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调,

    唱小段折子,还得走台步,做身段。他听得高兴了,就叫到跟前跪着,用筷子夹

    一口菜赏她吃,吃了便要趴下磕头谢恩。等他享用够了,歪在被垛上抽烟,她收

    拾洗完了碗筷,又重新换上了他规定的“囚服”,就又跪到炕前,听他“发落”

    了。

    他醉醺醺的盯着她看了又看,觉得她这身“囚服”不大象犯人,先叫她把辫

    子打散了,要她披头散发。又说:“你这小淫妇还穿什么裤子,今晚要罚你脱了

    坐牢!”她忙把短裤又脱下来,他仔细验察了她的阴部,希望找到又淌出来的

    “骚汤子”,但这次没有。又打量她那双脚,考虑是让她赤脚好,还是穿着鞋袜

    好。因为他还是觉得白鞋很有性感,但穿这双新买的不象犯人,要她把鞋袜都脱

    了,找出一双破黑布鞋,让她穿上。让她跪直了又开始请罪,他便去偏厦取回他

    上午打的枷,给她戴了起来。这面枷不止二十斤,还挖了铐住两手的小空档,他

    特意把这空档做得很小,戴上后她的两个手腕闸得紧紧的,痛得她叫唤起来。他

    却喜欢听她这样的叫唤,合紧了枷板,卡上了横梁木。还贴上了交叉的封条,他

    让她靠炕边坐在地上,背贴着炕,枷的后端便伸到炕面上。又叫她把两条光腿伸

    直,双脚并拢,拿来一段大圆木,垫在她的脚跟下面,再用麻绳把她的双踝捆在

    圆木上,她就没有力气再使腿屈起来。因为枷很重,手腕又夹得很疼,她端着枷

    一会儿就支撑不住了,只好把前沿搁到膝上,上身俯下。她觉得这样坐着,刚打

    过的屁股痛得非常难受,两条腿好酸,而手和脚越来越麻。想到要这样坐一夜,

    不由就掉下眼泪来。

    “小贱人!你又哭?”他抄起一只新买的布鞋,用力扇她的双颊,“往后每

    天晚上就这么坐着,你要哭哭啼啼搅得爷爷睡不香,就给你加刑!”她两只手被

    枷着,想抹眼泪也不能,只好央告:“小的不敢了呀!再也不敢了!爷开恩吧!”

    他点了支烟,欣赏着她披头散发,光着两条白嫩匀称的腿,受苦的模样。性

    兴奋到达了最高潮,勃起的阴茎在裤裆里撅动着,开始喷射精液。他感到一种特

    殊的情趣。于是他吹了灯,上了炕,不一回就发出鼾声。

    她坐着,她觉得自己在上刑。她听说过有一种酷刑叫“坐老虎凳”,她虽是

    坐在地上,她想象自己就是在“老虎凳”上受刑。听他睡得死死的,她才敢低声

    呻吟几声。夜间的凉气开始侵袭她赤裸的双腿和小肚子,她更加苦不堪言。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