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延续生命的任务。

    我感到兴奋、快感、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晴文像是轻松下来一样,不再呻吟了。

    她这时只是张开嘴巴,双唇微微张开地喘气。

    我在她体内虽然已经「泄了气」,但我仍然在她体内,我放开她被我擎起的

    双腿,低身去吻她。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舒服快乐吗?这样子好吗?」

    她点点头,以一副满足的笑容凝视着我,好美。

    我抱起全身虚软的晴文,走出浴室,在精疲力竭之余,昏沈沈的在床上睡去。

    我步入家里,昭仪一夜等我,正斜躺在沙发上睡觉。

    她被我开卧房的门声吵起,怒气沖沖地过来质询我整夜去哪里了,为什么她

    交代我的事我都没做?

    我不理她,她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一时间,所有时间似乎冷冻在这里。

    我毕竟是不打女人的,这是我的原则。

    可是我却气极了,于是我用力将手提箱甩到她脚下,冷峻地瞪她,表达出我

    对她的忿怒。

    她原先一个人诧异的呆望着我,然后就放声大哭。

    我独自走书房里。

    如此地过了一天。

    之后几天,我和昭仪的冷战达到顶点,但过了不久,约七、八天,以一个女

    强人的她,立场居然软化了!

    她像是同我认错一般,在我好不容易准时回家的那晚,做了晚餐给我,我也

    不想太伤她的心,两人默默无言的对坐着吃饭。

    吃完,走入我俩的卧房。

    既然她不和我冷战,已没必要再如此一方冷战。

    可是她并不怀疑我是否有外遇或如何,她仍然是相信我的人格,也许是我以

    前的行为太标准了。

    我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时门被人打开,我向那里望去,发现昭仪

    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走近,半透明的睡衣遮不住她成熟的身体,尖峭的乳房,

    黝黑的下体,修长的玉腿,她全身只有那件。

    她握住我的手,有些羞怯但风情万种地对我说:「我要。」

    说完闭上眼睛,将脸凑过来,要和我接吻。

    但我赌气的偏过脸去。

    她以为我仍然在生气,将身体进一步的靠过来。

    我推开她,冷冷的说:「滚开!别碰我!」

    她一听整个人都变了,先是对我大叫,但我的冷漠使她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