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头,不由自主的双膝一软,险些儿摔倒在地。

    “庄玲,你到底在哪儿?”我一边焦躁的叫喊,一边不抱任何希望的推开了二楼的最後一间房门∶“庄玲,你┅┅”

    我的声音猛然顿住了,想不到庄玲还真的在这间房里。她的人直挺挺的趴在床上,脸埋在臂弯里,背心正在一耸一耸的抽动。她在哭!

    我胆怯的走上前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肩头,小声地说:“玲姐,是谁欺负你啦?你┅┅你为什麽哭了?”

    她不理我,原本压抑着的抽泣声变的更大了。

    我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心里又是怜惜又是难过,脑袋一热,忍不住大声说:“不管是谁得罪了你,我都会狠狠的教训他的。玲姐,我发誓,我一定要替你出这口气。”

    庄玲突然抬起头,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略有些发肿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我,冷冷的说:“我不用你讨好。哼,人人都走了,你为什麽还要赖在这儿?你给我滚!”

    “为┅┅为什麽┅┅”我口吃的说∶“我┅┅我不能走,我怕你会┅┅会出事,你别伤心了,有什麽事┅┅想┅┅想开点儿┅┅”

    “讨厌!我说过不要你管!”庄玲猛的抓起枕头掷了过来,嘶声道:“你为什麽要关心我?我一直都在骗你你知不知道?你以为来这里真的能得到黄蕾麽?错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帮你搞她,我不过是在利用你实现我的计划!呜呜┅┅傻瓜,你上当了你知不知道┅┅呜呜┅┅你知不知道呀?”

    我慢慢的捡起枕头,淡淡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叫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不是想通过让我占有黄蕾而报复她,而是想使她的名声蒙受耻辱┅┅说实话,你整个计划的步骤,我已经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了。”

    庄玲的哭声倏的停住了,不能置信的望着我说:“你┅┅你猜到了?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凝视着枕头上斑斑点点的泪痕,忽然觉得一阵失意、一阵痛苦。我开始体会到,每天的太阳虽然都是新的,可是灿烂的阳光却往往会被浓厚的乌云遮挡住,使你看不到耀眼的日头,只能独自徘徊在郁暗的阴天里。

    --人生,是否就是要勇敢的去拨开乌云,在黑暗中发现光明,从绝望中寻找希望呢?

    我沉重的叹了口气,苦涩的开了腔:“昨天白天的时候,你约了黄蕾在晚上十一点钟时偷偷来你房间看录像。这是个秘密的约会,只有你和她知道。”

    “到了晚上十点半时,你再打电话叫我上来陪你。你当然料到我会想方设法的赖在你房里不走,而这也正是你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