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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怎么会到这里了呢?我不是被困在了恐龙别墅地下四层——一个恐怖如地狱的小黑屋中了吗?噬血蛆虫与鬼娃娃不是正要活生生地把我当一顿美味给消灭了吗?难道这又是个噩梦?是我在痛苦至极之时产生的幻觉?

    我抬起手叭地抽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脸颊活辣辣地还真疼!我这个举动太没有经过思考与调查研究了。比如咱可以换一种方式,轻轻咬一下手指头尖儿也行啊!这不是自己没事儿找抽型吗?

    “阿狼,你在干什么?”刘嘉瑾心痛地伏下身,一把抓住了我的大手。另一只手放在我脸颊上轻轻扶摸:“瞧,起了五个指头红印儿,宝贝你这是犯的哪门子邪啊,天底下哪有自己抽自己大嘴巴的傻瓜?”

    ——看来,这的确不是在做梦。

    “嘉瑾,我怎么会来到这里?”我终于向老情人说出了心中的不死疑惑。

    刘嘉瑾说:“今天早上五点多钟,我正在床上睡觉,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你知道我们医院有要求,院内每一个职工必须一天24小时开机。我当时正睡得正香,梦中正和身为白马王子的你举行婚礼,下一步马上要进入d房了,铃声一响把我吓一大跳。拿起手机一看是你的号码,就接听了。结果传来的竟然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我一愣,急忙问道:“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我不是说相声的,不会装女人说话,你听我学过女人说话吗?”

    刘嘉瑾:“是呀,我当时挺奇怪。她很着急,说你生急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如果不及时抢救就很有可能狗p着凉完蛋了!我当时一听就急了,说你赶快把他送到我们医院来,或者如果你不方便,请告诉我你的地址,我这就立马去接他。谁知道她说,不用了,你告诉我你们医院的地址我这就送过去。于是我就把xx医院的地址告诉了她。她告诉我说你在医院门口等着吧,我们一会儿就到。放下手机,我急匆匆穿上衣服。你这个冤家啊,为了你我急得连内k都顾不上穿,脸也顾不上洗一洗就往医院跑。来到医院门口,你们还没有来呢,我就在门口等,等啊等啊,等得我心急如焚,又打电话给你,还是那个小女孩接的,她说马上就到。果然没过十分钟,一辆现代出租车就停在医院门口。我猜八成就是你们,立即冲过去,你正躺在她怀里,晕迷不醒。你说你这个人多没出息,都晕死过去了,一只手还摸着人家的茹房。我顾不了太多,付了车费,和那个红衣女孩一起把你弄到病室来。你都吓死我了,双眼紧闭嘴唇发青,更可怕的是你的腿上、脚上全是鲜红鲜红的血。我急忙找来医院里最好的外科专家,让她给你治疗。我忙前忙后,累得腿肚子都抽筋了。实话跟你说吧,我亲妈生病我也没有这么忙过。”

    我脑子在急速转动,但无论如何,在地下四层那个可怖的房间与这个宽敞明亮的病室之间,总有一大段的空白无法连接上。在我失去知觉倒下之后,到被送到医院之前,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那个红衣女孩会不会就是女鬼小红?她是如何找到我,并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救出来?小红又是如何与我的老情人刘嘉瑾联系上的?她如何知道把我交给刘嘉瑾就一切ok了?

    “你不想瞧一瞧你的伤势如何?”刘嘉瑾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当然,不知道我身上的某些特别配件还能不能继续使用?不知道被噬血蛆虫与鬼娃娃零距离亲密接触过的我的下半身究竟是何等惨不忍睹呢?!”此时,我忽然感到下半身仍在隐隐做痛,伸手想去掀被单,那里又一阵剧烈疼痛,使我额头冒出大朵大朵的冷汗。

    “宝贝别动,让我来!”刘嘉瑾轻轻为我掀开雪白的被单一角。

    我看到一条伤痕斑斑的长腿和大脚,皮肤上红一块紫一块,有些地方还可见到翻卷起来的鲜红皮r。再往上看,大腿根处的皮肤有大片的紫黑,在紫黑的边缘,有多个一圈一圈细密的牙痕,这就是那些鬼孙们给我留下的纪念。

    我竟然没有穿内k,雪白的被单下面是赤ll的身体。“我的内k呢?不会是鬼孙们扯下来留做纪念了吧!果真如此,我的个人魅力指数是不是和时下的股指一般——太高了!”

    刘嘉瑾:“美得你吧,你的内k上面全都是血,还有很多被撕烂的破d!我把它们扔到医疗垃圾筒了。刚才你还在昏睡的时候,我打车到复兴门的百盛给你新买了两件纯棉的内k,我一直穿这种纯棉内k,很贴身的,准备等你醒了给你穿上。来,我们现在就穿吧!”

    刘嘉瑾说着,从我的枕头下边拿出一件红色的三角内k。“你放心,我刚才都高温洗烫消过毒了。”护士长同志就是特注意卫生,如果平时买一件新衣服我不可能先洗一边再穿。我是个有品位的人,我相信那些制衣企业的老板也都是讲道德的人,他们不会对刚出厂的新衣服不负责,结果弄我一身红肿s痒疙瘩。

    刘嘉瑾轻轻掀开被单,握起我的一只脚,慢慢地往上套。她一边小心翼翼地给我穿一边千般呵护:“宝贝疼不疼?疼了就告诉我一声啊!”

    我笑道:“大老爷们这点痛算什么。就是不要出现以下情况,在你正给我穿内k时,病室大门突然打开,让其他还是处女的漂亮小护士们撞见我那怕羞的小弟弟?”

    刘嘉瑾笑道:“没想到你脸皮那么厚还有感到害臊的时候?放心吧,门我已反c上了,不会有外人来的。”

    我看了一眼刘嘉瑾,她的脸上已显出些许红晕。女人只有想到某些敏感问题才会脸红,于是我涎着脸问:“医生有没有说过,我的那个地方受没受到致命的伤害?还能不能继续做革命工作?”

    刘嘉瑾瞪了我一眼,明知故问:“哪个地方?”

    我说:“哪个地方?当然是你知、我知,我们俩知道了。我想你也一定会很关心它的生死安危,在我刚才昏睡之时,你有没有替我检查过?它们是否安全依旧?”

    刘嘉瑾:“它怎么样你自己动一动不就清楚了!还要来问我。”

    我说:“你是护士长,医疗护理经验当然很丰富,所以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刚刚受过重创,就是想动它能动得起来吗?”

    刘嘉瑾:“那你用心感受一下,或者你自己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我说:“嗳哟,我现在全身除了头发和指甲不痛,其它都疼,胳膊稍微移一下就如针扎一般,劳驾,你帮我检查检查。”

    刘嘉瑾这时候已经将红色的内k穿到了我的大腿上面,只要她一伸手就能碰到我的小弟弟。刘嘉瑾一脸桃花灿烂笑道:“阿狼,你这个人真是坏得特别,哪个女孩子不幸落到你手里不被带坏才怪哩。”一边说一边轻轻伸手抵达我的敏感部位。

    我的小弟弟立即有了强烈反映,如睡醒的小老虎支楞起来,虎虎有风。

    刘嘉瑾吓了跳,急忙缩回手说:“你要吓死我啊?”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牵动下半身的神经又是一阵阵刺痛,额头上立即生出一层细密灿烂的汗珠。刘嘉瑾看见了,慎怪地说:“宝贝别闹了,咱先养好伤再坏,行吧?!”

    我环顾病室,大约有二十多平米,按北京现在变态奇高的房价计算,如果想把它买下来至少得45万元。阳光正明亮地照进来,窗口摆着鲜花,还有42寸y晶电视、德国进口衣柜、意大利茶色的茶机等应用物件。这哪里是病室,比现在北京卖的一居室要高档得多,“这病房住一天得多少钱?”

    “别问了,价钱你我都付不起。是专门给那些司局级以上的领导或者非常有钱的董事长、大老板们准备的。我打了一个时间差,这段时间没有病人住这个房间,所以不用我们付钱,你就放心地好好养伤吧。我也可以天天看到你,照顾你。”刘嘉瑾笑眯眯地说。

    看到鬓角还闪烁着汗珠的刘嘉瑾,一股温情升起在我心间,我伸手抚了抚她鬓角落下来的一缕秀发说:“宝贝,真没有白疼你,哥哥谢谢你了。”

    “别谢我,你应该谢谢那个神秘的红衣女孩。”刘嘉瑾不无醋意地说。

    红衣女孩!我脑子里忽地闪现出女鬼小红的身影——书包网 。。

    16约定

    刘嘉瑾偷眼望着我,问:“一个很漂亮的红衣妹妹,年龄大约在十岁!她说你们是朋友,能告诉我她是你的什么朋友吗?”

    我讪讪笑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她?你怎么没有抓住时机好好拷问她?”

    刘嘉瑾气鼓鼓地噘嘴道:“看到你时,你那样子都要把我吓晕了,哪还有时间拷问那她?!等我想起问她时,她早已不见了踪影。我感到她神秘得跟鬼一样,一眨眼就不见了。现在我有时间来拷问你,她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你会在深更半夜和她在一起?你们在一起都做了什么?你们有没有那种——”

    我心里暗自释然说:“她是我的什么朋友,这的确是个大问题,应该请相关专家学者开个研讨会,好好研究一下,写个调研报告交给你!”

    刘嘉瑾皱了皱眉:“钟阿狼,你说不说实话?小心我掐你!”说着,一只粉红玉手已伸到了雪白的被褥下面,离我那最后的城堡只有一指之地。

    我忙举手投降说:“我们是什么朋友,当然是男女朋友呀,就像你和我,男人和女人那样做朋友罢了,不过声明一下,我和她还没有发展到我和你的程度。我倒是有那个贼心,可是人家看不上我。”

    刘嘉瑾猛地抽出那只手,恨恨地说:“钟阿狼,你嘴里有没有一句实话?好吧,她是什么人我暂不追究了。那你告诉我,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儿?”

    我如实相告,把自己和老臭去恐龙别墅的事儿前前后后说了一边,其中某些关键的“女士不宜”部分略作了改动,比如将日本女模特的脱衣舞表演、猛男与豹皮女的实弹演习,统统改成了高雅的交际舞、俄罗斯女郎冰上芭蕾表演。至于到了后来的鬼妓娱乐节目,我则毫不隐瞒实话实说。

    刘嘉瑾开始听得慢不惊心,还摇头说:“就你和你那位狗p朋友还有这么高雅的兴趣?”但听到后来,刘嘉瑾吓得握住我的手直抖,小脸儿颜色都变了。

    最后我说:“我晕倒之后,恍惚中看到一个金甲天神突然出现,一把抓起我就走,那腾云驾雾的水平比坐飞机舒服多了。再后来——再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嘉瑾:“钟阿狼,你就编吧,我知道你又在编恐怖小说是不是?不过编的倒挺吓人的,我恐怕晚上要做噩梦了。”

    我抚摸着她的手说:“正好,晚上就在这里陪我吧,我腿不能动了,但小弟弟依然没有丧失战斗能力,咱来一个高质量的女上位男下位,如何?”

    “真没羞没臊,我没时间,你自己打飞机吧!”刘嘉瑾一脸通红,佯作气恼地拿粉拳打我。

    这时,刘嘉瑾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她们医院的主治医生找她。“宝贝,好好养伤,我有时间就来看你!”刘嘉瑾说着在我嘴唇上吻了吻,整理了自己胸前的白大褂急匆匆走出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偌大的贵宾病房只剩下我一个人。

    “娘稀p,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住这病房简直跟度假一个样。啥时候农民工兄弟也住上这样的病室,我们的社会就真正和谐了。现在那些专家名人们说起农民工,全都他妈的一副居高临下活菩萨降世的嘴脸,其实全都是逢场作戏,拿同情农民工的矫情表演来为自己脸上抹光。如果要真正提高农民工地位,要他娘的鬼户口干什么?要他娘的经济适用房做什么?光说不练嘴把式,纯粹一帮狼狈勾结的混账王八蛋!”我一边嘟嘟囔囔杂乱无序地感叹着,脑子里又闪现出红衣小红的倩影。

    实话实说,对于我晕倒至醒来的这段时间,我的大脑的确一片空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实在说不出个一、二、三。如果刘嘉瑾没有说谎(她说谎的可能性不大),那么,那个送我前来的神秘红衣女孩应该就是小红。

    我取出手机,拨号——13801012x34。这是一个存在我脑子里想忘也难以忘掉的号码。

    通了。话通那边传来我熟悉的声音:“狼哥哥,是你吗?”

    “是我!”我说。

    “你现在怎么样?你的腿还有——”她问。

    “我很好,体壮如牛,力大如山。”我努力想说得轻松一点。

    小红:“真的吗?那我就放心了!”

    我说:“谢谢你救了我!有时间我请您吃肯德基,或者到星巴克去喝咖啡。”

    小红:“当然我很愿意去,但是最近不行!”

    我说:“为什么?我现在住在xxx高档贵族医院的高档病房里,寂寞无人陪伴。这个时你就是我最亲爱的人,我很想很想见到你!”

    小红:“过两天我去看你。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挂了!”

    电话那边成了盲音。

    我若有所失,从小红的声音里,听不出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我分明听出来她一定是有事情。这个鬼怪精灵的小鬼可能正在做着什么大事,否则她不会置我的热情主动而不顾?那么,女鬼小红会在做什么事呢?她仅仅是一个游弋人间的小女鬼吗?我再次想到了我们的初遇,在y森森的地铁里,她匆匆进来,满车都是鬼魂。她是那样的惊慌不安,与我紧紧相依。她给我戴上的那只粉色眼镜是什么魔物,为什么戴上它就能看到y魂猛鬼?思来想去,我决定进一步和女鬼小红进行情感沟通。我这个人还有一个特点,越是搞不明白的就越要搞明白,包括不惜一切手段。我给小红发了一条手机短信:

    小红小红我爱你,

    就像老鼠爱大米。

    在寂寞的高干病房里,

    我深情地呼唤你。

    呼你千边也不厌倦,

    爱你万年也不后悔。

    懂你,等你,

    至到海枯石烂,

    纵使香山化作了万里汪洋,

    我仍是那汪洋中的一尾鱼,

    呼吸着你的呼吸,

    盼望着你踏着一朵祥云,

    前来,与我约会……

    题目暂定名——《约定》。

    呵呵,我都被我自己写的短信感动得想哭了。有文学才华的人就是不一样,随便一写就能写出一个感天动地、泣鬼神、千古流传的名诗来。然而出乎我的意料,小红仍没有回信儿,哪怕是一条短信也没有回,更别说回一个电话与我逢场作戏“情调、情调”一翻。

    我感到了某种很久没有体验过的失落。不应该是这个样的,凭着我的英俊潇洒,凭着我的文才飞扬,任你是如何高傲的、高不可攀的公主小姐,只需我稍加煽风点火,保准能顺利到手。如果我愿意,再稍加努力,轰伊上床也只是稍费吹灰之力的事儿。

    然而,这一回,女鬼小红竟然不理我!

    太伤自尊了。

    我这个人优点很多,比如说,屡败屡战,绝不言弃。你不理我是不是?对不起,我偏要攻下你这座城堡不可。尤其是小红,尽管她是一个小女鬼!说一句让许多女孩子不太愉悦的话,就是这样一个小女鬼,也比那种花枝乱颤却如白开水一般寡淡无味的女孩强十倍百倍千万倍。

    于是,我决定要勾引女鬼小红了。

    17造访

    我在高档病房住了两个星期,才回到我的老巢。

    身体当然恢复得相当不错,在最后三四天中,只要一有时机,我就与护士长同志进行充分的全面接触,实话实说我已经由刚开开始的女上位发展到到可以轻松的男上位了。刘嘉瑾以她护士长的知识与阅历向我保证:经过专家教授级大夫们的联合治疗,我下半身的伤已基本痊愈,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惟一的损失就是原来我非常茂密的腿毛再也没有了,我估计可能全进到噬血蛆虫与鬼娃的嘴里了。

    在治疗的过程中,刘嘉瑾还顺便为我调理了身体,尤其是肾功能。在离开病室前一晚上,我竟然可以把与刘嘉瑾偷欢的时间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延长了一小时四十六分钟。这种空前的战斗精神令刘嘉瑾激动万分。她说:“谢天谢地,你的能力远比从前提高了很多,提高的速度基本上可以与我们国家的gdp增长相比。无论哪个女孩子在你的如此这般攻势下,都会城门失守,甘心情愿做你的俘虏。”

    我得意地抚着她的小蛮腰说:“承蒙领导夸奖,我将继续努力。这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啊。”

    回家的那一刻,刘嘉瑾显得有些恋恋不舍,甚至还偷偷背过身去抹了两把晶莹剔透的眼泪。我搂着她的脖子安慰:“我的蒙娜丽纱,别哭天抹泪的,又不是y阳相隔生离死别。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惟一的真爱,我白天想你,晚上梦你,上厕所的时候也满脑子贴着你的光p股。我要把你的玉照放在床头,搁在电脑里,让我的生活环境里处处都有你的倩影。”

    刘嘉瑾破涕为笑说:“钟阿狼啊钟阿狼,你就贫吧你就损吧,贫得天下的女子都死心塌地恋上了你的床,损得你挺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你就阳萎了吧你。”我靠,这丫的嘴上功夫其实一点也不比那位女周星驰差。

    在又一次与刘嘉瑾缠绵之后,我毅然打车往家赶。

    冬日里的阳光无限美好,重新回到人世间,看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看人们那一张张急匆匆憔悴的为生活奔波的脸,我忍不住叹息:“大千世界,人如蝼蚁,皆为名来,皆为利去,是名利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