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的嘴上、脸上沾满了那种混合液。白姐樱唇处发出的动情女人特有

    的腥咸味和另一种精液腥咸味,都是我所熟悉的;而当这两种引人亢奋的味道融

    合在一起时,就形成了另一种无法言传的复杂的独特香味,通过我的嗅觉,有力

    地调动着我的所有感觉。我深深迷恋其中而不愿醒来……

    枕头上的白姐似乎受到了另一种刺激,不时发出好听的呻吟。她的嘴,似乎

    被什么堵住了,呻吟声时高时低,伴着从喉管深处发出的「老公老公」呻唤。我

    向上伸出一只手去抚摸白姐的一侧乳峰,但那里已被占领;转向另一峰,也同样

    被占领了。我的手无功而返,再折回白姐樱唇里……

    我坚硬的生命之根已再也无法忍受那种被包裹的渴望了!半跪起身,伸手,

    从床头柜上摸来那盒杜蕾斯。开封,撕下一只,往里轻吹一口气,套上,雄纠纠

    地,像一位披挂整齐的出征武士……

    白姐的双腿半曲起,分得更开,敞开她的生命之门,等待我的进入……

    武士闪亮的头颅在白姐的樱唇边稍作停留后,义无反顾地长驱直入……

    那里,热浪翻滚;那里,柔若无骨;那里,收缩有序。我的武士像是回到了

    天堂的家,酣战前一直紧绷的心彻底放松下来,在白姐那汪洋的战场里时而策马

    狂奔、时而临溪浅饮……

    扭动、牵手、呻吟……白姐尽力迎合着武士的冲撞和缠绵,枕头上传来她乳

    燕般的低吟:「老公,老公,要你……要你……」

    白姐的双腿像蛇一般缠绕着我的腰,有力而坚决,充盈着一个成熟女性在生

    命力最旺盛时候的充沛活力……

    半跪在白姐腿间,多想深情凝视她此时的眼睛!但我看不到,似乎有一个影

    子在我眼前快乐地摇动……白姐的喉管似被再次堵住,发出的呻吟与呢喃越发断

    断续续……

    武士,我的武士,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鏖战后开始了最后的冲锋;白姐,我的

    白姐,用柔软有力的双腿跳出最热烈的舞蹈,用酣畅淋漓的伴唱迎接着渴望凯旋

    的武士……

    突然,热烈的舞蹈骤然止步,僵硬在我的腰上;酣畅的伴唱戛然而止,停顿

    在一阵呜咽的低吟中……她到了,我到了,我们到了……

    忘我的冲锋,终于耗尽了武士所有的力量和锐气。武士低下了骄傲的头颅,

    绵软在温软的母体里,喘着气儿,微搐着、匍匐着,留恋着几秒钟之前还热情四

    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