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深夜两点钟,我正睡在庄玲的床上。她执意把卧房让给了我,说是要让我睡好点,补偿我禁闭在那小房间里的痛苦,自己则去和小慧一起睡了。

    在她走後,我把房间仔细观察了一遍,才弄明白了心里的一个疑团。原来控制录像片音量的功放是在电视橱内,可是橱门却被锁住了,所以黄蕾才会搞到手足无措,甚至在慌乱之下无意中切断了电源总闸,害得我以为停电了。但这误打误撞的举动,倒正好关掉了音箱。可惜陈志豪却不是因色情片的事而来的,看样子他竟像是早知道我躲在这间房里!奇怪呀┅┅

    我思索了好一阵,却理不出个头绪,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今晚我两次经历了无比刺激诱惑的场面,却两次都和最後的彻底胜利失之交臂。计划被挫败的沮丧和情欲被挑起的兴奋像一柄双刃的剑,把我的身心都戳得遍体鳞伤。

    想起黄蕾轻蔑的眼光和冷漠的神态,想起庄玲似有情似无情的轻颦浅笑,和若即若离的挑逗,我喉里不禁发出了野兽似的低吟,死死的压在了床垫上。

    多麽迷人的两个女孩子啊!如果能让她们两个同时陪我上床┅┅唉,这种念头恐怕永远只是我的性幻想罢了。

    陈志豪和黄蕾此刻是否冰释前嫌了?我不知道。按照我的猜测,他们可能不会再和好了。有哪个男人能忍受爱人不贞呢--或者说是有不贞的嫌疑呢?--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头埋进了枕头里。那里还残留着庄玲淡淡的发香,一阵阵的冲进了我的鼻端,我就在对她胴体的美妙遐想中沉沉睡去了。

    ************

    太阳晒到屁股时,我才心满意足的醒了过来。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所有的烦恼和沮丧彷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对於青年人来说,每天的太阳确实都是新的。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廊上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再顺着楼梯下到大厅一看,怪了,竟连个鬼影都见不到。

    “人都到哪儿去了?”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话,在别墅的大厅里转了一圈,仍然是毫无发现。难道我昨晚撞到的是一群狐仙,一个个都使隐身法消失了?

    我急了,重新跑上了二楼,开始一间一间房的敲着门。

    “庄玲,你在哪里?你在吗?┅┅黄蕾,黄蕾,陈志豪,你们都躲到哪儿去了?┅┅出来呀┅┅”我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着。

    有的门锁住了,没有回应;有的门倒是一推就开,但里面却没人。偌大的别墅,好像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他们什麽时候离开的?我觉得一股寒意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