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的肉体在翠花家的手上换回我的小芳,就带她先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因为我知道小芳对这样的游戏并不热烈,她之所以会参予,完全为了我!

    那红梅感激我排解纠纷,早就以身相许,在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每逢「她家

    的」上山守夜,还经常过来「挤暖」哩!

    左拥右抱、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愿望,山村俗例是绝不允许的,我们知

    青宿舍的好处就有此特别待遇。

    自从去过寡妇之家,也学会稻草垫床,与小芳翻云覆雨是舒服得多,是难免

    也偶尔造福了宿夜客!不过更多的时间还是小芳或红梅和我的战场。

    那红梅比小芳大两岁,到底是城里人,生得白白胖胖,娇嫩耐压,引得我不

    时会舍小芳而和她磨,但她往往会先将我推向小芳。

    在需求方面,小芳永远是可有可无,红梅就不同了,她好像永远都玩不厌似

    的,不过她也是很尊重小芳,从不喧宾夺主。

    有她在场时,她会先挑逗小芳,摸她的奶,揉她那一就要浑身发抖的小肉粒,

    把我的木美人搞成软木美人,不用说我在旁边看得欲火焚身,就是小芳也一副眉

    目流丹喉咙乾渴的的样子,乾柴烈火一烧,小芳往往很快就溃不成军!

    这时,红梅才以一付「你不要我要」的样子,和我继续下半场。

    我那会不知这是红梅聪明之处,但我也正想她这样,红梅先前搞小芳时自己

    也难免心簇摇动,在旁观战更加看得欲火中烧,骚水潺潺。

    所以当小芳退开时,红梅已经如七、八十度水锅,一根乾柴捅进灶底,立时

    水滚气冒!呻叫之声也随之而起。

    这红梅叫床声是:「死啦…死啦…我死啦!」

    听起来比虎妞的:「妈呀…妈呀…妈妈呀!」属异曲同工,也过之有甚。

    「妈呀…妈呀…妈妈呀!」听来似乎不胜弄干呼娘讨救,

    「死啦…死啦…我死啦!」闻声已知难抵抽插荡魂离窍!

    只叹小芳在那关头虽是如痴如醉,却紧咬牙关不吟不呼,此事须自发而出声

    才有意思,红梅有例她却不学,也好由她去咬碎银牙了。

    小芳也有一怪,天生勤劳的女人凡事肯做,自从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时,红梅

    在后推屁股被她所见,之后每逢和红梅做那回,小芳便不呼自来,玉掌轻舒,推

    波助澜。

    小芳虽目不识丁,却举止庄重,不苟言笑。

    红梅算知书识礼,但自从撕下面具,彷如大笑姑婆,平日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