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狠点,不然她不会说的”。

    门外又走进三个大汉,他们都站在黑大褂后面。

    “这是很明白的,两条路,随便你走哪一条!”

    我把上齿咬着下唇,身子有点发抖。

    “你说了吧,你何苦受罪,为着什么主义来,不要想了,主义救不了中国,

    也救不了你,下面的苦,你是受不了的。”

    “老金,算了,你还理她,我会叫她说的!”

    老金抓了抓头皮,在旁边坐下了。老鹰鼻长面孔格格格格的笑,在黑大褂旁

    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黑大褂点了点头,回过身向我望着。

    “你真不说?”

    “我没有什话说!”我回答的声音有点发抖,看见一条绳子在空中一晃一晃

    的晃。

    四只粗黑的大手一把抓起我半躺的身子,把我摔倒在地上,开始踢我,我全

    身一阵阵疼痛,一个打手骑在我身上左右开弓抽我的耳光,刺心的疼痛使我喊起

    来。

    那个打手从我身上起来,抓住我的长发,然后把我到绳子下面,然后还抓住

    我的长发,把我拖起来,另一个打手剥我的大襟衫和那件烂内衣,当他弯下腰扒

    我裤子时,我用尽全力对准他脸就是一脚,他疼得摔倒了,血从脸颊上一个口子

    中流了下来。他抬手一摸脸,摸到了粘粘乎乎的血。

    “你这个肮脏的共产党母狗。”他吼起来,猛地给我肚子一下子。

    我疼得弯下腰,喘不过气来,站在我身后的打手抓住我的手臂,下死劲地拧

    着,手臂的巨痛传到肩部,我叫了起来,越挣扎就越痛,我只好站在那儿,一动

    不动,我的裤衩被扒了下来,麻绳紧紧的勒住我的手腕,两只手臂向空中吊起,

    身子高高吊起。

    几个男人喘着粗气,紧紧盯着我的身体,我羞愧地闭上眼睛,心里一阵阵抽

    搐。

    “身子不错嘛,打坏了真可惜,不过我们会怜香惜肉的,瞧这奶子又大又弹

    手,奶子喂过奶吧,奶孔不小啊,不过我还想把它弄大点,你说我是从你奶头开

    始,还是从你阴道开始呢?这根钢针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一根很长的钢针

    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老鹰鼻长面孔又捏我乳房和乳头,又拨弄我的大阴唇,啊,我再不能忍受下

    去了……

    喉头快要这样浮出声来。

    冰凉的钢针扎了我腋下。

    “噢啊,”我惨叫着。

    钢针又在拨弄我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