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都市小说 > 捡枚杀手做农夫 > 第 9 部分

第 9 部分

,“真的不难受吗?”看着

    他被人一杯又一杯地灌下不知几斤烧刀子,看地她心里直抽疼。

    “没事。”林司曜摇摇头,真的喝不下时,他自是会借助内力将酒劲

    出体外。只是,这繁花镇上的村民还真能喝,预备的高粱酒喝完了,还愿意

    自掏腰包,拿出各家各户储存着过冬的烧刀子。

    含笑地看着为自己忙里忙外的小女人,趁她拿着布巾搁在自己额上的小

    手还没收回去,林司曜顺势一扯,就将她捞到了怀里。

    “呀!”苏水潋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吓了一跳,慌忙一抓,就拽住了他

    的胸襟,他的外袍就这么被她给扯松了。就这么扯着他松散的胸襟,苏水潋

    放也不是,抓也不是,瞬间羞红了脸,咬着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潋……”林司曜叹息间,轻柔地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

    苏水潋抬起飞满红霞的脸,双肘抵着他厚实的胸膛看着他。

    “别怕。”林司曜抬手抚上她羞烫的脸颊,沿着她的眉眼鼻唇细细描绘

    勾勒。直至食指点上她艳绝柔润的双唇。随即以自己的热唇代替食指,轻轻

    吮住……

    “阿曜……”苏水潋无助地唤着他的名,颤抖的声音似是哽咽。

    “水潋……别怕……不许怕我。”林司曜一遍一遍闻过她的弯似柳叶的

    双眉、长似扇叶的睫毛,高挺秀气的鼻尖,再度袭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无

    声倾诉着对她的深深爱恋。悸动中又似有隐隐的不确定,谁都可以惧他怕他

    ,唯有她,他不允许。于是在喘息中带着控诉的低喃,一遍又一遍响彻在她

    耳际。

    苏水潋自是明白林司曜如此说的用意,只是……呵……这个男人,都这

    个时候了,还在担心自己会因为他曾经是杀手而惧怕他吗?若真是惧怕,又

    怎会决定与他共同落户繁花镇?又怎会愿意嫁他?

    苏水潋颤抖着身子,任林司曜抱她起身,轻柔地将她放在在洒了一铺子

    桂圆、大枣、花生等吉利干果的拔步大床上,几乎烙得她脊背生疼。含羞地

    从背后抓出了几把干果挪到床沿,并替林司曜也收拾出了一个足以躺下他一

    人的空位。惹得林司曜低笑连连。

    苏水潋还来不及询问他在笑什么,就见他退下了全身衣袍,覆上了她娇

    小的身体。

    “傻丫头,我现在还不需要躺你身边。”林司曜点了点她的鼻尖,咧着

    嘴宠溺地笑说了一句。

    苏水潋呆愣了几秒后,呐吶地吐出一句:“阿曜,你笑起来真好看。”

    林司曜闻言,剑眉上挑。好看?男子的外表可以这么来形容吗?不过,

    她说是就是吧。随即,也不再理会她,径自低头品尝起身下女人香甜的滋味

    。

    她,终于是自己的了。与她唇舌交缠之际,林司曜满足地喟叹。

    …………

    远远地,似是听到了公j的第一次打鸣。该是寅时末了吧?苏水潋挣扎

    着起身,揉揉酸疼的腰腹,以及那略感肿痛的下身。

    忍着全身的酸疼,羞涩地越过躺在外侧、正呼吸绵长的林司曜,借着微

    弱的烛光,拉出床底下的木盂,轻轻避到更衣间小解。随后就了无睡意了,

    索性披上了不知什么时候搁在置衣架上的外衫,小心地挪到窗边,拉开了一

    角窗帘。窗外,天色已经有些朦胧泛白,皎洁的弯月却依然挂在西南上空,

    偶尔传来几声j鸣狗叫,繁花镇的黎明似是要拉开帷幕了。

    回头看看桌上燃着的一对龙凤呈祥蜡,都只剩下了最后一小截。嘴角微

    弯了弯,来到圆桌旁,执起桌上的木挑子,将烛心轻轻挑了挑,随着一阵轻

    微的噼里啪啦声,烛火瞬间又旺了起来。

    看着这重新串得极高极旺的火苗,苏水潋有些恍神。如今的她,已是一

    名新妇了呢。俗称:嫁娘新妇需早起,为公婆洗米煮羹,为夫君烧水净身…

    …那么,自己该去厨房准备早晨了吧?苏水潋想到要烧热水为林司曜洗脸擦

    身,就禁不住脸颊飞满红晕,哦!天……她一想起昨晚上他在她身上营造的

    疯狂,她的脸就似火烧云一般的发烫起来。

    “想什么这么出神?”林司曜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即被环

    身而上的双手禁锢到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

    “阿曜!”尚未回神的苏水潋被吓了一跳,见是他,才放心地任由他搂

    着自己。

    “这么早起来做什么?昨晚上……不累吗?”林司曜似是不悦地轻蹙眉

    ,揽着她往床上走去。

    “我……我是不是……该去烧水做饭?”苏水潋有些羞涩地低语。

    莫说从前身为苏家大小姐的她不需要做这些杂碎琐事,即使成亲,以她

    的出身,也是少乃乃、富家太太的命格,越加无需记挂这些。她,苏水潋,

    从及笈开始,接受的教诲就是两个字:苏绣。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她离开了苏家,也嫁给了阿曜,既非大小姐,

    亦非阔太太。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俗语说男子远庖厨,那么,下厨的自该是

    她无疑了。

    “呵……还早。”林司曜将她搂上床,拥着她继续补眠。昨晚上是他有

    史以来第一个满足的好觉,让他不忍清醒。

    “可是……”已然没有睡意的苏水潋还想说什么,却被林司曜一个翻身

    压上了她的身子,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双唇。既然不想睡了,那就做些令他想

    一要再要的事吧。

    “唔……阿曜……”苏水潋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好不容易脱离他的

    热唇纠缠,大口大口地换了几口气,林司曜的双手早就灵巧地游走于她敏感

    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地呻吟出声。

    “水潋……”林司曜四处点燃着丛丛火苗,看着她娇柔地躺在自己身下

    ,娇娥轻吟,他的就不止一次地骤大、膨胀。

    从未想过,自己会与普通人家的男子一般娶妻生子,更未想过与自己相

    携到老的会是如此娇柔贵气的女子。他,原本是注定在暗黑处孑然一身、孤

    独终老的一介杀神。或许,他该感谢那个下令风瑶阁全体杀手一路追杀自己

    的无能阁主风清崖吧。拜他所赐,让自己收获了如今在自己身下绽放娇颜的

    世间至宝……

    …………

    正文 038新妇

    再度清醒时,天色已然发白。初升

    的朝阳业已徐徐跃上了枝头。屋外那株枝繁叶茂的野樱桃树上,鸟雀们正叽

    叽喳喳地欢叫跳跃,迎接这个新家的全新早晨。

    身边,原本拥着她甜睡的男子该是早就起身了,留下已经没有温度的另

    一半被铺。

    苏水潋忆及凌晨十分与他交互缠绵的火热场景,禁不住扯过薄棉被角捂

    住红霞满布的脸。天!她居然……在那最后关头……昏厥了。阿曜……该不

    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吧。只是……那时,只觉得自己那私密深处,随着一阵陌

    生却无比舒爽的感觉来袭,一股灼热的滚浪也随之翻腾涌入了自己的小腹深

    处。随即……她,苏水潋就这么华丽丽地晕厥在了林司曜的怀里。

    噢……苏水潋再度蒙着被角懊恼不已。

    直至窗口传来狼崽的呜咽声,苏水潋才想到该起来做早饭了。

    撑着泛酸的身子起来,才发现身上原本粉色的里衣已经被换成了一套白

    色的,下身也似是被清理过了,感觉很是干爽洁净。若非私密处尚有丝丝肿

    胀的疼痛,以及胸上两处柔软的丰腴上,颗颗似草莓的红印依旧清晰,她都

    要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个极度羞煞人的春梦。

    捞过床尾叠得齐整的绯色两件式罗裙,穿戴齐整,回身将被子叠成长条

    状放在床尾,抚平枕套、枕巾,正想整整床单,咦,那块……沾了血渍的白

    帕巾呢?苏水潋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一想到很有可能是被林司曜收了起来,

    就忍不住脸颊发烫。

    坐到梳妆台前,轻轻拍了拍自己红晕未退的双颊,试图让自己镇定些。

    从今天开始,自己可是他的妻了呢。想到这个词,苏水潋就忍不住唇角轻扬

    。

    挽好前几日从田婶那里学来的婚后女子才能梳的发髻之一的凌云髻,c

    上那支林司曜拿碧玉扳指换的白玉簪子,戴上白玉耳坠。高挽的妇人发髻,

    不再有低垂遮耳的发丝,倒是显得她那戴着白玉耳坠的双耳越发白嫩光洁。

    起身复又拉了拉短褂式上衣衣襟,撩起门帘,来到屋外。小雪见主人出

    了卧房,“呜呜呜”地上前撒娇打滚。看得苏水潋一阵好笑,“小雪,怎么

    只有你在?阿曜和小纯呢?”

    小雪低低地呜咽了几声,似乎很委屈的样子,苏水潋轻笑着拍拍她的头

    :“好吧,那小雪陪我做饭去,可好?”

    狼崽一听有饭吃,马上窜在苏水潋身前,奔至了厨房。

    苏水潋失笑地摇摇头,这两只狼崽,真的很通人性呢。也不知道阿曜带

    小纯去哪了。心里想着,脚下也随着狼崽的步子来到了厨房。

    咦?阿曜已经煮好粥了吗?苏水潋掀开大灶锅盖,里面是一小锅热气腾

    腾的白米小粥,边上的蒸龛里还热着一蒸笼花卷、馒头。

    这是?苏水潋眨眨眼,这些,是阿曜做的吗?可是,她记得他说过也不

    善厨艺的呀,还是……正想着,却见脚边的小雪迅速窜出了厨房,看它如此

    兴奋的表情,该是小纯回来了吧。那么阿曜……

    苏水潋也急急跨出了厨房间,就见一身烟青色常服、手里提着一串垂头

    耷脑的山林野物的林司曜,跟在兴致高昂的小纯身后,闲闲地走入了朱红大

    院门。

    林司曜刚进院子,就一眼扫到了那娉婷玉立在厨房门口,含羞带笑地看

    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阿曜……你带小纯去打猎了?”待林司曜将手里的野物抛在院门附近

    的空地上,苏水潋才发现这些都是萎靡不振却还活着的野兔、山j。

    林司曜摇摇头,接过她递上的洗手盆,放在青砖地上,洗净双手。“我

    只是带它去练练,这些……”林司曜指指那堆野物,浅笑着解释:“都是它

    的功劳。”

    “小纯?呵呵……他这是想吃r了吧?”苏水潋蹲下身子,好笑地拍拍

    小纯的脑袋。由着它拿头蹭了蹭自己的手臂,想起厨房里那一锅热食,不好

    意思地垂下头低声问道:“你……很早就起的吗?那早饭也是你……”

    林司曜洗了把脸,擦净双手后,将她拉起身,扶在自己身侧,耳语似的

    说道:“干粮是劳婶拿来的。见你还没起,就回去了。至于我,呵……我后

    来没再睡……”

    苏水潋一听,耳脖子又潮红一片,垂着的头愈加低了。直至林司曜胸口

    略微震动,轻笑低低传至她耳里,有些羞恼地抬起头,正欲恼怒,却撞进了

    他柔情似水的双眸里。

    “水潋……”林司曜低低唤了她一声,随即在她唇畔偷了个香,才浅笑

    着放开她的身子:“先洗漱吧,劳婶快来了。”

    苏水潋这才想起自己起身后压根还未洗漱呢,又羞又恼地瞪了林司曜一

    眼,在他好笑的摸鼻子举动中逃进了厨房。

    …………

    果然,在苏水潋刚洗漱完毕,劳婶就踩着轻快的步子敲进了院门。

    苏水潋狐疑地看向林司曜,心想有武功的人听力就好,劳婶刚出家门,

    他就知道了?

    林司曜给她盛了一汤碗米粥,凉在她跟前,又夹了一只新鲜花卷给她先

    咬着。见她如此表情,只道好笑。他的听力是不差,只是之前已经得知劳婶

    吃过早饭还要再过来的,必是猜测快到了。

    如今的林司曜,压根就没以往做杀神时那般提心悬胆地过日子,特别是

    自昨日之后,更是一颗心自在地融入了繁花镇的汉子生活。若非酒席上被热

    情的村民灌得实在吃不消了,才运内力驱散了酒劲,其他时候几乎都没再记

    起自己从前的身份。

    当然,清早带着小纯去附近小山峰练体除外。两只狼崽,林司曜早就想

    着要好好训训它们了。否则,失去了野性的狼崽,与家狗无异,如何保护今

    后他与苏水潋共同的小家?于是,决定每天早上轮换着带两只狼崽外出野练

    。

    至于那些野物,倒确实是小纯在小山林里四处扫荡时猎来的,自己只是

    立在一根轻巧的竹尖上冥想了一个时辰,将久久徘徊在第九层边缘的风云诀

    顺利突破至巅峰中阶,才收神回气。见天色不早了,就唤了小纯赶了回来。

    正文 039限时绣活

    劳婶一路急急走来,见院门虚掩着,也就意思性地敲了敲,尤自喊着苏

    水潋的闺名踏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就被这一堆几乎堵在院门口的山林野物给吓了一跳。心下暗

    忖:乖乖!清早来的时候还没见呢,这才隔了多少时间呀,就打来了这么多

    野物,看来,那个阿曜真的是个身手不凡的呢!边赞叹边朝着厨房走去。哪

    里知道她赞的猎手可是那躺在那秋日的太阳下补眠的狼崽呢。

    “劳婶,这边坐,吃过早饭了吗?”苏水潋腼腆地笑着招呼劳婶入座,

    心里自是想到了之前林司曜说的,劳婶送馒头来时自己还在酣睡呢。心下又

    忍不住羞意上浮。

    劳婶也看到了林司曜对苏水潋的体贴服务,心下啧啧赞羡不已。怪不得

    那田家婆娘每每提到他,言辞里的羡慕显而易见,直盼着田妞也能有个这般

    体贴人的汉子。

    这样的汉子,哪家闺女不喜欢呢!劳婶咽下心头对自家闺女喜翠的祈盼

    ,扬笑说道:“闺女呀,我今个儿来,是有个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苏水潋闻言,搁下手里的筷子,朝一脸纠结的劳婶浅笑着劝道:“劳婶

    无需客气的,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们都还没机会谢你呢,若是有什么地

    方我们能帮衬上的,尽管开口无妨。”

    “闺女这么说,反而臊了我了。”劳婶老脸尴尬,心下暗暗怪自己怎么

    挑这个时候来说这个事呢,横竖人家新婚燕尔的,自己这不是瞎凑热闹嘛!

    “劳婶?”苏水潋见劳婶尤自愣神,与林司曜对视一眼,有些不解。

    “先把粥喝了。”林司曜抬抬下巴,指指她面前已经温下来的白米粥。

    “好。”苏水潋点点头,端着小汤碗,小口小口地喝起来,心想有什么

    事,等吃完了早餐慢慢说吧。实是她从前接受的闺秀风范入骨太深,尚不习

    惯边吃边聊。

    …………

    “劳婶,你之前为难的就是这事儿?”苏水潋听完劳婶支支吾吾的叙述

    ,方才明白她今个儿连来两趟找自己的原因。

    无非是她家闺女喜翠在前两日进城兜售绣品时,接了一个大件绣活儿,

    完成了就能领到三两银子。至今手里从未拿过一两以上银子的喜翠自是一口

    应允了。哪知,今日j未鸣,她就就兴冲冲地进城去领绣活,才知道人家绣

    楼之所以出这么高的赏金,是因为顾客要的很急,三日内必须完工。这下,

    已经匆匆夸口允了的喜翠不接也不是,只得带着绣活回家哭诉。

    “闺女,劳婶知道你绣工了得,可是,要在这三日之内完成那么一大幅

    锦绣,我怕……”

    “劳婶,你也说了,不止我一人,还有喜翠呢,两个人的速度自是够的

    。”苏水潋安抚地拍拍劳婶的手背。一幅两米见方的凤求凰,想必是主家用

    来做屏风的吧。三日时间该是够的。

    “闺女!”劳婶一听苏水潋如此确信,也不再矫情,连连谢过之后,忙

    道:“那就说好了,我这就回去让翠儿拾掇拾掇,回头带着绣品过来。还是

    ……闺女与我一同去我那屋?”劳婶摹地想到这还没过三日呢,好歹是新房

    ,怎么就能让闺女搬着绣活上门来呢。

    “没事,劳婶。我与阿曜也没那么多规矩。何况,大幅绣品用绣架方便

    多了。”苏水潋自是猜到劳婶的迟疑,笑着摇摇头,示意她不必多心。

    在这个世界,自己与阿曜都无父无母,亏得这帮邻里相亲热心的帮衬。

    即便是他们心里有着各自不同的小九九,那也是正常的。至少对她,苏水潋

    而言,的的确确受了他们的帮助,那就够了。

    …………

    “怎么了?”

    林司曜见劳婶兴冲冲地与他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院门,往家里赶,还道是

    发生了什么事,搁下手里正清理一干野物的活计,洗净了双手,进了卧房。

    见苏水潋正坐在圆桌旁支着下巴神游,忍不住问道。

    “哦,阿曜,这几日我可能会忙些。”苏水潋见林司曜进来,忙与他说

    了喜翠接了限时绣活的事,有些歉意地看看林司曜。

    这关于限时绣活,她自是熟悉的。从前参加一年一次的苏绣大赛,除了

    提供平日完成的得意绣品参与评比外,还要在限定的时日内当场完成一幅由

    组织方提供的绣题。那种紧迫神经的绣法,不说没有时间关乎三餐,就算是

    边上备着点心茶水,也是由身边的丫鬟们伺候着用的。自己的双手,一旦开

    始绣活,就不再打算弄脏,否则,不仅担心浪费时间,也怕那油渍、水渍什

    么的,沾上绣品。

    适才她虽然劝着劳婶不用在意规矩,自己心里对林司曜也是有愧疚的。

    她这一点头,意味着接下来三日,家里的事都要压到他头上了呢。

    “三日?要不停地绣吗?”林司曜蹙眉轻问。

    “嗯。”苏水潋点点头,“家里的事,要辛苦你了。”

    “这些不用担心,倒是你的眼睛,这样一刻不停地绣,不会累吗?”林

    司曜揽着她,往屋外走去。

    初秋晌午的太阳虽然还有些灼人,不过坐在樱桃树下的长椅上,一点都

    不怕被晒到。

    两人挨坐着聊天,脚边卧躺着两只狼崽,这场景,说多美有多美。

    “这些……”苏水潋羞怯地靠在林司曜身上,指指那空地上被拴了绳子

    时不时崩哒两下的三只野兔、四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