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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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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再说。”梁恩载反手朝身后挥了挥,往襄王府的正大门缓缓迈去。

    楼遐尔看着逐渐远去的萧瑟背影,微微蹙眉。不知明日,好友会如何抉择,

    是眼睁睁看着他喜欢了许久的女子嫁与他人,还是挺身而出,娶回他不爱的

    公主,还龙惜月一个自由嫁娶的机会?

    这是个两难的抉择。。。。。。难在,无论他如何抉择,龙惜月也不会是他的

    妻。。。。。。

    。。。。。。 。。。。。。

    初六一早,众人齐齐聚在静王府的餐厅。围着可容纳十五六人的紫檀大圆桌

    而坐。

    “大哥,你确定不接绣球吗?”昨个儿与丰采韵商量再三后,想出让梁恩载

    去抢绣球的法子,正好,梁恩载与惜月同年,且双方也认识,若是无法阻止

    龙惜月抛绣球招亲的命运,这是目前最好的法子。

    可结果啊,梁恩载直接回绝。且头也不回地回了他的芷院。

    “要不,让耘儿去接吧。耘儿功夫好,还不至于抢不到。”这是苏水潋看到

    司徒耘后突然想到的提议。

    正在埋头吞早饭的司徒耘,闻言,差点没将刚扒进嘴里的饭给喷出来。哀怨

    地偏头看向苏水潋,好想说一句“与我何干”。

    他今年才十三唉,据说那个三公主已经十六了,龙惜月好似十七了,最最最

    关键的是,他,司徒耘,压根还没想过成婚呀!难不成还真应了月葵酒铺的

    那个厘头的小二的话?呜呜呜。。。。。。

    更想哭的还有人,只不过,表面上看起来,那人一丝情绪也没有。

    “你们。。。。。。觉得不好吗?可至少,耘儿的人品我信得过。。。。。。”苏水潋见

    众人一听她的建议,齐刷刷地转头盯着她,好似她方才讲了个奇怪的笑话似

    的。

    可她是认真思虑过的。与其让惜月嫁给一个不知对方相貌品性的陌生人,倒

    不如推荐个熟人。耘儿虽然年纪小,可担当力丝毫不比普通男子差呀。

    原来最好的人选是梁恩载,可他不是拒绝了嘛,只得退而求其次,让司徒耘

    上场咯。

    “师伯。。。。。。”司徒耘见盯着苏水潋看,丝毫没有让她想要收回提议的意思

    ,只得转而朝林司曜求助。

    “其实,这确实是个法子。”沉默良久的静王爷此时突然开口了,一开口就

    是赞同苏水潋的提议。惹得众人一阵无语。

    “让自己人抢了绣球。权当是营救嘛。”梁玄静淡淡地抛出一句,令在场的

    其余人均顿了顿,细细思索起他的话中意思。

    “没错,嫁了之后,大不了和离嘛。”丰采韵双手一击,甚是赞同地点点头

    。

    “我不。。。。。。”司徒耘要开口挽救自己的婚姻大权,却被林司曜拍了拍头,

    “救人要紧。节哀。”(未完待续)

    正文 119 诡谲的皇宫

    司徒耘终于被苏水潋等人上梁山答应去营救极有可能被阿猫阿狗抢了去做

    登云梯的龙惜月。

    而梁恩载则三两下就扒尽碗里的早餐,酷酷地出门不知所踪了。

    “恩载他。。。。。。最近怪怪的。说他不关心惜月,好像也不尽然。”丰采韵托

    着下巴,望着梁恩载消失的方向喃喃低语。

    “那是他的关心方式。你们女人家,只知道抢了绣球就是救了龙惜月。可之

    后呢?”梁玄静淡然地说道。梁恩载非他亲生儿子,可这十七年来,与他的

    默契,早就胜过了亲生儿。

    若非他知道梁恩载担忧的结果,才赞同了女儿的提议。

    “之后?”丰采韵与苏水潋面面相觑,不明白老王爷的意思。

    “唉,就说你们是妇人之见嘛!大皇只是让龙惜月替三公主抛绣球。并未强

    调是替嫁。大皇心里怎么想,我还会不知道嘛。若是抛绣球的对象文武双全

    ,三公主仰慕,那嫁人的,就是三公主自己。若对象普通至极,或是歪瓜裂

    枣,三公主看不上眼,那嫁人的,必定是龙惜月无疑了。”

    “老天!”

    “不会吧!”

    丰采韵与苏水潋均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

    这下,可如何是好!

    众人再度齐齐看向司徒耘。

    “唉,我早就想说了,既然是救人,何不直接掳了她就走,接什么绣球嘛!

    ”司徒耘抹了抹脸,无奈地叹道。

    “可是欧阳大夫他。。。。。。”

    “不就是皇宫地牢吗?救出来就是。搞那么多事出来干嘛!”司徒耘哀怨地

    瞟了眼林司曜,美人姐姐没想到,难道师伯也没想过吗?不,他就是存心看

    好戏。反正,在他心里,只要出事的不是美人姐姐或是龙凤胎,其他人或者

    事,压根上不了他的心。唉,有师伯如此,是他司徒耘的劫难呀。

    “这个法子,我也想过。可。。。。。。皇宫不比其他地方,明卫暗卫不知几重。

    若是不成功,牵连的不只是欧阳大夫和龙惜月。。。。。。”梁玄静无奈地摇摇头

    。这个法子,他早在一得知欧阳勋被锁入地牢时就想过了。只是,没人愿意

    冒这个险。特别是家在帝都的臣子。

    “爹,宫里出事了。”去而复返的梁恩载,倚在餐厅门柱上,脸上的表情有

    些怪异。

    似是。。。。。。有些庆幸。。。。。。苏水潋闪过如是感觉。

    。。。。。。 。。。。。。

    欧阳勋被人劫走了?

    谁干的?

    获知此消息的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确实有过这个想法,可仅仅只是想法罢了,怎还有人抢在他们之前干了

    呢?!

    梁玄静兜着步子,在餐厅绕了一圈,抬头灼灼盯向梁恩载:“真不是你?”

    “不是。”梁恩载眼都不眨地回道。他确实想过,可理智让他最终没付诸行

    动。

    “那么惜月她。。。。。。”

    “失踪了。”梁恩载把玩着手里的杯盏,令人瞧不清他眼底的思绪。

    “失踪?这么说。。。。。。”梁玄静顿了顿,“我进宫一趟。”

    “爹,皇宫现在全线封锁。只出不进。”梁恩载唤住急着出门的梁玄静。

    “封锁?”梁玄静蹙眉思索了片刻,缓缓猜道:“难道,是血冥。。。。。。”

    “不知。爹,血冥皇室,曾经让欧阳大夫救治过吗?”梁恩载盯着手中的杯

    盏,一字一句地问道。

    “怎么可能!欧阳勋可是。。。。。。”梁玄静摆摆手,欲要挥掉梁恩载无厘头的

    问题,挥至一半,却蓦地顿住了。

    欧阳勋。。。。。。血冥。。。。。。老天,欧阳勋本身不正是血冥国的人吗?当年,因

    皇三爷不服接任大惠皇权的大皇,而对其下了几无解药可解的火蚕毒,若非

    那时从血冥逃难至大惠的欧阳勋前来应征,且解毒成功,大惠国早易主了。

    而也就在那之后,欧阳勋就被大皇留在了皇宫,名义上是御医,实则是以防

    大皇再被下毒。

    欧阳勋自那之后,绝口不提血冥之事。如今,十二年过去,连带着他们都快

    忘了欧阳勋本是摁冥国的子民之事实。

    “若是血冥劫走了欧阳勋及龙惜月,大皇何故封锁皇宫?”梁玄静百思不得

    其解。“恩载,消息是谁传出来的?”

    “遐迩。”梁恩载答道,见梁玄静不解的眼神,轻声解释道:“他今早上进

    宫见老太后,在华瑞宫得了圣旨,这才知道消息。”

    “那应该不会有误。”梁玄静禁不住再度踱步起来,“不行,我得去看看。

    ”

    “老爷。。。。。。”丰采韵见梁玄静这个时候还要进宫,怕他出事,急急拉住梁

    玄静的衣袖,“老爷,恩载都说了皇宫已封锁,您何苦。。。。。。”

    “你不知,我。。。。。。”

    “爹,我陪你去。”梁恩载起和央。

    “恩载!”丰采韵不可置信地看向梁恩载。他不劝他老爹也就罢了,竟然自

    己也要跟着去。疯了不成!

    “放心,大娘,我会保护好爹。”梁恩载不容丰采韵开口规劝,直接说道。

    “絮儿,你看你爹他。。。。。。”丰采韵急得不知所措。若是他们适才的推理都

    是真的,那么,他们现大这个时候去,明摆着是送上去任人宰割的。

    “爹。。。。。。阿曜。。。。。。”苏水潋虽然不甚明了他们讨论的内容。只知道欧阳

    大夫与惜月都已被人救走了。可见丰采韵这般焦急,也有些紧张。转而求助

    地看向身侧默默陪着她的林司曜。

    “我陪他们去。”林司曜朝苏水潋点点头。既是她的父亲兄长,他自是没有

    坐视不理的道理。

    “可是。。。。。。”苏水潋急得一把拽住他的衣摆。她是向他求助没错,可没想

    让他跟着去的意思呀。她,不过是希望让他想个可以阻止他们前去皇宫的法

    子而已嘛。

    “没事。”林司曜含笑安抚她,染玄静与梁恩载的态度,明显是不去一探究

    竟就无法死心,他若开口劝他们留下,无疑是在鄙视他们身为卧子的责任心

    。皇室有难,做臣子的,怎能置身事外?!

    “唉,这下可如何是好?”丰采韵看着三个国人鱼贯出了大门,忍不住叹道

    :“早说让他避着皇家那些事了。。。。。。”

    。。。。。。 。。。。。。

    丰庆十二年三月初六,卯时初刻,本该是大惠大皇五十岁的整诞辰,也是流

    传许久的三公主抛绣球招驸马的好日子。然而,帝都丰城却丝毫没有喜气,

    全城似是笼罩了一大片风雨将来之前的硕大乌云,寂静地可怕。

    在这之前一个时辰,大惠皇宫传出紧急通知,皇诞礼仪取消,大皇出巡取消

    ,三公主鸿雁台招亲取消。一连三道取消通知,惊愕了早已聚集帝都街头的

    百姓。

    在帝都府衙带刀侍卫的肃穆维持下,城里的百姓不得不谨而有序地退出了主

    街,返家的返家,出城的出城。。。。。。直至,帝都中央广场、安保街、安佑街

    、鸿雁台。。。。。。空无一人。除了四处巡逻的带刀侍卫。

    。。。。。。 。。。。。。

    “怎么样?还是进不去?”梁玄静看着疾步而来的梁恩载,急急问道。

    “嗯。宫墙四面全封。半个时辰前,所有宫门均已关闭。”梁恩载蹙眉说着

    他打探来的消息。

    “这。。。。。。”梁玄静愣愣地听完儿子的汇报,好半晌没回过神。四面宫寺封

    锁。。。。。。所有宫门关闭。。。。。。进出不得。。。。。。进出不得。。。。。。

    这种举措,怎可能是大皇下的旨意。绝对不是!

    “无论如何,我得进宫一趟。”梁玄静低而坚决地说道。不进去,就无法探

    知真相。若是,若是今日这些都是大皇的安排,他这般罔顾圣命,逆行进宫

    ,那他也认了。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爹。。。。。。”梁恩载本想劝他别莽撞进宫,毕竟,谁也不知道宫里究竟是什

    么状况。若是,宫里那位有心考验这群王公臣子,谁擅闯,谁就可能被直送

    地牢。

    只是看着梁玄静焦急的神色,梁恩载余下的劝慰如数吞回了肚里。他老爹是

    怎样的人他还不知道吗?性子耿直不喜弯弯绕绕。他会以最直接的方式来排

    除疑问。

    况且,他老爹最关心的是大惠百姓。若真是血冥在宫里捣鬼,不及时阻止,

    或是难以阻止,则意味着大惠又将面临百年前烽火不断的战役之乱了。

    思及此,梁恩载轻叹了口气,“爹,我去吧。”

    “你不许去!”梁玄静闻言低喝。

    “可是爹。。。。。。”梁恩载瞥了眼一脸决绝的梁玄静,“你不会武功,去

    了。。。。。。”也白去。走不了几步就会被控制。

    “不会武功怎么了,又不是去打架!”梁玄静又眼一瞪。虽知儿子不是瞧不

    起他,而是关心他,可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渗人呢。

    “爹。。。。。。”梁恩载哭笑不得,随即朝一直静立于梁玄静身边的林司曜使了

    个眼色,意即让他带着他爹走,别真让他攀上了宫墙,被宫里的侍卫当贼子

    抓。

    “我去。”不料,换来林司曜清冷地两字,随即,就没了他的身影。

    “儿子。。。。。。”梁玄静呐呐地看向梁恩载,“贤婿他。。。。。。”武功造诣竟然

    如此高深?连他如何上的宫墙都没看清。

    “回家等消息吧,爹。”梁恩载收回视线,朝梁玄静提议。虽然他曾经是有

    过想借助林司曜的念头,却不是今日。唉,这下,回去要被妹妹的泪水淹没

    了。

    本来是陪他们来的,却替他们入了宫。。。。。。希望他早去早回。(未完待续)

    正文 120 血冥国主

    大惠皇宫,晌午时分的金銮殿,静谧地吓人,甚至静到,几乎听得到绣花针

    掉落的细微声音。

    一位身着华贵龙袍的中年男子,端坐主位之上上,两眼直视着大殿的入口,

    却瞧不清幽深莫测的眼底。

    “大皇,宫里外臣已全数清退。”不知过了许久,一名宫人匆匆入殿禀报。

    “大皇,宫门已如数封闭。”又过了片刻,又一名宫人匆匆来禀。

    “知道了,下去吧。”皇位之上的人,沉默了半晌,挥手退下了宫人。

    “大皇。。。。。。”

    “我说退下!”男人加强了语气,令下跪的两名宫人互看一眼后,无奈地行

    礼告退。

    “既然来了,怎不进来?需要本皇亲自出来相迎吗?”又直视着大殿门口几

    许,男人冷冷地声音,打破了金銮殿的静谧。

    “没想到,二十四年不见,你依然这般无礼!”随着男人的话落,大殿门口

    缓缓步入一对衣着鲜丽、外貌俊美的中年男女。

    “对你这种言而无信的小人,本皇愿意清退皇宫,见上一面,已是你的荣幸

    。”主位之上的男人正是大惠国的大皇,此刻,面对殿下这对身在大惠皇宫

    却悠哉犹如自家消食散步的夫妻,忍不住怒意的说道。

    “啧啧。。。。。。不过是送了封书简,邀你一聚罢了,搞得好像大惠末日似的。

    ”进殿的男子牵着女子的手,自在地挑了把殿下的座椅,拉了女子坐下。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大惠大皇似是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牵扯,话语直

    奔主题。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以及,在你统治下的大惠,安居乐业的百姓、

    鞠躬尽瘁的臣子。。。。。。”

    “少说废话!”大惠大皇出声打断了男子喋喋不休的废话。“本皇记得,二

    十四年前,大惠与血冥已经达成协议,血冥不得派兵进入大惠。你,违背了

    当初的约定。”

    “没错。”男子爽朗地接话,“血冥没有派兵进入大惠,我没有违约。”

    “十——二——血——骑——!”大惠大皇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吐出四个

    字,血冥国的十二血骑,只遵皇令。若没有血冥国主的号令,怎可能潜入大

    惠,预谋不轨?!

    “我正想问呢。那十二血骑年前突然发了失心疯,不知所踪。听说,大惠发

    现了他们的踪迹。这不,趁着给你祝寿,顺道将他们带回去。”男子微微一

    笑,抬眼看向主位之上几乎暴跳的男人。以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口吻解释道

    。

    “你。。。。。。你。。。。。。”大惠大皇气得几欲吐血。伸手指着殿下这名看似云淡

    风轻,做的事、说的话,却无一彰显出他恶如混魔的男子。

    “怎么?难道我的消息是错的?十二血骑没有在大惠境内?那不就得了,我

    哪里有你说的违背两国约定嘛。”男子无视皇位上几乎气急败坏的男人,好

    整以暇地说道。

    “你。。。。。。”大惠大皇好不容易压下心头的羞怒,收回颤抖的食指。在心底

    一个劲地安抚自己:认识三十年,从未在正式交战中赢过下首那个恶劣至极

    的男人,但是,他有个绝佳的反击利器。。。。。。

    “你的狸猫太子还好吗?”

    果然没错,这句话堪比史上最强大的利器,直刺对方心胸。

    “李文修——!”

    啧啧,什么叫恶龙过境,这就是了。大惠大皇李文修扫了一眼有如台风过境

    后不堪目睹的金銮殿,嘴解微扬,没想到,二十四年不见,这个堪称血冥国

    皇室百年耻辱的事实,依然是深埋他心头的疮痛。

    “血厉。。。。。。”一直陪在男子身侧的女人,此时泪流满面地紧紧抱住狂怒后

    渐渐冷静的男子,“厉。。。。。。别想太多。。。。。。不是说有线索吗?”

    男子闻言微微一颤,方才敛下身上厉气,抬眼看向主位上正看戏似地看着他

    们夫妻俩的李文修,眼底恢复来时的冷静自如。

    “很高兴,我们夫妻俩娱乐了你。”男子,不,血冥国主血厉,淡淡地笑道

    。丝毫不为适才那番毁灭性的破坏是心生愧疚。

    “多谢。”李文修扳回一局,心里自然舒畅。

    “那么,可坐下好好谈谈今日来找你之事了?”血厉剑眉一挑,一副由不得

    李文修选择的表情。

    “好吧。”李文修无奈地叹道。他能奈若何?!血冥的实力比大惠强上数倍

    不止。若非二十四年前,因缘际会下,正在历练中的他,帮刚接任血冥国主

    之位的血厉,找回了暴怒出走的妻子,才得以让血冥书面允下必不再举兵进

    犯大惠的谎言,这一书面允诺,换来了他超级稳固的太子之位,也在皇父过

    世后次日顺利登上大皇之位。

    只是,这一允诺,只维持了二十四年,血冥的十二血骑潜入大惠,虽然已被

    意外镇压,却成了他心头那根尖刺。要知道,十二血骑是血冥国皇室铁权的

    象征。所到之处,没有完不成的任务。可如今,十二血骑被如数埋在了大惠

    ,他猜到,血厉必定会来。

    只是不知,会来得这么快,在他五十整寿之日,在他预备为自己选一名得力

    的助手之前,血厉就到了,一封要他摒退宫内一切外人、要求与他秘密会晤

    的书简,预示着血厉来找他清算十二血骑被大惠镇压的事了。

    。。。。。。 。。。。。。

    “这么说,确实是血冥国主与国母来了皇宫?可大皇为何不以国君之礼接待

    他,反而秘密接见?”这不像是大皇的风作。听了林司曜简略至极的汇报,

    梁玄静与梁恩载不解地对望。

    “爹,大皇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