下来,微微拔起的身子给这一下狠撞,内里登时一酥,美的白羽霜那闭月羞花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抗议的声音都软了,「不是说……不是说不……不要一起上的吗……」

    「当然不是一起上了……」

    铁坚笑着,「只要我不动,就不是一起上……好师父你先好生品尝,等你让琛弟泄了火,坚儿再给你一顿美爽爽的……保证让你痛快……」

    想到自己竟要一边给铁坚深着,一边为常琛口舌服务,白羽霜不由一阵娇羞,又一阵渴望,铁坚明显要等自己帮常琛吞吐吸吮,直到他出来后,再来蹂躏自己那动情的美胴,那滋味……到底该怎么形容是好呢?

    纤手轻捧,将常琛那业已怒涨的物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白羽霜吸吮的动作是那么轻柔,动作之中带着阵阵的颤抖,一来这是白羽霜除了铁坚以外第一个亲口品尝的物,加上身后的铁坚犹在虎视耽耽,又羞又怕的白羽霜难免紧张,二来虽说常琛那硬挺的物便在眼前,但它张首昂扬,实是不小,要将那张牙舞爪的宝贝彻头彻尾地吮舔过一遍,白羽霜的娇躯难免要动作,偏偏铁坚仍深深地着她,娇躯一动,禁区深处便似被狠狠地灼过一回般。

    那火辣辣的滋味,简直就像被铁坚抽送时一般强烈,可再怎么样,白羽霜也不敢承认,自己在这般羞人的情况下,体的快感竟较以往承受铁坚蹂躏时还要强烈,她只得一边强忍着体内贲张的,一边舔尝着常琛的滋味。

    厮磨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似是每寸肌肤都变成了感带,就连常琛按住她的头,忍不住在她口中轻抽缓送的动作,虽说深的令她差点呛咳起来,身体的反应却是反常的激烈,美目水濛濛地渴盼那硬挺强大的物,在她的落力服务下光润起来。

    一边落力口舌,将物无微不至的吻吮舔弄,此刻的白羽霜已是神魂颠倒,光想到自己在让常琛的物激烈地喷发之后,接着还要承受铁坚那强烈的奸辱,那念头已令白羽霜无比饥渴,她甚至不敢想象,今夜之后铁坚和常琛联手,自己将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幸好常琛在这方面显然还是个雏儿,白羽霜的口舌功夫又在铁坚的训练下成效斐然,不一会儿,常琛已忍不住狂而出,泛着白光的汁汹涌到令白羽霜含也含不住,一地滑下白羽霜艳若红菱的唇角,加上狂时常琛腰身一震,竟退了出去,不少汁水竟到了白羽霜脸上、前,的白羽霜恍忽忽的,那混着满足、茫然、激情和渴待的神情,加上唇边白的强烈对比,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想错过这般美景。

    不过常琛虽撑得不久,可白羽霜所承受的滋味,已强烈的令她以为过了几天几夜,尤其当她卖力吮吸,努力的口舌皆酥的时刻,娇躯的敏感度愈发强烈,此时的铁坚虽没让物有所动作,双手却毫不止息,在白羽霜滑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偏偏白羽霜身上大部份的敏感所在他都熟悉如囊中物,哪会不知该怎么让白羽霜难过呢?

    待得常琛出之时,白羽霜已爽的几乎要泄了,尤其常琛那一下激,虽说腥味盈鼻,可却刺激的让白羽霜差点了呢!

    只是这差点的滋味,很快便变成了真正的!铁坚的反应当真迅快,当常琛元劲,喷的白羽霜一阵茫然,禁区当中忍不住紧紧收缩,活似快要泄身的当儿,铁坚身躯一转,带的白羽霜也一阵颤动。

    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觉背心一阵大力传来,无法自主地被铁坚压的伏趴床上,高耸的雪臀登时感觉到铁坚从后而来的强势,她本已舒服的快要泄身,娇柔的禁区哪禁得如此强攻?给铁坚一下刺的浑体酥麻,白羽霜一阵哀吟,狂涌的势子竟不输口中阳流出的动作多少。

    一来白羽霜原已被的魂飞天外,敏感的再禁不得这般强大的刺激,二来这番狗交般的势子,她以往虽也被铁坚恃强摆布过,可那时的滋味哪有这般强烈和刺激?白羽霜在别有一番感受的当儿,熊熊欲火竟没随着泄身弱上半点,反而更是烧的强烈了,那热力驱动着她,令白羽霜纵情放荡地前后扭晃雪白丰润的圆臀应和着,美若天仙的香滑不住前后扭摆,使得前那对圆润丰挺的玉峰弹跃的愈发香艳。

    见白羽霜浪成了这番模样,铁坚嘴角含笑,像是要展示给常琛看似的,他将身体紧紧压覆在白羽霜身上,双手探前擒得白羽霜那贲张娇挺的玉峰,热力十足地捏揉不已,下身的物更是配合着白羽霜前扭后挺的动作,刺的既深、退的更猛,只奸的白羽霜俏脸飞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眯着吐气如兰、娇喘连连。

    「哎……好……好深……啊……好……好坚儿……唔……你……哎……你干……干的好猛……嗯……太……太深了……轻……轻一点……喔……羽霜……羽霜要……要受不了啦……」

    欢愉无比地娇声喘叫,白羽霜已完全忘形,她浑然忘我的激烈喘叫,光滑雪白的加速前后狂摆,曲线玲珑的娇躯布满了一层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不住流泄的白汁,更是艳无伦。

    「好……好师父……你也……你也好……又会夹……又会咬……哎……好浪的儿……」

    「是……啊……是……哎……」

    矜持原已被欲摧毁,加上泄了两回,白羽霜现在连脑子里都充满了,哪里管得到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丢人、多么荡?「哎……好坚儿……师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琛儿的……是你们的……随你们怎么……怎么弄……都好……都好啊……」

    「说得好……唔……夹的更好……」

    铁坚不忘抛给旁边听的目瞪口呆的常琛一个得意的眼神,嘴下却不肯留情,存心一口气彻底摧破白羽霜最后一点防线,「所以……我们不但要你……一起上……一起干你……还要破你的菊花……让你每个都给我们干过……」

    「是……啊……」

    这般言浪语冲入耳内,犹似火上加油一般,白羽霜愈发浪了,只是她连泄两回,终比不上铁坚蓄势待发,加上铁坚今夜是有备而来,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持久力愈发强悍,不一会儿白羽霜已飘飘欲仙,丢的口干舌噪,连声都没了力气,「好……好坚儿……师父要……要丢了……啊……要被你干的……干的美美的泄了……好坚儿……给师父吧……啊……」

    完全没有办法听铁坚的回应,白羽霜已晕迷了过去,晕厥前最后一个感觉,是子当中被那火热的暖流彻彻底底浸润的快感,酥的整个人都似融化了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羽霜强抑着鼓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