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根往那屁股缝里塞。

    一声尖叫吓醒了幻梦中的朱三爹,也结束了他十元的看表演时间,两个男人

    把他架出了棚外。

    虽然没有搞到,但朱三爹的肉棍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接触到了女人的肉缝,还

    是年青女人的肉缝。在回家途中朱三爹一直在后悔,如果那时自己再用劲一点,

    说不定自己还真的能享受到女人的滋味呢。那屁股真是滑溜啊,那屁缝热乎乎的

    真是舒服。

    「阿花,阿花」还没进屋朱三爹就高声唤着他养的名字总叫阿花的黄狗。

    「这死骚货老子一天没在家就溜出去找野狗公去了。」朱三爹狠狠地骂着,

    解开裤子就想请左手帮助一下双腿间的小弟弟了。

    「古诗二首,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闻……闻啼鸟,夜来……夜来

    ……夜来……狗叫声,吓得人在跑。」一首春晓背了几百遍也背不熟除了坳上朱

    旺发家的喜宝傻子不会有别人了。

    朱旺发也是苦命人,父母是表兄妹结婚,他自己又是亲上加亲,又娶了表姐,

    结果生出一个女儿喜宝十二岁了才读一年纪还是背不会一首诗,生个儿子更背,

    提起来有一米高,放下去只有一尺长,竟是个瘫儿。两口子一狠心全跑出去打工

    去了,剩下两老口在家带这对非傻即瘫的儿女。

    「喜宝,放学了。」朱三爹及时出现在门口。

    「三爹爹好。」傻喜宝可蛮懂礼貌的。

    「好,好。喜宝乖。喜宝今天在学堂又学到好多东西,进来三爹爹要奖励你

    糖吃。」

    「哎。」听到有糖听喜宝一颠一颠地跳跃着进了朱三爹的房门。

    朱三爹还真没讲假话,他每年的慰问糖都留着呢。只见他转身从柜子里掏出

    了一把花花绿绿的水果糖来。

    「糖糖,糖糖」喜宝看到糖眼睛都不发绿光了,扑过来就想抢。

    朱三爹虽然断了条腿,反应还是蛮灵活的,一扭身坐到了那木架床沿上,

    「想吃糖,去关好门坐过来,不然别人过来会抢走你的。」

    傻喜宝赶紧去把门关上了,为了不让别的小孩抢走她的糖还特意把门栓栓死

    了。

    傻喜宝人傻身子却象地里的玉米一样长得倒蛮快,她奶奶的旧衣服改的碎花

    布衣服现在只能套到她肚脐上面,绷得两只已在发育的奶子象两只小白兔一样在

    朱三爹眼前晃来晃去。

    朱三爹脑子里又闪现出了上午在镇里看到的那黑纱下肥嘟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