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回事呢?

    第二天,两人再见的时候,老师明显的不太自在,芳芳却大大方方地走过来

    与老师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悄悄地对老师说:「老师,我听说这次每班里有一名

    保送去上中专的名额是不是?」看着她迷人的笑靥,老师一下子明白这个昨夜和

    自己云雨的小姑娘原来要的是这个。他支支吾吾地不置可否。芳芳的小脸拉了下

    来,又阴冷又可人怜爱,她小声地说:「我才十七岁。」

    老师道:「我们班里那个名额是给校长的一个外甥留的。」

    芳芳打开自己的挎包,里面是她昨夜穿的裙子,上面依稀还有一抹血迹与黄

    白的斑点,芳芳故意可怜兮兮地道:「那算了吧,老师,我只认自己命苦了。」

    说着转身而去,看着她孑然一身的背影,老师脑子里面却只有她挎包里面的那条

    裙子。

    当日,他临时举行了一次考试,开考前他说这次考试成绩可能会牵扯到班里

    面保送生的问题,题目的难度远超这帮初中生所学,个个大眼瞪小眼,只有交了

    白卷的芳芳暗自窃笑。

    他又在最快的时间内批改完所有的试卷,第一时间宣布,芳芳考了第一名,

    班里保送去省公安专科学校的名额给芳芳。满班里所有的学生都惊讶地看看他,

    再看看芳芳,他的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窘的老是推他鼻梁上的眼镜,芳芳却有点

    宠辱不惊的样子,平静地接受着大家对她的羡慕与妒嫉,第一个冲出教室的是爱

    着她的愣小子,第二个是校长的那个外甥,第三个是逃走的老师。

    此事即已公开,也就不好再更改,芳芳顺理成章地去了省城的公安专科学校。再次回来的时候,已是半年以后放假的事情了。她是坐着上面带着警灯的小车

    回来的,白车牌上写着某a-00001的字样。

    父亲兴高采烈地搓着手,看着穿警服挂学员牌的女儿,心里爱的不得了。女

    儿旁边还有一个中年人,对女儿客气的很,女儿说句什么他都点头称好,女儿称

    他为李叔叔,后来父亲才知道这位李叔叔是省城公安局里面的一位科员,他有点

    吃惊地看着说话做事越来越成熟的女儿,迷茫极了。

    芳芳只在家里待了三天便回学校了,最后一天去了城里的公墓,她没让李叔

    叔陪着她,只身一个人,换了便装,戴着一个墨镜来到一座新立的墓前,看着碑

    上老师的照片,将手里捧的黄菊花放在上面,伫立了几分钟,白皙的脸颊上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