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浆迸发的沙场,久久不愿离去……

    我俯下身,去吻白姐。白姐手拿纸巾捂着嘴,用力摇头拒绝我的吻,秀发随

    之轻扬,更显暴雨后的妩媚。我不管,拿开她的手,将嘴唇,紧紧地,印在她那

    满是我熟悉的腥咸味的湿唇上……

    白姐从我的「强吻」中挣脱出来,掀开被子,双手可爱地捂着下面,小跑着

    去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十六)

    硕大的床上,一左一右只剩下我与秋哥。秋哥双手枕着头,看上去有点累。

    在刚经历了那样的酣畅后,两个男人突然在没有白姐的情况下都不知道该说些什

    么,卧室里出现了尴尬的沉寂。

    我理解这种尴尬,毕竟从男人的内心里讲,刚才那种情况下所呈现出来的疯

    颠,还是不愿被另一个男人看到的。我们都不自觉地拉来被子,将萎靡不振的身

    体盖住。

    我给秋哥递去矿泉水,秋哥伸手接住,稍坐起身,仰头畅饮。然后像缓过气

    来似的,对我讪讪笑着:「呵呵,是得喝点水了。」

    话匣子打开,白姐刚离开后留下的两个男人之间的那点尴尬气氛慢慢淡去,

    我们又恢复到吃生蚝时的谈笑风生。很自然地,我们聊起刚才的那一幕。我发自

    内心地赞美白姐,并夸秋哥「好福气,又能干」。

    秋哥「呵呵」乐着,连声说着「真累,真累呀」,并说今天这么短时间就喷

    发了三次,「真是破纪录了。」话是这样说,但我能感觉到秋哥神情中作为男人

    的自豪与满足。不知为何,我心中竟然没来由地涌起丝丝醋意。

    秋哥递来一支烟,为我点上,看到我脸上某个部位还黏着刚才吮吸白姐时所

    留下的一层胶状透明物,秋哥笑了,很坏地问:「味道好吗?」我不好意思地笑

    了笑,拿纸巾擦拭。

    这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儿,以前与别的夫妻朋友这样的时候,我并没试过、

    也没想过要去吮两个人的混合液,总觉得那里含有另一个男人流出来的,心里上

    确实有点过不去;但这次,我竟然非常自然地去吮吸了,而且甘之如饴;热情过

    后,虽然也感觉到口中存有许多异样的味道,但并不后悔。

    我想,这应该是我从心底里对白姐的那份喜爱在起作用吧──用心喜欢着一

    位女子,便很容易接受其一切。

    秋哥说自己在以前的两次经历中从未这样吮吸过,也从未见对方会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