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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

珑、林霄已被司徒耘与梁嬷嬷分别

    抱在怀里起身,遂扶起水潋,正欲离开。

    “啊。。。。。。呀。。。。。。”跟在苏水潋与林司曜身后的梁嬷嬷只觉被什么东西绊

    了一下,整个身子突然倾斜,手里抱着的林霄就此飞出她的怀抱。

    此事发生的急,走在梁嬷嬷身后低头交谈的司徒耘与田大宝,在听到梁嬷嬷

    尖叫声时方才抬头瞧见这惊险一幕,幸而林司曜身手快,虽未来得及转身,

    却伸出右手,捞住了飞过身侧的林霄。

    “啪!”一记响而脆的耳光甩向一旁使绊的陆婉儿。出手的赫然是苏水潋。

    她这下真是被气急了。

    “陆姑娘?缘何伤我孩子!”苏水潋冷冷盯着被司徒耘制在位子上来不及开

    溜的陆婉儿。拉住正欲出手的林司曜,女人的仇,她自己报。

    “缘何!哈,问得好!这该怪你夫君。一年前缘何毁我清名,伤我尊严!”

    陆婉儿抚了抚微微泛红的脸颊,见走不掉了,索性也豁出去了,嫉恨的目光

    直直s向苏水潋,与她面对面对峙。她本就不是什么温柔顺从的女子。否则

    ,一年前,也不会落到现在这般有家归不得的日子。

    “一年前?他做了什么?即使是他做了什么,陆姑娘也不能出手伤孩子。孩子

    是无辜的。”苏水潋闻言诧异地瞥了一眼立在自己身侧漠然不语的林司曜,

    甩去心头浮现的胡思乱想,专注面对陆婉儿。

    “哈。。。。。。孩子是无辜的。那我呢?我就不是无辜的?不过就爱恋他罢了。

    哦,想必你还不知道吧?哈哈哈。。。。。。告诉你也无妨,你夫君与我,可是有

    过一次令人难忘的夜会呢。”陆婉儿本想咄咄人质问苏水潋的,见对方似

    是毫不知情的模样,索性转了语调,刻意将她对林司曜的怨恨解释得暧昧不

    已。

    苏水潋顿了顿,心头突然涌现的酸涩让她突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夜会?阿

    曜会吗?莫非他曾经真的喜欢过陆婉儿?

    “别胡思乱想。”林司曜蹙着眉将苏水潋捞至了身侧,紧紧环在怀里,沉声

    说道。早就由他来解决不就好了,哪里会生出这么多事。

    “喂!大宝,你不是说你知道去年的事吗?说来听听。好像这位大婶忘了去

    年的真相唉!”就在林司曜抬头扫向陆婉儿之际,司徒耘嬉笑着开口了。

    大婶?他在叫谁?自己吗?陆婉儿一听,愤愤地瞪向正朝田大宝促狭眨眼的

    司徒耘。想她陆婉儿,虽然被该死的林司曜耽误了一年青春,可也只不过十

    六,何况她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什么保养粉、养颜膏,被她如数抹在脸上

    ,看上去,只会比实际年龄小上两岁,哪担得对方眼里大婶这样的称谓!

    “是啊,我是记得很清楚。这位大婶明明知道师傅有了师娘,还不知廉耻地

    找上门。那一晚,据说是得了报应,被。。。。。。”

    “住嘴!”陆婉儿尖厉地喝住田大宝凉凉的解释,朝林司曜、苏水潋两人指

    着骂了句“算你们狠!”,随即,奋力挥开挡在她身前的司徒耘,跌跌撞撞

    地往酒肆门口跑去。

    “小姐!小姐!”事发后被吓得愣在一旁直打哆嗦的陆府丫鬟,则边叫边朝

    跑出大门的陆婉儿追去。

    “啊?原来那个就是去年前被传疯魔附身痴痴傻傻的繁洛城陆家大小姐陆婉

    儿呀!”

    “真的?那她如今病好了?”

    “好了也不是你能宵想的。再说了,谁知道还会不会再犯!”

    “倒也是。啧啧,陆家据说就这么个女儿,若没有疯魔痴傻该多好,三辈子

    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呀!”

    “呿,没有疯魔也不是你能宵想的。想当年,多少俊朗多才的男子守在陆府

    门口,据说她每日与不同的男子约会,也能轮上一年不重人。”

    “真的假的?那如今陆家老爷怎么不招个上门女婿?不介意陆小姐疯魔痴傻

    的,应该也大有人在的吧。”

    “你怎知陆家没有招赘的心思?”

    “怎么?没有人愿意上门?即使陆小姐痴傻了,那陆家的财产总是到手了嘛

    。”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听繁洛城在陆家当差的亲戚说,陆家这些年是一年

    不如一年,特别是去年之后,店铺生意异常冷落,家里也经常遭贼。早就是

    个空壳子了。”

    “啊?难怪。。。。。。”

    “说不定,那陆家是犯了哪路神明。。。。。。”

    “所以说,还是找个正常安稳人家的姑娘比较好。生活苦就苦呗,总也会苦

    尽甘来不是。若是入了陆家,失了尊严不说,还不晓得哪天破产呢。届时,

    拖着一个全无作用的大小姐,岂不更辛苦!”

    “对对对,兄台说得极是有道理。。。。。。”

    “那是,想这些弯弯绕绕,我去年就考虑清楚了。哈哈。。。。。。要是我真要入

    陆家,哪轮得到你今日来问嘛。。。。。。”

    “。。。。。。”

    。。。。。。 。。。。。。

    “想必此事之后,那陆婉儿就彻底没人要了。”

    “可不是。谁让她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跑来招惹咱师傅师娘!”

    “唔,似乎跑来招惹的是我们呢,这里好歹是浣纱城,陆家的别院所在地嘛

    。”

    “切,若是师傅师娘想,别说浣纱城,哪个城里建不了别院?”

    “倒也是!所以说——”

    “自讨苦吃!”

    “哈哈哈。。。。。。”

    。。。。。。 。。。。。。

    t告诉大宝后,一行人分别上了马车。

    “一年前。。。。。。”苏水潋哄睡了林霄,留林珑兀自耍玩,朝身边的林司曜轻

    声问道。适才酒肆里及大宝与司徒耘的对话,她虽未听全,却也明了大概。

    “没错,她的头是我剃的,人也是被我吓傻的。倒没想到恢复地蛮快。”林

    司曜点头承认。若不是被水潋拉住了,他不介意让对方再痴傻上三年。

    “阿曜!”苏水潋顿时无语。此前刹那的飞醋算是白吃了。眼前这个男人,

    哪里会是对其他女子心软的主嘛。特别是犯了他的,他绝不轻饶。

    “怕吗?我不会手下留情,更不会怜香惜玉。”林司曜揽着她窝在自己胸口

    ,淡淡问道。他素来就是这样的性子。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他

    必百倍奉还。无论男人女人。当然,收了银两要他杀人救人的则是例外。

    “你对我以及孩子们,不就是了?”苏水潋含笑反问。他呀,早就将她给宠

    坏了。无论是好的坏的,只要是她做的,他必定包容。

    “是呀,被你吃定了。。。。。。”林司曜啃上她细腻光泽的脖颈,柔声低喃。(

    未过多待续)

    正文 117: 风雨前夕的帝都

    好在陆婉儿事件后,一路上也没再发生诸如此类拖延行程的意外。

    三月初五晌午,一行人赶至了距帝都丰城最近的一个过埠小镇——月葵

    镇。

    “在这里歇歇,午膳后出发。”驶到一家看上去还算干净的酒铺门口,

    待众人下车后,林司曜吩咐车夫在这里停下。

    “小二,来壶热茶。”司徒耘扬声唤道。

    “好咧。”小二见客人一来就是两桌,笑得合不拢嘴。利索地送上两壶

    热茶。还赠送了一桌一碟月葵镇的特色零嘴——葵花子。

    “各位是外地来的吧?来咱们帝都过皇诞?”小二将擦桌布甩上肩头,

    热络地找话题。

    此时还未到用膳高峰。故而,铺子里除了三两个喝茶聊天的外,也就林

    司曜这行人了。

    “是呀,听说帝都的皇诞日很热闹,这不,大老远地前来参观了。”司

    徒耘笑眯眯地回道。这里数他年纪最小,自然得勤快些。哦,除了一对还未

    能开口说话的龙凤胎除外。

    “呵呵,客官真是好兴致。不过今年是整皇诞,必定比往年还要热闹几

    分。”小二说道这里,顿了顿,佯装神秘地掩住嘴角,压低嗓子朝司徒耘说

    道:“我听说呀,大皇还要给他最宠爱的三公主招婿。嘿嘿,小哥,我看着

    你也是个人中龙凤,明日去试试,若是中了,可别忘了咱这酒铺就成。”

    “”司徒耘闻言,顿时无语地转向一旁捂嘴偷笑的苏水潋及依旧面无表

    情,眼底却有笑意闪过的林司曜,“我看起来就这么像是入赘的?”司徒耘

    一脸的懊恼,他才十三,十三耶。要谈婚论嫁还轮不到他。

    “节哀。”林司曜吐出两字。

    “师伯!”司徒耘状似哀怨地瞥了林司曜一眼,“我去点菜。”呜呜呜

    ,早知道大宝在就好了,小二的对象必定不是自己了。

    司徒耘无力地抹了把脸,起身往柜台走去,“掌柜的,有什么好吃的,

    统统给爷拿出来。”

    毕竟不是大城,过埠小镇的酒铺,能有牛r已经不错了。桌各上了一盘

    卤牛r,配几道时新蔬菜,再是每人一碗白米饭,在肌肠辘辘的时候,也是

    一顿时常不错的菜式了。

    待众人吃得差不多时,酒铺里又鱼贯地进来几人。

    为,是一身玄色劲装的大胡子男人。一进铺子,就嚷着要小二上酒上菜

    。

    紧随其后的,是一对年纪约莫四十上下、穿着华贵、举止高雅的俊美伉

    俪。

    他们之后,则是一男一女侍卫装扮的随从。

    “还愣着干什么,上菜呀!”大胡子男人朝一旁有些愣神的小二吼道。

    “鲁青!”华贵男子蹙眉轻唤。

    大胡子一听,立即缓下表情,以低了八度的嗓子继续朝小二吩咐道:“

    小二,快上菜。”

    “好咧。大爷先请坐。小的这就去吩咐厨子上菜。”

    眼见着刚进门的五人,占去了铺子里最后一张大圆桌,未曾同时接待满

    堂来客的小二,此时也回了神,喜滋滋地接了话就往后堂跑去。

    “师伯,那大胡子我认得,是血冥赫赫有名的武将鲁青。”司徒耘趁着

    替林司曜加茶的当口,迅速低语道。

    “嗯。”林司曜点点头。没想到血冥也派了人潜入了大惠,只是,不知

    是因何而来。替十二血骑报仇吗?抑或扰乱帝都民心?但绝不会是来向明日寿

    辰的大皇庆生的。

    “与我们无关,吃完就出发吧。”林司曜淡淡地吩咐道。

    司徒耘点点头。好奇归好奇,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的。当务之急,是护

    送师娘与龙凤胎们回静王府

    静王府位于帝都最热闹的天佑大街最东头。与皇宫的外围城墙仅隔一条

    相对比较清静的天保街。

    静王应付的前身是明府,是梁玄静之父梁佐明的府邸。大惠国建朝初期

    就有明文规定:为减少铺张浪费,子承父爵,原府更名即用。若府邸启用超

    两代,且又有军功待奖,方可拓府另建。

    静王府已是更名后的府邸。故而,梁玄静的后代,但凡对本朝有建树,

    成年后即可拓府另建。无需再更名梁家已用两代的旧邸。至于梁玄静其他子

    嗣,则留在旧邸。

    除非以私人名义买宅另居。梁恩载现年虽不过十七,若论建树,自是还

    担当不上。不过,他却是本朝唯一被大皇钦点可以拓府建邸的新进爵爷。连

    比他大上一岁同样才貌出众的襄王爷也没有此等殊荣。

    于是,诸多猜测自梁恩载被大惠此番钦点嘉奖后,就不曾断过。八卦果

    然是无处不在。

    不过大多数王公臣子,猜测的是,大皇有意将他最为宠爱的三公主嫁与

    梁恩载。当然,真实缘由,只有当事人知晓。

    马车驶入静王府,直至在一处可以拴马的石所前停下,“姑爷,王府有

    规定,马车行至此处,皆要停驶。或是徒步,或是乘轿。轿子已经备好,姑

    爷看”车夫为难地看着一脸y郁的林司曜,他也是遵照王府规定行事,可不

    敢违规。

    “那就换轿吧。”苏水潋拉拉林司曜的衣袖,朝马夫点点头。

    “多谢四小姐体谅。”车夫得了苏水潋的吩咐,朝苏水潋行了礼,就牵

    起马车,去喂食清扫了。轿夫们确实已抬着四张双人软轿候在了一旁。

    “啧啧,这王府规矩可真不少。进个门,还这般复杂。”司徒耘见状摇

    头不已。上回奉了师伯之命前来请御医,他压根就没走大门,直接从高寺跃

    入了静王府,循着送茶点的丫鬟,找到静王爷的书房。故而,他还真没见识

    过这般繁琐的高门阵仗。

    “妹妹,妹夫,有失远迎。”梁恩载含笑的问候从前方传来。徒步而至

    的梁恩载自然听到了司徒耘的抱怨,笑着解释:“这是祖父定下的规矩,不

    好撤除。妹妹还是坐轿子吧。妹夫,与我一道走走可好?”

    林司曜意味深长地盯着梁恩载看了一眼,上回见面,从没当着众人的面

    一口一个“妹夫”的唤过他。这次怎么了?挑衅他?抑或别有用意?

    想归想,也没多问,待苏水潋几人上了软轿后,才与司徒耘一前一后地

    跟在梁恩载身侧往静王府的主院走去。

    “府内最近几日有异常。怀疑有细作。”路过中央花园的水瀑阁,梁恩

    载嘴唇微动。

    水瀑声音虽响,林司曜的耳力也不差,自是听全了梁恩载的提醒。

    “冲着我来的?”林司曜头也不抬地问道。

    “不知。发现了两个,来不及盘问就咬舌自尽了。也不知还有没有同党

    。”梁恩载趁着水瀑,简略地提了一遍近日王府内的情况。

    “因为二十血骑?”林司曜沉吟了片刻,蹙眉问道:“那十二血骑会不

    会只是个引子?”为了引出大惠国的真实兵力,好来一网打尽。

    “或许。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多加小心。妹妹处,我会加派人手。”梁

    恩载之所以提醒林司曜,担心是毫无自保能力的恩絮与那对龙凤胎。

    “不必,司徒耘在。加派了人手,反倒显眼。”林司曜摇摇头。府里的

    侍卫,他见识过。据闻王府最厉害的侍卫长,在他手上,也过不了一招。这

    样的人手,倒不如不要。来了反倒是累赘。

    司徒耘武功虽不及他与司拓几人,却是风瑶阁年轻一辈中最好的。这也

    就是他之所以与司翀商谈后,换了大宝的原因。水潋与龙凤胎,是他的软肋

    ,出不起任何差错。

    其人了的人事,都是次要的。

    “那随你。对了,初八面圣那日,当心宫里。”

    梁恩载想到现任大皇。虽然表面上与老爹关系甚好。却是个心思诡谲的

    人物。只因老爹素来性子耿直,不与他一般见识,想必这才是获得大皇素来

    与爹交好的原因。可是自己不同。虽然大皇明面上对自己很器重,不仅当着

    文武大臣的面,接任老爹的兵权统帅之职,还书面允诺他一满十八,就可拓

    府另居。

    如此重视的褒奖,让他着实风光了一把,连带着对“侠客”的运营,也

    让他不得不收全省了几分。生怕大皇看出了什么端倪。

    为此,“十二血骑”事件后,他为了隐匿“侠客”的存在,自私地将林

    司曜推到了世人面前。原本只是觉得凭他一介杀神的名号,大皇会忌讳与他

    见面,却还是疏漏了大皇的诡谲心思。

    不过,无论大皇有何企图,林司曜不是个草莽之辈。应该不至于中了大

    皇的计算。

    “明日皇诞,可有邀请血冥一国的人前来?”林司曜思及月葵酒铺里见

    到的人。

    “当然没有。大皇对血冥国可说避之唯恐不及,怎会邀请他们前来?怎

    么了?”梁恩载不解地问道。林司曜素来不说废话,既然这般问,必定有事

    。

    “来时的路上,看到了几个好似血冥国的人。”林司曜淡淡答道。

    梁恩载蹙眉沉思。只是水瀑声渐渐消去,索性也不再对话。挑了些无关

    紧要的话题聊着。很快,一行人就来到梁玄静夫妇居住的正院

    (未完待续)

    正文 118 替身

    “娘亲,大哥他。。。。。。”惜月的事,表面上看他丝毫不在意,且还在一旁说

    风凉话。可方才他那番可说是令人气愤到想揍他的话,却让苏水潋闻出了梁

    恩载不同以往的情绪。他是在意的。

    只是,为何要反其道而行之?

    “谁知道!与他爹一个死德性!”丰采韵气呼呼地吐出一句,方想到梁恩载

    并非梁玄静所出,而是她大伯梁玄安的儿子。转头朝苏水潋讪讪地笑道:“

    我是说与你爹一个死德性。”

    。。。。。。 。。。。。。

    “明明很在意,为何不主动些?”楼遐尔无奈地看着占据着他家的八角亭,

    喝着他家的花酿、神情漠然的梁恩载。

    “怎么主动?谁知道宫里那位会不会耍y招。”梁恩载再度灌下一大碗梅花

    酿,低哑地说道。

    “y招?”楼遐尔闻言顿了顿,失笑地摇头叹道:“你该不会是怕他出尔反

    尔?说是让龙惜月替三公主抛绣球,你若是出手接了绣球,嫁来梁家的还是

    三公主。可你不接,被其他好事者抢到了,出嫁的就是龙惜月?”宫里那位

    ,很可能如此做。因为,他最见不得人好。特别是,他所中意的,却不见得

    同样中意皇家公主的梁恩载。

    “嗯。”梁恩载闷闷地哼了记鼻音,索性捧起酒坛,直接对口灌入。

    “唉,这等喝法,真是遭贱了我的好酒。”楼遐尔主疼地看着梁恩载手里的

    酒坛子。这是他藏了三年的珍品耶,却被眼前这个情场失意的家伙用来豪饮

    猛灌。

    “老实说,三公主也不错啊,索性你就娶了吧。大不了就纳那龙惜月为妾嘛

    。”楼遐尔拍了拍饮尽后,趴在石桌上不知在想什么的梁恩载。一坛子梅花

    酿,还不至于喝晕了他。从小就与他交好的楼遐尔,岂会不知他的酒力。

    “滚!”粗嘎的低吼从石桌处传来,楼遐尔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啧啧,以

    前不知是谁,每每提起龙惜月,就没好脸色。原来啊。。。。。。”

    “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梁恩载沉着脸起身,走出八角亭。

    “回去了?那明日的。。。。。。”

    “明日再说。”梁恩载反手朝身后挥了挥,往襄王府的正大门缓缓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