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的话。秋

    哥呵呵笑着:「那就好,那就好。」

    白姐起身去楼下洗手间。我凝视着白姐的背影──海风吹摆着白姐垂膝的裙

    衣,煞是好看。

    「白姐真好,秋哥你好福气。」

    秋哥递来一支烟,自己也点上,然后扭头盯着白姐的身影,满脸自得却故作

    谦虚地说:「还行吧,身子有点发福了。」

    「将发未发,正是有味道的好时候呢!」

    秋哥呵呵笑着,招呼一身渔家女打扮的服务员上啤酒。

    白姐回到位上,我与秋哥已满饮了一杯。

    秋哥起身去洗手间后,我与白姐无语相望。那般风情,非语言所能尽述。

    无语对视被我的一个动作打破──当白姐发现我还在不时嗅着十多分钟前才

    从她的身体里离开的手指后,用脚尖轻踢着我的腿,嗔骂着:「讨厌呀你,还不

    快去洗洗!」

    「有你的味道,舍不得洗了。」我看着白姐的眼睛。

    「就数你坏!刚才弄得人家……」白姐举起筷子作出要打我的样子,欲言又

    止。

    才平息没多久的心儿剎时又痒痒的了。我再次将那两只仍存留着白姐体香的

    手指送到鼻翼,深吸了一口气说:「你的味道长在我的手指上,想闻就闻。想我

    今晚更坏吗……」

    「不许说了!」白姐嗔怪着,让我看对岸的不夜城。

    秋哥回到位上,我离座去洗手间。车里与白姐缠绵的时候,下腹就一直温暖

    而汹涌地胀着,此时方得放松下来。

    虽然吃蚝的最佳时节是每年的十一月到次年的四月,但六月初的横琴蚝依然

    远胜过我在其它地方吃的。横琴蚝向来有「一大、二肥、三白、四嫩、五脆」的

    美誉。我在自己所在城市常吃的生蚝,大部份是湛江的,虽然也很不错,但比起

    这里的蚝,那可是远逊风骚了。今晚,当真是大快朵颐了。

    首先呈上的,是一碟原汁生蚝,未经过任何加工的新鲜蚝肉白如凝脂,鲜嫩

    欲滴。莫泊桑小说《我的叔叔于勒》里提到的「牡蛎」其实就是蚝。我们三人中

    学时都读过,对里面的许多情节也都存有印象。于是,围绕着那位于勒叔叔和菲

    利普夫妇,我们的蚝宴又多了许多有意思的话题。

    当最后一块生蚝被白姐放进口中时,我突然向她伸出一只手,可怜巴巴哀求

    道:「尊贵的菲利普太太,求你把它赏给我这个可怜的老水手吧,我可是你的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