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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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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自己那个同样乖巧懂事的闺女,田婶也忍不住希冀起自己那个未来

    的女婿能对她好些,不说如林司曜这般疼人吧,大事小事上能尊重她的意见

    ,也就够了。

    苏水潋再度被田婶说到脸颊绯红。很好,都省了上胭脂了。

    不过,既是大婚,这妆是无论如何也要上的。虽然,直接将这里的胭脂

    水粉涂上脸,不仅体现不出女子妖娆的艳丽,反倒是徒增一份厚重的俗气。

    于是,苏水潋一边忆着从前丫鬟们给自己做胭脂粉膏的情景,一边用指

    尖轻轻挑了些殷红厚实的胭脂膏,一点一点均匀地抹上双唇,随即抿了抿唇

    ,嫣红的膏脂似是与唇色合二为一了。想了想,又挑了些胭脂膏,轻轻地揉

    散到水盒里,化成了淡淡的绯红,沾了些,和上脂粉,细细拌匀了轻轻涂到

    脸上,一记又一记地用食指指腹轻揉着双颊,直至脸颊两侧的红妆与自己原

    本白皙、柔腻的肌肤融为了一体。

    “哇!原来上妆是需要这么上的。哈哈,今天可真是长见识了。”田婶

    看得入神,见苏水潋三下两下就将原本厚重俗气的粉腻胭脂调成了如今这般

    轻盈剔透的艳丽绝色,止不住拍手赞叹,惹来了卧房外头边唠嗑边等吉时来

    到的众婆娘们。

    “呀,真的是天仙下凡了。”水家婆娘夏氏磕着瓜子的举动也停了下来

    ,真心地赞道。

    “是呀,咱们繁花镇也有这般灵动出色的媳妇了,下次我回洛水镇,可

    要好好打打那方家婆娘的脸了。”施家婆娘何氏,娘家在洛水镇。那里有个

    极爱打扮的邻居媳妇骆氏,动不动就自以为是地夸耀一番,说什么她是附近

    几个镇上最漂亮的。好吧,何氏虽然心有不甘,不过也不得不承认那媳妇的

    相貌确实是百里挑一的,不过,那仅限于之前。今后,有了苏水潋,看那婆

    娘还敢大言不惭地称她自己是方圆几十里最漂亮的了。改明儿,一定要带着

    苏水潋去洛水镇走一圈,哼,狠狠锉锉那婆娘的骄气。

    “行了,吉时快到了,赶紧的,把盖头披上。”劳婶从外间进屋,一见

    几个婆娘还围着苏水潋唠嗑,急得连连催她们准备。

    “这丫头的绣工真真是了得!”何家婆娘取过苏水潋的喜帕,忍不住抚

    过上头精致灵动的一对戏水鸳鸯,嘴上赞叹不已。

    “何小嫂都要称赞的绣活,咱们呀,是老脸都没地方搁了。”田婶看着

    喜帕上活灵活现的鸳鸯戏水图,啧啧赞了几句后,打趣起何家婆娘来了。

    “田嫂子,下次可别再说我的绣活了,传出去可是要被人说我没脸没皮

    的了。”林氏听田婶如此打趣自己,脸上浮现了明显的红晕,心里倒确实有

    些不舒服。

    自从嫁入繁花镇十来年,最被其他婆娘媳妇称羡的,就是她那一手出色

    的绣工。如今,苏水潋虽然还没有大张旗鼓地接绣活,仅是两人常服上的绣

    花以及新嫁娘的喜被、喜袍、喜帕上的绣图,就如此精致灵动,足见其绣工

    是远远地超越了自己。今后,自己唯一的特长也要被掩盖了。不知那绣楼会

    否从此只接苏水潋的绣活,那自己的营生岂不是就此要断了?

    林氏径自出着神,其他婆娘倒未察觉她心底的小九九,只是催着苏水潋

    盖上喜帕,等着林司曜进来接她去堂屋拜堂。

    …………

    堂屋里,如今已是人头攒动。前来观礼的村民将原本看上去还算宽敞的

    堂屋挤地几乎脚不沾地了。

    不仅被邀请喝喜酒的九户邻里朋友一个不拉地都来了,繁花镇其余不少

    住户也赶着热闹上门了。

    特别是花家婆媳俩,之前早就听田家婆娘不止一次地夸赞这宅子整顿地

    有多好,如今一见苏水潋两人成亲,所谓喜事不赶客,就随着大流赶紧来溜

    溜眼。心里自是希望那田家婆娘说的都是夸大了的事实。

    只是,婆媳俩绕了屋子里里外外好几圈,那心头是千般滋味,百般艳羡

    。瞧这些家具物什,打造的多少气派舒适,瞧那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青砖木

    椅,布置地多少清爽雅致。啧啧……

    “花婶,花大嫂子,我娘说请你们进堂屋去,吉时快到了。”劳家闺女

    劳喜翠气喘吁吁地跑来,奉她老娘的嘱咐,将前院西阁正在研究茅厕的花家

    婆媳俩带去堂屋。

    据劳婶的原话:堂屋好歹人多眼杂,她们想崩哒都难。若是没看在眼皮

    底下,谁知道她们婆媳俩会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呢。实在是,那花家婆媳

    俩的案底委实不少,去哪家串门,哪家都得捂紧家里值钱的物什。一个不小

    心,就很有可能被这两个抠算的婆媳俩给忽悠走了。

    “那个喜翠呀,堂屋不是挤不下了嘛,我俩就在这里挺好。呵呵……”

    花家婆娘刘氏笑皱了老脸,挥挥手示意喜翠回去,不用管她们。

    喜翠为难地嘟嘟嘴,老娘的命令不敢违,花婶的笑脸又不好驳,正想着

    该如何劝说呢,就听见一阵“呜呜呜”声,随即眼前晃过两道白影,就听见

    花家婆媳俩一阵哀嚎。定睛一看,竟然是搁后院看门的两只大狗,此时正咬

    着花家婆媳俩的衣襟,拽着她们往堂屋走。

    “哎哟喂……狗狗乖,先放了我俩,啊?”刘氏讨好地与两只狼崽说着

    好话,也不管它们有没有听懂,只希望它们先将自己两人的衣襟给松了。

    “那啥,娘喂,它们这是要拉我们去堂屋吗?”花家媳妇方氏见拽着她

    衣襟的大狗没任何要咬她伤她的迹象,疑惑地转头问同样被大狗拖着走的婆

    婆。

    “咦?”花家婆娘闻言,也注意到了两只大狗的举动,遂讨好地对两只

    狼崽说道:“嘿嘿,狗狗,先松了我们,我们自己走,自己走,去堂屋观礼

    ……”

    两只狼崽似是听懂了她说的话,果然松了她们的衣襟,改而退后了两步

    ,一步一趋地盯着她们俩往堂屋走去。

    劳喜翠见状,开心地拍拍两只狼崽的头,暗暗称赞它们厉害。

    而那花家婆媳俩,除了止不住地啧啧称奇,心里的小算盘也噼里啪啦地

    打开了:如此通灵性的大狗,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瞧着这两只似是一公一母

    ,要不等产出小崽子了,问那苏水潋讨要一只回去。

    而那两只狼崽若是懂读心术,势必会咬牙切齿地欲撕了那对婆媳:我们

    是兄妹,兄妹好伐?你丫的有本事找你那兄弟生个崽子试试!

    正文 036少年喜宴

    盖上喜帕的苏水潋,被一干婆娘拥着出了卧房,随即,由劳婶做主,将

    苏水潋手上攥着的大红绸布的另一端递给了急迎上前的林司曜手上。

    两人牵着红绸布,缓缓走到了供奉祖宗的几案前。

    “吉时到!”冯老六扯着大嗓子大吼一声,随即还不忘敲了敲手上的铜

    锣。

    嘈杂喧闹的人群瞬时静了下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d房!”

    “哈哈哈……”

    “恭喜恭喜!”

    “早生贵子!”

    苏水潋只觉得像是在梦境里一般,由着身边的劳婶、田婶扶着自己,行

    叩拜大礼,行夫妻对拜,几乎忘了呼吸,只闻得身边男子暖香静谧的体味,

    以及盖头下,目及所处他那双出自自己绣工的玄色棉布靴。真真切切、厚厚

    实实地伴在自己身前身后。随即,就在一片喧嚣的嬉闹声中,苏水潋已然发

    觉自己坐在了那张宽大的拔步大床床头。

    盖头挡着自己的头,看不到周边围观的人群,但那些朴实、真心的祝贺

    之辞却是听得真真切切。

    “大兄弟,赶紧的,挑开红盖头给我们见见你媳妇吧。”

    “听说你媳妇长得可漂亮了,林大哥,我好羡慕你啊。”

    “小兔崽子,你才几岁呀,就这般猴急!”

    “哎哟喂!老爹,别老打我的头啦,会笨的……我过了年可就十三了,

    哪里还小啦。”

    “哈哈哈……”

    苏水潋听得也心下一阵好笑,唇畔泛起梨涡浅笑。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

    亮光刺得不由得眯了眯眼。待再度睁开双眸时,发现喜帕已然被林司曜挑落

    在床头,他持着秤秆,正静静立在她眼前,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之后是满满

    的柔情。

    “哇!林大哥,你娶的是仙子吗?可是,我瞧着比七月七游街的仙子们

    好看多了。”

    苏水潋这才发现站在林司曜身旁、一脸兴奋雀跃的少年,猜测必是刚才

    自称过了年就要满十三岁的声音主人了。

    见苏水潋浅笑着看着他,他也不怕羞地回了苏水潋一记极其灿烂的笑容

    。

    “行了行了,离喜酒开席没多少时间了,大伙儿散了吧,让小俩口好好

    说会子话。”劳婶见林司曜开始沉下来的脸色,率先抢着将依然不自觉地打

    扰着新娘子的众人赶出了卧房。

    “劳婶,我还没看够仙子呢,你怎么就赶我们出去了呀。”少年边朝劳

    婶抱怨,边被田婶攥着手臂拉出了新房,一路上不忘回头朝苏水潋招呼:“

    姐姐,仙子姐姐,我叫田大宝,我赶明儿再来看你哦。哎哟,娘喂,你咋这

    么狠心,我不是你亲生的么……”

    …………

    待一干前来观礼的村民一一退尽,整座宅子里就剩了苏水潋与林司曜两

    人,哦,还有两只尽忠职守的狼崽,正惬意地躺在属于他们自己的小木屋里

    酣甜地睡着回笼觉。

    林司曜端来了一盆温水,捋起喜袍宽大的袖子,绞了块帕子,来到苏水

    潋身旁坐下,拉过她汗湿的手心,轻轻擦起来。

    “阿曜……”苏水潋用糯糯的嗓音地羞涩地唤道。

    “劳婶说……交杯酒要喝……”林司曜放下湿巾后,拿来两盅酒,朝一

    脸不解的苏水潋有些不自在地解释。

    两人紧张地交臂,饮进杯中白酒后,林司曜喂她吃了三只劳婶做的略略

    有些生的吉祥饺。

    “喜袍太闷,换下来,咱们去吃喜酒。”林司曜边替她擦去手心、额头

    浸出的汗渍,边低柔地说道。

    “咦?可是……”这里不是奉行新嫁娘留守d房,不随夫君参与酒席的

    吗?他这是……

    “水潋,我不是迂腐之人,况且,我不放心。”林司曜低低地说完,脸

    上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不放心?苏水潋不解地眨眨眼,抬眼看向眼前正打开衣橱拿换洗新衣的

    林司曜。

    “是这套吗?”林司曜没再理会苏水潋疑惑的表情,而是拿出两套绯色

    衣衫。这么喜庆的颜色,该是现在穿的吧。

    苏水潋点点头,随即起身,帮他脱去了大红喜袍,繁复累赘的喜袍,确

    实闷地人浑身不自在。

    “你也换上。”林司曜接过自己那套绯色的新衫,示意苏水潋也脱下这

    套美则美矣,却太过闷热的喜袍。

    “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去吗?”苏水潋替他扣上侧襟的纽攀,抬眼

    轻问。

    “嗯,自是一起去。”林司曜穿戴好绯色银纹云袖的新衫,束好同色同

    花的宽腰带,抬头却见苏水潋依然捧着她那套同色系的罩纱罗裙立在圆桌旁

    愣神。

    “又发呆?”林司曜轻笑着接过她手里的衣衫,拉她来到更衣间,似是

    要帮她换上。

    “呀!我自己来。”苏水潋含羞带涩地抓过他手里的衣衫,推他出了更

    衣间,惹来林司曜一串发自喉底的轻笑。

    苏水潋的脸更烫了,她想到了随后即将来临的d房花烛,不禁捧住双颊

    ,胸口狂跳的心似是要蹦出来似的。

    …………

    “瞧瞧人家阿曜,真正是个疼媳妇的。”看着这对相携而至、衣衫同色

    的新人,劳婶忍不住搡搡身边的田婶,话却是对着身后闷头抽着烟斗的自家

    汉子。虽说这乡下不如城里拘谨,可在大婚喜宴上,带着媳妇一同上桌敬酒

    的,据她所知,也就这林司曜独独一个了。

    “是呀,丫头是个有福的。”田婶扫了眼自家女儿田妞,见她正毫无心

    机地看着走近的苏水潋两人径自乐呵,无奈地叹了口气,希望那小子也会对

    妞儿好。自己就两个娃子,儿子……是没希望了,希望女儿的将来是顺遂的

    。

    刚想唤田妞嘱咐几句,却听自家那个不着调的儿子又嚷开了:“林大哥

    ,仙子姐姐,你们来了,快快,坐这里来,我占了两个好位子。”

    田婶无语地拍了拍额头,已经十二岁的大宝,在九岁那年跌入了村里那

    个大池塘,救上来之后,身体是无恙了,心智却从此留在了九岁那年。随着

    年岁渐长,越发地惹人瞩目了。真不知将来该怎么办。

    “大宝,你个皮小子,给我过来,坐你爹边上。”田婶忙不迭地上前,

    揪住田大宝的耳朵,攥着他就往田大富那桌走去。

    “哎呀,娘……娘……我就是想和仙子姐姐说几句话嘛!问问她可有什

    么妹妹……哎哟喂!”

    “哈哈哈……”周围业已入座的村民们都笑开了。

    “我说大富,你家大宝似乎已经开化了,看样子,明年可以给他留意对

    象了。哈哈……”

    “田嫂子还说大宝还小,性子还像个孩子,我看不见得啊,大宝已经想

    要媳妇了呢!”性子外向的施家婆娘何氏笑着打趣起田婶,说得田婶脸红了

    大半,心里直骂自己这个不开窍的儿子。

    说来也奇了,据说繁花镇上的老老少少,没人敢和林司曜面对面说上几

    句话。就连如今与他走得较近的冯老六,说起林司曜,心里也是直犯紧张的

    。可自己这个不开化的儿子,自观礼之前缠着林司曜问了两只大狗的事之后

    ,就亲热地喊起对方“林大哥”。可是,之前也不曾见他们彼此认识呀,午

    时的进屋酒,因他前日去了自己娘家,也没有来得及赶上啊。田婶心里直犯

    嘀咕。

    这厢,苏水潋随着林司曜,与邻里们浅笑着打了招呼之后来到主桌落座

    。

    “你和田婶家的大宝很熟?”苏水潋见那田大宝明明已被田婶按坐在田

    大富身侧,还止不住地朝自己两人方向张望,接到苏水潋正巧投去的好奇目

    光,回了她一记咧嘴憨笑。

    “不熟。”林司曜毫不客气地回道,心里对她此刻不在自己身上的心思

    有些吃味。随即又觉得好笑,对方,不过是个心智不熟的半大孩子,自己与

    他置什么气。

    苏水潋闻言也不再追问,想必是那个少年性格活泼吧,对于如陌生人一

    般的他们,也能如此熟稔自然地对待。

    “来,闺女,阿曜,劳婶不大会喝酒,就拿这小酒盅敬你们一杯。祝你

    们白头偕老!”劳婶举着一个小酒盅,斟满了高粱酒,笑着过来祝贺苏水潋

    两人。

    苏水潋与林司曜相视一笑,齐齐起身,举杯轻碰后一饮而尽。

    “还有我,还有我!”田婶端着小汤碗,她的酒量素来不错。“来,祝

    你们早生贵子。呵呵……干了!”

    “田婶……”苏水潋无语地看着自己这个被田婶斟满的小汤碗,有些发

    怵,自己的酒量有多少,再清楚不过了,不说接下来还有不少上前举杯祝贺

    的,单是这么大一杯高浓度的高粱酒下肚,自己也肯定醉倒了。

    “田婶,水潋不善饮酒,我来替她喝,可好?”

    林司曜边询问笑眯眯地捧着一汤碗酒的田婶,一边已经伸手接过了她手

    里的小汤碗,不等田婶回答,就一饮而尽了。

    “好!像个汉子!兄弟,来,咱继续干了!”冯老六此时已经几杯老烧

    下肚,舌头都有些打结了,故而早就收了对林司曜的敬畏之心,端着一大海

    碗的老烧,来与林司曜碰酒。

    苏水潋看着这架势,有些担忧地拉了拉林司曜的衣袖。

    林司曜回头扬了扬唇角,示意她别担心,接过大海碗就灌了下去。

    “好!”

    “好!”

    “像个汉子!”

    “来来来,这下该我了。”

    “还有我,还有我……”

    “别急别急,一个一个来!咱有的是酒。大宝,走,随六叔回家搬酒去

    !”

    …………

    正文 037d房挑烛

    “那啥,大富,咱是不是喝高了?那月亮咋看起来是圆的?”

    “呃……”田大富打了个呃,听劳有坤一说,也仰起头看挂在东边天际

    的那轮明月。

    “坤哥,那月亮咋有三个呢?”田大富愣了愣,随即搔搔头皮大着舌头

    反问。

    “你们俩行了吧?啊?谁让你俩喝那么多的?走了半天居然还在这里溜

    达!”

    结束喜宴后又帮着拾掇了一番的劳婶与田婶两对母女见各自的男人(老

    爹)还蹲在大树下的石礅上赏月,好笑之余忍不住出言唾道。

    “羞不羞!看人家阿曜可有半点醉意,你们俩倒好,嘴里嚷嚷着要灌他

    个不醉不休的,自己倒醉上了。”劳婶瞧着自己汉子跌跌撞撞地熊样,忍不

    住再度出口糗他。田婶毕竟比劳婶小上好几岁,自是不好这么说。只是跟在

    田大富身侧不停地偷笑。

    “你这婆娘……呃……好生无趣,咱男人喝点小酒……你还……呃……

    还这么罗嗦!”劳有坤酒劲一上来,也顾不得自家婆娘会不会翻脸,梗着脖

    子大着舌头冲劳婶吼道。听得劳婶又好气又好笑,想想多久没见自家汉子这

    么牛气冲天的了?哈……

    …………

    苏水潋绞了个湿热的布巾,贴到林司曜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