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地说:“我该死!

    我犯骚!小的听爷处置!”

    她不知怎样才能让他称心了,忽然哀求他说:“好哥哥,你肏小妹妹吧!往

    死里肏我也情愿,别这么折腾小妹妹啦!”他疯狂的大笑着,斥骂她:“你盼人

    肏你了?招认了?我偏不屑得肏你,我叫你再骚!”说着,就把一根刚从园子里

    摘来的大黄瓜,一下插进了她的充满了粘液的阴道。

    当带着毛刺的黄瓜穿进她下体时,她吓得尖叫起来。她敏锐地觉出黄瓜的带

    尖的一头一直顶到了她的“花心”,而且在他控制下转动起来,她难受得想死!

    一声接一声喊叫:“救命呀!饶了我吧!”他却狞笑着欣赏她几乎全裸的身体痛

    苦挣扎的样子,觉得有比自己进入她体内更过瘾的一面。他把黄瓜想象成自己的

    阴茎,对她“往死里肏”了一通,一直干到他又在裤裆里遗了一大滩精,才住手。

    “往后还犯不犯骚啦?治得够受不够受呀?”

    “实在受刑不起了!再不敢犯骚了呀!求爷拔出来吧!饶饶小奴奴吧!开恩

    吧!”

    “你嘴里说啥都不管用!爷爷每天得给你治一遍,让你一辈子忘不了!”他

    为了要加深她的感受,先不拔出黄瓜,却用鞋底又打她吊得离开地面的光赤的屁

    股,啪!

    “哎唷妈呀,饶饶小奴呀!”

    啪!

    “喔嗬嗬嗬……!没有抗啦!”

    因为屁股上又遭受着习惯了的疼痛刺激,而阴道中仍塞着停止了活动的异物,

    她在已经变态的性心理的支配下,阴道中积蓄的淫水再次狂喷出来。涔涔从白晰

    的小肚子表面淌下,流到她迷人的脐眼,留驻了一回,又往下流。他又发觉了这

    新的罪证,痛骂这口是心非的“小淫妇”,继续打她的“骚腚”。当然,他不知

    道这其实是他自己造的孽。

    她却是自己明白了,开始苦苦央告:“爷爷啊!越打我屁股,我越憋不住呀!

    求爷爷饶打吧!我改呀!——小妹妹往后心里只有亲亲哥哥一个心上人,再骚也

    只跟亲亲哥哥好。”

    不知是她的哀求起了点作用,还是他过足了瘾,他终于不打了。但她阴户中

    的刑具还是不给拔出来,他又抽烟,盯着她看了一阵,灭了灯,又上炕去睡了。

    她仍然被吊着,也渐渐迷糊过去。

    月光透过窗格,移上她汗珠晶莹的裸体,她脚上的破黑布鞋,在幽暗中白得

    显眼。她的身体和四肢时而抽搐几下,不知梦见什么新的酷刑。天要一亮,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