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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笑面跛丐闻声跛足一拐,掠至船弦之右,对三只小船上众人发语说道:“以你等行径,本应一一斩除,以敬效尤,但我跛子今个儿念在上天好生之德份上,暂且饶过这遭,下次再若遇上尔等怙恶不悛,可没这等便宜事了!”

    说罢,微微一顿,喝道:“还不快滚!”

    文昌诸葛龚人杰等人,闻言不由暗自庆辛,这煞星突发慈悲,转变了情性,不待话罢,早都强忍着身上伤痛,挣扎坐起。

    笑面跛丐的“滚”音未落,已各各执起桨来,将船划退,往来路江中驶去!

    笑面跛丐回头瞧瞧两位姑娘,微微点头,跛脚一点,身形顿起,扑向四丈之外的河岸树巅!

    风兰原先以为他阻止自己,是有话要向文昌诸葛询问,故而退到一旁。

    孰料他不但解去那龚人杰二人x道,还将群贼一齐放走,顿时十分生气,忖道:“这跛子虽是成名前辈,却也用不着这般强横啊?姑娘你又不是未曾见过,怎的连一句呼唤都不打呢!”

    及见跛丐傲然拔身欲走,风兰再也忍耐不住,晃肩追踪上岸,娇呼道:“跛丐留步!”

    笑面跛丐停身树巅嫩枝之上,回头见是风兰,微微一怔,张开大口,发出破锣般刺耳声音,笑道:“姑娘有何见教!”

    风兰见他立身枝头,浑身轻飘飘随风摆荡不休,以为他意在卖弄轻功身法,心头更是气上加气,不甘示弱,纤腰一拧,半空娇躯霍又上拔五尺,一敛真气,缓缓落在跛丐面前五尺处一枝细枝尖上,娇躯颤巍巍不住颤动,衣袂随风翩飞,若似天仙下凡一般!

    这一手轻功,果然不同凡俗,确实是轻功之最,名曰“风颤绿荷”。

    只是,风兰虽非昔比,功力大进,但如今施展一手绝顶轻功,体内真气,敛如细珠,串体游走,却不能分心两用,开口说话。

    笑面跛丐目睹她娉婷美姿,哈哈敞声一笑赞道:“好身法,果然妙绝人寰,不愧名家之后!”

    这句话,本是他衷心赞叹之词,无奈出自他破锣一般的喉咙,听在风兰耳中,反当他有心讽刺!

    风兰只气得粉面一红,无奈却开口不得,正在僵着,突听树下响起阵苍老语声,道:“兰儿下来,跛老儿你也下来会我老婆子吧!”

    风兰藉机下台,狠狠瞪了笑面跛丐一眼,娇躯一翻,翩飞如蝶,一掠下树而去。

    笑面跛丐一瞥风兰的目光有异,又闻得树下武夷婆婆的口气不善,顿时暗叫一声“糟糕”。

    无奈一时又不便示弱,只好应声翻下树去!

    树下果然是武夷婆婆,只见她双目如炬,打量着跛丐,半晌方道:“跛丐可识得我老婆子吗?”

    笑面跛丐双手一拱,笑道:“武夷婆婆的大名,如雷灌耳,老跛子心臆已久,今得识荆,实属三生之幸……”

    武夷婆婆霜眉一扬,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道:“跛子你不必卖狂,老婆子也不善虚套之词,你既然自以为很了不起,老婆子自不量力,倒想讨教一番!”

    原来武夷婆婆,初见笑面跛丐出现之时,已因自己竟未能察出他的行踪,十分懊恼,及至见他对兰儿态度傲慢,出语讥讽,顿时勃发怒火,显身挑战。

    按说,那笑面跛丐既已久垂声誉,自不肯示弱,不接受武夷婆婆的找碴。

    谁知世事不可预料,那笑面跛丐,竟只哈哈一笑,道:“武夷婆婆名垂江湖,家传剑篮绝招,堪执武林绝学牛耳,我老跛子那能当得起婆婆这讨教二字!”

    说罢,目光一扫惊愕迷茫,现于颜色的风兰姑娘,又一拱手,道:“老跛子尚有要事待理,婆婆若无其他教诲,老跛子就此拜别如何!”

    武夷婆婆,见笑面跛丐竟不应战,言词委婉,心中之气渐渐消除。

    同时,她适才见识老跛子几手轻功,以及弹指神通,无一不是绝学密技,若真个打起来,她并无必胜把握。

    故而,笑面跛丐话音一落,武夷婆婆神色稍缓,道:“老婆子只是心臆名家,并无要事……”

    笑面跛丐闻言,双手抱拳一拱,抢先道:“即如此跛子告退,行再相见……”

    话声里,单脚点地,去若飘风,瞬即消失入树叶暗影去了!

    风兰本来盼望着乃乃出手,教训那跛子一顿,但偏偏跛子溜滑,不肯接战,尚未容得她出言相激,已跑得无影无踪。

    故此,风兰气无可出,恨恨地一跺小蛮靴儿,娇声阵骂道:“这跛子欺软怕硬,真是可恶,下次再遇上姑娘,非好好训他一顿不可!”

    武夷婆婆瞥见小孙女娇憨之态,老怀骤开,伸手抚着她的柔发,笑着劝道:“乖儿,你休要小瞧了这位跛子,真打起来,乃乃也不见得有把握赢过他呢!”

    风兰娇躯一歪,揉在武夷婆婆胸前,“哼”道:“我不信跛子会有这大本事,我不怕他,上次在白石山,龙哥哥也施展弹指神通,当场就把这跛子给镇住了……”

    风兰起初是兴高采烈,但话到后来,却不由有点儿语音发颤!

    武夷婆婆知她又想起那个丑小子来了,心中喟叹,忙岔开道:“好啦!快回去睡吧,折腾了半夜,乃乃可有些累了!”

    风兰知道乃乃的用意,便也不再多说,站直娇躯,随在武夷婆婆身后,掠上坐船!

    云慧早已回船闻声悄步出舱,将二人迎入,笑道:“今晚真怪,这老跛丐跑来大吵大嚷的大闹了一阵子,虽然把贼都打跑了,可是竟还未把睡着的人吵醒呢!”

    武夷婆婆祖孙闻言,顿时也觉奇怪,皆因这一阵吵闹,在此四野静寂之时,真可说声传十里,怎的龙渊非但未见出面,便连那王敬实所雇的四位镖师,也不曾出来看看哪!

    武夷婆婆心头一惊,叫声:“糟糕!”起身便往外走。

    云慧见,一把将她拦住,道:“乃乃别去啦,那船上适才慧儿看过了,并无什么异样,王老板与他的镖头,还有渊弟弟。都睡得很熟,好像多少天没有睡过的样子!”

    武夷婆婆这才放心,却百思不解其故,皆因那四个镖师,无论功夫多差,一则是职责悠关,二者也必然应有一丝机警感觉。

    像这般酣睡老死,岂非可怪?

    云慧见状,知她想的什么,便提示道:“据慧儿想,可能是笑面跛丐做了手脚吧!”

    这是唯一可以解得通的,武夷婆婆与风兰,在无可奈何之下,便也信了。

    其实,若细细一想,笑面跛丐为保护王敬实人珠无恙,不愿将他等牵入旋涡,故而点了他们的睡x,却有可能,但他为何也点了龙渊的呢?

    即便假设他有理由,则他如此出入武夷婆婆的隔室窗门,而武夷婆婆竟然会一无所觉吗?

    也幸亏武夷婆婆未往深一层想,否则她不被气死才怪i次日一早,众人醒来,武夷婆婆瞥见前船已在起锚,便也吩咐船家,准备开航!

    云慧梳洗已毕,拿着梳子悄步走到后舱门外,轻轻敲门外,龙渊在里面闻得声音,便道:“谁啊!请进来!”

    云慧哑然推门而人,一瞥龙渊尚拥被高卧床中,粉面一红,却不退走,随手关起舱门,娇笑悄声道:“还不起来,太阳快晒着p股啦!真懒!”

    说着,碎步挪到榻边,将窗门打开,纤指一指,道:“你看,船都开啦!”

    龙渊痴痴凝望着她,但觉得这刻,朝霞自窗中映照在她的脸上,倍增娇媚可爱,忍不住伸手拉起纤纤玉手,呶唇抱怨,道:“姐姐怎的一大早便骂人家,昨晚人家差不多彻夜未睡,现在补一觉都不行吗?”

    云慧回首瞥见他那付委屈样儿,不脱童稚之气,芳心中又是爱惜又是甜蜜,一歪身坐在他的身畔,纤手轻拍他的身上,娇柔无限的道:“乖弟弟,姐姐错怪你啦!别哭,好好再睡一觉吧!”

    龙渊“嗤”的一笑,轻轻将她拉躺在身边,一臂拥住她的纤腰,说:“那姐姐也陪着我睡一会吧!”

    云慧挣扎着要坐起来,无奈被他搂得死紧,芳心中又羞又甜,却又怕被别人看见,急道:“快放手,窗户开这么大,怕兰妹妹看不见吗?”

    龙渊一惊,却不肯放,道:“那么把窗户再关上好了!”

    云慧无奈的叹道:“唉!真磨人,好,你放手,让我去关上窗户!”

    龙渊信以为真,将手放开,云慧却不关窗,反而开门出去,站在门外,得意眨眨眼睛,说:“快起来啦!乃乃在等你吃饭呢!”

    龙渊被骗大气,将头一蒙,在被中嚷:“我不吃啦!你告诉她们我头痛!”

    云慧瞥见他使出小孩性子,正感无可奈何,突然间灵机一动,转眸一笑,也不理他,径自为他带上房门,回归前舱!

    前舱大桌上果已摆上早餐,武夷婆婆与风兰坐在桌边,正等着她俩用饭!

    云慧挪至椅边,武夷婆婆不见龙渊,讶然问故。

    云慧柳眉微颦,道:“乃乃请先用吧!龙弟弟有点头痛,还未起床呢!”

    武夷婆婆对龙渊特别关心,听说他的头痛,便要过去探望,云慧神秘的瞥了风兰一眼,忙劝阻道:“慧儿刚给他服了点药,没什么要紧的,乃乃不去也罢!”

    武夷婆婆闻言,微点皓首,表示同意!

    一时三人用罢早餐,云慧急忙将风兰拉到船头,低声悄语道:“妹妹,你知道弟弟害的什么病吗?”

    风兰茫然望着她摇了摇头,云慧缓缓念出道:“相……思……病……”

    风兰的粉额,没来由骤的一红,嬉笑道:“是啊!他一定是想姐姐想得病啦!”

    云慧摇头,纤指指着她的鼻尖,正色道:“不是我!是你!”

    风兰问言,顿时又羞又气,一跺小蛮靴,回头便要离开。

    云慧一把拉住她,幽幽的说:“妹妹别气,姐姐这话可没有骗你。他,他实在喜欢妹妹!唉,难道妹妹一点都无同感吗?”

    风兰也叹息一声,道:“这话妹妹昨儿都对姐姐说啦,还让妹妹怎么表示呢?”

    云慧又叹息道:“既如此姐姐也不能勉强妹妹,但是……但是姐姐却有不情之请,只是希望妹妹,看在姐姐面上,去看他一次。”

    风兰大为着急,连摇螓首,但却经不起云慧再三要求,才勉强答应,道:“好,妹妹答应姐姐的请求,只是,妹妹也有要求,就是求姐姐把龙……凌云的事情,告诉妹妹一点……”

    风兰一提到龙凌云,芳心中又羞又悲,粉面霍红霍白,凤目中亦含上了两颗晶珠!

    云慧见状,顿时觉得不该这样作弄这位天真纯洁的小妹妹,只是船到江心,只即顺风而驶,若要风转舵,现在却还不是适当时机!

    当下,她只好拥住风兰的纤纤细腰,诚挚的道:“好,姐姐一定尽量使妹妹满意就是!”

    风兰强忍辛酸,低声道一声“谢”,莲步轻移,立时依言去看龙渊!

    龙渊躺在床上,枕着两舷,痴痴的望着舱顶,正在想着心事,一听舱门轻响,以为是云慧回来了,双眉一耸,顽皮一笑,爬下床来,只穿着一身长长的睡袍,悄悄的藏在门边。

    舱门缓缓而开,正好将他与门外进来之人隔开。

    龙渊在门后微闻一声轻“咦”,其音娇脆,猛的一跃而出,伸臂便抱,口中叫道:“看你往那里跑……看……”

    但,一语未竟,目光到处,只见那翠影婷婷,却是风兰!

    龙渊这一惊,非同小可,顿时得呆了一呆,直等到纤腰入抱,方才觉醒!

    风兰勉强进舱,推门不见龙渊在榻,方自讶异,霍听得龙渊没头没脑的一句:“看你往那里路。”不由也猛吃一惊,但同时芳心一动,感觉这声音十分耳熟,像煞心上人龙哥哥所有,顿时也呆了一呆。

    直到她纤腰猛被搂住,风兰回味过来,不由得又羞又气,猛的一挣,反手就是一掌。

    但闻得“叭”的一声,风兰回身一瞧,龙渊呆呆地站在地上,神色尴尬之极,雪白的左颊上,清清楚楚的印着一个纤红的五指掌印!

    风兰适才一掌,完全是自然的生理防护反应,根本未经大脑考虑!

    此际看清龙渊的神色,芳心又觉得不忍,幽幽垂头,道:“对不起,我……公子病好了吗?”

    龙渊可真有点被她打得傻了。

    皆因他实万万想不到,眼前这娇滴滴的兰妹妹,会出手打他。

    故此,他虽则武功盖世,反应灵敏之机,却在此失神的刹那之间,被她打个正着。

    这一掌风兰虽未曾潜运真力,但此际她功力大非昔比,潜力激增,虽则是随手一挥,但若换个平常之人,脖子都非打歪不可!龙渊虽不至如此不济,颊上却仍是平添了一朵掌印!

    风兰瞥见龙渊傻里傻气的盯着自己,既不答话,也不移动,只当是他真得了相思病。

    心中顿时焦急万分,手足失措,狠狠的一跺足,道:“喂,你……你怎的嘛!”

    龙渊被她一叫,同时瞥见她这副熟悉的焦急娇憨之态,顿时还过魂来。

    他伸手摸摸左额,笑道:“没关系!没关系!兰妹妹你请坐吧!”

    这时,龙渊他因在感觉上十分熟悉,故一时忘却自己现状。

    风兰却当他是在疯言疯语,一听他叫得这般亲切,芳心中又气又叹,狠狠的白他一眼,双手指指他的身上,立时扭头他顾!

    龙渊低头一看,自己衣衫不整,颊上立显羞红,忙跳回榻上,用被盖好,呐呐道:“兰……兰……”

    他一时不知,是叫妹妹,抑或“姑娘”适当,连叫了两个“兰”字,下面却接不上来!

    风兰以为他在发呓语,转身冷冷的望他一望,又复冷冷的说道:“公子请多珍重,风兰告退!”

    说罢,不等龙渊回答,转身昂首傲然而去!

    风兰这一阵来去如风,可把聪明的龙渊闹糊涂了。

    皆因他既不晓得云慧对风兰所说的话,却也不知道风兰对他作何观感!

    不过,他多少也猜着一点,这多半是云慧搞的把戏。

    他觉得十分无趣,一手抚着自己被打的左额,默默的自顾生气!

    风兰回到前舱,立即将云慧拉到外面,道:“姐姐,我已实行过诺言!现在该轮到你啦!”

    云慧瞥见她满脸不快,又出来得这快,心知两人没有谈妥,微一沉吟,道:“妹妹,既然你执迷不悟,姐姐也不能瞒你,那龙凌云……他……唉!他……”

    风兰见她吞吞吐吐,以为龙凌云出了什事,不由焦急催促道:“姐姐他怎么啦!”

    云慧其实是犹疑是否现在便指破龙渊的身份,见状灵机一动,道:“他并没有什么,只是在感情上他虽则喜欢妹妹,却还有其他纠纷,所以他……”

    风兰“啊”了一声,泪珠滚滚而下,幽怨的道:“姐姐真是吗?他,他另有心上人?”

    云慧拥住她,无奈的道:“这是事实,不过并非绝无两全之策,只要妹妹能退一步想,姐姐我也愿意协助妹妹结成良缘的?”

    风兰俯在云慧的肩上,呜咽而啼,一百个念头,同时都兜上她的心头!

    她不愿相信云慧所言属真,但却从过去种种迹象中晓得那必是真的。

    她的自私与独占的欲望,此时促使她不愿两全,但另一种对于龙凌云的崇拜与爱怜,却又令她觉得,即便是分享些许,也比完全得不着好!

    故此,她一时陷入矛盾之中,连自己也不清楚到底须要怎样!

    她不停呜呜而啼,将心底的悲痛与矛盾,全化在眼泪之中。

    云慧深深的体谅到她的处境,而她自己也正陷在难言的苦衷之中。

    云慧轻抚风兰的香背,做无言的安慰!

    武夷婆婆在舱里看见外面的情形,十分心疼,但她知道这类儿女之私,最好让两个年龄相若性情相投的人儿,互相开导解决,她虽亲为祖母,却也是无能为力的!

    风兰哭了半晌,悲痛渐平,她抬起泪眼,盼了云慧一下,细声问道:“姐姐,你愿意替妹设法,让妹妹先见他一次好吗?”

    云慧瞥见她双眼微红,可怜楚楚,芳心不忍,几次冲口要告诉她事实真相。

    但转念间,又复忍住,忖道:“不行,她现在若晓得了事实真相,岂不误会我有意戏弄于她?再说她尚未表示让步,一旦明白,不愿容我,岂非更伤脑筋,虽则胜不在她,但我也不忍心看她失败的啊!”

    风兰她不答,忍羞又问了一遍。“好吧,等我们抵达黄山,我一定设法找他来就是!”

    风兰芳心稍慰,感激道:“姐姐对妹子这么好法,真是令人感激万分,妹子……”

    云慧微微一笑,接口道:“这些话都不用提啦,只要妹妹日后也像今天一样,对为姐推诚相见,不存隔阂,晓得姐姐也处处为着妹妹着想,就足令姐姐安慰快活了!”

    风兰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实是旨在点题,为日后开创后路,闻言不假思索,立即应承道:“姐姐放心,妹子非忘恩负义之人,岂能以怨报德,日后姐姐但有须用妹妹之处,只管言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云慧嫣然一笑,方欲开口,却听风兰又道:“姐姐,妹子另有些事,须与乃乃下船,咱们半月后黄山始信峰再见好吗?”

    云慧突闻此言,霍然一怔,旋即了解她定是听了自己之言,怕龙渊过分纠缠,有意避开。心中虽然觉得有趣却又不便点破,只得答应道好!

    风兰抹去泪痕,翩然入舱,低声对武夷婆婆说明下船之意!

    武夷婆婆心虽讶异不愿,却又知强她不得,只好同意!

    于是风兰立即便吩咐驶船船家,靠岸停船!

    此际,船已转入长江多时,顺流而驶不用挂满大帆,船速已是极快,这到尚未晌午,已然接近了更西梁山。

    船家将船缓缓靠近右岸,风兰将包袱收拾妥当,未待船只停下,离岸尚有六七丈远,便即向云慧行礼告别,拉住武夷婆婆轻唤一声:“乃乃走吧!”

    语音未落,双双凝运真气,晃身向空拔起,上掠五丈,在岸边的芦苇梢头,轻微一点足换气,拔身再起,扑上岸去!

    云慧见两人消失无踪,方吩咐受惊的船家,扬帆继行。

    那般家本来见云慧这个异类之人,就在奇怪,这刻目睹武夷婆婆祖孙的绝顶轻功,活像是肩下生有翅膀,一飞数丈,便愈法惊奇得不得了。

    不过,他等虽是俗人,却也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