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但凡手

    持物件像形於男女间之宝贝,总要戏谑搞笑,只是一提起老家,她就黯然神伤。

    有一次,小芳回娘家去,她溜过来和我睡,正当欢好的当儿,偶然提到城里,

    红梅想到一年多没看过电影,更没见过家人,不禁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我也颓然心软,什么意兴都飞了!

    我很想让小芳学一点文化,但我自己没有耐性,所以让红梅教她。

    小芳在其他各方面倒算聪慧,但学文化时真令我失望,就连她的名字「小芳」

    二字教了一次又一次,也一直写不来。

    每逢她写错,我会罚打她屁股,她倒也愿意受罚的,但那时是脱下裤子来打

    的,白雪雪的屁股打红了,连我自己也心疼!

    山村不准白昼宣淫,小芳当然遵守不误,然而古庙自处一方,红梅这骚货自

    然放浪形骸,一旦小芳外出,便故意衣容不整,过来串门,倾坐间酥胸半露,引

    人入「性」,难免惹我意马心猿按捺不住,要捉住她就地「正法」。

    淫书说得不错,那裤儿褪了一半的狎弄,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英姿见了,也想分一杯羹,还说那次被我强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之一次,

    奈何她过去老是动不动就喜欢讲大道理教训人,令我对她有很深的成见,见到她

    就想起在学校时的那个政治科女教师。

    有的男人可以把奸淫自己讨厌的女人作为发,但我做不到,所以,假如英姿

    有所表示的时,我不是诈肚痛就是推说头晕!

    不过经常假病也不是办法,没理由推完英姿就和红梅鬼混,正在推无可推,

    「万分危急」之际,两年多来县城首次派人来了。

    来人正是当年带路的大叔,他带来一份重要公函,指定我必须立即随他出山,

    原因不明,归期也未卜。

    小芳、红梅惜别依依,正如歌词中的∶

    从未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

    多少次我回过头来看看自己走过的弯弯小路,小芳一直站在村口,直到彼此

    都不再见到,我的心就更乱了!

    一路上我愁肠百结,总担心此行会不会因为是「乱搞男女关系」。去到县城

    仍不知情,但已有小车在等着……直驶家乡,原来家姐下嫁一个老华侨,因为他

    是统战人物,神通广大!已经替我办妥出境手续,明早有专车送到深圳!

    又是悲来又是喜,我惊喜可以出国,天空海阔任飞翔!但是我的小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