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爹爹就不会死了。」

    「这个,鸡鸡是用来撒尿的啊,好脏。」

    「乖喜宝,只要你救了三爹爹,这些糖全是喜宝的,而且三爹爹还会给喜宝

    买新衣服。」

    喜宝好多年没穿过新衣服了,听到新衣服,眼睛又亮起来了,犹犹豫豫地又

    走向前了。

    看到喜宝动心了,朱三爹赶紧剥了一颗糖在自己的龟头上涂了又涂,对喜宝

    说:「三爹爹的鸡鸡是甜的,你尝尝就知道了。」

    新衣服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喜宝听到还是甜的,低下头,伸出舌尖飞快的在

    朱三爹龟头上舔了一下。

    咦,真的是甜的呢。喜宝这下放心了,张开口一口就把朱三爹的龟头全部吞

    进了嘴里。

    喜宝那厚实的双唇包裹得朱三爹的龟头是那样的紧凑,好象想把朱三爹的龟

    头吞进肚里一样,而喜宝的牙齿却总会有意无意地刮着朱三爹那扭伤的冠状沟,

    搞得朱三爹是又痛又痒,张着口猛往里吸凉气。

    这下喜宝没再提起异议,朱三爹的双手顺利地一边捏住了喜宝一个乳房。

    有点象熟了的柿子,又象两只煮熟了的土豆。朱三爹摸着喜宝那两只发育未

    完的奶子,心里想着自己能比喻出来的东西。

    为了更好地帮朱三爹吸出鸡鸡上的毒,喜宝不得不躬起腰身双手捏着朱三爹

    的鸡鸡猛吸。

    朱三爹在喜宝换动作时眼睛不自觉地滑到了喜宝那没衣服遮住的后腰。裤腰

    带下露出了和腰间黑不溜秋的皮肤截然相反的又白又嫩的股肉,一条浅褐色的股

    沟随着喜宝头的晃动一张一合着。

    朱三爹的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黑纱在不停拱动的又肥又白的屁股和那屁股下

    肥嫩的阴户,那在喜宝胸前滚来滚去的双手顺势一抄,喜宝的身子就完完全

    全地倒在了他床上。

    喜宝还没回过神,裤子就被朱三爹扒到了膝盖下,衣服也推到了脖子处。立

    时一具黑白相间散发着女性特有气味的胴体展现在朱三爹身下。

    虽然没发育好,但喜宝的奶子也不小了,活象镇上包子铺卖的五毛钱一个的

    大馒头,而那两颗紫葡萄大小的乳头更象是馒头上用豆沙点的两个号记,而那黑

    不溜秋的腰身下却是一片不同寻常的惨白,那惨白的皮肤上稀稀地飘荡着几根略

    有些发黄的阴毛,阴毛下面是两块颜色略深些的月芽,两片月芽中间悄悄地现出

    一颗红艳艳的相思豆,沿着相思豆往下是一条钱浅的褐线,好象是一个不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