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恼羞成怒,气道:“okay!我是有考题,但我不能给你!知道给

    别人知道了是什么后果吗?你有不懂得地方我可以帮你,但这种作弊的事情我决

    不能做!”

    “这事只有我们俩知道,别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怎么会不知道!”我“霍”的站了起来,“明天你一去口试,教授的问题

    你都对答如流,和平时判若两人,人家肯定会怀疑。学生们又都看到我们俩平时

    经常在一起,自然就会想到怎么回事儿!”

    “口试时我一定假装是第一次听到这些问题,保证说得不对答如流,这样还

    不成吗?”她抬头盯着我。

    “不行就是不行!”我提高了声调,“说到底,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么说明摆着是要跟她讲条件,可其实我压根儿没

    有这层意思。她一时语塞,沉默了许久,涨红了脸,突然“霍”的站起身。我以

    为她要夺门而出。没想到她把书包放到了地上,然后背转过身,反手从脖子那里

    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肩膀一抖,连衣裙退到了下身。她双腿从裙子里跨出来,

    伸手拿起了连衣裙,搁在了椅子上。齐腰的长发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身躯,但从缝

    隙里还是露出了她洁白无瑕的肌肤。她穿着肉黄色的胸罩和一条同色镶蕾丝花边

    的三角裤,慢慢转过身,面对着我,两眼噙着泪花,细声说道:“因为语言的关

    系,我的成绩一直不好。这次承蒙你帮忙,总算这门课有机会拿a了。——我非

    常害怕最后口试搞砸了,——这两天都睡不好觉。你能不能——帮我这最后一次,

    就当我求你了。我的身体……你随便……当然,如果你一定不肯给考题——我也

    不怪你。就当是我谢谢你——这两个月来对我的帮助和照顾吧。”

    这一连串的举动和话语让我猝不及防,我顿时手足无措,进退失据。人有的

    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平时没事的时候想要占有所有见到的漂亮女人,一旦事到临

    头了,往往又打退堂鼓。我一见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心就软了。我冲

    到电脑前,用最快的速度打印出了口试题目,折起来,从椅子上抄起连衣裙,连

    考题一起塞在她怀里,然后转过身,说道:“你没有来找过我,你也从来没见过

    这份考题。赶紧穿起衣服走吧!一会儿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出乎意料的,她没走。而是从身后抱住了我。我身躯一震,转过头看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