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并拢的大腿内侧互相摩蹭时,她又感到了越来越绕烈的性兴奋。新戴上的木

    枷对她赤裸的颈部和双腕的压迫,大圆木上的捆绳对双踝缠勒,都更加剌激了这

    种不可抑制的性兴奋,她低低呻吟起来,而且从阴户里又涌出了大股的淫水。后

    来。她实在太累了、太困了,脑子里开始嗡嗡响,眼前一片模糊,不知算是睡着,

    还是昏晕,她终于丧失了感知。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剧痛重新弄醒了。重新点起的煤油灯,刺着她惺悚的双

    眼,她发觉他只穿一条裤衩,在给她开枷。“天亮了?该我做饭了?”她庆幸自

    己终于熬过了坐牢的一夜,可随即又发觉想错了。因为,她的脚虽然从圆木上解

    了下来,但已经分别拴上了长绳,两只手从枷里松脱了——方才就是这造成腕部

    的剧痛——却又马上被布条捆了起来。

    “小淫妇,这回爷爷加判你一种刑法,专治你的骚屄!”

    这时大概正当午夜,她被劈开双腿,把两只穿着白力士鞋的脚悬空吊起在大

    梁上,臀部吊得离开了地面。上半身还在地上。“你的骚屄三天没让鸡巴捅了,

    刺挠不?想不想捱肏?”她不知他想要她咋说,吭吭哧哧,终于说:“我不敢了!

    我改呀!”他却笑起来,说:“又耍花舌了不是?明明又淌汤子了,淌了一地嘛!”

    一边就把她的红球衫撩起来,使她的一对圆鼓小巧的乳房裸露在灯光下,淫荡地

    捏弄起来。受尽了苦刑的她,刚恢复清醒,所以这种肉体的刺激一时竟没能引起

    她的性兴奋。这却使他恼怒了,吼道:“小刁货!你倒会装!我叫你装正经,叫

    你假充贞节烈女哩!”在她双乳上更狂暴的搓揉,又用那只网球鞋底来搓她的外

    阴,可怜的她,已经被他长期折磨得失去了正常的生理功能,倒是在混有疼痛的

    刺激下,性兴奋形成比较快。她开始喘息,双颊潮红,阴阜坚硬,大阴唇因充血

    而发紫,吊在空中的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夹蹬着。他停止搓揉,凝视着她细嫩的

    肚皮在跳动的灯光中微弱的颤抖,发现她的精巧的鼻翼开始扇动,得意地说:

    “小淫妇,到底熬不住了吧?再装呀!”又用鞋底打她潮红而更显得娇艳的脸庞。

    因为他经常在性交进行中打她的双颊,已经起兴的她,在莫名的骚动中喔喔地呻

    吟起来,阴部强烈搐动着,翻张的阴唇间又溢出粘液。他高兴万分地用手指检查

    她流出来的“骚汤”,把她的“罪证”凑到她脸前让她看、闻,又逼问:“婊子

    养的!你说,你是不是屄痒难熬,巴不得捱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