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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在路边跳着脚冲我们的老爷车大叫:“撞伤人不尝命啊?你是官老爷还是暴发户,你丫的什么东西!让你的车撞进悬崖里去吧!混账王八蛋!”

    车越开远远,他们再骂些什么我听不到了。那父亲扭过身,将对只断胳膊朝大头娃娃身上一摁,眨眼之间,那条残臂又回到了大头娃娃身上!

    ——欧阳孝忠说得没错,的确是一对碰瓷的父子!想不到人间有碰瓷的,在这幽灵魔界竟然也有碰瓷的!

    “欧阳兄弟,你是火眼金睛的孙悟空吗?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碰瓷的呢?”蝙蝠侠在我的肩上向欧阳孝忠伸出一只翅膀,这相当于人伸出的大拇指,没想到这洋鬼子还是一个中国通。

    “嘿嘿,我和孙悟空先生没法儿比,他有火眼金睛,我是r眼凡胎,但是现在这幽灵魔界乱七八糟什么事儿都有,凡是这种撞车的十有都是碰瓷的,你只管骂他们,保证犯不了国法!”欧阳孝忠边开车边得意地说。原来这家伙是蒙的,但他的确蒙对了。

    再往前走,忽地感到热闹起来,街道两旁全是一些小门面,有卖衣服的,有卖包子油条的。但看那所卖的衣服和包子油条,竟然全都是灰白色。我心中正疑惑,忽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注目过去,从东而来并排四个漂亮的少女,虽然全身都是灰白衣服,但却挡不住那白晰的肌肤,柳眉凤目,顾盼生色。刹那间,整条街道都变得春光明媚起来,想不到在这幽灵魔界,竟然还有这样国色天色的美妹。

    欧阳孝忠嘎地一踩刹车,瞪大双眼,目光像勾子一般直直地s向四个少女的胸部,一行白亮的涎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

    “哇噻,哇噻,这莫不是传说中的四大仙女吗?”蝙蝠侠啧啧称赞。

    我扭头问:“蝙蝠兄弟,是哪传说中的四大仙女?”

    蝙蝠侠说:“你灵异鬼侠没听说过吗?在人间有四仙,王昭君、巧西施、赵飞燕、杨玉环!”

    我忍不住笑道:“蝙蝠侠说得是,这四位地确是人间仙子啊。”

    正在穷白话,忽然从西方刮来一团黑雾,夹着诡异的呼啸之声。我寻声望去,只见在半空黑雾之中,隐约可见一个头发乱如j窝、干枯如草的老太太,那一张死驴脸呈酱紫色,瘦得只剩下皮包着骨头。她的手中握着一根一丈多长的枯树根。细看却并不是一般的枯树根,而是一根由铸铜打铸的兵器。只见她杏眼圆睁,从天而降,远远的从黑雾中伸出一只枯黑的老手,手指根根碳黑如鹰爪,直奔那四个漂亮妹妹。

    四个妹妹吓得花容失色,四肢发软,别说逃跑,就是活动一下小腿都不听使唤了。鹰爪伸下来,砰、砰、砰、砰,顷刻之间抓住她们的脑后长发,轻轻一提竟然将四个少女拎小j一样提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四个妙龄少女惊惧地大喊。

    然而那个黑巫婆忽地一抖身体,半空中立即飞沙走石,黑雾弥漫。“呵呵,呵呵!你们有本事来找我鬼婆子算账吧!”伴随着她的浪声y笑,眨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街上的游客一个个都惊魂未定,不知所措,有的竟然当场吓得n裤子,双手捂住裆部软瘫在地上。

    欧阳孝忠揉了揉眼睛:“他妈妈的,这是演电影吗?明明是四个嫩娇娃怎么一转眼就没被鬼婆子抓走了呢?”

    我惊问:“这鬼婆子是何方神圣?她抓这四个美女做什么?”

    欧阳孝忠说:“五爷,你怎么能不知大名鼎鼎的鬼婆子是谁啊?她是咱幽灵魔界法术最高的高手,据说漂亮可爱美丽动人人见人爱的七公主就是她的宝贝徒弟,她居住在神秘莫测鬼见鬼怕的鬼婆谷中。想不到她竟然光天华日之下到馒头城来强抢美女,难道她也是女同性恋啊?”

    蝙蝠侠一旁道:“欧阳孝忠兄弟,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污蔑人家鬼婆子。我看其中必有原因。”

    欧阳孝忠瞪起大眼反问:“不是我污蔑鬼婆子,是她自己说你们有本事来找我鬼婆子算账,难道这世界上还有乐意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的老傻b吗?”

    蝙蝠侠道:“你见没见过鬼婆子,难道她说自己是鬼婆子你就认准她是鬼婆子了?!你的智商是不是也太低了?”

    欧阳孝忠说:“不是我智商低,我向英明伟大的女皇保证,经这疯婆子一折腾,马上有好事者就会在鬼网多事bbs上发贴,就是相关部门有意控制纸媒体发表传播,但却无法堵截在鬼网上传播。相信不出半日整个馒头城都知道鬼婆子抢漂亮美妹的事情,这一回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蝙蝠侠冷笑道:“这就叫栽赃陷害,在幽灵魔界能做出这种事的很可能是千年y婆而不是鬼婆子!”

    欧阳孝忠一愣:“谁是千年y婆?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蝙蝠侠叭唧叭唧嘴欲言有止:“这是幽灵魔界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欧阳孝忠:“我呸!球的秘密,你哄三岁娃娃呢!”

    听着欧阳孝忠与蝙蝠侠的对话,我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幽灵魔界国情还挺复杂,千年y婆是何许人也?她和鬼婆子有什么过结?面对欧阳孝忠的质疑,蝙蝠侠为何欲言又止?!它的背后还有什么隐情吗?

    我们继续向向城里走,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多,我心中暗暗称奇,难道这幽灵魔界也有交通拥堵现象么?

    欧阳孝忠似乎早已见怪不怪说:“五爷,现在馒头城都已经开始分单双号了,如果不是严格执行单双号,馒头城的交通将更加拥堵。这一点还得感谢蝙蝠侠,他把情况都事先告诉我了,我早有准备,花三千幽币从假证贩子那里弄了两个车牌号,需要哪个就用那个!”我不由得侧目看了看欧阳孝忠,想不到看上去比较愚蠢的他还有这一高招。

    这时,我靠着的这边车窗突然显出一双巨大的枯手,除了骨头就在是一层薄薄的j皮,五指叉开,叭叭毫无礼貌地拍车窗。会不会又是车撞伤人了?或者压着人家的脚丫子?我急忙摇下车窗,那大手忽地伸了进来,一个y暗诡异的沙哑声紧跟着传进来:“大老爷,行行好吧,给我几个幽币吧,我都三天水米没进了。”

    我看到一张可怖的老脸,一只眼珠像弹簧一般掉下来,快到鼻子尖了,脸上皱纹密布像去了皮的核桃壳。每说一个字,就从那大嘴里喷出一股腐烂的霉臭味道。

    “滚滚,我去年就下岗失业了,自己吃饭还没钱呢!”欧阳孝忠吼着,把车窗摇上去。“五爷,你别理这帮混账王八蛋,他们说不定比你我还有钱哩。白天装孙子伸手向你要钱,晚上他们就会去大屯鬼街泡鬼妓,所以看到这种不劳而获的家伙你可千万别心软,一个钱子儿也别给他!”

    外面那张可怖的老脸忽然变色,鼓胀如脸盆那么大,嘴巴一开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他比的手势我却看明白了,他冲我们伸出了一根小拇指——幽灵魔界的居民骂人原来和我们人类骂人是一样一样的!书包网 。。

    灵猫

    老爷车又前行了半日,我们的肚子开始呱呱叫起来,于是决定找一个饭店。

    老爷车在大街上胡同中左拐右拐,最终停到一个高高的灰色门楼前面。“来,咱就停这里吧,这一家新开业的饭店,一般新开业的饭菜都比较偏宜实惠,一来为了吸引回头客,二来传个美名吸引更多顾客。”欧阳孝忠说得相当有道理。

    有穿着一身灰衣服的小丑服务生指引着将老爷车倒进车位。这里顾客真不少,奔驰、宝马、奥迪、桑他妈在门前停了一排,可想而知进这里吃饭的还都是有钱的主儿。

    蝙蝠侠说:“这些车在人间都是出了车祸的,或被烧毁,或被焚毁,车毁掉之后幽灵魔界专门有鬼使前去收集来,进行重新加工改装,再出厂时和原车看上去并无两样,连牌子驾照都不变。当然质量明显不好,档次仅相当于奥拓、qq车之类。”

    我抬眼看饭店的招牌——范府酒店。脑海里不由一闪,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记不起来。在一个漂亮鬼侍者的引领下,和欧阳孝忠一起进去。只见大堂里摆着几十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有顾客了。那些顾客装扮各异,有的脸上仿佛涂了黑碳灰,只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有的脑门中间突然鼓出一个大犄角,恍惚之间我感到自己走进了怪兽王国,哪是幽灵魔界的臣民哪是兽都分不清楚了。

    生意看上去相当红火。

    “还有包间吗?”欧阳孝忠高声问。

    “有,不过你们就两位,进包间是不是有些——?”小女鬼侍者知道下面的话不好听,就主动咽下肚去。

    “什么两位?你没长眼睛吗?我们是三位。”欧阳孝忠说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蝙蝠侠,又说:“你怕我们浪费吗?老子有钱!”一边拍了拍自己鼓突的腰包。

    “对不起,请你们三位到‘龙府d庭’包间吧。”鬼使连连道谦。想不到人家的态度还不错,在人间足足够五星级标准。

    来到“龙府d庭”包间坐下来,一个小女鬼侍者拿着菜单过来,欧阳孝忠看也没看说:“妈妈的,你欺负老子不认识字是吗?你们饭店的招牌菜是什么给爷报一报!”

    小女鬼侍者说:“我们最有名的是老三样,即凉扮猪耳朵、凉拌牛r、扒死羊脸儿。”

    欧阳孝忠说:“就上老三样,其它的你看着加几个新鲜菜,现在时兴吃绿色食品,你多上一点山野山菌、娃娃拳之类。”然后欧阳孝忠问:“你店里都有什么酒?”

    我暗惊,幽灵魔界里还有酒?!

    小女鬼侍者说:“先生,我们什么样的酒都有。北京二锅头、茅台、宋河、长城干红葡萄酒、人头马xo等。”

    为了显示我灵异鬼侠的身份,太低档的酒我不能喝,于是我说:“给我们来一瓶茅台吧。”

    蝙蝠侠提出自己的想法:“我要来xo,六易十六的。”

    欧阳孝忠说:“他乃乃的,我天生就是一副农民工的肚肠,最喜欢喝北京顺义出的二锅头。这样吧,你一样给我们来一大杯!我们都要尝一尝。”

    稍顷,饭菜陆续端上来,凉扮猪耳朵、凉扮牛r与人间无二,但那三杯酒却让我大吃一惊,清一色如血一般的y体,所谓区分只不过是红得轻与红得重之分。我正暗暗地疑惑,小女鬼侍者开了口:“这是我们幽灵魔界与人间的区别,j血相当于北京二锅头,羊血相当于河北衡水老白干,这些都是高度酒,供老百姓民工们喝的,另外60岁以上老人的血在我们这里就是茅台,十七八岁青春妙龄少女之血相当于xo六易十六。这些都是幽灵魔界的富人们才能配喝的。”

    原来幽灵魔界的茅台酒就是阳间的60岁以上老人的血,真是开天辟地头一次听说,我略作沉吟说:“今天我改口不想喝茅台酒了,还是给我来一杯北京二锅头吧。”我心中暗想,喝j血怎么也比他娘的喝人血强一些。这个世界再疯狂——

    人,总不能喝人血吧?!

    欧阳孝忠肥大的小手一挥说:“五爷,你莫替我省那几个钱。钱是王八蛋,花完了咱再赚,没关系,这一杯茅台喝完不够再给你上一杯!”

    我笑了笑说:“欧阳兄弟,不是我想给你省钱,是我今天胃口不好,偶的老胃病可能要犯了,所以不能喝茅台。”

    欧阳孝忠眨了眨小眼睛,看我确实不是在和他客气,便点头说:“行啊,能和阎五爷一起喝北京二锅头也是我的荣幸。”

    我们这边说话,那边蝙蝠侠则毫不客气,不知从哪里叨了一个吸管,直c进xo杯中咕咚咕咚畅快地喝起来。

    欧阳忠突然叫啸起来:“喂,服务员,你来瞧这是什么?”

    欧阳忠从凉扮猪耳朵那盘菜中发现某种东西。我和小女鬼侍者聚目看去,只见在菜盘上躺着一个黑黑的东西,仔细查看才能发现,原来是一只死苍蝇。“去,把你们老板叫来,今儿这饭菜是怎么一回事啊?!”

    小女鬼侍者吓得扭身出去,片刻来了一个领班模样的男鬼侍者,粉白的小脸,说话一股十足的女人腔:“先生,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说着还冲着欧阳孝忠翘了翘兰花指。

    “这菜里怎么会有死苍蝇呢?如此不符合卫生条件,你们还想不想做生意了?”欧阳孝忠用筷子指着那疙瘩漆黑的东西说。

    “我瞧一瞧!嗳哟就是这个东西吧,这不是一个炒糊的r沫沫吗?”女人腔说着伸兰花指抓起来叭地塞进嘴里,夸张地咀嚼着:“嗯,这块r疙瘩还挺香,五香自然味的吧?!”

    “呀!我、我靠!”欧阳孝忠大叫一声:“这是一什么招儿?”

    我也没有想到女人腔会突然来这一招,这和人间某些无良饭店的无良领班有何区别?我平生是最恨这些使鬼花招的,一拍桌子吼道:“去,叫你们老板来。你这种态度小心我给你通过媒体暴光。不上中央电视台每周质量播报,至少也要上个内参,让有关领导亲自过目,说不定还要亲自批示一下。结果吗,你们可想而知。”

    女人腔不满地看了我一眼:“嗳哟哟这位爷,你这么凶做什么?咱们有话好商量。”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拿兰花指在我的肩上轻轻点了点。随着他的到来,扑面就是一股玫瑰花的暗香。我差一点没有呕吐出刚喝下去的j血,眼一瞪说:“少啰索,叫你们老板来!不然我挑了你的脚筋让你当七等残废。”

    “小白脸竟然出言这么厉害!”女人腔吓了一跳,狠狠瞪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过五分钟,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漂亮的女老板,依我阅名女人无数的经验判断,她的年纪应该在三十四五岁左右,但实际见面看上去比她的年纪还要年轻得多,肤白如玉,大眼睛水汪汪的,眉目之间传出万种风情。但仔细一看我就愣了,这位不是我的死党老臭的准情人——范老板吗?

    “嗳呀,对不起两位爷,我们哪里招待不周请多见谅。刚才的事我都听说了,实在对不起,千不对万不对都是我们的不对。这样吧,那道菜我撤下来, 我给你们再换一道别的菜,同时再赠送一个我们店的拿手菜,不加收一分幽币,就算我赔礼道歉吧!”女老板滔滔不绝地解说,她似乎并没有认出我来。

    欧阳孝忠的猪肝脸缓和下来,慢慢点一点猪头大脑袋:“既然老板娘如此说,我欧阳大爷也就不追究你责任了。还算你们明智,知道我是谁吗?我孩子他舅就是这馒头城纠风大队的大队长,我一个电话他就立马赶过来,到那时候你们就是给偶磕头作揖也晚了,肯定给你们饭店查封,只少得停业整顿一年半载!”

    “请你手下留情,我们这不是才刚开张吗?!业务员的业务不熟悉,还请你多多包涵。”女老板再三道歉,又说了些客气话才告辞出去。

    我对欧阳孝忠说:“兄弟,你慢慢吃,我出去方便一下。”紧跟着女老板出来,往前走了七八步,我看左右无人,又瞅旁边有一个空着的小屋,一把拉了女老板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做什么?来人呀,要qg啦!”女老板惊恐地大喊。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低声说:“别喊,我是良民,不是qg犯,仔细看看我是谁?你还认识我吗?”

    女老板大眼睛直转,忽然一亮说:“你是孙越忠的好朋友,是钟作家?”

    我点点头松开了手说:“我是非著名恐怖作家钟阿狼。”

    女老板惊讶地问:“天啊,钟作家,你怎么也到幽灵魔界了?”

    我说:“我也正糊涂呢,不知为何就到了这个鬼地方。你先告诉我这个幽灵魔界是什么东东?”

    女老板叹口气说:“说老实话,我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何地方?只知道它不是我们人间,好像在地底下。但又不像是传说中的地狱十八层。你是如何进来的呢?”

    我说:“不知道,也不知什么王八蛋从一个y阳门一把将偶推了进来。”

    女老板:“你怎么不回去呢?”

    我说:“我现在不是在找y阳门吗?我和老臭孙越忠去过一个地方叫恐龙山庄,直觉告诉我可以从那里回到人间。你是如何到这里了?你原来不是在亚运村开饭店吗?我们这才几天没见你就成了幽灵魔界的饭店老板娘了?”

    女老板眼帘一垂,泪落下来:“嗳,钟作家,一言难尽啊。我得罪了一个地皮流氓头儿,他总是带着一帮人到我们范府饭店吃饭,尽点好吃好喝的,吃完喝完一抹嘴说记到账上吧。我给他记了两年账,可是他一分钱没给。那天他带一帮人又来,我实在气不过就说,你把以前的账付了再吃吧,否则就给我滚蛋。他一听嘿嘿笑了笑,指着我的鼻子说,好,你丫的等着吧。我提心吊胆过了半个月,见他没有什么动静,心想这事儿就过去了。然而突然有一天晚上,已经是深认夜12时了,我们准备收拾关门,我的后厨突然起火,我拼命呼救,可是除了几个伙计外,没有别人动手灭火。我被人从后面猛击了一下,晕糊糊中感到有人抬起我将我扔进了火堆中。一把火,范府饭店没有了……等我再次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就置身在馒头城了,我没有什么别的特长,只能再接着做老本行,继续开一家饭店来谋生。”

    原来如此!我感叹世事无常。

    我问:“老臭孙越忠可曾知道你的情况?“

    女老板摇摇头说:“我不清楚,他这个人风流成性,身边又有哪么多情人朋友,如何能记得我呢?”

    这时外面一阵大乱,女老板一愣说:“对不起,外面出事了,我得去看一看!”

    我也紧随着走出来。

    门口站着一个怪物,膀大腰圆,两目如灯,令人感到惊惧的是他的左右肩膀上,一边一个猪头,另一边是一个狗头。猪头闭着眼睛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