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的态度大幅转变,平时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强人不见了。

    我第一次感到她在女强人的假面具之下竟然如此的脆弱。

    她跳下床,眼睛开始充满泪珠,移到我眼前用近乎哭泣的声音对我说,她受

    不了我们再如此的不言不语下去,她问我说我怎么了,为什么不再理她,难道我

    失去对她的迷恋了吗?

    我本想和她摊牌,但我顾虑晴文知道后,也许从此便再和我断绝来往,我不

    要失去她。

    我起身,走出卧室。

    她在房里哭泣着。

    我将客房的门反锁,因为我不想和她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我窝进棉被中,那根却因为刚才那幕而有些勃起。

    我重重拍了一下头,说:「怎么可以想那傢伙呢?」

    但是我却开始产生欲望,「明天去找晴文。」

    整夜昭仪她并未来找我。

    我开车去晴文的居住单位,她不在。

    过了约一个礼拜,我天天去找她。

    「怎么搞的?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我心想不对,开车去她服务的中学。

    我一走近办公室,便看到她的女同事,我上前去问,她有些支吾地回答我。

    我不死心,走出教师办公室,赫然发现晴文正要出校门,我冲向前去要抓她。

    我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转过身子,苍白的脸显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忧伤,

    她哀怨的看着我,在趁我搂住她的一刹挪间,她跑开我的掌握,我拔腿追去,她

    抛下一句话:「我爱你!」

    随后她坐进她同事的车内,抛下空望烟尘的我。

    我失落地过着日子,而昭仪她也请了长假。

    虽然我不再和她说话,但昭仪却一反常态地专心照顾我,她知道我一定是有

    什么事情发生才会使我如此,而她的确也想过我是否有外遇,但她此时温柔极了,

    我的立场逐渐软化。

    我们在客房分居的日子,我曾在寂静的夜晚听见昭仪在啜泣,我想她既然内

    心如此的需要我来抚慰她,为什么她却要像个女强人似地压制我。

    我曾经向她提出离婚,但她却泪流满面地跑进房里哭泣,我于心不忍,我也

    想到我没有资格去伤害一个爱我的妻子的心。

    晴文她和我避不见面,我像失去舵的船茫茫无目标的生活,我向医院提出请

    病假的申请,医院方面并不清楚我发生什么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