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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字把人这种灵长类中的灵长类动物折磨成人不人、鸟不鸟、鬼不鬼的这般熊样了。”

    我的窝儿在北五环外一处还算不错的社区里,是一对夫妻新买不久的房。后来这对夫妻一个去了日本,一个去了加拿大。房子就空下来,经一个朋友介绍由我租住下来。我是一个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又是一个有品位的人,他们对我非常信任,当然肯定是要收房费的,不过只是意思一下罢了(娘稀p,一个月敢要我2500元哩!),有我这样既有品位又品德高尚的人来居住,也算是他们的万分荣幸。

    我坐电梯从一楼往上行,片刻之后来到23层。从电梯间出来,左拐十三步,就是我租屋的大门。

    我掏出钥匙开门。

    门开了,屋里的某些东西让我感到有一些吃惊,比如客厅的桌子上放着小半杯红红的果汁。我是从不喝这种红色果汁的,因为它总让我想起女人身上某个部位流出来的东西。我的拖鞋原来是放在门后,现在却摆放在了沙发旁边。我的笔记本电脑原来放在沙发上,现在却放在了木地板上。

    这个房间在我离开之后肯定进来过人。

    是房子的原主人吗?不可能!他们一个在日本一个在加拿大,如果要回来至少也得三五年之后。一次与男房主qq,他说:“资本主义就是好,只有进了资本主义内生活过了,才知道我们伟大的祖国多么落后。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国外了。”看来这家伙是彻底让资本主义给腐化,已经变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典型的资本主义泛走狗。他妈的,那么多年党对他的教育算是白废了,忘恩负义的家伙!

    既然不是房主,那么很可能是被小偷光顾了?现在的小偷,随着社会的高速发展,科技水平的日益提高,他们的偷盗技术也与时俱进。尽管我住在高高的23层,处于这座城市的较上流阶层,他们仍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招呼也不打一声。

    但,似乎又不像是小偷光顾过留下的痕迹。如果是小偷,我12000元的笔记本电脑他们是不会舍得留下的。除非这小偷是一个不识字没文化的家伙,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这个“本本儿”的价值,还以为是一个废旧铁皮盒字呢!

    那么,光顾我“豪宅”的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由得警惕起来。少年时代,我曾经到过少林寺,也曾跟随着一位出身少林寺的民间武术大师学过功夫,降龙十八掌,乾坤七十二手,太极、八封、梅花桩,也都通晓一二。凭我的功夫,平常三五个人都难以近身。环顾客厅,沙发、桌椅、电冰箱,似乎没有可藏身的地方。我轻轻迈腿来到卧室门口,卧室的门虚掩着,我先侧耳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猛然推开房门,身子同时后撤半步,拉开防守反击的姿势。如果有歹徒,我进可攻击制伏他,退可逃跑去向人民警察报警。

    没有歹徒!

    门后面有人?我走进去,呼地拉开门,门后面空荡荡的也没有任何东西。

    我提了提鼻子,闻到空气中漂浮着的一股淡淡体香——女人的体香!

    对于女人,我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敏,我敏感地捕捉到了卧室里面女人的味道。在那张双人床上,厚而轻软的鸭绒被摊开着。我凑近细看,枕头上有两根黑色的长长的秀发。我的头发不长,这不需要做鉴定,肯定不是我的头发。

    我伸手摸了摸鸭绒被下面,还是温热的。一切迹象表明,这里曾经睡过一个女孩,而且是刚刚起床。她人呢?我的脑海里迅疾一闪,是武紫薇来过了?这个小报记者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令人琢磨不定,这很像她写的那些真真假假的娱乐八封新闻。

    武紫薇的确有我房门的钥匙。那还是她生抢硬夺拿去的。“我人都让你睡过了,拿你一把房门钥匙又怎么着?不给我?!是不是害怕我突然破门而入进来捉j?”为了证明我的光明磊落,除她一个别无所爱,我最终不得不给了她一把房门钥匙。

    武紫薇大大咧咧风风火火,只要她一入侵我的府宅,一定会把一切搞得一团糟,比如将厨房的盘子扔在卧室,把卧室的枕头扔在阳台。把她那紫黑色的内k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当然,她有某种比较特殊的嗜好,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环境制造刺激的性a。我们在同房制造快乐时,许多时候她并不选择在宽大舒适的双人床,而是选择在客厅的沙发、在阳台、在书房的写字桌上,甚至选择在厨房里。我正在厨房里做一位伟大的厨师,c持我们的午餐或晚餐,她会一丝不挂地闯进来,紧紧地贴在我的p股后面要与我“情调、情调”。在这种情况下我就不得不考虑至女同志的迫切需要,放下手头繁忙的厨师工作,转过身专心致志与她将情色进行到底。这样做的直接后果之一,就是使正在煎的j蛋——糊了。

    现在看来,肯定不是武紫薇来过。标志之一,就是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她的内k。

    那么还会有谁?护士长刘嘉瑾同志这些天一直陪伴在我左右,她不可能分身有术光顾我的府邸。另外一个就是孙娟了,她是一位在校的女大学生,我的一个恐怖小说的铁杆粉丝,对我崇拜得五体投体。然而这个尚涉世不深的小女生,不可能如此贸然光顾我的家,她也没有我家房门上的钥匙!

    一个女人,睡我的床,用我的沙发,喝红色的饮料,她会是谁呢?

    我疑惑地退出卧室,来到另一个房间——我的书房门前。

    房门依然虚掩,我隐约感到在我转身过来时房门后面有一双诡异的眼睛。在我逐步靠近时,房门后面有身影忽地一闪,不见了。

    原来她躲在这里。

    我得意地暗笑,老鼠跟猫拜年,那你不是找死吗?打开门,如果是一个又丑又老的女贼,我就立即拨打110,让有关部门的有关公务员同志立即出警,将一双锃亮的银镯子给伊戴上,也算为人民群众做了一件好人好事,为有关部门完成今年工作任务指标,年底做工作总结时增添光彩的一笔。

    如果房门后面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女贼,哼哼,那我就当即立断暂不报警,先让她穿上泳装,在这里给我做一个月的免费保姆,做饭、洗衣服、拖地等等,当然了如果两厢情愿的话,我们也可以共同做一些床上运动,既有利于双方的身心健康,又是对她在没有经过我同意就登门造房的惩罚。

    这样想着我浑身徒添了无限勇气与力量,伸手猛地将书房门推开。

    恰在这时候,一双冰凉的小手突然从后面捂住了我的眼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18养鬼

    几乎同时,我聪明的大脑里终于想到了一个人。不,严格地讲,应该是一个女鬼——小红。那冰凉的小手,那贴近我后背脖项的娇微微的带着薄荷香的喘息,我的脖项上的汗毛都能感到从她小嘴里呼出的透着棺材的气息。

    “妈呀,有鬼呀!”我歇斯底里地大叫,身子同时一软跌落在地上。我四肢叉开,摆成一个大大的“大”字,紧闭双眼,脑袋像没有根儿的皮球,左右摇晃若干次后慢慢静止。

    四周无声、无息,是片刻的宁静。

    “狼哥哥!”果然是小红的声音。我猜想她一定是大吃一惊,猛然跳开去,然后再一点点凑近我。我的心里一热,一种空前的莫名的感动在我的肚子里氤氲散开去。这个鬼丫头是何时光临我的小窝的?她是怎么进来的呢?好久不见是不是又出落得更加漂亮动人了?

    我的大脑在活动,但是我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像一具死尸。

    “狼哥哥,狼哥!你这是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唬我呀?你要是死了,我怎么没看到你的y魂出窍呢?你要是没有死,怎么就卟通一声摔倒不起了呢?醒一醒,你快醒一醒呀,我的好哥哥呀!”

    透过微闭的眼缝,我看到小红慢慢地伏下身,单膝跪地,一张美丽动人的小脸一点点接近我。在她的嘴唇离我的眼睛只有几厘米时,我突然睁大双眼嘴里发出“噢”的一声怪叫,恰似春雷一声吼,不惊天只少把大地给震动了一下。

    “啊——”小红猛然直起身,刹那间她看清了我的本来面目,知道我是在和她制造作剧。“你真坏,你都坏死了!”小红一下子扑在我的身上,抱住了我的脑袋,和我一起滚躺在枣红色的木地板上。

    我紧紧地搂着小红的细腰在地板上滚了又滚。我把脸埋进她又白又嫩的脖项上,一股淡淡的少女的体香让我沉醉不想醒。

    小红咯咯快乐地笑着,一边用小手轻轻地抽打我:“放开我,快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我们彼此松开了对方,头对着头躺在木地板上,尽管屋外天寒地冻,但屋子里暖气充足,仿佛阳春三月。(我已经交给暖气公司3000元取暖费,这个冬天丫的再不敢随便停我的暖气了。所以无论白天或黑夜,我的屋里都温暖如春。)

    小红穿着粉色的保暖内衣,紧身弹力裤,分毫毕现地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优美线条儿。我拉过她纤巧的小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又吻:“你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妮子!”

    小红纠正道:“不,我不是女孩,我是一个漂亮的女鬼!”

    如果小红不提醒,我几乎忘了小红是一个女鬼的事情。面对异性的娇美与妖娆,男人们总会忘记其他许多重要的东西,包括那些潜在的甚至可以致命的危险。

    漂亮女鬼和漂亮小女孩有什么区别呢?我啧了啧嘴,并没有接小红的话头,而是说:“小红妹妹,我得好好谢谢你,谢谢你到恐龙山庄救了我!”

    小红微笑道:“不用谢我,是我的一个朋友救的你。然后又把你交给了我。”

    我不解:“你的朋友?男朋友还是女朋友?能把我从那么多鬼娃娃手中抢夺出来的一定不是一般的鬼!”

    小红点点头:“算是吧。他是我最值得信赖的一位朋友。也许以后你会有机会认识他的。”

    我听出小红不愿多说那个神秘人物,便改口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小红诡异地一笑,翻身趴在我的肩膀旁,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那天晚上,我看过你的手机。我的记忆力很好,我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鬼,过目不忘。”

    我问:“那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把晕迷不醒的我交给刘嘉瑾?”

    小红:“你的手机上有她的号码呀,她是你的护士长同志!既然她是护士长,那么她肯定在医院工作,所以我只能把严重受伤的你交给她才放心。而且从她看你的眼神中,我看出来你和她关系非同寻常。那伤痛在你的身上,却痛在她的心上。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真是一个鬼丫头,我暗暗为小红的推断竖大拇指。但表面却显出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就算是吧!还有一个问题,你从谁的口里知道了我的家庭地址?”

    小红笑了笑说:“老臭!他可能是你最好的一个朋友。在你的手机电话薄上只写着‘老臭’两个字,我想它肯定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一个人的外号,而在手机里不记人的名字只记他的外号,说明你们的关系也非同寻常,一定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我在昨天晚上打电话找到了他。”

    凭老臭那张臭嘴,如果让他知道了我的新男女关系,不出半小时,这个世界上所有关心我的人都会知道。我不无担心地问:“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小红:“我说我是你的小表妹,现在就在飞机场,刚从云南来,打你的手机不通,找你的住处又找不到。请他帮忙。你的这位朋友倒挺热心,二话没说立即开车到飞机场接了我,并把我送到你的处所门前。可惜你的门还在锁着。我告诉他自己在这里等你回来,让他先回去了。然后嘛,我自己就进来了。”

    我翻身坐起,问:“没有钥匙,你怎么进来的?”

    小红:“有没有钥匙,对我来说很重要吗?”

    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是的,对于一个女鬼而言,有没有钥匙根本不是问题。

    小红站起身走向客厅,端起桌上那杯艳红的饮料仰起细白的嫩脖儿慢慢喝下去。

    我问:“你喝的是什么饮料?怎么那么艳红呢?”

    小红眼睛眨了眨说:“加红橙子汁,你要不要来一口?味道好极了。”

    我对饮料没有深入研究,只是记忆里没有见过这样红色的饮料。我看着眼前这个精灵机敏的小女鬼,忍不住感叹万千:“谢谢你小红,总归还是你救了我的命。如果没有你和你的那位神秘朋友,我早就成了鬼娃娃的美餐了。我该如何谢谢你呢?”

    小红仰着小脸顽皮地看了看我说:“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知造了几级浮屠?要谢我也不难,那就是别赶我走,行吗?”

    我呵呵一笑说:“有一个小美女养在屋里,这叫金屋藏娇,我求之不得。怎么可能赶你走呢?”

    小红一本正经道:“我说过n次了,我不是小女孩,我是小女鬼。你不怕——我?”

    我沉思片刻点点头说:“要说一点不害怕,那是下级给上级写年终总结报告。不过我这个人与一般人不同,我是著名恐怖小说作家,脑子里想象的恶鬼、y魂不知要比你可怕多少万亿倍。如今一个活脱脱有声有色的小鬼美女出现在我面前,何来惧怕之说?从今之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尽管免费居住。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小红:“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说:“不许吓唬我这左邻右舍的邻居,他们大都有心脏病,稍一惊吓就去见马克思了。另外还有一条,不许吸他们的血。”

    小红突然做了一个好看的鬼脸说:“ok!”

    “只做保证还不行,我们得击掌起誓。”我说着扬起右手。

    小红也举起左手,啪两掌清脆地击在一起。

    小红:“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晚上睡觉不许打呼噜。”

    我皱了皱眉说:“我晚上睡觉从来没有打过呼噜。这一条我肯定答应你,没问题。”

    小红眼睛咕录一转,笑眯眯地问:“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我说:“说吧,我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学富五车,才高九斗,人称中国小百科全书,你有来问我就有去答,嘛事儿也难不倒我!”

    小红挑衅似地看着我问:“狼哥哥,你会不会养鬼呀?”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9待客

    实话实说,自从娘生下俺,活了都快30年,我还从来没有养过鬼。上学的时候,老师教数学、语文、英语,外加思想品德等,却没听说过哪个老师教过学生如何养鬼。这是一门崭新的学问,可惜前无古人,后也不一定有来者会来研究这门学问。

    我脸上露出了憨实的笑:“我小时候养过三瓣嘴的兔子,养过身高五尺的黑毛狼狗,后来还养过能往返数千里而不迷路的信鸽,放过可击长空的老鹰,玩过老雕,至现在我的书房里还养着一只巴西龟。可是,我从来没有养过鬼,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请你多多指教。”

    “别客气,在生活实践中我慢慢教你吧。”小红伸出手指轻轻地点点我的鼻子。

    我一把抱起小红,在她的脸上吻了又吻说:“好吧,我一定虚心学习养鬼知识,以便将来养更多、更高质量的小鬼儿!”

    “钉铃……”就在此时,门铃突然响起来。

    小红机警地一把推开我说:“快,有人来了!”

    我说:“可能是当地派出所的人来查户口的,也可能是居委会大妈来要电费的。我这就去开门,你要不要躲一躲?”

    小红说:“我不是妓女,你不是嫖客,我们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躲呢?”

    我点点头,她讲得确实有道理,于是理直气壮地走过去开门。

    老臭一步闯进来。“阿狼,你真不够意思,那天晚上你走之前也不和我打声招呼,打你手机也没有人接,害得我等你等到头发都白了。汤处那小子也不是东西,一催再催要走,最后我就只好走了。你那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是不是招了一个漂亮的——嗳哟,小表妹还在呀?您好您好!”

    女鬼小红淡定地微笑着说:“谢谢大哥,如果不是你那天晚上帮忙,我还不知到哪里找我表哥呢!”小红说着,收起那只艳红色饮料的杯子。

    “阿狼,这么多天没有联系,你的恐怖小说写得如何了?那边出版社可是等米下锅,催得我头都大了。我可是一直为你保着驾为你说好话哩。”老臭一边说,一边往厨房里走,“阿狼,家里有没有吃的,我肚子饿得‘咕咕’叫。”

    凭我对老臭的了解,他一翘尾巴,我就知道他是嘛意思。

    我紧跟着他来到厨房。

    老臭扭身轻轻掩上门,压低声音问:“阿狼,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这是你的第几个小表妹?是第五个还是第六个?啧啧,瞧那身段线条,还有那皮肤水嫩水嫩的,一摁能挤出一泡水儿。按现在与国际接轨的标准来讲,真是一个秀色可餐的时尚美人。你得实话告诉我,晚上你搂着她睡觉时什么感觉?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立即拨打110举报你私藏毒品!”

    我冷笑:“我这个人胆儿小,什么都怕,可是就不怕威胁。你爱举报就举报吧。现在有钱人养小秘,包二奶、包三奶,以至于包n奶,人民警察如果都管还管得过来吗?人家哪有时间来关照我?!哼哼,你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你在外面做的那些烂事小心哪天我心情不好时,去向俺嫂子检举揭发!”

    老臭伸手做了一个停的动作:“得了,你打住好不好?咱们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从此谁也别与谁过不去。嗳,苍天啊,玉帝啊,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