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求我,这是你应得的。」他冷笑着,不顾她的惊慌与恐惧,在她瞪大

    双眼的同时,奋力地一挺腰,猛然戳进她紧窄温润的花径中,毫不留情地突破那

    层处子的薄膜。

    他的几下迫不及待的冲刺,弄得她的伤口更疼,处子的血沾上了雪白的床单。

    「啊——」她咬着牙,却无法克制地尖叫出声。

    撕裂的疼痛从他侵犯的那一处传来,就像是被火热的铁棒烙印般,她因为剧

    烈的疼痛而眼前发黑,眼泪终于克制不住的流下脸颊。

    萼儿挣扎扭动着,因为他的侵犯而痛楚地喘息着,脸色苍白似雪。她痛恨这

    个恣意强占她的男人,也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过去,还要继续承受着他的蹂躏?

    他瞇起眼睛,因为她疼痛的痉挛而停止冲刺,出乎意料的事实让他硬是忍下

    驰聘的冲动,在她紧窒而温润的花径里按兵不动。

    「好痛!求求你,不要了……」她软弱她哭泣着,虽然生性倔强,但是在这

    个时候根本也坚强不起来。

    他还在她的体内,巨大灼热且蠢蠢欲动,她的身体好疼好疼,几乎要以为,

    他若是在此刻移动,就一定会杀死她。

    「这怎么可能?」阎过涛诧异地皱起眉头,摸索到她双腿间不可能错认的血

    迹。不只是这项证据,就连她紧窄的花径、慌乱恐惧的反应,都足以说明她其实

    并未尝过男女欢情。

    这怎么可能呢?他观察了她许久,调查了她的一切,知道她从高中时就善于

    利用迷药,周旋在男人之间,色诱他们之后洗劫财物。她应该是狐稣魅浪荡女子,

    怎么会仍旧保持着处子之身?

    阎过涛咬紧牙关,高大的身躯压着她挣扎扭动的小小身子,把脸埋在她皓颈

    间,暂时停住残忍的攻击。她身上有甜美的香气,因为挣扎而全身香汗淋漓,光

    滑的肌肤上有着美丽的光泽,湿润的双眼恐惧地紧盯着他,深怕他会再有什么动

    作。

    「拜托你,你都已经做完了,你放开我。」她原先因为疼痛的颤抖慢慢平息,

    却仍然喘息不休。

    当他不继续冲刺蠢动后,那疼痛的感觉慢慢褪去,她的身体逐渐变得好热,

    而他的一部分正埋在她的花径深处,灼热的触感、以及被充实的紧窒,柔软的花

    径被他的巨大撑开到极限,让她完全无法呼吸了。

    她天真地以为他已经结束,只是期望他能够放开她,退出她的身体。可是,

    她的身体似乎渐渐变得奇怪,不再那么疼了,但是